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山村,沒有後世城市的喧鬧,沒有汽車喇叭,沒有人走過你的樓下還在大聲吆喝著是喝黃酒還是豆漿,隻有窗前的樹上小鳥清脆的幾聲鳴叫預示著新的一天的到來。

劉一流習慣性的在7點鍾醒來,這是自從女兒上幼兒園以來他保持了四年的習慣,因為要起床給女兒穿衣,伺候小公主吃完早點,開車送她上學。睜開雙眼,劉一流慣性的準備下床喊女兒,突然想起現在自己不在2013了,還在遙遠的1998,強大的慣性真是可怕,好幾天了還是不能適應,沒有自己的日子不知道心愛的女兒跟她媽媽過的還好嗎?

躺在**發呆了一會兒,年輕的身體早已沒了昨天的疲憊,劉一流決定下床幫父母幹些農活兒。

一躍而起,純粹靠腰腹力量,看著古銅色的身體上流線型的肌肉,劉一流很滿意現在的身體狀態。站在窗前一眼望去,滿眼的綠色,對麵的山沒有一路走來的山勢那麽陡峭,遠看上去像一個大包子,隻不過是綠色的。

這樣的山勢在神龍架很是罕見,因為神龍架是大巴山東延的餘脈組成中高山地貌,屬於典型的峽穀地貌。離家二十幾米的小溪潺潺流動的水清澈透明,水從石頭的上麵流過,濺起了小水花,由於太過清澈,水花顯露出一抹雪白。

劉一流知道這條小溪其實就從不遠處的青峰山上得山泉匯集而來,環繞大半個村子,最後匯入一公裏外的小型水庫。

目光逐漸回收,劉一流突然嚇了一跳,這不科學,雖然重生都已經屬於極度不科學的事情,可從小受唯物主義的教導,科學這個字眼還是深入他的骨髓。窗前的仙人球昨天還隻有拳頭大小,可當劉一流再看到它的時候,足有一個排球那麽大,一晚上過去,個頭長了足足三倍。

難道昨天晚上漫天神佛抽空來看過我了,留下的仙氣讓仙人球就像吃了激素中年女人的腰圍,一年下來能粗上好幾圈,可尼瑪那也得一年不是。

難道我也有變化?劉一流欣喜的想著,漫天神佛來看自己的時候怎麽說也得給重生的主角來點福利吧。劉一流竄向旁邊的鏡子,經過足足五分鍾的仔細甄別,從身高到麵部,就差數數眉毛是否多了幾根,劉一流悲催的發現除了眼角多的幾粒眼屎之外,沒有任何的變化。想象中的漫天神佛路過的時候估計就放了個屁,然後這個……屁落在了仙人球上,所以它膨脹了。

等等,昨天唯一的變化就是給仙人球倒了杯水,劉一流突然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可這就是普通的井水啊,不對,這杯水洗過了玉佛。作為一個中年**絲大叔,劉一流除了踢踢足球以外,最大的愛好就是上網看小說,所以對於穿越重生,他的理解就是超級外掛一定會披在身上。難道這個玉佛就是漫天神佛給自己發得福利,除了看賣相能值不少人民的幣以外,難道還有其他功能。

劉一流以韓喬生大叔所說的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打來一盆井水,那百米速度不是說破世界紀錄,破個省運會紀錄是沒任何問題的。mianhuatang [小說網]所以說要是在終點處擺上一百萬美刀,告訴比賽運動員誰先搶到就歸誰,就算是把普通人和那些永遠隻能在亞洲跑跑的國家隊放在一起,**絲逆襲也許真得不是神話,人的潛力真得是無窮的。

“兒子,你洗個臉跑那麽快幹嘛,還跟沒長大一樣,記得等下下來吃早飯啊”劉一流在老媽的笑罵中跑上了樓。

把玉佛放倒了盆中,一分鍾,兩分鍾,十分鍾過去,劉一流眼也沒眨的盯著玉佛,想象中得金光四射並沒有出現,玉佛靜靜的躺在盆地,那一抹溫潤的綠色綠得更加嬌豔欲滴,仿佛把整盆水都隱射成綠色。

這水能不能喝呢,喝了不會像仙人球一樣膨脹兩三倍吧,劉一流不想自己變成姚明,雖然1。7米的身高是心中永遠的痛,可也不想頂著兩米多的身高到處去尋找兩米的黑絲美女,那種可能性可能比國家足球隊闖入世界杯決賽圈更不靠譜。更不想像膨大的氣球一樣“嘭”的一聲爆掉。劉一流決定先找個動物來做實驗,眼光看向正在藤椅上睡覺的小鬆鼠,算了,傷殘人士還是照顧點兒。

從窗口看下去,家裏的十幾隻母雞正在一隻大公雞的帶領下在門前的草地上找食。劉一流倒上一杯水興衝衝的跑了下去,把一小把米放在水裏泡了泡,衝領頭的大公雞咕咕喚了幾聲。

不知道是食物的**還是劉一流天生具有吸引公雞的氣質,大公雞踱著步子走到劉一流麵前小心翼翼的啄了幾口米,然後就像幾天沒吃飯的餓漢看見了滿漢全席以瘋狂的速度啄起米來,一邊吃還一邊咕咕的叫了起來,母雞們也被叫聲吸引過來。

劉一流有點傻眼,一隻公雞如果死於非命還好解釋,要是所有的雞一起翹辮子,他可以想見平時就潑辣精明的母親暴跳如雷的樣子,如果知道是自己用想象的仙米給補死的,肯定會拿著掃把滿院子追殺,這樣的戲碼在劉一流二十年的人生裏已經屢見不鮮。

等劉一流回過神來,在大公雞的帶領下一群雞已經把地麵掃**一空,連小石子都吃下去不少。

“兒子,快來吃早飯,稀飯都涼了”李蘭在屋裏喊著劉一流。

“馬上,馬上到”劉一流回答到。看看吃米吃的最瘋狂,而且意猶未盡的大公雞有繼續和自己親近的意思,心裏對它默哀2秒,如果你不幸被補死,哥一定給你風光大葬,就是不知道是紅燒還是爆炒。

心不在焉的吃過早飯,劉向陽對劉一流說:“等下乘太陽還沒出來,我和你媽去玉米地裏看看出苗的情況,順便再除除草,你沒事的時候去看看村裏的幾個叔叔,免得別人說你回來了不去看看,讓幾個嬸子撿嘴”。

“好,我回來的時候也給弟弟妹妹帶了玩具和書,正準備找個時間去看看的”劉一流道。

父母走後,劉一流收拾好碗筷。上樓準備喂小鬆鼠吃點花生米,卻發現小鬆鼠爬在盆子邊上喝水喝的肚子圓溜溜的,這會兒正在閉目養神,瞅那架勢是想消消食再繼續戰鬥。

我靠,這喝這麽多等下不會爆掉吧。劉一流一個箭步衝過去把小鬆鼠提溜起來,小鬆鼠看劉一流這麽激動的把自己從水盆邊提走,老大的不樂意,身體扭動起來,嘴裏還唧唧的叫著。

“得,這玩意兒要是我試好了,你到時候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現在你還是給我安分點”劉一流訓斥小鬆鼠,小鬆鼠好像聽懂了劉一流的說話,逐漸安靜了下來趴在劉一流給它做的簡易的窩裏。

劉一流把剩下的大半盆水潑在屋後的菜地裏,然後把給弟弟妹妹買的玩具和書帶上走出門去。

一出門看見大公雞正騎在一隻母雞身上使力,尼瑪,大早上的也不注意哈影響,尤其還是這麽光天化日之下,劉一流不僅羨慕嫉妒恨的嘟囔了一句。大公雞感覺到了主人的存在,終止了自己的禽獸行為,當然它不是獸頂破天算得上一禽,估計母雞這會兒在罵它禽獸不如,尼瑪還有搞一半就停的啊。

大公雞飛奔過來,看這架勢還想搞點米吃,劉一流笑了,看來有時候吃飯比愛更重要,這玩意兒雞都知道,何況人呢。

劉一流打發走了欲求嚴重不滿的大公雞(當然,這個不滿僅僅是對於吃米),自己向和家相隔大概三百米的二叔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