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陣陣鈴聲擾了起來,我現在終於知道了,如果你想毀掉一首歌,你就把他當鈴聲吧,我終於理解這句話的真諦了。媽呀,都三點了,我懷疑我穿衣服的速度可能比劉翔跨欄還要快的多——啥?幹什麽去?當然是去給楊軒補習去了,我想如果我補習的那個人不是楊軒的話,我可能都不會去了,太邪惡了————

洗澡,穿衣服,吃飯,坐車。剛剛好一個小時,我就是個天才,不過就是洗澡的時候滑了一跤,穿衣服的時候把扣子拉下來了,不得不換一件,吃飯的時候被坑了一塊二毛五。————

到了家門口了,我給楊軒打了個電話讓他出來給我開門,天那,我現在都怕了楊軒他媽媽了,怕見到她了,怪尷尬的。——門開了,是楊軒那邪惡的臉,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麽他要長了這麽邪惡的娃娃臉了,一看就是那初一的小P孩一個。他把我帶到了他的房子,怪了,怎麽一進他的房子就有點怕怕呢?有殺氣!“啊,你丫的打我頭幹什麽?”楊軒就是一個大壞蛋,我好不好也是一個黃花大姑娘,他怎麽能打我的頭呢?打我的頭就不說了,散發什麽殺氣呢,草!

“開始補習!”讓我眼淚花花的,他終於說出了句人話了,萬惡的天使呀。我謝謝你了。不知道他怎麽學的,化學連符號都記不住,唉!

當他寫題的時候我一個人無聊啊我,這個是真的啊,你想想,你會你還要看著那些東西的時候,你會怎麽樣?你不想睡覺你來找我——。或許我不是一個好家教,或許我不應該繼續禍害他。——所以,我睡著了。昨天確實是累的荒了。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親我,也許是我把他當蘇格了吧,激動的回應著他的吻,但是他卻離開了我的嘴巴。驚愕的爬了起來。

楊軒看我爬了起來收起了他失落的表情,壞笑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臉,然而我卻不敢怪他,因為他的表情真的把我震撼住了,他怎麽會出現這種表情?這個聰明的孩子真的看出了什麽啊,唉!

“寫完了沒有?”我實在是不想看他那強顏歡笑的表情了,趕忙轉移話題,當然我知道他寫完了,他是個原則性非常強的人,所以我已經開始檢查他寫的東西了,沒辦法,這個孩子就是文學好點,我實在不敢在看下去了,因為我怕我暴走了,他居然連氧氣燃燒的反應式都不知道。

“你真的可以去死了,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麽考上的高中!”氣憤的我爆出了這一句,但是那個家夥連我看都不看我一眼,寫著他的小說,別說他寫的文章我看過,簡直就是——扯淡。但是他這個人啊,一根筋,寫了就要寫完。

“過來,我給你講解!”憤怒了,他慢悠悠的爬了過來,我一個一個的給他講解,但是這家夥也不知道聽了沒聽,爆出了一句:“我寫到第幾章了?”——我栽倒!

萬惡的撒旦啊,我上輩子絕對是齊嶽,不就是把你的地獄毀了五分之一麽?你至於這麽對我麽?看他又走了過去,我爆發了,真的爆發了,以劉翔的速度跑了過去,抱住他的腰,一口咬在了他的後背上,直到出血。

他看我真的生氣了,轉過身還住我的腰,在我的頭上輕吻了下,然後乖乖的坐到書桌上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哈哈,老娘不發威你還以為我病貓?給他講題講的我實在是無奈了,我讓他下次把初三的化學書找出來,還是給他重新開始吧,這丫的底子太薄了。必須要給他好好的補補,要不然,我懷疑他以後賣菜都不知道會不會吃虧,理科都差成這個樣子了。唉!任重而道遠呀。

他媽媽讓我留下來吃飯——我敢嗎我?所以還是落荒而逃吧,這一招我用了三次了,別說,還都頂用。其實我今天是有事情的,我的酒吧出事了,也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剛剛經理給我打電話了。所以不得不去一趟啊。煩的。坐車到了酒吧,就看見裏麵有人找事情。

“怎麽了?”我進去了,問我旁邊的一個服務生,這個服務生貌似見了救星了一樣,把事情一字不拉的給我講述。原來是顧客喝多了,被服務生上果盤的時候,把果盤撒到了顧客的身上。顧客罵罵咧咧的說話,要讓賠衣服,精神損失費,導致心情變差費——人才一個。

“您好,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的?”我也辦法呀,不得不說點客套的話來。保安看我都來了,也不再害怕了,跟在了我的身後。

他們看可以主事的人出來了,也不坐著了,站起來,膀子多大的,我草!我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吃的——怪不得要給我打電話呢,經理也怕這裏被拆了呀。但是看見他的紋身我卻皺起了眉頭...

“你是這裏的老板?”他媽的,色迷迷的看著老娘,小心老娘捏爆你的蛋蛋。無奈的回答了一聲是的。有什麽可以幫助到您。

這麽看著我幹什麽,貌似我臉上有朵花一樣的。不得不再次說句到底有什麽事情。

“沒有什麽事情,隻不過是服務生把我的衣服弄髒了,你說多少要賠點吧?也不多,加起來也就給個3000吧”我靠!就你那身衣服,撐死一身下來也就不到五十塊錢,還3000呢,當然我不能這麽說吧?要不真的鬧起來了,還不得出事呀。“如果是服務生把您的衣服弄髒了,我們願意賠償。但是您認為你一身值多少呢?三千?你其實可以去搶的,不用這麽明目張膽的開這個國際玩笑。”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幹什麽的,那我就不用活了,準是誰讓他來鬧事來了。

我不知道我惹了誰,但是我卻不怕,因為西郊那裏有些可以相信的人,雖然不算多,但是可以說是獨擋一麵的人了。但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直接愣住了。

“我隻不過是幫人帶句話罷了。”那大漢笑嗬嗬的說道,但是眼神裏卻是憐惜?憐惜什麽?我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

“如果是誰讓你給我帶話的話,你可以回去了。告訴他這個酒吧我是不會還給他的,讓他自己過來給我說。”說完這些,我真的有點虛脫了,因為我實在是不願意相信是蘇格讓他來的,不過十有八九了,因為這個大漢身上有和蘇格一樣的紋身,那是他們工會的標誌,我自然認識。

“其實你可以過你普通人的生活,管這個酒吧幹什麽?錢又不是給你賺的。”看著大漢走出門,然後從門口飄進的聲音,不得不說,他說的是真的,不過我要向他複仇的話,就必須要有一個據點,雖然這裏的人都是他的人.....

我真的有的時候不願意相信這個操蛋的人生了,他送我這個酒吧,但是都是他的人來管理,我隻不過是在那個負責人的後麵有一個我的名字罷了,錢,我不會要他的錢的,所以這裏賺的錢都是蘇格的人給了他。我自然不會幹涉。我來這裏隻不過是可以白吃白喝罷了。淡定,淡定。雖然是這樣子,但是我要收回管理權的話,他們不會說句“不可能”看來我的步伐要加快了。看來我的意圖已經讓蘇格發現了呢!還是和以前一樣聰明啊。。

我看向經理道:“今天晚上不要營業了,你們可以放假了,明天再過來吧。”

經理看我都說了話了,沒辦法,也就隻能收拾收拾準備回家了。我一個人喝著威士忌。蘇格,我到底對你懂多少呢?

“小芸,果然啊,你不會放棄這個酒吧。”這個聲音如夢魘一般的降落在我的身上——————

【各位大姐,大哥們,給點紅的好不好?我謝謝你們了。豬哥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