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置有人了。”
還是那個酒吧，還是那個位置，一個人坐在那個空著的位置上，就在吧台麵前。
而酒保也是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我答應你們老板的條件，讓你們老板出來和我談吧！”
是一個年邁的聲音，不過聽到這個聲音酒保便反應過來了，雖然麵前的這個人把那一頭長發給剪了，不過這聲音他還是能聽得出來的。
“好的！”
酒保立馬打了電話過去。
而在另一邊，企鵝殺手顯然已經成為了一位商人，當然，他旁邊的弗朗西斯也是。
這個倉庫裏聚集了上百號人，下麵是各個幫派的核心成員，真正的核心。
而在最中心，是兩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家夥……一個自稱是企鵝殺手，另一個叫做下水道章魚，兩個奇怪的家夥，不過其他人並不在乎這兩個人怪異的裝束，哥譚本來就已經夠奇怪的了，再多兩個人也沒有什麽。
他們在乎的隻是對方手中掌握的東西，能夠讓他們獲得對抗蝙蝠俠的能力的東西，最新的變異藥劑。
“各位，效果應該都已經清楚了，這種藥劑能夠讓你們獲得抵抗蝙蝠俠的力量，甚至是殺死他！”
企鵝殺手推了推尖鼻子上的眼鏡，在下麵的黑幫成員中還有一些怪物，那些就是之前黑幫派出來的實驗人員。
從現在看來，這是有效果的。
“當然，那麽你們需要什麽呢？
而且這個藥劑是比我們知道的便宜，同樣，效果也要好得多。”
一個黑幫成員站了出來，他們是來談條件的。
這藥劑比他們知道的效果更好，也更便宜。
而且就像企鵝殺手說的那樣，這藥劑確實讓他們看到了擊敗蝙蝠俠的希望。
蝙蝠俠能夠舉起十多噸重的東西嗎？能夠直接一拳把十多厘米的鋼板打彎曲嗎？
目前來看不能，然而這藥劑卻能夠讓他們擁有那種力量，除了無法變回來這個缺陷以外，這藥劑幾乎是沒有缺陷的。
而這個“小缺陷”對於一些人來說也不全是缺陷，所有人都知道，哥譚病了，哥譚的人也病了，他們根本不在乎自己還能不能保持人類的身體。
然而這樣一個優秀的藥劑，價格居然比市場價要低很多，而且品質上完全碾壓。
他們之所以過來談，就是想看看對方是不是要坐地起價，或者說……企鵝殺手和下水道章魚想要什麽東西。
“我們需要什麽嗎？”
企鵝殺手拄著黑色雨傘拐杖，斜著腦袋看向下水道章魚，他的腦袋好像要從脖子上掉下來了一樣。
“我們想要蝙蝠俠的命，想要的是一個混亂的哥譚，沒有蝙蝠俠的哥譚！
僅此而已。”
下水道章魚的臉仿佛融化了一樣，他用那張抽象的臉開口道。
沒有人看出來他到底是不是真誠的，隻要他們有相同的目的就行了。
“除此之外呢？”
另一方黑幫成員也站出來，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個目的，是絕對不可信的。
“這隻是第一階段的條件！
如果你們真的能夠殺死蝙蝠俠，那麽我們的條件就是……你們手下的產業的十分之一，我是個商人。”
企鵝殺手十分嚴肅道。
“當然，如果你們願意拿自己所有的產業來換的話……我也不介意，就像我說的，我是個商人……這個風險我們願意承擔，但我們也需要收益。”
“所以是我們拿自己的命去拚，而你們坐收漁翁之利？”
這句話引起了其他人心裏的一絲憤怒。
“你們是拿我們當猴子耍嗎？十分之一，現在這裏的幫派有十八個，也就是說你們能夠收到近兩個幫派的所有的資產。”
這句話顯然是帶著嘲諷的，而且此時倉庫裏的幫派分子們好像受收到了什麽訊息一樣，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中間台上的兩個人。
“要知道，這裏可都是我們的人，你們兩個穿著奇裝異服的怪物。”
黑幫們可不是吃素的，就像企鵝殺手說的，他和下水道章魚是商人，而他們是黑幫，他們從來不遵守規則。
“哢嚓！”
不少人拿出了手中的武器，已經對準中間的下水道章魚和企鵝殺手。
“好吧，這位先生！請問你來自哪知道幫派？哦！黑鼠幫嗎？
那麽還有人要說什麽嗎？”
企鵝殺手絲毫沒有害怕，槍並不是最強大的武器，有時候腦子才是。
“先生……”
另一邊一個黑幫成員也站了出來，此時企鵝殺手已經和他們對峙起來了，這並不是他們想要的。
“或許你的要求可以再降低一些，要知道我們付出的可是生命的代價啊。”
“好吧好吧！”
企鵝殺手吧唧著嘴，然而下一刻，他的雨傘頂端便頂在了麵前的幫派成員腦袋上。
“哈？要動手了嗎？”
身後的下水道章魚身體膨脹了起來，不過企鵝殺手製止了他，也製止了所有人。
“我講究的是和氣生財，把黑鼠幫滅掉，我給你們所有人八折的優惠……”
“砰！”
企鵝殺手的話語剛落下，剛才那位威脅他的黑鼠幫成員的身子已經緩緩倒下了。
“他替我的手下給你道歉，企鵝殺手，當然，滅掉我們對所有人都不利，不是麽？”
黑鼠幫的頭領踩在自己手下的屍體上，他望著倉庫裏這一百多號人，而在他身後的十多個人也是戒備著周圍。
在企鵝殺手開口的一瞬間他就知道糟糕了，為了那百分之二十的錢，其他幫派真的會拿他們幫派祭天的，而且再加上那變異藥劑的作用，到時候他們可能連傷到人家都是奢望。
好在黑鼠幫的老大反應迅速。
“那麽你下次最好拿出點誠意來，馬多拉先生！”
企鵝殺手那張醜陋的臉貼在黑鼠幫的頭領耳邊，隨後他的雨傘頂住了馬多拉腳下的“屍體”的腦袋。
“砰！”
這下剛才這位出頭的兄弟腦袋真的開花了。
“嗬哈哈哈！好了，剛才隻是一個小小的玩笑，大家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企鵝殺手似乎在說一個冷笑話一樣，不過沒有人笑得出來，這個家夥也是一個瘋子。
包括也被稱為“怪人”的下水道章魚，企鵝殺手才是一個怪物，就像哥譚一樣……真正的哥譚那樣。
“好了，先生們！我就是用錢來買你們的命。
同樣，我也沒有欺騙你們的意思，我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擺平蝙蝠俠！或許你們會覺得這樣的犧牲微妙太大了，可你們應該多想想一個沒有蝙蝠俠的哥譚市……”
“你們的地盤能夠再擴大三倍……四倍，而你們需要付出的……是十分之一而已，我說過……我是個商人，我很樂意看到雙贏的局麵。”
“那麽……現在還有誰對我的條件有意見或者建議的嗎？”
企鵝殺手看著倉庫裏的所有人，被企鵝殺手的目光掃過的人在這一瞬間寒毛聳立，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沒有人說話，企鵝殺手隻看到有人點頭了，一開始是幾個人，而後所有人都同意了。
從一開始主動權就不是掌握在這些人手中，他們雖然天真地以為自己是流氓，自己可以不遵守企鵝殺手的規則。
甚至在來之前他們就已經做好了交流了，然而從一開始他們就錯了，主動權並不是掌握在他們手中。
企鵝殺手甚至不用自己動手，隻需要扔出一部分利益，就能夠讓其中一些幫派收斂自己的想法了。
他不介意殺雞儆猴，反正他的最終目的就是消除這些幫派勢力的籠罩範圍。
不管是幫派之間互相動手還是由蝙蝠俠來清理，對企鵝殺手來說都差不多，他需要的隻是一個結果而已。
“真是一個雙贏的買賣！”
弗朗西斯手中的變異藥劑差不多已經全部分完了，處理完了這一切，“下水道章魚”和“企鵝人”也消失在了下水道中。
隻不過此時在下水道深處，弗朗西斯還是忍不住感歎道。
那群人被賣了也不知道，真是可悲。
同樣弗朗西斯自己也警醒，企鵝殺手可不是好相處的合作夥伴，他開始討厭這樣聰明的“夥伴”了。
“怎麽？難道我們兩個的雙贏不是雙贏嗎？”
“我可不認為你會對我放心。”
弗朗西斯看著企鵝殺手。
“你不也是一樣的嗎？不過就像我所說的……我隻是一個商人，僅此而已。”
“我可從未聽說過某個叫做企鵝人的商人，他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罪犯嗎？”
在其他人背後的“下水道章魚”和“企鵝殺手”之間可沒有這麽和睦。
“難道就不允許我有一點小愛好嗎？在下水道才是觀賞蝙蝠最好的地方。”
“要喝一杯嗎？”
今天企鵝殺手還是挺開心的，此時他的小船也慢悠悠地漂了過來。
而企鵝殺手拿起小船桌子上的兩杯酒。
“慶祝一下！”
弗朗西斯並沒有拒絕。
“那麽～改天再見！下水道章魚。”
“哦！對了，那杯酒有毒。”
“咳！”
弗朗西斯的臉瞬間綠了下來。
“抱歉，記錯了，那杯酒沒毒。”
小船消失在下水道的盡頭，同時傳來企鵝殺手的聲音。
被企鵝殺手這麽一耍，弗朗西斯的臉更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