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撲——獸到擒來 31 恍如隔世

紅著臉躲在被子裏,看著腳下如同裝了風火輪躥進浴室的秦風,這些快捷酒店,說是快捷,不過也真是方便,隔著一層玻璃,隻有中間一米多是毛玻璃的。

那圓潤潤翹挺挺的秦風屁股就算隔著一層毛玻璃也**的緊,一雙秋水瞳眸眨也不眨的就這麽看著那層玻璃後麵的屁股,要不是這會兒身子發軟,腳下發綿,他也想進去衝一衝。

有的時候,酒不醉人,人自醉。

隨雲心裏沒有別的念頭,他哥,秦風,秦風,他哥,他甚至於覺得席慕秋在他心裏也就霸占了一角,而秦風,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全部。

戀人,有的時候自私自我的可以,巴不得愛人心裏滿滿的都是自己,然後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把全部都給他。

“秦風……”嘀嘀嗚嗚的喚了一聲,就看著秦風在浴室裏忙活。

“小雲兒!”再出來,秦風精裝的身子先被晶瑩剔透的水珠子吻了一個遍,“別愣了,趕緊洗洗!”

別看秦風平日裏大大咧咧,那是對自己,反觀對隨雲,那就得是玉瓷娃娃的待遇,想著一會他跟玉瓷娃娃要幹的事兒,怎麽著他也得準備準備。

這酒店裏,很多東西都不缺,大不了明天簽單的時候被前台小姐猛瞅幾眼。

T子,RUN滑油,要是他找的不是這麽正規的酒店,不知道裏麵會不會竄出來些情趣用品。

身子一熱,他跟隨雲,情趣用品。

其實,就算再英雄如秦風,也是會氣短,端看他麵對的是誰。

呼吸有些亂,聲音有些顫。

“哥!”猛地被秦風橫抱而起,隨雲的臉就更紅了,彎做一團的身子,整個人像一隻剛剛蒸透的蝦子,美味鮮香,引人垂涎。

看著如此美好的隨雲,秦風心裏滿滿的幸福,腦子裏還在反思,你說這麽好的隨雲怎麽就讓他遇上,而他竟然還能跟他同床共枕沒碰他。

摸到手裏的肉是軟軟的,膩膩的,羊脂玉一樣的白,近乎透明。

“小雲兒,這會兒你反悔也來不及了!”目光往下,看著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物件兒,“我再問你一遍,你……”

“不要!”進了房間就一直害羞的隨雲反手圈住秦風的腰,他要他哥,今天,現在,這個時候,不能等,不能拖,就是現在,“哥,我不後悔,隻要是你,我都不後悔!我隻要你!抱我吧……”那三個字說的有些軟,有些甜。

——

秦風是溫柔的,用手近乎虔誠的膜拜著隨雲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品賞一般的將自己從小帶大的玉瓷娃娃放在晶瑩的水花裏從內到外的清洗著。

“第一次,可能會有些疼!”

不隻是隨雲用心了,秦風也用心了!

如何的鬆土,如何的擴張,如何讓他減少緊張,放鬆,所有的一切,秦風就算忍爆了,也按部就班做的一絲不苟。

心裏一直在想著,隨雲是第一次,他還是個孩子。

誰都知道這第一次有多重要,哪怕得不到快感,他也不能讓這孩子視這個東西如畏途,更何況,秦風很無力的發現,自己這輩子估計就被隨雲握在手掌心了,想逃,想跑的事兒他腦子裏壓根兒就沒動過那個念頭。

“哥……”

攀在自己身上的隨雲,白皙如玉的身子漸漸泛起迷人的粉色,尾音裏柔柔的輕喘和抑製不住的口今聲,在在拉扯著他愈發敏感的神經。

秦風是霸道的,用他的唇,用他的舌,用他的體溫,在隨雲的身上落下印記,吮吻蓋戳,把白皙透粉的肌膚含在嘴裏,用唇舌把美景裝點的更加迷人眼,醉人心。

當兩人真正結合的那一刻,一聲滿足的喟歎和一聲急促的抗拒同一時刻響起。

秦風和隨雲都靜止了,夜色平添撩人唇色,燥熱的季候風吹著窗簾,掀起的一角裏,男人纖細柔白的腿被一雙健碩的鐵臂扣著,那貼合的密不透風的兩具身子在暈黃的燈光下形成一道剪影。

人體的潛能是無限的,何況撐開彼此包容彼此的是那個人。

夜色繼續,夏風撩人。

欲望的潘多拉之盒在那一刻開啟,一整個夏天,兩個剛剛知道了情欲滋味的男人,就在這個仲夏夜邁出了真真實實的第一步。

可不管你的腳步有多麽不舍,前方的路依舊在那裏等著你,人生,是一條不能回頭的路,你可以停下駐足,也可以流連忘返,但是最終,你隻能朝著一個方向前進。

就在秦家父母以為自己兒子今年無望的時候,秦風亮出了春季特招入伍的通知,雖然這跟袁方的理想值差了太多,可是,那是軍校,且招收方向特殊,一聽說真不是一般人能入的了的!

何況,從政也不是隻有一條路,他們夫婦從政,兒子從部隊起步,一去就是個軍官,將來也定然是前途不可限量!

浩浩****的,秦風的畢業季還是過得如火如荼,謝師宴如期進行,入學之前的宴請也高調的直接包了唐朝,奔著秦氏夫婦兩個人來的終於瞅見了機會,一次飯局吃的風生水起。

三年都可以發生什麽事兒?

當秦風一身英挺的軍裝,頭頂軍帽上的那顆星星閃耀無比,一雙矍鑠的眸子如鷹眼一般的犀利,目光如電。

三年,生生被拖成了五年,然後又延長了大半年,他甚至都不能給隨雲一個準確的時間,告訴他他究竟哪天能回來。

看著玻璃鏡子裏自己模糊的影子,這五年多的時間,他改變了太多!

離家五年,好多事情,都變了!

因為是特招兵,他能跟家裏人聯係的時間幾乎是正常兵種的十分之一不到,而且,他們的手機電話都是被上麵監聽的,除了跟父母問好,他都用在隨雲身上。

隨雲會給他寫信,但是每次收到幾乎都是一個多月之後的事兒了,所有的信件都需要審查,再後來,秦風外調去了第九集團軍執行特殊任務,索性連信件也中斷了。

“師傅,T大。”看著外麵不斷倒退的街景,這個城市在時間曆練中蛻變,才短短五年的時間,高樓林立,四通八達的高架橋繞得他眼暈,手裏握著的手機一直顯示在開機狀態,他卻誰的電話也沒打。

車子一路疾馳,從機場一路轉到T大,臨行前老首長別有深意的一瞥,讓秦風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秦風,家裏沒什麽事兒就趕緊回來!”

真他媽的夠無情無義的,他是特招入伍,還是被那個男人挑中的,這些年,他跟著出生入死的還不夠啊,好容易休一次探親假,還讓他趕緊回去。

屁!

一個月時間,光他跟小雲兒熱乎都不夠。

看著石雕大門裏寬暢的甬路,秦風想著記憶力的一串號碼,撥了過去。

這些年在部隊沒少鍛煉,速記什麽的也不在話下。

電話隻響了兩聲,那邊就有人接起來了。

“瘋子,這些年你跑去哪裏了!”彪哥標準的大嗓門就算是現金的電子設備也改變不了。

“嗬,去當兵了唄,你忘了!”語調輕鬆,要不是這一身軍裝,他還真就想沒骨頭的照個地方倚著,就這麽等著他的小雲兒出現在這裏。

隨雲說,他沒住校,下課後都是直接回家。

“當什麽兵?!”彪子呼楞了一下,有些不明白。

“我說哥哥,幾年不見,你智商低了啊,那年我走,不是還請你搓了一頓麽……”眯著眼,看著陸陸續續從校門口出來的學生,那一張張洋溢著青春的臉,無端的就讓他想起小雲兒。

“秦風!你爸的事兒了了?”他問。

“我爸,我爸有什麽事兒?”秦風猛地怔住了,“彪哥,我家出什麽事兒了?”他終於發現那裏不對了。

除了頭兩年,他打電話回家老頭老太還偶爾能接上一兩回,後來就全是隨雲接電話了,每次問,也都是說老頭老太忙,可是忙,能忙的好幾年不跟自己親兒子講電話?

還有,後麵幾年隨雲怎麽不寫信給自己了!

腦子裏有些亂!

沒在T大多做停留,又打車約了傅彪在樓尚咖啡廳見麵。

“怎麽回事?秦風,換屆選舉的時候,你爸被人檢舉,涉嫌貪汙和濫用職權,都上報了,你不知道啊!”看著秦風愣愣的一臉茫然,傅彪直覺不好。

“秦風,你先別急,是這麽回事……”

原來,在他入伍的第三年,秦正業被人檢舉,後來立案審查,就連袁方也因為過從甚密被檢察院控製起來,貪汙,濫用職權,秦家一夜之間成了B市人人喊打的對象,剛剛做上副市長,就出了這樣的事兒。

貪汙款項巨大,將秦家的別墅,資產變賣後還欠了一大筆的宅,秦正業手件再教育,袁方因為不堪打擊兩次自殺,最後從三層樓別墅直接跳了下來,摔得脊柱粉脆性骨折,如今癱瘓在**,衣食住行都需要人照顧。

最後,一向高傲的袁方受不了那樣的自己,最終用殘存的意識結束了自己滿是傷痕的一生。

隨雲呢!他的隨雲呢!

“秦風,你竟然什麽都不知道!”傅彪是真的驚訝了,這麽大的事兒,秦風竟然一點影響沒受。

“我爸他……還好麽?”攥緊了拳頭,隨雲,這麽些年,你去哪裏了?為什麽每次我打電話,你對這些事兒隻字不提!

我媽沒了!

我爸進去了!

我的家沒有了!

隨雲!

“這個我不清楚,你知道……那些地方,我們都忌諱……不過,秦風,隨雲這孩子挺仗義的!”

仗義!

真的仗義這麽多年怎麽一聲不吭!

那個小時候追著他叫哥,吃秦家喝秦家用秦家的隨雲,如今去哪裏了!這就是仗義!

提包,秦風就要走!

“唉!你去哪兒!”他話都沒說完呢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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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恢複。

妃凡的調職申請被駁回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