盡管軍營之中不允許女人進入,可麵對木婉清跟鍾靈不遠千裏找過來。趙孝錫最終還是將她們,安置在軍營大帳之中。對此,鬼騎軍的人也不會說什麽。

安慰了兩個顯得一臉幸福的女人,趙孝錫自然少不了招待段譽等人的到來。對於巴天石等人,也不是第一次見麵,自然無需太過客套。

將段譽跟大理禁軍精騎留下之後,護送他們一行抵達的風字營,很快又離開了黃河邊。這次結束了大戰之後,趙孝錫將這些千騎將,開始選撥新騎兵補充到騎軍營中。

這次繳獲了西夏上萬匹優質戰馬,趙孝錫就打算在秦鳳路下屬的邊軍中,挑選兩到三千人加入騎兵。不說將騎軍的人數規模一下擴張到萬騎,至少七八千人的騎兵還是要保障。

此次挑選的騎兵,優先挑選參加過騎兵對戰的邊軍騎兵,其次則從各府步兵中挑選。除了五個五行營外,趙孝錫又額外組建了一支雷字營。

七個營加上鬼騎軍,兵員數量也能達到八千人左右。加上留守成都騎軍營,還有後麵需要從各地挑選的騎兵,今年組建一支萬人騎兵應該不成問題。

有了新騎兵加入,自然需要進行突擊訓練一番。這段時間,趙孝錫跟鬼騎兵,接管了附近百裏範圍內的防務,其餘各營都在臨時大營進行訓練,爭取盡快形成戰鬥力。

當兩女抵達黃河邊的當夜,就在趙孝錫招待兩女跟段譽一行人時。一個趁夜渡過黃河的布衣閣密探,送來了有關西夏國的緊急戰報。

看過戰報趙孝錫很快得知,西夏國主竟然動用了鐵鷂子,打算跟鬼騎軍一較高下。而三千鐵鷂子的到來,讓趙孝錫想到把這三千鐵鷂子坑殺掉,相信西夏方麵會吐血吧!

望著趙孝錫臉上流露的殺氣,段譽有些好奇的道:“趙兄,出什麽事了嗎?”

聞聽段譽詢問。巴天石也覺得自家世子,怎麽好奇心如此之重。連這種緊急軍情也打聽,這可犯了軍中大忌的啊!

正準備說話時,趙孝錫將笑著道:“沒什麽。河對麵的李乾順那家夥不甘心。派出他手下最精銳的三千鐵鷂子,打算找我手下這些騎兵一決高下呢!”

一聽這話,陪坐在帥帳中的趙大立刻凝重道:“三千鐵鷂子,這家夥下的血本還真大啊!看來我們這段時間紮營在這裏,還真是讓他們感受到壓力了。

不過,他鐵鷂子是西夏的精銳不假,我們鬼騎軍也不是泥捏的。隻是三千鐵鷂子,就我們這些人,能幹的過嗎?要不要再調騎軍營的騎兵過來,打他一個伏擊?”

盡管對鬼騎營的實力很有信心。可趙大也清楚,西夏的鐵鷂子可謂騎軍中的精銳。曾幾何時,他們跟遼國的重甲騎兵對攻,都不相上下呢!

麵對趙大提出叫援兵,趙孝錫卻略帶神秘的道:“不用。就一支鐵鷂子,不值得我們叫援兵。更何況,我也沒想過跟他們硬拚,我鬼騎軍的士兵不能隨便消耗在這裏。

行了,今天是給段兄還是諸位接風洗塵,這種軍機大事稍後再議不遲。就算鐵鷂子動作迅速,他們至少也要到明天中午才能到對岸。不著急!”

說完話趙孝錫把戰報放到一旁。繼續陪著段譽等人喝酒吃肉。待到天色不早時,趙孝錫讓趙大將段譽一行人,送到搭建起來的行軍帳篷中休息。

至於兩個女孩,也分到了一個帳篷,還是跟趙孝錫帥帳最近的帳篷。隻是相比在客棧兩女是分開睡,今晚她們卻是一起睡。隻不過。這也難不到趙孝錫偷香。

隻是這種事情不用太著急,送兩女去休息之後,趙孝錫給木婉清做了一番暗示之後。已然好久沒感受過那種滋味的木婉清,也是臉紅的跟什麽一樣。

等到兩女入帳休息之後,趙孝錫很快來到鬼騎營中。找來武衛隊員。讓幾個酒壇模樣的東西,還有一批捅空的竹竿。趁著呼嘯的寒風夜色,來到了已然結冰的河麵之上。

將這已然凍實的河麵,武衛騎兵們很快挖掘了幾個大洞,將這些酒壇給埋了進去。隨後挖出一條直達紮營地的小冰槽,將那些竹子穿上繩子,迅速的掩蓋好一切離開。

隨著呼嘯的寒風掛過,先前趙孝錫等人留了的痕跡很快就消失了。等到趙孝錫回到帥帳之後,望著還亮著燈的帥帳,大步的踏了進去。

看到坐在油燈之下的木婉清正在發呆,趙孝錫也笑著道:“清兒,靈兒睡下了?”

先前趙孝錫已然告訴過木婉清,待鍾靈睡下之後,來自己帥帳一趟。至於門口守衛的鬼騎兵,事先得到趙孝錫的交待,自然不會拒絕木婉清的進入。

感受著趙孝錫身上還殘存的寒意,木婉清也害羞的點頭道:“嗯,這丫頭這一路已經很累,今天見到你心也放下,自然可以安心入睡了。

不過,你讓我這樣一個女子,進入這種軍機帥帳,不會有什麽影響吧?”

麵對木婉清的詢問,趙孝錫將其摟到懷中,笑著道:“放心,這鬼騎軍都是我的心腹手下,他們不會說什麽的。何況,你可是我未來的王妃,怕什麽呢?”

聽到這話木婉清也芳心甜蜜,將頭窩進對方的胸膛之中。傾聽著那熟悉的心跳之聲,長達一個多月的相思之苦,讓其呐呐道:“雲郎,清兒好想你!”

撫摸著這一頭烏黑青絲的趙孝錫,聞聽此話也內心一震,很快道:“清兒,讓你們受苦了。隻是眼下的情形,你們來時肯定也看到了。

雖然我是你們的夫君,但我也是大宋的郡王爺。值此國家有難之時,我自然需要盡份心。放心,等收拾了西夏人,讓他們老實了,我就陪你們遊玩去。如何?”

‘嗯,清兒明白!’

看著到了自己身邊,就跟懶貓一樣的木婉清,同樣禁*欲許久的趙孝錫。很快將手伸手懷中女孩的衣襟探了進去,感受著那份熟悉的飽滿跟溫暖。

同樣知道即將發生什麽的木婉清,很快將身體挪動了一下,方便這個已然侵占她身心的男人為所欲為。何況,這種被輕薄的滋味,她同樣非常享受。

等到兩人衣衫盡除倒在那張,不大的臥榻之上時,趙孝錫也清楚。軍中的男兒都血氣方剛,有些時候還是要注意一些。

因此趙孝錫一直吻著身下女孩的嘴巴沒放,直到兩人進入那種非常熟悉的情況後。身下的木婉清,再次化成一癱軟泥般,癱瘓在趙孝錫的身下。

都說小別勝新婚,以前就不是趙孝錫對手的木婉清。在今天這種情況下,更加不時趙孝錫的對手。直到趙孝錫感受到,木婉清已然承受不了之後。

也就沒在繼續,擁抱著這個在他麵前,總是任由索取的女人睡去。待到趙孝錫再次醒來之時,帳外的天色已然浮出一絲亮光。

清楚這次千裏尋夫,不光鍾靈疲憊不堪。這個懷中的女人,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看著她熟睡的樣子,趙孝錫也沒打擾她的休息,從榻上起來替她蓋好被子,轉身很快走出了帥帳之中。繼續他領兵出征後,就一直沒斷過的晨間修煉。

等到趙孝錫在黃河邊,緩緩的打著前世所修習太極拳,疏理先前修煉引發的血氣上湧時。聽到身後不遠傳來腳步聲,就看到鍾靈顯得有些不高興的表情。

原以為這丫頭今天會賴會床,沒想到她還是那麽早起來了。那看到身邊沒了木婉清的影子,自然清楚木婉清去了那裏。

雖說兩人是姐妹,可在這種事情上,鍾靈多少還是有些吃醋的。為此,收功停手的趙孝錫,望著有些不高興的鍾靈,笑著朝對方招了招手。

等到鍾靈有些不情願的走過來時,將對方拉到懷裏道:“丫頭,怎麽了?這嘴都能掛住油壺了,誰惹我們家靈兒生氣了?”

鍾靈哼了一聲道:“你這壞家夥,清姐姐是不是在你的帳篷裏?我起來看不到清兒姐,就想去找你,可你手下就是不讓我進去,隻肯告訴我,你在這裏。

你為什麽願意收清兒姐姐,卻不肯收了我呢?是不是你嫌我的沒清兒姐姐大?可我這段時間,已經長大不了。我娘都說,象我這麽大的女孩子,都可以嫁人了!”

聞聽此話的趙孝錫,也很佩服鍾靈在這種事情上,膽子大的根本不象個女孩。也許這就是江湖兒女,跟普通世俗百姓女子的不同吧!

因此抹抹鼻子邪笑道:“是嗎?我怎麽看,好象跟以前差不多大呢?來,過來讓雲哥檢查一下,這麽久沒有雲哥的照料,你有沒有照顧好它們!”

摟著聞聽此話,終於露出一絲羞澀之意的鍾靈,也很小心的張望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個地方,似乎沒人的時候,才稍稍挺了挺著實比初見麵,有料不少的胸膛。

隻是隨著趙孝錫的手伸出去,同樣身體敏感的鍾靈,立刻跟懶貓一樣掛了趙孝錫的身上。那一臉享受的樣子,看的趙孝錫也是無奈之極。

覺得也許是應該找個時候,把這個確實也不小了的鍾靈給吃了。省的這丫頭,天天羨慕木婉清能跟他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