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拿我當擋箭牌嗎,我這不是做的很好?”聶天說完,還示威似的摟了一下肖玲的腰:“你看,我做的不好嗎?”

聶天說完手還在肖玲的腰上輕輕地上下揉捏了一下,感覺特別舒服,手不老實的朝著肖玲的腰上摸了過去。

“把你的手拿開!”肖玲一巴掌把聶天的手打開,衝著聶天說道:“別和我說太多,你現在隻是我的弟弟而已,讓你幫我擋箭牌是理所當的。皇甫義你自己小心一些啊,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說完,肖玲就離開了,聶天讓肖玲幫忙拿行李肖玲根本不理會聶天,直接離開了。聶天也沒有計較,也隻有一個行李包而已。

被聶天氣走了的皇甫義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離開這裏,反而重新回身,看著肖玲離開後,皇甫義好像想到了什麽,拉過來身邊的一位學生說道:“耗子,你去給我找找這個學生的資料,我要看一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和我皇甫義搶女人!”

耗子的父親是皇甫義家族一個公司的總經理,而耗子從小和皇甫義在一起上學,跟在皇甫義的身邊已經是老人了。對於皇甫義的做法,耗子清楚地很。在象京,還沒有人敢和皇甫義搶女人。這個跟在肖玲身邊的男人,出事了!

耗子跟在皇甫義的身邊也成為了一個象京大學的一個名人,打探消息卻也十分容易。僅僅是一上午的時間,耗子就已經找全了聶天的資料,樂滋滋的把資料交給了皇甫義。

“隻是一個南陽市的渣渣,也配合我搶女人?耗子,找到楊剛他們,教訓這個小子。”皇甫義住的宿舍,是一年十萬元的私人公寓,皇甫義平時和狐朋狗友聚會,都是在這裏,所以皇甫義在大院的中央,掛了一個大鍾,敲響大鍾,便是皇甫義召集幫手的號炮了。

說來也笑話,皇甫義這麽做,感覺自己很裝逼,其實在別人的眼睛裏麵,他就是個笑話而已,現在有電話了不知道用,那裏還需要撞鍾。

聶天過了半天,才把報道相關事宜,還有被褥什麽的全部都收拾好了,躺在**剛剛開始休息,他的幾位室友也來到了宿舍裏。

這還是聶天第一次住集體宿舍,以前上學的時候都是貴族學校,都是一個一個的公寓,哪裏需要住這種四個人在一起住的宿舍?

本來沈南想要住一個單獨的公寓呢,可是他的老爹聶正北美名曰讓他體驗生活,同時還要為了低調行事,還想給他找六人的宿舍。卻被聶天直接拒絕了,這種四人的房間正合適。

“哥們來了?”第一個來的是一個廣東的胖子,不過挺有錢的,一身的名牌,而且帶來了很多的吃的東西。見到聶天的第一句話就是:哥們,吃嗎?

聶天也不和他開啟,拿過來吃的東西就樂嗬嗬的吃了起來,兩人聊得很是暢快,胖子叫趙遠,老爹家裏麵開了一個公司,在當地也小有名氣,但是在聶天看來,也隻是個暴發戶而已。算不得什麽好的家族。

兩人聊得正開心的時候,一個宿舍的另外兩個人也來了,其中一個是體育特招生,在高中的時候就有國家一級運動員的水平,特別厲害,叫邢琛,山東人,為人特別的憨厚,說話的時候大嗓門,一個勁的給聶天吹噓自己家傳的投槍絕技。

隻不過另外一個人,聶天就不怎麽喜歡了,象京本地人林傲,一臉的傲氣,而他進門的時候,行李還是邢琛幫他拿的,這讓聶天嗤之以鼻。

而且你是象京本地人怎麽了,小爺在賓陽也沒有像你這樣張狂過。趙遠對林傲也十分不喜歡,但是精明的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笑著和林傲說著話。而邢琛看著就是一個傻大個,也不管別人如何嘲笑自己,永遠都是樂嗬嗬的樣子。

“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競爭班長,宿舍長的,以後進入學生會對我的益處更大,所以你們就別和我搶了。我是本地人,可以多多的照顧你們一下……”林傲淋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無非就是想自己當宿舍長班長而已。

聶天看著趙遠,趙遠剛剛來的時候,就已經說要當宿舍長班長的,可是現在林傲一提出來,趙遠不說話了,聶天更沒有替趙遠說話的義務,看見大腿就想抱,這種沒出息的人聶天不屑與之交流。

趙遠雖然滿心的不情願,但是林傲是本地人,競爭起來不占優勢,所以硬起不起來,趙遠剛剛想說話的時候,門外走過來了一些人,其中的一個顯得很是斯文,敲敲門說道:“聶天是在這個宿舍嗎?”

“是啊,你們是……”林傲想要當宿舍長,自然會挺身而出:“那你們來做什麽?”

“那就是了。”來人點點頭,從後麵又走出了一些人,其中一個人林傲熟悉,但是對方並不認識自己。

“皇甫大少,你怎麽到這來了?”林傲看了一眼走過來的皇甫義,趕緊走了過去,看到皇甫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聶天的身上,了趕緊衝著聶天招手:“聶天,你還在這裏愣著幹什麽,趕緊過來,皇甫大少找你有事情呢。”

可是聶天仿佛都沒有看到皇甫義,拿著指甲刀剪著指甲,漫不經心的說道:“想見我?那就進來找我,還讓我出去不成?”

林傲還想再說什麽,卻被皇甫義抓住了,在林傲驚訝的目光中,皇甫義走了過去,看著隨意坐在板凳上的聶天說道:“你一個鄉下人,也敢對我指手畫腳?你配嗎?”

“配不配,你這不是都來了嗎?”聶天說道,聶天放下了指甲刀,看著皇甫義說道:“怎麽對我還不滿意,叫來這麽多人要我好看嗎?”

皇甫義特別不喜歡聶天給自己的態度,加上之前費皇甫義對聶天的怨氣,皇甫義開口說道:“殺了你又能如何?在象京,你隻是一個小嘍嘍而已。”

“你想幹什麽?這是我邢琛的宿舍,誰也不能來搗亂!”邢琛站了起來,看著皇甫義一言不發,此時的邢琛,竟然擁有一種霸氣,這種霸氣在皇甫義看來,都是沒有辦法達到的。

養氣是一個功夫,更是需要持之以恒的涵養,皇甫義都做不到這一點。

“你聽說過匹夫之怒嗎?”聶天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站了起來,看著皇甫義,笑著說道:“匹夫一怒,血濺五步,殺不死別人,殺死你還是可以的。”

皇甫義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聶天一腳便踢在了皇甫義的身上,直接將皇甫義踹出了三米遠。這還是聶天收力之後才隻是踢走了三米遠,若不然就看皇甫義那小身板,根本承受不住聶天一腳的力量。

耗子眼疾手快,看到皇甫義被一腳踹飛了,趕緊跑到了皇甫義的身邊,將皇甫義攙扶起來,關切的詢問道:“皇甫大少,沒事吧?”

“還愣著幹什麽,給我殺了他,殺了他!”皇甫義沒有想到聶天敢對自己動手,當即就站了起來,衝著聶天大聲喊道:“敢對我動手,你死定了!”

“聒噪!”聶天才不會聽皇甫義的廢話,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聒噪之後,再次上前,一腳踹飛了耗子。

林傲這個時候都看的驚呆了,傳說中的皇甫義,就這麽被一個鄉巴佬蹂躡了嗎?可是接下來的事情更是出乎林傲的意外,跟著皇甫義一起來的人都是象京大學散打專業的學生,看到皇甫義被打暈了,都大聲吼著朝著聶天跑了過去。

“都給我滾,這是我和皇甫義的事情,誰敢動,我弄死誰!”聶天坐在皇甫義的身上,環視著周圍的人,目光中的殺氣足以讓這些人死一百次了。

“嘭、嘭、嘭……”一連六拳砸在了皇甫義的臉上,皇甫義徹底的暈了過去,救主心切的耗子也想跟過來,可是看到被走的不成人樣的皇甫義,心中膽怯,無論如何也不敢動手了。

毆打一個沒有任何反抗力量的皇甫義實在是沒意思,打夠了也就停手了,站起來指著地上的皇甫義說道:“想報複,來找爺,爺隨時歡迎你。”

耗子一看聶天不再追究自己的事情了,趕緊招呼身邊的人把皇甫義抬走。林傲仿佛看著怪物似的目光看著聶天,想了一會兒,給聶天留下了這麽一句‘我先去打探一下情報;咱們的事情回來之後再說。’

林傲跟著皇甫義走了出去,一直走到校醫院,才停了下來,可是沒有任何的人管林傲,也沒有讓林傲走進醫務室半步。過了半天耗子走出來了,惡狠狠地看著林傲說道:“你回去告訴那不知深淺的小子,等著我們的報複吧!”

“耗子哥,他和我沒有關係啊,我隻是和他一個宿舍而已,我回去了就把我的鋪換走。真的耗子哥,我和聶天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要相信我。”

耗子沒有理會他,轉身進了醫務室,林傲還想再和耗子說什麽,卻沒有機會,憤恨的罵了一聲,直接離開了。

聶天三人還在房間中樂嗬嗬的聊天的時候,來了一個陌生的人,直接把林傲的包裹拿走了,邢琛鄙夷的說道:“幸虧沒讓一個軟骨頭當咱們的舍長,要不然咱們就都成了看到骨頭隻會搖尾巴的狗了。”

跟在門外偷聽的林傲的鼻子差點兒都給氣歪了,想要上去理論,但又想到恐怖如斯的聶天,林傲的怒氣辣媽小時了。

“以後你們就知道皇甫義的恐怖了!”林傲心中如此想到,隨即也不自此多做糾纏,直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