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發生的危險,再一次的讓東陽烈莫名其妙的給化解了,準確的說是火雀幫助了東陽烈。

那神兵之魂大限已到,不知是因為傷勢太重,還是因為其他,總之新一代的烈焱神兵之魂便就是人類離魂的火雀了。

東陽烈就在火雀離開自己的靈魂腦海之時,便就已然轉醒。當他蘇醒的時候,他似乎有些懷疑這事情的真實性,但當看見夏如婉身受重傷的時候,才慢慢想起之前的事情是真實的。

東陽烈虛弱的爬了起來,取出一顆療養丹藥後,便用真氣自療著。待他有些氣力好轉之時,他給夏如婉喂下一顆丹藥後,緊接著又是用真氣為之治療著傷勢。

但是當他看見夏如婉那雙纖纖細手盡數都是被灼傷時,心中隱隱感到一痛。他有些真誠愧疚的說道:“謝謝,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也對不起,對不起我逃避你的一切...”

也不知是不是被東陽烈的真誠言語給打動,還是她自己碰巧剛醒,亦或者隻有她知道心中明白。

這時東陽烈還在愧疚的訴說心聲,但是夏如婉雖已醒,可她就是不想睜開眼睛。

隻為聽東陽烈說給她的話語。“你知道嗎,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東陽烈了,今日你所做的一切,我很感動。看著你這般傷痕累累,我的心竟也會這般的痛。”

突然間,一聲巨響的妖獸嚎聲,讓正在妖獸洞府裏的兩人心驚不已,東陽烈直接停止了話語,也收回了真氣運行,隨時準備著想要戰鬥,那夏如婉更加的誇張,直接蹦起,一個大招,隨著那真氣凝聚的火紅朱雀,將那山洞的出入口給盡數封死。

東陽烈見狀,表情嚴肅,眼睛瞪大的說道:“朱雀怒,洞口毀?”

夏如婉這一招攻擊出後,直接有些虛脫的癱坐在地,說道:“嚇死我了,我最害怕這什麽叫聲的了。”

顯然,是她在修煉四神怒之時,被那四神怒的聲音給驚嚇了,現在隻要一聽獸叫之音,便就這般條件反射。

東陽烈看著夏如婉,那表情有些可怕的靠近著她,說道:“四神獸怒之朱雀怒?”

夏如婉見東陽烈的頭越靠越近,而且那神情甚是不正常,忽的一巴掌打在東陽烈的臉頰上。

東陽烈挨了這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還退後幾步,說道:“如今這洞口被你給封了,外麵又有妖獸,你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他現在也不去詢問四神獸怒的事了,隻想好好的發泄一下。

然而那夏如婉卻是大叫,她原本灼傷的手就是沒有痊愈,現在有些一巴掌打在東陽烈的臉頰上,直痛的大哭大鬧,一點也沒有理會東陽烈說的話。

東陽烈見狀,表情低沉,也不去理會夏如婉,隻是來到那洞口邊上。若是直接轟開堵塞的洞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是那樣就會引起外麵的人與及妖獸的注意。

原本夏如婉之前的那一招本就驚動了,若還再次驚動的話,那就真是完蛋了。在這到處都可能尋找到寶的地方,隨時隨地都可能有危險的。

雖然東陽烈能這般想,但是那夏如婉卻是不然。又是一陣陣的妖獸之聲響起,她剛學的朱雀怒再一次的打在那洞口之上,直接將堵塞的道路打通。

東陽烈見狀完全傻眼了,尋思道:“這小妞,什麽時候這麽傻了?這是她嗎?”他在第一時間就拉著夏如婉逃離洞中。

然而那外麵的一切人與妖獸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因為根本就沒有去理會著他們,一群人毫無理會,毫無章法的廝殺著,好像在搶奪什麽東西一樣。

東陽烈便想趁亂逃離此處,但是卻被人給發現了。

“你們想跑那去啊?沒看見正在廝殺嗎?不想要寶物了啊,那你來這裏幹嘛?”一個看似和善的老者勸誡道。

“不要聽他亂說,這裏很危險,你還是帶你的小女友走吧。”又是一個老者無奈的說道。

東陽烈見狀,大驚不已,這兩位老者皆是六道境以上實力的皇者。然而卻為何會平靜的在這裏,看著那些人搶奪寶物。

“兩位前輩,不知他們所奪之物是什麽?”東陽烈恭敬的說道。

忽然間,這時又是一陣妖獸鳴叫,夏如婉再次下意識的將那‘朱雀

怒’朝那方攻擊而去。可就是這一擊,把那些正在搶奪寶物的人全數吸引而來。

東陽烈輕聲罵道:“你到底要幹嘛啊?”

夏如婉看著那些人,也弱弱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隻要一聽到妖獸叫聲,就會不自禁的出招。”

東陽烈聞言一怔,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是修煉了那四神獸怒的緣故麽?他再看了看那兩位老者,然而他們卻已不在了。

夏如婉突然冷冷的說道:“殺了這些人,竟敢打我的注意。”說罷就是‘朱雀怒’攻擊而去,隻見一隻火紅的大鳥,帶著火焰燒過,那些人盡數是屍骨無存。

東陽烈見夏如婉一招就將那些小蝦米給消滅的無影無蹤,雖說那些人都是五行境以下的修者,但這般輕易的滅殺這麽多的人,讓的他心中一涼。

“走。”夏如婉就在滅殺那些人後,一把抓住東陽烈,就是逃離此處。

東陽烈被她這麽來一下,不解的問道:“你到底要幹嘛?”

夏如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在我們之前進來的那些人已經不知去向了,還有剛才那些小嘍羅至於讓你那麽小心翼翼的麽?”

東陽烈聞言,徹底的無語,想道:“不久前還是個傻女人,現在又變成個...”他雙眼一翻,甚是鄙視。

夏如婉見之,卻是微微一笑,說道:“對了,那絲綢卷軸你收了沒有?”

東陽烈說道:“你想拿回去?隻是我沒有取,可能還在那洞裏吧。”那神情是那麽的鎮定,反正那《四神獸怒》已經盡數收入腦海中。

夏如婉聞言隻是哦的一聲,並沒有說多餘的話。

雖說夏如婉一招將那些小嘍羅給滅了,但是還有些五行境的武王強者正在追逐著一頭焰花鹿,那焰花鹿全身皆是火紅,那一道道的花紋綻放,還有那鹿首上的鹿茸更加的是令人迷醉。

也許這些武王強者就是為了這焰花鹿的皮毛與鹿茸,才這般拚命的追逐著的。

然而這鹿的速度卻是那般的快,還有那皮毛也是非常的堅固。隻見那焰花鹿一閃而過,從夏如婉身邊躍過,那些武王強者皆是認為那鹿是被夏如婉所擒,一道道敵視的目光注視在她的身上。

夏如婉本不想管太多事,隻是那一道道的目光,讓的東陽烈心中最深的仇恨爆發。那是在蒼河村的一個夜晚,火焰將這片天燒的通紅,一個個的親人在自己的注視下給燒死。

然而這時那一道道的目光,刺傷了深埋的痛。

“快快交出那焰花鹿,便放你們離去。”

“小姑娘,不要挑釁我們的耐心哦。”

可是,不等夏如婉回應,也不等那些人說完。

東陽烈一招‘焰焱噬’攻擊而去,對夏如婉說道:“你不是說殺麽,那就殺。”他心中的仇恨再次被勾勒,那雙血紅的雙眼再次出現。

那些武王強者一下子被一個四象境的小子打傷了一個,他們剛開始根本就沒有想到,一個四象境的武宗會向他們出手。

又見東陽烈一招‘殘陽殺’將那個五行境武王給殺了,然而那個武王竟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被殺的,這自然是因為中了東陽烈的斷魂擊。

然而夏如婉卻是被東陽烈的舉動給震驚了,但隨即便想道:“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東陽烈。”她微微一笑,也是一掌拍向了那幾位武王強者。

“你們竟敢偷襲於我們?”其中一個武王強者恨恨的說道。

“你們四個老頭,有沒有搞清狀況。是你們要來殺我們,難道我們就不可以先下手麽?”夏如婉一掌拍向那些武王後,立刻便就靠向東陽烈,冷冷的說道。

東陽烈這次卻是祭出了烈焱神槍,他橫槍一指,低沉的說道:“報上名來,我要將你們千刀萬剮,我要殺你們千百遍。”

那些五行境武王皆是被東陽烈那低沉的語氣所驚了一下,但還是說道:“就憑你?憑你一個小小的四象境武宗?老夫告訴你便是,我就是‘一劍滅天’袁柯達。”

緊接著又是一個個的說道:“田絕,胡克,羅振江。”

東陽烈聞言,一一念道這些名字,也看了眼那個被他斬殺的人,說道:“那他是是誰?”他指了指在一旁的

屍體,可憐那人中了斷魂擊,連靈魂都被滅了。

那袁柯達也望了一眼,雙眼殺機浮現,說道:“鄒連凱,我的兄弟。”

其餘四人也是這般,說道:“我們的兄弟,我會殺了你們,為之報仇的。”

然而他們眼睛卻沒有一絲的哀傷,反而是一種躍躍一試的殺機。

東陽烈將烈焱神槍豎立胸前,邪惡的笑道:“那就為他報仇吧。”說罷就是一道劍氣直衝蒼穹。

忽然間,天空一陣烏雲密布,一隻巨大鳥獸俯視而下,帶著熾熱的高溫直撲那五位而去。這是東陽烈的四神獸怒之朱雀怒,比之夏如婉的朱雀怒貌似強悍百倍,這讓夏如婉簡直是無地自容。

隻見那四位滿頭大汗,皆是施展最強攻擊與防禦來抵禦著這朱雀怒,東陽烈幾乎也是被這招耗去全身真氣,但是九神訣被那烈焱石碑自行運轉,補充著東陽烈丹田內的真氣。

突然間,一聲巨響,那是朱雀真氣爆炸。東陽烈聞聲望去,那四位武王強者除了有些狼狽,皆是無一嚴重傷勢。

東陽烈見狀,冷冷的說道:“你們竟然沒事?”

那袁柯達雖心有餘悸,但還是哼的一聲,說道:“你以為憑你區區一個四象境就能斬殺我們四大武王強者麽?”

那四人都是恨恨的望著東陽烈,心中皆是想道:“剛才是什麽武學,從未見過。”

那夏如婉也是被東陽烈給征服了,區區四象境的修為,同一時間修煉的同一部武學,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威力。

她望了望東陽烈,微微笑道:“不虧是我喜歡的男人。”但隨即便是冷冷的說道:“你們是不是還想試試那招呢?”瞬間一隻火紅朱雀從她的手掌中凝聚而去,她嘴角上揚,將那真氣凝聚的火紅朱雀直接對著那四人。

那四位武王再次見到這朱雀,都是嚇破膽一般,剛才那四象境所攻擊出的威力都是難以抵擋的大,要是被五行境的夏如婉攻擊出,那可就是難以想象的大。

東陽烈見狀,卻是說道:“你們四位為何追逐剛才那一隻鹿?”

這時他的雙眼不再那般血紅,而是有些虛脫的樣子

。那袁柯達有些後怕的說道:“群雄逐鹿誰為皇,據說那焰花鹿可以讓人晉升至六道境。”

東陽烈聞言,心中想道:“還有這種說法,難道又是輪回果之類的麽?”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望了望天空,感覺自己再次陷入了一場陰謀之中。

夏如婉忽地取出一個盒子,說道:“我並沒有捕獲到那隻焰花鹿,而你們也不要再有什麽壞主意,不然就不要活了。”

“是是是,我們明白。”那四人顯然被東陽烈那招嚇破了膽,把自己兄弟的仇全數忘記,或者他們從來沒有記得那鄒連凱的死。

東陽烈望著這四人,鄙視的說道:“你們不要再惹我,否則就滅了你們。”他的手也是再次指了指那鄒連凱的屍身,他收起烈焱神槍,轉身離去,說道:“走吧。”

夏如婉聞言,跟了上去,她的手上還握著那盒子。

待東陽烈遠去之時,那袁柯達呼的說道:“我們要不要跟上,那小子身上,一定有寶。”

其餘三人聞言皆是一驚,田絕說道:“還跟上?你不怕死麽?”

胡克也是讚同道:“是啊,剛才那招,太恐怕了,要不是那小子實力太低,我們恐怕已經死了。”

羅振江卻是說道:“你都說了他實力地低,恐怕那招已讓他虛脫無力了,隻是那女子...”這四人這麽一討論,心中都是沒法下定決心。

這時袁柯達說道:“我們還是去尋找焰花鹿吧,這事以後休得再提。”他想起東陽烈那雙恐怖的眼神,讓他原本想要跟上的想法改變。

他一邊走著一邊說道:“老夫修煉數百年,依舊不得再晉級,如今卻這般沒骨氣,唉,但終究是活著的好,活得越久,越是怕死啊。”

然而,之前的那兩位老者,東陽烈認為是六道境修為的老者,他們卻是將東陽烈與之戰鬥的事盡數看在眼裏。

當他們看到那‘朱雀怒’的時候,心中盡是大驚的說道:“四神獸怒,他盡然學會了,雖說還不熟練,但已經很是可怕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