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東當著江洪的麵,直接吻了一下杜玉婷的唇。

吃驚的不光是江洪,就連杜玉婷本人都懵了一下,她完全沒想到白振東會在這個時候吻自己,而且還是當著江洪的麵。

吻完之後,白振東還故意對江洪說道:“你現在知道我們是什麽關係了吧?”

江洪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白振東竟吻了他的心上人,關鍵不在這裏,最讓江洪氣憤的是,杜玉婷竟然沒有反對,難道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白振東在江洪發愣的時候,扭頭對杜玉婷溫柔的說道:“玉婷,我先上去了。”

“哦。”杜玉婷恍惚的應了一聲,仿佛覺得剛才那一瞬間不是真的,她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神來。

白振東鑽進電梯的時候,江洪這才回過神來,剛要開口詢問杜玉婷的時候,她卻先開口說話:“江哥,我還有事,先走了。”

杜玉婷回想剛才那一瞬間,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然後鑽進了轎車裏。

江洪見杜玉婷要走,忙不迭的招呼道:“玉婷!”

可是,杜玉婷駕駛的轎車已經離開了。

白振東回到了草原乳業,在前台撞見了阿珠,她責備道:“白振東,你怎麽才回來?”

白振東從阿珠臉上仿佛看到了關於林若煙的心情,試探地問道:“林總是不是發火了?”

阿珠誇張的說:“豈止發火,簡直能把你燒死。”

白振東知道麻煩了,都不敢進林若煙的辦公室,害怕她的這把火真把自己燒死。

他愣了一下,阿珠又催促道:“你還愣著幹什麽?快去林總辦公室啊!”

“哦。”白振東反應過來,這才忐忑不安的朝林若煙的辦公室走去。

走到總經理辦公室,他咬了咬牙,抬手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林若煙冰冷的聲音中,透露出陣陣殺氣。

白振東這才小心翼翼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通過門縫看見林若煙正坐在辦公椅上忙碌著,並不知道是白振東進來了。

白振東剛走進辦公室,林若煙突然抬起頭來,看見白振東的時候,眉頭緊蹙,順手將辦公桌上的一個文件夾狠狠地扔了過來,剛好砸在白振東的身上,他完全沒有躲閃。

緊隨著,就是林若煙咆哮的聲音:“白振東!你個混蛋!你現在看看都幾點了,整整一上午,我讓你去買雙鞋,你買到中午才回來?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林若煙咆哮的聲音,震得白振東耳膜嗡嗡作響,沒想到這女人發起火來,威力不小。

林若煙咆哮完,見白振東不說話,又厲聲問道:“你平時不是那麽會說嗎?今天怎麽成啞巴了?”

白振東低著頭不吭聲,看見林若煙光著腳丫,她堂堂一個總經理,在公司裏光著腳丫,的確不像那麽回事,要是讓員工看見了,指不定在背後怎麽評價她。

所以,這件事的確是白振東做得不對,罵自己幾句也是應該的,可是他沒想到去買鞋的路上竟遇到了這樣的事,他也是沒辦法,隻好不吭聲。

“低著頭幹什麽?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林若煙罵完,火氣銳減了不少。

白振東這才抬起頭來,剛要開口說話,林若煙看到白振東的臉,愣了愣,走過來問道:“你的臉怎麽了?”

白振東肯定不能把實話告訴她,情急之下,他胡亂說了一個理由。

“被人打了。”

林若煙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好奇的問道:“怎麽回事?”

白振東編了一個故事,興許利用這個故事還能把自己的工資騙回來,索性示意著手中的高跟鞋撒謊的說道:“還不是為了它。”

“它怎麽了?”林若煙看了一眼白振東手裏的高跟鞋。

白振東繪聲繪色的說道:“我從寶麗商場出來的時候,一個男的突然朝我衝了過來,搶過我手裏的這個口袋就跑,我拚了老命追了上去,可是追到一個巷子的時候,我發現他們不止一個人,一下子來了七八個,頓時把我圍了起來。”

林若煙在聽白振東講述的時候,還主動給他倒了一杯水,全神貫注的問道:“接下來呢?”

白振東喝了一口水,說:“接下來我就跟他們打了起來,這不,為了搶回這雙鞋,臉上就成這樣了。”

林若煙不解的說道:“你不是會功夫嗎?”

白振東解釋:“林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啊!他們拿了家夥,我好不容易才跑了出來。”

林若煙知道白振東沒個正經,原本懷疑他說謊,可是看了看他臉上的傷,不像是畫上去的,而且有幾個地方還紅腫了。

她沒想到這家夥為了自己的一雙鞋差點被這些人打死,於是對他有了一絲的同情。

“你為什麽不報警?”

白振東無比可憐的說道:“林總!那個時候,我哪裏有工夫報警?弄得不好,刀子就砍在我身上了,幸好我功夫不錯,要不然你今天就見不到我了。”

林若煙柔聲的關心道:“下次遇見這樣的事,先保護自己,不就是一雙鞋,鞋沒了可以再買,你要是出事了,我心裏會過意不去的。”

聽到這番話,白振東在心裏想,她這是在擔心自己嗎?

林若煙接過白振東手裏的高跟鞋看了看,發現高跟鞋沒有一點損失,想必這是白振東的功勞,她穿上之後,還特意問了一句:“好看嗎?”

白振東忙點頭,稱讚道:“穿在林總腳上的鞋都好看,誰叫林總的腳那麽美呢!”

林若煙衝白振東莞爾一笑,說:“就知道說好聽的。”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又對白振東說:“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說著,林若煙就離開了辦公室,白振東不知道她去幹什麽了,就一直在辦公室裏等著。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林若煙就回來了,手裏拎著一個冰袋,她關上辦公室的門,並對白振東溫柔的示意道:“快坐下。”

白振東看著林若煙手裏的冰袋,心裏嘀咕道,她想幹嘛?想替我敷臉上的傷?

想到這,白振東就覺得心裏美美的,早知道多讓小野貓揍幾下,這樣以來,自己就可以多讓女神給自己敷敷。

他剛在林若煙的辦公椅上坐下,穿著正裝的林若煙就握著冰袋走了過來,將冰袋輕輕地敷在了白振東有些紅腫的臉頰上。

這一瞬間,白振東嗅到了林若煙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特別的迷人,而且林若煙那碩大的糧倉與白振東的嘴唇隻有一拳之隔,透過白色的襯衣,他甚至可以隱約地看見襯衣裏白色的蕾絲文胸。

就在他欣賞這道美景的時候,林若煙溫柔的聲音突然響起。

“舒服點嗎?”

白振東吞了一口唾沫,回應道:“舒服。”

其實,他心裏在想,要是能咬上一口,那才叫舒服。

林若煙一邊敷,一邊又問道:“那幫人是什麽人?”

白振東直勾勾的盯著敞開的襯衣扣,隨口回了一句:“不知道。”

林若煙又問:“還記得他們長什麽樣子嗎?”

“記得。”說完這話,白振東趕緊糾正道:“不記得。”

因為他知道一旦說記得,林若煙肯定報警,這撒謊的事,要是報警了,就麻煩了。

林若煙頓時停了下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白振東,問:“一個也記不得?”

白振東解釋道:“這幫人是地頭蛇,我即便記得也要把他們忘了,而且我把他們打得也很慘,所以這件事最好不報警。”

林若煙覺得白振東說得對,三江市的治安並不是理想中的那麽好,她在三江上學哪兒,也遇到過小偷搶包的事,不過報警之後,這事也不了了之。

林若煙給白振東敷了將近半個小時,她將冰袋移開了白振東的臉頰,關心道:“還疼嗎?”

白振東一個勁點頭:“疼。”

林若煙隻好繼續給他敷,誰叫他臉上的傷是因為自己留下的。

其實,臉上這點傷對於白振東來說,並不算什麽傷,不用管它,幾天就好了。

可是為了享受女神的服務,他隻能裝病,博取一下同情,順便將自己的工資求回來。

想到工資,白振東隻好試著問道:“林總,那我工資還……”

他這話還沒說完,林若煙打斷道:“你的工資當然發給你,你今天這情況屬於意外,可以理解,不過以後遇到任何事,要提前打電話通知我。”

“林總,知道了。”林若煙的這番話,讓白振東心裏比吃了蜜還甜,工資保住了,還享受了女神的服務,最關鍵的是,還賺了幾千塊的外水,他今天真是大豐收。

而且還近距離欣賞了林若煙胸前的美景,恨不得伸手那啥那啥再那啥,此處省略百萬字……

敷了半個多小時,林若煙才將冰袋移開,再次打量著全身,問道:“還有什麽地方腫了?”

白振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哪兒還有紅腫的地方,隻是覺得屁股有些疼,小野貓那一腳不輕,現在坐在座椅上,屁股還有些生疼。

於是,他撅著屁股對林若煙說道:“林總,我屁股也疼,你再幫我敷敷屁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