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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誰都可以預見未來的話,恐怕風曉這個人剛剛露頭的時候,就已經被楚三江和淳於天佑不惜任何代價的滅殺,隻可惜時間這樣的東西,過去、現在和未來,卻是一條獨立貫通的路線,扭轉不了,同樣

也切斷不了。

陳天遠點了點頭,歎息道:“是啊!誰能夠想得到呢?翻閱西境府的發展曆史,短短幾年不到的時間,就做了幾百年其它王朝才能夠做得到的事情,讓人感覺恍如夢境一般。”

風曉此人,越是了解越深的話,就越是讓人膽戰心驚,因為你越是深入,你會發現,他的可怕遠在你的想象之外。“陛下,西境府是強大,我也承認風曉很厲害,但是他再怎麽厲害,也隻是一個人而已,難道還能夠隻手遮天不成。這次我們和大玄王朝聯手,傾盡全力,難道還不能與之一戰嗎?陛下,末將願意身先士卒

,誓斬風曉於馬下。”魏博弈當初被關毅捕獲之後,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的,隨著後來西境府逐漸做大,而風曉的名聲,也為天下人所熟知和崇拜。魏博弈心裏稍稍好受一些,如此人物,敗在他的手上,也不算是辱沒。但是這

卻是他一生當中最大的汙點,是他最難以忘懷的事情,若是有機會的話,絕對要一決雌雄,絕對要把當初自己丟失東西全部召回來,而現在,便是一個不可推讓的絕佳機會。陳天遠笑了笑,拍了拍魏博弈的肩膀道:“博弈不要著急,陛下心中早已經有了定奪,我知道你想要報當初渭河之畔的一敗之仇,說實話,那也是我生平所不願意提及的事情,我也想要報仇,但是卻不能草

率行事,風曉何許人也,算無遺策、心智如妖,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不能不謹慎處置啊!”

魏博弈聞言,沒再繼續說話,而是抬眼看著楚三江,好似在等待著他的意思。楚三江看了他一眼,沉聲道:“這一戰,剛剛天遠已經說過了,說是朕和大楚國的生死存亡之戰也不為過,就算是對上大玄王朝,也沒有麵對可怕的風曉要危險,所以這一次,我們將不會再保留什麽實力,

而是會傾巢而出,以碾壓的姿態,絕對能給西境府和風曉一點點喘息的機會。”

“朕打算將大楚國本土的大軍也全部調集過來,除了渭河邊上放置一部分的水軍之外,此次出兵麵對西境府,朕打算出動九成大楚國的兵力,二位意下如何?”“什麽?九成兵力?”兩人聞言,齊齊倒吸了口涼氣,這已經是真正的拚盡全力了,普通出兵,一般隻會出動大軍三成到四成左右的兵力,剩下的則是要確保本土的安定。若是遇上特殊的情況,則是需要出

動五成甚至六成兵力,作為出征大軍的最大保障,最多絕對不能超過七成,否則國內一旦變亂,就會導致後院起火,後果不堪設想。而這次楚三江出動九成的兵力,那就等於是真正的孤注一擲了,那句生死存亡,現在陳天遠和魏博弈才理解是什麽意思,楚三江的心中,已經將西境府和風曉,放在了足以威脅到自己身死的地位上了,不

得不說,這樣大膽的行徑,他們跟隨楚三江那麽久,還是第一次見到。

“陛下,出動九成兵力,幹係重大,是不是再考慮一下,若是發生變故的話,我們可就會陷入極其被動的局麵,到時候根本無法收場啊!”陳天遠連忙勸解道。

“是啊!陛下,西境府和風曉雖然威脅不小,但是我們也不能不顧自己的安危去全力滅殺他們,必須要穩固自己,立於不敗之地之後,才能夠徐圖後進,否則也得不償失啊!”魏博弈也勸解道。楚三江輕笑一聲,擺了擺手:“不必多說了,朕心意已決。朕知道你們心裏是怎麽想的,但是這一次卻是不正常的情況,非常時期就要用非常的手段。大楚國在朕的手下,發展到今天的地步,朕非常高興,

但是如是不能逐鹿天下,那麽朕也不會心安理得的。”“雖然此戰凶險萬分,但是朕卻處於極為有利的地位,因為此戰的戰場,和大楚國本土之間,有著渭河的天塹之隔,就算是最後敗了,朕也可以退守到大楚國,以渭河天塹之隔,斬斷一切來犯之敵,兩成的

兵力足以據險而守了。”陳天遠和魏博弈聞言,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陛下打的是這個主意,這讓他們鬆了口氣。雖然此次的決定是有點危險,但是危險和利益是成正比的,一旦成功滅殺了西境府,那麽大楚國的大軍都會在中原大

地上站穩腳跟,到時候麵對大玄王朝,也不怕他們會有什麽幺蛾子。反之,一般風曉所在西境府過於恐怖,兩國聯軍節節敗退。大不了最後放手中原大地,直接退守大楚國本土,就相當於這次中原之行無功而返了,到時候憑借渭河天險,也足以讓大楚國安享太平,以後再

慢慢發現。“微臣明白了,陛下,此事微臣覺得可行。不過我們出動那麽多的兵力,又和大玄王朝聯手,他們也不能太輕視了,等到大玄王朝的使臣前來,這件事情必須與之達成協議,讓大玄王朝也要出動相同的兵力

才是。”陳天遠分析道。

楚三江輕嗯一聲:“這點朕心裏有素,自然不會讓大玄王朝太過輕鬆了,不過大玄王朝本土就在中原,讓他們出動九成兵力不切實際,隻要他們願意出動七成左右的大軍,朕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畢竟大玄王朝若是國內空虛的話,變向的就給了西境府大軍逃遁的空間,是得不償失的事情,到時候兩國聯軍碾著西境府大軍四處躲藏,不能夠將之消滅,終究還是心腹大患,得不償失的事情。“是……微臣明白怎麽做。”陳天遠抱拳一拜道,心裏已經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