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正齊眉頭緊皺十分生氣,可我覺得我才是該生氣的那個人,我不就是打擾他和女人約會,他冷著一張臉,還說不認識。

我的臉色蒼白,唇、瓣發抖一片白色,渾身很冷,撕開的衣服露出裏麵的粉紅色蕾絲內衣,還有大半個蘇胸,我伸手遮掩,樓正齊氣急敗壞打開我的手,就是想讓我難堪,我伸手遮掩,他又拉開我的手,並用力扯下我最後的束縛,將我丟進浴缸,水花四濺。

我剛才還有些冷,被熱水一泡,渾身都暖和起來,本是件舒服的事情,可在樓正齊微涼的視線下,難以忍受。

我將身體向水下沉了沉,想要減少露出部分,然熱水還是一片透明,我根本就遮掩不了。

樓正齊見我縮著身體,眉頭更是緊皺,他俯身一下將我從水裏撈起來。

我整個人呈現向後彎曲的姿勢,樓正齊的大掌攬住我的腰,黑眸落在我的身上,故意讓我清晰明白他現在很生氣,讓我識時務。

人們常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這個時候我就是零智商了,我還就與樓正齊對峙,他盯著我,我就盯著他,比眼睛大,我眼睛也大。

樓正齊的視線一頓,接著俯身就向我靠近,他菱角分明的唇、瓣向我靠近,快速的貼在我的嘴上,用了些力氣,輾轉纏、綿,悱惻綿延。

我的唇上豐富的神經末梢不斷的傳來有點疼,又帶著酥、麻的感覺。

在樓正齊身經百煉的技術下,我的怒意、鑽牛角尖在減少,一種異樣的感覺在蔓延,漸漸占據我的大腦,對樓正齊慢慢回應。

樓正齊減少力氣,他的唇帶著魔力,勾動著我心裏那條掩藏的弦。

樓正齊摟著我的腰,一個旋轉就抵在一邊的洗手台上,身前是滾燙惹火的樓正齊,身後是冰涼的洗手台,我就像在夏日的三伏天與冬天的皚皚白雪中,極致的兩種感覺交替,在熱冷相遇片刻,又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我變得輕飄,沉浸在樓正齊製造的氛圍裏。

身後一層不染的鏡子裏露出我光潔的背脊,我與樓正齊的身體,不斷糾纏。

我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聲音都變得不像我似的。

在我迷亂的時候,樓正齊卻沒有繼續,那雙跳躍著火花的眼眸盯著我,聲音充滿著黯啞,“老子電話,還接不接?”

我一時沒有聽清,樓正齊的手還在我的身上製造一波又一波的熱浪。

我渾身難受得厲害,不斷在樓正齊的身上扭動,樓正齊渾身也是一片滾燙,可他就是不繼續,我難受得想嗷嗷直哭,腳不停在樓正齊身上移動。

“說!下次老子打電話還接不接?”

樓正齊修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顎,微微用力,讓我朦朧帶著薄霧的眼睛看向他,對上樓正齊的黑眸。

我下意識點點頭,可樓正齊卻是不滿意,他的指腹又用了些力氣,“說話。”

“嗯,我知道了。”

“下次還敢不敢與我作對!”樓正齊又說道,聲音掃了一份強硬,呼出的熱氣也顯露出他瀕臨的境界。

我不回答,樓正齊這不是想要糾正我的脾性麽,我為何不能有點自己的脾性,我又不是玩具娃娃。

樓正齊見我又與他對峙,手又開始運動,我的熱浪高昂,再也受不住,點了點頭。

樓正齊這才抱著我繼續......

這件事,樓正齊沒有給我一點解釋,就算這樣過去,可我心裏就是有個結,怎麽也紓解不了,卡在心裏,想起就一陣難受,可一想到樓正齊的身份,我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

一個月過去,我與樓正齊的關係也就停在那天晚上,他就像很忙,而我因為那個舉止優雅的女人,心裏不順暢,也沒有給樓正齊聯係,重新找了一個住處,位於渝城郊邊,租金便宜,身上的錢沒有多少了,我四處找工作,也在打聽何子燁的處境,一份工作也沒有找到,何子燁也沒有消息。

好久沒有聯係李燕,也不知道她怎麽樣,想到伊蘭,我唯有歎息一聲。

我撥通李燕的電話,響了一會,那邊才有人接起。

李燕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來,我立刻就問她怎麽了。

李燕也不告訴我,可我聽她的語氣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以著李燕的脾性,她定然是不會告訴我,反正也沒有工作,我便問李燕住在哪裏,打車過去。

李燕住在渝城富人區,我去的時候,門衛還盤問了一會,打了李燕家裏的電話才讓我進去。

我看見李燕憔悴了不少,臉色疲憊,眼底有深深的黑眼圈,她坐在沙發上,還在咳嗽,水晶桌上的煙灰缸裏放著好些煙蒂,這個房間布置大氣上檔次,家具與飾物也十分精致,一看就是女人居住的地方。

我看李燕悶悶不樂,說,“怎麽了?”

李燕拿起水晶桌上的香煙,抽、出一支點燃,細長的手指,指甲上的丹寇都退了不少色,身上的衣服也穿得隨意,不若以前那樣,我看著就猜到李燕肯定出了什麽事。

李燕抽了一口,就咳嗽起來,我起身就將她的煙放進煙灰缸裏,李燕又給我泡了一杯茶,我將茶放在水晶桌上,看向李燕,在我的追問下,李燕告訴了我。

齊浩的未婚妻回來了,知道她,她們見了一麵,齊浩的未婚妻長得不錯,家世也好,李燕想退出,齊浩不允許,李燕不見齊浩。

我聽著也不知道怎麽安慰,我想到樓正齊約見的那個女子,心就像梗住似的。

中午李燕叫了外賣,一大盆的酸菜魚,我們連兩個人,她又開了一瓶紅酒,我們喝了不少,下午就在李燕家裏睡覺,直到傍晚才醒來。

我問李燕以後怎麽辦?

李燕說她已經過慣了奢侈的生活,讓她擠公交打雜,一個月就兩三千元錢,還不夠她一套化妝品,她打算重操舊業,齊浩她是決心要斷了,她說像我們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適合與擁主談情,那是笑話,我覺得李燕說得正確,可我就是放不下。

後麵,我從李燕那得知,墮落天堂換人了,被一個神秘老板買下,說是已經重新裝修,過不了多久就會營業,老板為人和善,放出話以前在墮落天堂上班的人隻要願意回來,他都不介意留下,工資待遇和以前一樣。

但是,我是不打算去墮落天堂上班,能從哪裏逃出來,已經算幸運,如果我再回去,就真不識好歹了。

我又在人才市場找工作,還是沒有一個家公司願意錄取我,我雖然文憑差了,可模特走秀還不算差,自認為應聘這樣的崗位應該可以,然卻是連連碰壁,都是一句話,說我文憑太低。

我身上的積蓄已經不夠,每天都吃泡麵,勉強度日。

何子燁還沒有消息,我也打聽不到。

這天,我又去人才市場,還是一樣結果,我坐在人才市場的樓下池塘邊,有些落魄,手中的簡曆滑落在地,風一吹,到處都是。

一位穿著黑色西服,裏麵套著一件淺色襯衣,手提公文包站立在我的身前,他看見地上的簡曆彎腰撿起,看了一眼,走到我的身前。

“吳瑕,你要找工作?”

我處於失業的落寞中,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是啊,可惜沒有一家公司願意錄用我。”

“真是你。”

男子看著我,頓時就認出了我,我起抬頭,原來站在我身前的是舒啟豪。

“吳小姐,如果你不嫌棄我公司小,可以來我新開的一家模特公司上班,你看願意嗎?工資待遇與其他模特一樣,早上九點上班,下午五點下班。”

我真沒有想過,突然有一份工作從天而降,就砸在我身上,我簡直不敢相信。

舒啟豪見我不回答,說,“吳小姐,你是覺得時間太長,我們可以商量。”

“不不不,舒先生是我太高興,謝謝你給我一個工作的機會。”

我笑著看向舒啟豪,伸手向他,舒啟豪握了一下,笑著說,“吳小姐,有沒有時間,要不我請你吃個飯,我給你講講公司的事。”

“舒先生,還是我請你吃飯。”

我身上的錢雖然不多了,可請一頓簡單的午餐還是夠的。

舒啟豪沒有回答,隻是淡淡一笑,服帖的西服,看上去十分紳士,渾身都散發出成熟男人的韻味。

舒先生讓我選地方,我覺得市中心裏商場裏的一家快餐還不錯,有點特色,價格也不貴,我便帶著舒先生去哪裏吃飯。

我們走進快餐店,環境也不錯,舒先生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笑容,我問舒先生的喜好,舒先生說他沒有挑剔,我便選了兩份這裏的特色,端到靠近窗戶的位置。

舒先生十分紳士的給我道謝,我們就坐在簡單的快餐店用餐,我先前還真怕舒先生嫌棄,沒想到他吃了一口就誇著味道不錯,我們吃著,舒先生將公司裏的一些事情告訴我,我仔細記下,一頓飯也聊得不錯,都帶著笑容。

然,我與舒先生的小聚,卻落進一雙漆黑的眼眸中。

韓亦芸挽著樓正齊逛商場,韓亦芸覺得口渴拉著樓正齊到商場食品城買冷飲,卻在經過快餐店的時候,韓亦芸頓住腳,他看了看靠近窗戶有說有笑的我與舒啟豪,說,“齊,你看那個女子是不是上次來找你的同一人?”

樓正齊手上提著韓亦芸戰利品,轉過傲嬌的頭看向快餐店。

我與舒先生談到公司裏的趣事,一時間覺得舒啟豪真是一個侃侃而談的資深男士,我對他的印象不錯,打開話匣子,也說起我遇到的趣事,越說我就越覺得舒啟豪就像一個大哥哥,充滿著和善友好。

然,我與舒啟豪正常的交談落進樓正齊的眼裏,卻有些變色,他提著手提袋的手彎曲一下,接著說,“我也餓了。”

韓亦芸見樓正齊走進快餐店,也跟著走進。

樓正齊大刺刺的坐在離我一邊的位置,韓亦芸去點餐。

我沒有注意到樓正齊,還在與舒啟豪說著。

樓正齊坐在旁邊,眉頭一蹙,視線落在我的身上。

我背對著樓正齊,所以並沒有看見他,而舒先生是麵對他,他對上樓正齊的視線。

我覺得舒先生的神色有異,便順著轉向身後。

我沒有想到會看見樓正齊,有些怔忪,不過片刻後又釋然,我看見上次在宇豪大酒店裏與樓正齊一起的女子,今天的她穿著時尚,妝容也完美到極致,樓正齊的身邊擺放著不少口袋,想必是他們逛街累了,進來吃點東西。

我以為樓正齊很忙,原來是陪女人逛街啊,果真是大忙人。

我又想起樓正齊的習慣,他一般不在小餐館吃東西,而今天卻在快餐店裏吃東西,而這裏的東西都是女人喜歡的,想必是那個女子要求,樓正齊才走進來的吧。

我轉過身,淡淡一笑,原本與舒啟豪聊得高興,可有樓正齊坐在後麵,我好像沒有了興致,眼角總忍不住向側麵的玻璃看去,看見樓正齊與那個女子的親密的動作。

我的心就像被什麽仄了一下,有點疼,勉強扯出一抹笑容,應付舒啟豪,可舒啟豪也是閱人無數,看出我的心不在焉。

舒啟豪將手中的餐盤推到中央,意思是告訴我他吃好了,可以離開。

我淡淡一笑,確實不想在這裏待下去,舒啟豪十分紳士讓我走在前麵。

離開的時候,我挺直著背不去看令我心塞的一幕,然,我太謹慎身後兩人,沒有注意送餐的小妹端著食物走來,我差點就撞在送餐小姐的餐盤,舒啟豪把著我的肩膀拉了一下,我整個人倒在他的懷裏,眼睛向上看著舒啟豪,他說,“小心燙著。”

舒啟豪麵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動作也很有風度,我回以淡淡的笑容,感謝他的幫助。

然,我與舒啟豪這一幕被韓亦芸看見,她笑著對樓正齊說,“那是她男朋友嗎?對她好好哦,男子也很沉穩,她們看起來真、相配。”

樓正齊的眼眸微微眯起,優雅的咀嚼著食物。

我與舒啟豪走出快餐店,總覺得有股淩厲的視線盯著我,如芒在刺。

舒啟豪開車將我送回家,這才離開。

我走回出租屋,倒在大床、上,緊張了好幾天,終於找到工作,我一下放鬆,就睡了過去。

我醒來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睜開眼,外麵已經天黑了,四周一片安靜,手機的聲音就顯得特別大聲,我蹙起眉頭,伸手摸著閃爍的電話,接起。

還沒有出聲,就聽著男人低沉的嗓音,“滾下來!”

我一下就聽出是樓正齊的聲音,今天他和那個女人的親密的模樣還在我腦中閃現,他這會又是這種語氣給我說話,特麽的,我又不傻,我現在不是小姐,他也不再是我的恩客,我就不理他。

我一下將手機關了。

樓正齊靠在車門上,聽著手機裏發出的嘟嘟聲音,皺起眉頭,一下將手機砸了。

他拿出一支煙,抽了一口,十分不高興的丟在地上,腳用力踩滅,抬眼看了看民房的三樓,雪亮的皮鞋在地上沾上些許塵土,他絲毫不在意,轉眼就來到三樓。

樓正齊大掌拍在門上,砰砰作響。

我躺在**都能大聲聽見,左鄰右舍自然也聽見了,不少人看著樓正齊,樓正齊狠狠一瞪,那些人便立刻關上門。

樓正齊又敲響了門,我擔心打擾鄰居休息,這裏都是渝城生活在底層的人,穿上拖鞋,打開房門。

剛才我心一直在撲通撲通直跳,就是擔心樓正齊來找我,果然是樓正齊來找我。

樓正齊陰沉著一張臉,就像我欠了他幾千萬似的,薄唇緊抿。

我見樓正齊陰沉的視線,立刻就關門,可一隻腳擋在門口,阻止我關門,那股力氣更是將我的門推得打開。

樓正齊走了進來。

他掃了一眼房間,微翹的薄唇一動,嘲諷的說,“怎麽不留下他,可是海外華僑!”

樓正齊的聲音顯得有些陰陽怪氣,我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要向裏麵走。

樓正齊一把就抓、住我的手腕,一扯,一推,我就被樓正齊抵在牆壁上,他居高臨下的盯著我,幽深的眼眸緊盯著我,說,“吳瑕,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我特麽就不服了,樓大、爺在哪裏受了氣,又來找我撒氣嗎?

我扯出一抹笑容,說,“樓少,我可不記得有得罪你,再說,現在我已經不是墮落天堂的小姐,而你也不再是我的恩客,我們的關係隨著墮落天堂關門就斷絕了,還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

“吳瑕,有種再說一遍!”

“樓少,我現在與你不再是小姐與恩客的關係,所以我麻煩你,我請你以後都不要再來找我,我的身份低微,卑賤,樓少身份高貴,我高攀不起。”

我一口氣說完,總算是為自己大膽了一回,最近我真的是憋屈得厲害,堵得慌。

“好,很好!”

樓正齊咬牙切齒的說著,緊隨而來是他習慣的蠻力打壓。

樓正齊伸手就捏住我的下顎,用力挑起,將我的頸脖拉得長長的,伴隨著一股頸脖被迫拉長的痛,我沒有出聲,也不打算出聲,對上樓正齊的眼眸。

樓正齊俯身,手指一偏,將我的頸脖露出,他看見我頸脖上印上的梅花,他頓了一下,還是對著三、點花蕊咬了下去。

疼,我就像被樓正齊吸血似的,他嚐到了血腥味才鬆開我。

我伸手捂住頸脖,一手推開樓正齊,瞪著他,大聲吼道,“你丫屬狗啊!又咬我!”

樓正齊絲紋不動,一隻大掌便將我的手腕扣住,高舉過頭壓在身後的牆壁上,一字一句的說,“有人撐腰,找到新的靠山,底氣足了?”

我討厭這樣的樓正齊,回道,“樓正齊,你丫的有病!放開我!”

樓正齊不鬆,反而將腳擠進我的雙腳中央,用著項長的身軀強勢的壓著我,居高臨下,說,“娘的!”

樓正齊一下扭過我的身體,將我的臉抵在牆壁上,手反剪在背,整個人就像趴在牆壁上,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樓正齊的另一手一下撩起我的裙子,大掌更是用力扯著我底、褲。

我一下就慫了,就像一隻脹氣的皮球,突然間沒了氣,慌亂,緊張,害怕不停在臉上交織。

我大聲而又急切的說,“樓正齊,你要幹什麽!”

“老子想艸、你!”

樓正齊在身後悉悉索索的動作,我被樓正齊的話堵住,反應慢了一拍,耳朵靈敏的聽見讓我緊張的聲音——拉鏈發出的急切聲音,充滿著怒意的嘩啦聲。

我緊張的在樓正齊的手下扭動,手腕被揪痛也不停止。

我著急得厲害,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身後的樓正齊他充滿攻擊的武器已經讓我清晰的感覺到強勢,我絕對不要被樓正齊以著這種羞辱的方式得逞。

我強製壓下心中的慌張、憤怒,嘲諷一笑,說,“樓少,你是太久沒有碰到女人了嗎?我不願意,你就強迫我,莫不是你對我動了心,真的愛上我,愛上我這個小姐?”

我說這話的時候緊張得厲害,聲音都有了些許變化。

“誰他媽說老子喜歡你,你也配!”

樓正齊的動作一頓,大掌上的力氣弱了幾分,我趁機掙紮出樓正齊的束縛,快步跑到一邊,站在一個自認為安全的位置,這才說,“所以,還請樓少高抬貴手,放過我。”

樓正齊的眸光一沉,黑得厲害,就像萬丈深淵,薄唇緊抿成一條線,渾身散發的冷意更甚,半響後,他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我立刻將房門關閉,背靠在門上,渾身就像脫力一般,下滑坐在地上。

第二天,我去舒啟豪的模特公司報道,舒啟豪早就打過招呼,我一去公司行政就給我辦理入職手續,記錄下我的數據以備將來需要。

十點,舒啟豪來到公司還問我習慣不習慣,他的秘書將公司的簡介給我熟悉,我對公司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這是我第一份像樣的工作,我自然不能鬆懈,便將秘書給我的文件全都看完,時間到了五點半,同事早就下班了,我是最後一個走出公司。

我剛站在門口,舒啟豪也下來了,他看見我頗為意外。

“吳瑕,還沒有下班?”

“這就下班,舒總你也才下班。”

“看文件一時忘記時間,走吧,我請你吃飯。”

“舒總,我就不去了。”

“昨天你請我吃飯,今天我請你,你也該給我個麵子是吧。”

我跟著舒啟豪上車,他將我帶到宇豪大酒店,這是我第二次來到這裏,心境卻是不一樣,樓正齊當天漠然的離開還在我的記憶裏,仿佛在昨日。

我腳步一陣遲疑,舒啟豪走在後麵,伸手拉住我,說,“吳瑕,走。”

我轉頭看向舒啟豪,這個時候,我的眼角出現一抹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