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許總下達的命令是,如果請不回楚小姐,我這總經理就地免職。”

噢,原來這麽嚴重嗎?

她冷冷的一笑,這許飛到底是威脅這兩口呢還是威脅她呢?

她沒聽到楚多多那邊在製止她的話。

她哪裏還聽的下去,剛好眼前這男人把她弄的火氣正在上升,這下到好眉毛胡子一把抓,把氣全撒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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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多多自己一人打電話的時候,她還沒有注意到一個小小的耳朵在偷偷的聽著。

平時她說話隻兒子與她兩個人,所以很是注意的,兒子是小人精一個,不能對他多說話。

畢竟是小孩子,思想與能力幼稚的很。

可是今天因為有秦子炎的到來,所以兒子與他走了,她放鬆了警惕,大膽的開始講話了。

結果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秦圓那顆小心本來就存著孟冰兒這一個名字,而且那個孟美美的種種,他還沒有忘記,盡管自詡男子漢,到底是小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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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午後,秦子炎不真像那麽回事,照顧她還不錯,睡了一覺,精神一下子好多了。

年輕的身體,能量上的很快。

秦子炎把一身新的旗袍與裏麵的衣服給她送了過來。

“記住這樣的衣服隻準穿給我一個人看。”

楚多多抬眼看了一下男人,霸氣,小氣,穿一件衣服還至於嗎?當初轟自己走的時候,怎麽不管這些。

“當初你本來就可以不走,誰讓我一句話你就走了再也不回了呢?你不走我也不會轟你的。”

秦子炎又猜透了她的想法。

她抬眼望了一下,瞅了他一眼,然後開始往浴室洗漱去了。

煥然一新的楚多多一露麵。

“媽咪,你好漂亮哦,你比那個孟美美的媽媽漂亮多了,她怎麽可以跟我媽咪比呢!”

這個人的名字一提,楚多多臉一僵,她看了兒子一眼。

對著男人她沒有罵,隻是心裏罵了一句,臭小子,怎麽可以拿那個破鞋玩意兒跟媽咪比呢?

是呀,楚多多在讀大學的時候是全班最看好的名牌女主播的苗子。

要傳媒大學也算得上校花級人物了,孟冰兒做為她的同學也不過是眾多浪花中的一朵罷了。

今天她落得這個地步,讓許多同學為之惋惜的。

隻是遇到了,她不過一笑了之。

女人有一句名話,一怕入錯行,二怕嫁錯郎。

兩者,她都占了,怎麽破,生活繼續好了,還能怎樣?

總得不斷的努力再努力的。

後麵幾個字可以說是她的人生格言。

她才發現兒子跑來跑去的忙火著什麽?

她左看右看的覺得有些好笑,這小東西總也弄不明白他心裏想的是什麽?知子莫如母,可她怎麽就不知道呢?

“兒子,你忙什麽呢?”

圓圓一邊往自己的一個小背包裏收拾東西,一邊很認真的回答說:“我當然是準備出去旅行了,我都快悶死了。”

什麽?誰說要帶他去旅遊了?

她隻是上來擰了一下兒子肉肉的小臉,然後給了她一個警告臉。

讓兒子乖乖點。

秦圓才不買她的賬的,隻要有這個男人在麵前,那就是他的強大的後台。

那稚嫩的聲音,一臉委屈與賴皮色的大叫。

“哎呀,不好了,媽咪在吃人家豆腐啦。”

這句話可把楚多多惹火了,小P孩怎麽這也懂,都學什麽啦!她上來就要一巴掌拍在兒子的小屁P上。

秦子炎那臉早就綠了,打他兒子倒不如打他一下更好受。

他上來把兒子一抱高高一舉:“誰敢打我兒子我就跟誰急。”

“當當當。”

幾聲敲門聲打破了一家人的歡笑。

楚多多平靜麵疑問的望了一下秦子炎,男人一臉不知,給她遞了一個眼色,意思讓她過去看一看。

抱著兒子一路歡笑的回到臥室玩去了。

楚多多疑惑的從門中的貓眼往外一看。

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旗袍裙把門輕輕的打開了。

“楚小姐,可找到您了,對不起哦,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的,工薪階層都靠著這飯碗吃飯呢?這讓我們丟了飯碗可怎麽好啊,我們熬的也不容易啊!”

楚多多還不明白過來呢,這個徐麗進來又是抹淚,又是鼻子一把把的,那可憐哀求委屈一齊擠了出來,哪裏還找到當時的威風。

那個長的挺魁梧的張總也在後麵,進來後把手中提的一筐上好的水果放在了地上,還有一箱補品。

然後也向楚多多施禮鞠躬的非常恭敬的道歉說:“楚小姐,那天是徐麗的錯,哦,一切都是我們的錯,那天她在家有點不舒心的事,所以脾氣是大了,對那天的事我表示真摯的道歉。”

哦,這時楚多多才明白了,這兩口子來是怎麽回事。

原來是為那天的事來的。

她真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哦,這還與她有關係嗎?

“我已經被開除了,酒店還和我有關係嗎?道的哪門子歉呀!你們想多了吧!”

是呀,他們倆人中的任何一個都有資格開除她的,開除她跟扔出一袋垃圾一樣的簡單。

“不不,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與許總裁有密切的關係,如果知道你是許總裁的人,打死我也不敢呀!”

徐麗一下子道出了實話。

楚多多這時才明白,哦,看來還是許飛出麵發話了,所以這兩個人才著了急了。

許飛!

一提起他的名字,她都連火都沒有了。

這男人永遠都會在最關鍵的時候把她扔下的,這樣的男人出現在她生活裏,並且曾經愛過,那都是生活的悲哀。

她都懷疑今生怎麽如此的不濟,這樣的男人都讓她撞上了,並且還都口口聲聲愛她不放過她。

到不如說欺負她!

一提許飛,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後脊梁被一股穿透性的X光從裏麵鑽了過來。

她臉一紅,內心一緊張,這不是讓她有口難辯嗎?

栽贓,陷害來了吧!

她一怒,這事不如直接說開好了,反正這一屋子的人都誤解了她,那就直說讓他們明白。

“我和許飛什麽關係也沒有,你們想多了,知道是他的酒店我都不去。”

“哦,不不,您千萬不要這麽說,您這樣要了我們倆口子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