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雅聽聞,立刻衝到了大門口,看著門口正巧是押送顧敏回來的禦林軍,她的眼中便閃過了一絲光,連忙朝著他們的方向跑去。

那些府中的侍衛見到門口的禦林軍與公公,一個個都不敢造次了,隻好慢下腳步,任由鍾雅朝著那些人走去。

鍾雅平穩了步子,向著那些人迎去,整了整身上的粗布衣衫,對著那些侍衛們說道,“鍾雅見過各位大人。”

那公公見這楚括宮中唯一的皇子妃穿成那副狼狽的模樣,便立刻問道,“皇子妃,這是怎麽回事?為何你……”

鍾雅的臉上湧起笑意,練滿對著那公公說道,“鍾雅自從失去了小皇孫後,便被顧敏關了起來,並且向外宣稱我已經瘋了,現在這殿中的下人們嗖可以騎在我頭上肆意妄為,還請公公還中亞一個公道。”

那公公聽聞,立刻回頭看了一眼被禦林軍押著的,滿臉驚恐神色的顧敏,這膽大包天的女子做出這等舉動似乎也不是件出乎意料的事情。

這時,那個什麽都不知曉的嬤嬤十分應景地衝了過來,對著中壓扁喊道,“我今日一定要把你抓回去,看你怎麽耍那皇子妃的威風。”

公公聽見這麽囂張的聲音,對鍾雅的話也就沒有半點懷疑了,鍾雅轉過身去,對著那嬤嬤輕輕地笑了一聲,那嬤嬤這才看到被鍾擋住的公公,嚇得臉色發白,立刻“撲通”一聲跪下,顫抖著說道,“奴婢拜見公公!”

那公公看著嬤嬤方才那凶神惡煞的樣子,臉上立刻多了一份鄙夷之意,有些憤怒地說道,“沒想到宮中竟然還有你這樣欺主的刁奴!來人!將這個刁奴拖出去,活活打死!”

那嬤嬤怎麽都沒有想到,她的生命到今日就已經結束了,連忙說道,“公公饒命!公公饒命!不必再也不敢了!”

那公公的嘴角多了一絲冷酷的笑意,沒想到這殿中竟然都是像顧敏那般不識好歹的人,隻有禍到臨頭,才知道悔悟當初的所作所為,但這個時候悔悟,除了讓人恥笑以外,就沒有半點作用了。

這小小的刁奴,都有如此的膽子,這殿中其餘的刁奴也定是層出不窮,今日若是饒了這嬤嬤,定會讓那些刁奴更加猖狂,必須要殺雞儆猴!

公公立刻對著身後的那些侍衛說道,“叫你們殿中的下人們都過來,今日,就要讓他們看看欺壓主子的下場!”

那些侍衛們連忙回去通知了,不一會兒,那行刑的場麵上便圍滿了人,那些禦林軍將那嬤嬤架在兩個高椅子上,一丈又一丈地打著,那嬤嬤嚎叫連天,在巨大的痛苦中死去了,那些奴婢們看著這麽殘忍的場麵,一個個都打起哆嗦來,再也不敢以下犯上了。

顧敏看著也不由得全身顫抖著,現在她已經不是士卒小姐了,而是與那些奴婢們一樣,隻是等級稍稍高了一些,隻要她有任何越過階級的行為,顧敏便會如同這被杖斃的奴婢一樣,活活

打死。

這般殘忍的場麵她從來不曾見過,自然是嚇得暈了過去,然而,沒有人會心疼她一個奴婢,嚐盡了她苦頭的鍾雅自然也不會,她立刻命人用水將顧敏潑醒了,又對著一旁的公公道謝,“多謝公公,今日殿中之事讓公公費心了。”

公公搖了搖頭,對著鍾雅說道,“皇子妃雖說在皇族中除名,沒了權利,但現在情況特殊,聖上的意思是,若是你能在四皇子回來之前好好打理殿中事務,之前的事情,皇上會重新考慮。”

鍾雅聽聞,連忙再一次地對著公公答謝,公公將身後的顧敏交給鍾雅,而後帶著禦林軍回去了,鍾雅扭頭看了一眼一胖頭低著頭,沉默不語的顧敏,嘴角揚起一個極為陰寒的笑意,“你的報應終於要來到了。”

邊境,楚恪的軍營內,楚恪正與手下的將軍商量軍中的陣法布置,以及戰鬥需要注意到的計策,那些將軍們都一一點頭著,為楚恪的軍事謀略深深折服。

他們並不知,楚恪是受到了高人指點,那位高人便就是籬的師父,那位敵軍大元帥,敵軍營中也終於發現了自家元帥不知所蹤,立刻稟告給了君主,君主聽聞,心中極為忐忑,這位元帥平日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但現在竟然膽敢私自逃離,定是有了十足的抱我。

那君主派人去查了羅蘭的行蹤,果然你,羅蘭也早已脫離了他的控製範圍,這師徒兩人應該是相互商量好了,一起逃脫的。

羌國軍中群龍無首,自然是一片混亂,那些將士也都覺得這次的戰役實在是太烏龍了,打到即將勝利之事,元帥撤兵,陷入僵局之事,元帥出逃,完全沒有半點像正經打仗的模樣,這讓他們的士氣也開始衰減了起來。

羌國君主走投無路,便在這危機時刻想到了一個人,那人正是上一次將自己軍隊情況,出賣給君主的楚括,君主想要得到楚括的幫忙,了解清楚儲君內部的狀況,這樣一來,羌國的軍隊才會隱約有些勝算。

楚括在秘密中接到了羌國君主的求救,然而他已經鬼羌國君主十分失望了,上次的事情就是因為羌國郡主的失誤,才讓楚王對他產生了懷疑,這次若是還像上次那般,白白幫助了羌族君主卻完全不討好的話,楚括便會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

楚括十分不悅地對著那前來送信的秘密使者說道,“同你們君主說,我楚括已經對他大失所望,若是真想要得到我的幫助,這一次,我可不會白白讓你們收到消息,這一次,我要向你們討要好處了,也好讓你們知道,這些情報也是有價值的。”

那秘密使者將楚括的話語帶給了君主,君主聽聞,心中自然是十分愧疚,上次的事情的確是他們的疏忽,網費了楚括的一片好心,也讓自己的軍隊陷入了一個極為尷尬的局麵,於是,君主再次向著楚括保證,這一次,會先給楚括一實際上的好處。

楚括見狀,想著自己現在的處境,自然是需要那些好處為自己今後打點的,楚括接受了羌國君主的

提議,先收下了好處,而後在想辦法去楚括那兒獲得軍事情報。

然而,楚括身邊已經沒了羅蘭這樣的人才,想要偷取那些情報也變得十分不容易,楚恪的軍營中防衛森嚴,根本沒有機會讓他偷取情報,這讓楚括很是頭疼。

那羌國君主見楚括總是沒有消息,心中也焦急萬分,甚至懷疑起楚括是否是在訛詐他,拿了錢財,卻不辦事情。

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了,楚括終於在兩軍交戰的前一天夜裏,從一個喝醉酒的士兵中套取了楚恪的最新情報,楚括也由此知道了楚恪在軍中的位置,以及設下埋伏的點。

楚括連夜派人將這個消息送給了敵軍君主,敵軍中早已是一團混亂,完全沒有半點打仗的狀態,羌國君主隻好在朝中臨時選舉出了一位將軍,將這位將軍臨時提拔為領軍元帥,指揮著軍隊進行鬥爭。

交戰的時日,一道,楚恪是信心滿滿,完全沒有半點害怕的神情,所有的楚朝將軍們也神采奕奕,十分堅定地認為這次的戰役一定能夠勝利。

楚括則是作為有名無實的將軍跟在楚恪的身後,眼中,心中全是些壞主意,楚恪倒是也沒空搭理他,有條不紊地指揮著軍隊進行布置。

楚城則是一臉陰騖地走在楚恪的身旁,他的心中也在盤算著什麽,由於趙箬回京的關係,現在京城之中,他的影響力在漸漸下滑,若是讓楚恪在這次戰役中獲得勝利,不知道後麵又會出現什麽局麵。

到時候楚恪為楚朝立刻功勞,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大將軍,而他楚城卻隻是一個掛著名的,完全沒有任何作用的小人物,這般的差距,明眼人嗖應該知道會站在哪一方了。

楚城也是極想在戰爭中使壞的,然而,他卻連偷窺圖紙的權利都沒有,甚至連計劃都不知道半分,多虧他在楚括身邊還流血了幾個自己人,通過那幾個臥底的口中,他得知楚括正在暗中出賣楚恪,這讓他安心了許多。

楚括自己也不知道,他已經徹底成了楚城的擋箭牌,做著楚城心中所想之事,卻也承擔著楚城本應該所承擔的風險,好處卻是全讓楚城得去了,自己隻是獲取一些蠅頭小利,看似十分值得,但實際上卻是個極為虧本的買賣。

楚朝的軍隊已經在暗中進行了埋伏,楚恪熟知這裏的地勢,因為軍中有位帝國的元帥,這位元帥可是知道一切有關羌國軍隊的事情,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也是楚恪十分有自信的原因之一。

戰鼓雷雷,兩君終於發動了各自的攻勢,楚恪運用陣法,將那些羌族的士兵團團包圍,用用車輪戰術,很快就使得羌族的士兵敗下陣來,但也不知怎麽的,那些羌族的將領似乎總能找到楚括的準確位置,並且發動極為猛烈的攻擊。

不一會兒,楚恪帶領的那支主要軍隊就遇到了極為難辦的狀況,他們在不知不覺中被羌國的士兵逼在了一個角落之中,與大部隊隔離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