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隨心 29.任性

?封英樹正在悲歎長夜漫漫,人生無趣,忽然暗門一開,夜未央渾身是血的鑽出來。?

“嚇!”?

“別人的血。”夜未央看出他驚惶的神色。?

“祁紹庭?”英樹頓時放下心來,又開始做悲天憫人狀:“唉,看樣子他不光是傾家**產,還要為你血流成河啊!”?

“不,我改主意了!現在發現把這家夥養在外麵會更好玩一點。”夜未央在桌前坐下,熟練的切換到電腦裏一個隱藏的用戶中。?

“你打算要怎麽玩?”英樹眼睛一亮。?

“那就要看他經得起怎麽玩。”?

“那你以前都是怎麽玩的?”英樹發揮好奇寶寶的鑽研精神。?

“以前……”夜未央聲音一沉:“沒玩過……”?

綾子從祁家大屋裏出來後就一直心神不寧,好在這間酒店是山口組的產業,而她又是呆在保全最嚴密的總統套房裏麵,怎麽想都覺得應該要安心。?

但心慌這種事情有時候卻是沒有道理可講的!100多個台的衛星頻道走馬燈似的換,到後來機子沒壞人先煩了。?

“晚上好!”一個沁涼冰透的聲音。?

綾子第一個反應是電視,頭一抬:畫麵裏一場熱熱鬧鬧的gameshow。?

“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可以轉一下頭嗎?”非常有禮貌的語調,卻透出一種陰森的氣息。?

綾子忽然間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因為:她聽出來了!?

“夜……夜未央?”她驚訝的盯著款款站在窗邊的夜未央:“你是怎麽進來的?”這幢房不是頂高,但這間卻是最高的一層!18樓,門沒開過,他怎麽進來的?難道——是鬼??

思慮至此,綾子不由得激淋淋打個冷戰,牙齒咯咯作響!?

“我嗎?走進來的!”夜未央一步步逼近,一身迫人的寒氣,好似來自幽冥。?

“你……你要幹什麽?”綾子一步步被逼到牆角,他……他……好可怕。原本憂鬱而脆弱的眼神如今變得鋒利起來,似千年的玄冰削做的刀,尚未沾膚就已經感覺到那種刻骨的寒氣。他什麽都還沒有做,綾子卻已經有了必死的覺悟,甚至開始絕望。?

“我是來索命的!”夜未央緩緩的伸出手指,一瞬間綾子連呼吸都停止了,想逃……但全身上下沒有一寸肌肉停她的差遣。微涼而幹燥的觸感,綾子隻覺得脖子被束緊,呼吸開始變得困難起來,渾渾噩噩中隻來得及發現一個事實:“你沒死?”?

“我為什麽要死?”夜未央將手指鬆開一些,偏著頭,眯起眼睛,像一隻看著獵物的貓。?

新鮮的空氣讓綾子變得清醒起來,求生的欲望壓過了恐懼,無論如何——她還不想死:“那我為什麽就要死!”?

“你要殺我!我便可以殺你!這世界是公平的!”?

“但你並沒有死!”?

“你也可以不要死,隻要你有辦法!”真正冷血的殺手應該就是這樣子的,眼中沒有嗜血的興奮,有的——隻是冷漠!?

“饒了我!求你……”綾子情緒已經瀕臨失控,隻是不想死,人到了最危急的時刻,想法會變得單純:“隨便你想怎麽都可以,不要殺我!”?

“你要殺我,我便可以殺你,多麽公平!”夜未央好像來自地獄的審判者,平靜的宣布完最終判決,然後開始行刑……?

綾子隻覺得這個世界離她越來越遠,在現實與迷幻的邊緣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句話,無意識的吐出來說為最後的辯護:“但……但是你……說過美麗的女人就應……該可以任性。”?

夜未央忽而一笑,笑容裏帶著一點月的清輝孤冷,但感覺已是人間。他饒有興趣的歪了歪頭來看看眼前已經半昏迷的女人,手指慢慢離開了她的脖子,綾子癱軟的身體失了憑借順著牆壁滑下去,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你說得很對,這是一個好借口。”?

綾子虛弱的支撐著抬起頭來,眼中一片迷離的淚光。?

“不過……”夜未央聲音拖長:“同樣的借口不可以再用第二次。”?

綾子努力豎起耳朵想聽,卻聽不清楚,努力睜大眼睛想看,視線卻是模糊。隻聽到一聲幹脆的門響,房間裏又隻剩下電視裏傳出來的吵雜聲,她伏在地上沉重的喘息,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逃出了鬼門關。?

過了好一陣,終於可以站得起來了,綾子像逃也似的敲開哥哥健司的門……?

“我要回家!”語未畢,淚先流,怎麽勸都勸不止,怎麽問都問不明。健司自小最疼的就是這個妹妹,反正隻是回家而已,算不得什麽無理要求,百般聯絡祁紹庭都聯絡不上,隻好留了口訊下來,趕第二天一早的飛機回神戶。?

而祁德隆這邊,當天他原本是約了一位政要下棋聊天的,他是大佬的性子,死個把人自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是以如時赴約,卻沒想到酣戰撕殺被一通急電打斷。隻能氣急敗壞的往回趕,還沒進門就先聞到一股血腥硝煙的味道,站到狼籍一片的大廳裏,祁德隆氣得手足發抖暴跳如雷。?

他一直順服的獨生兒子,自小到大從來沒有當麵頂撞違抗過他,如今……居然……為了一個男人……?

“去!!!去把那個混蛋給我找回來!”祁德隆怒吼衝天。?

一幹手下畏畏諾諾的四散逃竄,隻可惜大少爺的消息沒探著,幾個小時之後,正在祁德隆覺得自己的心情略略平複之際,又一個驚天的消息傳來……?

“老……老爺,喬老大剛剛被人殺了!”急匆匆跑過來傳話的馬仔說話時張口結舌,幾乎沒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吞掉。?

“喬英?”祁德隆簡直不敢相信,疑惑的強調一遍,隻見手下人忙不迭的點頭,立時血氣直往上湧,沉聲道:“誰幹的?”?

“不,不知道……”小馬仔被祁德隆殺人的眼風掃到,嚇得不敢抬頭。?

誰幹的?一個答案呼之欲出,他卻怎麽也不想往那個方向去想,但是——誰幹的!?

祁德隆沉思了許久,一方麵加派人手去搜查祁紹庭的下落,另一方麵還是放出消息去通知手下的幾個得力人物要注意安全。?

但安全這個東西卻不是注意了,就真的可以注意掉。不過幾個小時之內,還不等天亮起來,又多了兩個死於非命的,全是祁德隆在容川市的得力幹將。?

而祁紹庭則依舊是音訊全無。?

答案!似乎是很回避不了的了?

這~~怎麽可能?祁德隆像是在一夜之內老了好幾歲。一直都當他是孩子,一直都嫌他做事不夠心狠手辣、當機立斷!沒想到竟是多慮了,當真不愧是他祁德隆的兒子,一出手就是殺招:穩!準!狠!全部打到七寸上,令他還沒開戰就大傷了元氣,而祁紹庭早年的那些個優柔寡斷的表相,隻怕也全是特意為他而設的幌子。?

“我怎麽可能這樣就輸給你!”祁德隆雙手握拳恨恨的低語,身上的血液開始沸騰,他沒遇著對手也已經有些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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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昨天爬樓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一張圖……?

當場就寬麵條淚了……我的未央啊我的未央啊……眾裏尋你千百度,原來……你竟在此!?

就是這雙眼睛,就是這雙眼睛……我圓滿了!?

請同子們去點下麵那個鏈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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