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張晟說“算了”,太白金星仿佛沒有很是歡呼雀躍,而是超乎張晟意料之中的平靜。更是,不斷搖了搖頭,說道:“方今三界,賭你一人手上,遇事怎可輕言算了?”

“喂,太白金星,我不懂,你說簡單點可以嗎?”張晟委實覺得一頭霧水。心想:“怎麽說三界賭我自己一個人手上?開啥玩笑?我還奧特曼呢?”

這般如夢如煙的深夜,天宮偏寒。

忽然間,隻見太白金星緩緩從袖口裏掏出了一塊類似玉佩的東西來,緊緊抓在手中,看著月宮對張晟說道:“把你的左手伸出來。”

張晟知道這裏麵沒啥利益關係,便將左手果斷伸了出來,又聽太白金星說道:“翻過去。”張晟便把手心往上翻。

而就在這時,隻見太白金星用左手一把抓住了張晟這隻左手,又用右手拿著那塊浮雕有一個“禦”字的玉佩,緩緩移到張晟脈搏的位置上方。

隨著太白金星默念咒語,這塊玉佩綠光大盛。

而後,這玉佩便緩緩縮小,滲透入張晟左手脈搏之上。看著感覺就像是張晟手腕肌膚下藏著這一塊玉似的。

不過當張晟揮了揮手,倒是啥感覺也沒有。

將玉佩嵌入張晟體內之後,隻聽太白金星語重心長道:“這玉佩,裏麵有三次得到玉帝赦免的機會,是當年玉佩賜給我的。見此玉佩,如見玉帝。另外,那便是其中的法力。這許多年我一直都帶在身邊,早就將它練得有了靈氣。此外還有一大功能,便是它能夠讓使用者將天上與人間的時間感覺同步。”

而後太白金星又補說道:“即是說,天上一天,地上便也是一天,相信這對你很有幫助。”

看著好像映在自己手臂上的這玉佩,張晟眉頭緊皺道:“還是不要了,免得以後被人看到了,要說是我偷你的。”

“這倒是不會。”太白金星終於回過臉來看著張晟,“第一,當你將血滴入這塊玉佩中時,玉靈會現身幫你作證;第二,也是我要讓你來天庭做我‘公司’快遞員的原因之一,隻要你幫我打工,我就可以名正言順昭告天下將次玉佩送給你。”

張晟突然覺得這水還真有夠深的,表麵是招工,實則是分隔權利,一點都不亞於那些走套路、灑狗血、謀朝串位、爭奪權力的宮鬥劇。

太白金星此時給張晟的感覺是:不論他是忠是奸,這步棋都走得厲害,不會獨自攬權,與人明爭暗鬥爭權,而是將權利分給別人,正與“雞蛋不可放在一個籃子裏”同理。

就在張晟深思這太白金星的為人之時,隻聽太白金星又說道:“反正它的功用很大。另外你也可以將它當做玉皇大帝招工軟件的一個輔助器,以後你就會知道它的好處了。”

聽太白金星說了這麽多,由於還不能夠分辨太上老君所站立場,張晟隻是輕輕應了一句:“哦!”

“嗯!”太上老君看著月光又是深深的一聲長歎,“縱然說天庭躲不過這場浩劫,我都不願就此坐以待斃。可已年邁,希望隻能寄托在你身上了。”

張晟知道太上老君總提到浩劫是要自己問什麽浩劫,

然後他可以裝逼,所以張晟故意不問,裝作不問也漠不關心,又是一句:“哦!”

便在此時,忽聽太上老君又說道:“張晟,你難道不想知道是什麽浩劫嗎?”

“唉!”張晟也學著做睹月的姿態,學著歎息一聲道,“金星你要說便說,不說我也強迫不了你。更何況我張晟在世間活了雖說僅有二十餘年,卻也明白其中某些道理。做人有時候真的是難得糊塗,知道太多對我沒有好處。”

見張晟不按自己心中套路走,太白金星有些不悅,但仍是笑道:“嗯,那就此作罷!此時要對你講起,恐怕時機還不成熟。”

說著,太白金星轉身便走了。

張晟不想屁顛屁顛地跟著太白金星,便獨自站在仰月台上,低頭俯瞰著左手脈搏上的這塊玉佩。上麵那個“禦”字還是金邊的,顯得高大上。

站了片刻後,張晟才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呃……剛剛被太白金星帶到這兒,我還不知道該怎麽回去,這可怎麽辦才好?”

想著,便在無奈之際,張晟索性蹲在這仰月台上把玩起了手機。

就在這時,在那朦朧的猶如覆蓋著一層薄紗的月色之中,顯現出了一張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的容顏。那月中,那溫柔的目光,在眺望著仰月台上孤獨的人兒。

張晟還沒注意到月宮裏有個美女在看自己,依舊懶洋洋地玩起了手機。

玩了一會後,見著幾十畝大的仰月台上有那麽一個仙池,張晟便走了過去。以為四下無人,張晟脫了個幹淨,撲通一聲跳進水裏,用仙池中滴水貴比金的仙水洗起澡來。

張晟還不知,這些水有另一個名字,便是長生水。

每逢玉帝王母壽誕,天上的仙子仙姑便總會來這裏取水兌酒……

要是玉帝和王母知道這池水讓張晟給洗過,那就有趣了。

而此時,在那月中的伊人。容顏愛恨糾結,伸手卻感到張晟的遙遠。

這人,莫非是月裏嫦娥?

張晟此時還不知,隻因都尚未發覺她竟在偷窺自己沐浴。

洗完澡便在穿衣服時,張晟回首望向懸在天邊孤寂的明月,此時那張楚楚的麵容已不見所蹤。張晟隻覺得:“站在這天庭看到的月亮,就是比站在人間看到的月亮圓。”

洗完澡後,打開玉皇大帝招工軟件,在天上神仙的幫助,張晟才找到了司祿星君府。

為什麽不找太白金星的府邸而是找司祿星君的府邸呢?

因為張晟上一次被司祿星君給放了鴿子,自然要回去找司祿星君算賬了。

來到司祿星君府後,從推門到入門,張晟看到的都是家丁沒有奴婢。

“你還真是一個腐女,居然能養這麽多男的。”張晟輕描淡寫一句。

司祿星君把手一揮,那些一直默不吭聲的家丁便都消失無蹤,“什麽啊!你看!都是我編出來的好不好?”

“那也很汙。”張晟堅定論點,“你說你無緣無故一個女孩子家變這麽多男的出來幹嘛?”

白曼子插著手,扭過臉,擺出一副氣哄哄地模樣:

“哼,要你管!”話剛說完白曼子就想到了什麽似的,隨即又看向張晟,換了一個驚異的神情,“唔,你……你不是被抓了嗎?怎麽這麽晚了還會在這?”

“我怎麽就不能在這裏了?你不說我還忘了我是要來幹嘛的。”說著,張晟故意邪笑出聲。

便在這時,白曼子迅速抄起了桌子上那把小刀,指著張晟道:“我跟你說哦!你別過來!”

張晟仰著頭,哈哈一笑,道:“嗯!好的,我不過去。”

張晟做到了,卻是沒有過去。

但他的分身卻卻他身上彈了出來,迅速過去了。

最後那個來到白曼子麵前的分身,奪過了白曼子的小刀後迅速被張晟給收回後,張晟被人都沒有離開原地。又在這時,張晟身法迅速地逼近了過去。

白曼子連連往後退開,一直退到閨閣**。

“唔……”被張晟壓在**的白曼子麵泛羞紅,低聲道,“我想要男人了。”

張晟知道她想要一箭雙雕,既讓自己不跟她計較在南天門的事,又讓自己帶她飛。念及於此,張晟便哈哈一笑,道:“哈哈,你想得美。”

怎知白曼子已經在張晟壓製下不安分地蠕動起來了,下半身時而頂起,“人家沒有想‘得美’,想的是張晟。”

“呦!”此聲剛落,張晟便狠狠頂了一下,二人羞處正好無縫頂在一起。

惹得白曼子啊的叫了一聲,滿臉羞紅。

“你好壞,現在不行啦!”白曼子低聲說道,“這裏是天庭哦,我沒試過……”

“沒試過你怎麽知道不行?”說著,張晟一把便將白曼子剝得精光。

雖說這裏的隔音效果很好,但白曼子還是不敢大叫出聲。

如若此事叫人發覺,那邊不是尷尬的事而已了。

白曼子不斷用手背遮住小嘴,時而發出幾聲打字喉嚨底的低吼。

“啊……”

這是裝不出來也隱藏不了的。

一會後,白曼子忽然低聲問道:“啊,你、你、以後、對、對你女朋友是、不是有、暴力傾向……”

張晟停下了身下動作,問:“怎麽這麽說?”

白曼子用手掌按著張晟運動,邊說道:“因為,我來看著你,你抓她肯定會比抓我小兔兔更用力。好痛,不過也好舒服。”說著,白曼子迷離的眼神完全合了下去,再也肆無忌憚地放聲大叫。

此時正是深夜,有誰人理會這種聲音,這又不擾民。

況且若如有人聽到,估計都會識趣地避開吧!

一夜過後,風卷殘雲。

張晟摟著被香汗打得長發都濕透的白曼子,調侃道:“有人說好要帶我去見嫦娥,反而丟下我跑了。”

“那你要怎樣嘛!”白曼子靠在張晟胸口上撒嬌,“人家現在什麽都給你了,還要怎樣啊?”

張晟輕輕推開了她,說道:“要你離我遠點。”

說罷,張晟便翻身下床,迅速傳好了自己的衣裳。

白曼子立刻從**坐了起來,看著張晟說道:“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