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要殺十個人?而且不留下一個活口,殺人的手法又是那樣的殘暴,因為事涉皇家龍體,當然不會有人不知趣的去詢問這裏麵的細節。可陳傲梅偏偏讓那二百女士兵將所看到的事情如實傳出,包括她的殺人經過。

因而她的女煞星的綽號隨著她的殺戳而傳播開去。當她站在那些士兵麵前,這些正在練靶子的士兵們就像後麵揚起了長鞭的牛,注意力空間的集中,這種精神上的鞭策與壓力讓他們更加不敢懈怠,進入槍械訓練場時,她的盈盈俏影,向那裏一立,卻如魔鬼般的駭人。

胥飛的訓練已進入實質性操練階段,當他看到這樣空前的勢氣,也有點鬱悶,怎麽美女在麵前一站,就他媽不一樣呢?難道多一塊真的不如少一塊的?還是她是皇上的女人,氣勢如虹?

訓練地點:半山腰。風級:五級。在這裏進行實彈訓練可謂艱苦中的艱苦,稍有不慎,既會滑倒滾落下山,因而既要注意身體平衡,又要注意槍的射中率。可令胥飛稱奇的是卻絲毫沒影響到士氣。

燕大皇上看到皇宮建設後,已大體成形,這座集人工,天然為一體的古代式宮殿,有著天然的靈氣,又有現在建築的精雕細作,大氣磅礴中又顯得秀逸飄灑。當經過訓練場,聽到喊殺震天時,嘴上沒說,心裏可明亮的很。這裏有夫人陳傲梅的一半功勞,一想到昨晚小衫肚兜,半隱半現,嬌喘籲籲時要學常萍姐姐建的團隊為血天使團,將她這個近衛兵命名為魔殺星。瞧著她當時閨閣的嬌悍和戰場上的鐵血手腕,風格竟那樣的統一,不禁為這個如梅的女子暗暗稱奇。

現在,他得去另外三個島看看,那三個島這二個月來據信使說發生很大變化,但他要親自去看看。

他帶著微笑在三百名士兵的護送下,登上了艦艇,斷後之人正是貼身侍衛楊成浩。皇上今天巡視其他三島,不能分毫差池,現在燕雲飛可不是那以前在大陸時的窮小子,現在可是一國之主,位尊顯貴,不容閃失。

在經過冬茜島時,這裏的島上駐兵彭大牛正在組建兵力配合專家組建防域係統,看到燕雲飛親自到來,彭大牛放下手中的遠程炮炮架,1507門遠程炮平躺在炮架裏,這些火炮平時藏在山洞裏,就是飛機偵察也休想看出個端倪來,許多炮還配有圓周形軌道,以便隨時向任何角度射擊。

這裏作為化工和重型武器的開發研究基地,不僅負責調試本島的武器,還負責輸送其給他島的重型武器,雖然處於經濟緊張,但燕雲飛仍是在艱難中挺住,飲鴆止渴般的大力加大萍源島上的一些本島資源的開發,僅管如此,經濟上仍然捉襟見肘。現在想負債,可都無處欠款,那隻有大力的捕殺海中的生物。

這些經濟情況隻有十幾人知曉,並不能外傳的秘密在島上人看來,外表風光無限,但卻潛流暗湧。危機隨時暴發。以經濟和部隊建設齊頭並進,這是不得以而為之,燕雲飛也深知,部隊建設是耗費財物和錢幣,而經濟發展卻利國利民,但沒有安全,哪有家?

彭大牛能在短時間內得到燕雲飛的賞識,不僅有他勇猛的過人之處,他的頭腦也的確有可取之處。當他每次從萍媛島吳桂民那裏得到消息,積極備戰,勇於麵對時,他就知最近燕雲飛將要訪島,因而他積極參與野訓和島上的軍防建設。這一天終於讓他等到了,當他看到燕雲飛來到這個島上,邁著矯健的步伐來到燕雲飛麵前,行了一個軍禮:“皇上,小臣接到吳團長的密函,現在正在籌備島上軍防力量。請皇上訓導。”

燕雲飛簡單巡視一周,稍作休息,在第二日又觀看了彭大牛的四千餘人的軍事演習,一時島上濃煙滾滾,殺聲震天,無論從陣容和武器配備上,都已具備了一流軍隊能力。

“彭團長,如果敵人來犯,他們在正麵攻擊後,忽然開著戰艦急速的跑到另一邊,強行從你們不易發覺的懸崖處登島,你打算怎麽辦?”燕雲飛指著浩瀚的大海,眼睛裏閃著點點星光。

彭大牛心中暗暗佩服皇上的心思慎密,想事深遠,但立即又感覺自已的不足,僅想到三處設防,但他的性格和吳桂民一樣,有錯認錯,無錯加勉。“皇上,恕小臣忽略,我僅想到三處設防的地方,倒未想到敵人從懸崖處登陸。我將會派重兵看守。”

燕雲飛輕笑了一下,詭秘的一笑,勾手讓對方附耳過來。一番竊竊私語,讓彭大牛毛塞頓開,拍著腦袋大叫妙不可言。這個原先十八歲就被比他大三歲的女老師誘奸過,十九歲他就反客為主,誘奸了這個女老師的妹妹,隨著智力與體力的增長,在二十五歲時,就為了一個女人,殺了十二個個頭比他高一個頭的黑社會垃圾,從那以後,他就跟著吳桂民。憑著這份恐怖的血腥,江湖上人很少惹他,他也很少將人放在眼裏,他先是佩服吳桂民的霸氣,後才知道真正的大哥是燕雲飛,並親自見證了燕雲飛空手破開對方的胸腹,那份霸氣和睿智並不是人人所具備的。

懷著高高敬仰,彭大牛又投入了新的布防,這些島上的高級科研人員,都來自大陸,他們這些人,要說腦海深處裝著國家,不如說裝著科學,對科學的嚴謹讓他們可以廢寢忘食,隻要給他們足夠的平台與足夠的信任,士為知已者死,在這些人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們隻要事業,隻裝著事業。因而燕雲飛為他們這些特殊貢獻的人,每個人身上配備了特殊通行證,這個通行證除了吳桂民及幾位夫人外,就是了了無幾的幾位科學家,軍事家了。因而他們發揮的餘熱是空前的,盛況的。竟能在島上短時間建立一個兵工器廠,已研發出一枚遠距離導彈,正在試驗階段。代號就用此人的姓加代號組成:Y001。

燕雲飛看完這一切,又馬不停蹄的奔赴萍媛島。剛登陸島嶼,就看到雙眼微紅,淚水簌簌而下的常萍,燕雲飛心裏一怔,兩人以前就是常時間分離,也未見過常萍這樣哭泣呀,為何這樣傷心?

燕雲飛看到久違的萍媛島,心中輕鬆的舒了一口氣,登陸上島。走出幾步,忽然看到靈動而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簾,他剛要叫出聲來,那個身影竟小聲的抽噎。

站在遠處的燕雲飛輕咳一聲,常萍的聽力非凡,立即感覺到有人靠近,她掉轉過頭,看到自已夢轉千腸的人來到麵前,情不自禁的撲入他的懷抱裏。

立時,在燕雲飛的十幾步開外,楊成浩吩咐三百侍衛在他的周圍設置一道人力保護,不管是飛禽走獸,不得到楊成浩的同意,休想走近半步。

“萍兒,懷寶寶的傷心可不利於胎兒健康哦,怎麽了?朕的寶貝!”燕雲飛柔聲而語,抱著常萍嬌軟的香肩,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常萍的稍稍的挺起的肚皮。

常萍淚眼迷蒙,抬著頭看著燕雲飛道:“相公,我怕,我怕!”

從常萍的嘴裏,燕雲飛從沒有聽說過怕字,今天說到怕,看來事情不簡單,當他用征詢的眼光望著常萍時,常萍輕啟柔唇“我昨天晚上夢到你,有好多兵,好多奇對武器追著你,你一直跑一直跑,可後來你實在跑不動了,就跳入大海中,唔。。。。。。”常萍竟小聲的涰泣出聲。

燕雲飛倒笑了起來,拍著常萍的肩膀道:“萍兒,這畢竟是夢,也許你是最近太過於緊張,白天所思,夜裏所夢罷了。”

“不,不,相公,我已失去了一個父皇,我不想再失去一個夫君。要不,雲飛,我們就要一個島,別的島我們不要算了。”常萍淚眼婆娑,極為悲絕傷心。

燕雲飛心弦猛得顫卻了一下,不僅為對方的誠摯感動,而為她口中的父皇而感到震驚,莫非她是?“萍兒,你說你的父皇,到底是怎麽回事?”燕雲飛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不問我也正要和你說,你記得明朝末期的崇禎皇帝嗎?”

燕雲飛鄭重的點了點頭。他知道常萍將要解開一個驚天秘密。

果然,隻聽常萍說道:“我就是大明末代皇帝的女兒長平公主,本名朱徽娖。”

聽到這句話,燕雲飛的頭腦急速的運轉,他腦海中疑慮一個跟著一個,:“那你不是被你父皇一劍剌中胸脯了嗎?”

常萍嗚嗚的哭泣,半晌平靜了下來:“父皇是一個好父皇,這都是後來的史學家貶低父皇,但也不能全怪這些史學家,父皇在臨吊死之前,的確殺了他的女人,但不是真正的我,那是在宮中早就預備好的替身。而真正的我,卻早在一個月前跟著黎山老母學習武功了。所以我是看著父皇走向失敗的痛苦,相公,今天你也是皇上,但我真的好怕。好怕!”

燕雲飛聽到常萍的一番話,反而像解脫了已久的秘密,心中舒了一口氣嗬嗬而笑道:“我們正在創業,不管將來的道路如何,隻要有創新,隻要有競爭,我們的道路你不覺得是一種**澎湃嗎?你不覺得熱血沸騰嗎?”

“好萍兒,跟著我回去,我要好好的溫柔你,好好的愛你!就在今晚,不,就要現在,我們快點走!”燕雲飛忽地低腰托起常萍略顯發胖的身體,那裏正醞育著新的生命。

“相公,這麽多人看到,讓人家羞死了。”常萍嬌羞如花,如瀑的發絲在燕雲飛的懷裏,不停的拱動。讓燕大皇上身體彈簧似迅速蹦起。

他的衝天欲望中暗含綿綿柔情,在陽光明媚的春風中,柳若無眉的萍兒溫馴如貓,讓那些偷眼望過的士兵們暗暗發笑,怎麽這樣的打起架來如雌虎的女子,也有如此溫馴之時。待再想細看時,忽地後麵響起轟雷般的叫聲:“皇上,你回來了,可想死臣,臣。。。。。。。。”

吳桂民剛聽到巡邏兵們說到皇上歸來,他就迫不及待的跑了過來,可當看到皇上托著個嬌柔的大妃後,他就怔怔的看著他們遠離,心裏暗自滴沽:莫非天下所有的雌老虎遇到強勢的男人都會這樣?嘿嘿,那何晚晴呢?

“萍兒,你要不說我真想不到你是大明的公主?難怪。。。”燕雲飛輕輕的褪下常萍的外套,小腹上顯出少許的盈白似雪的皮膚,欲露還羞,欲拒還迎,萍兒的手半推半拉著引著燕雲飛粗大的手走向那神秘的山丘高原。

口中嬌喘了一下,笑道:“難怪一個亡國的公主不解風情,沒有服侍好夫君嗎?”

燕雲飛望著那明眸皓齒,眉籠輕煙,淡淡如畫。時隔一年,昔日羞赧搞笑的小女孩已為人妻,野性已脫、稚氣盡褪,舉手投足之間盡顯雍容爾雅,話語間盡管有淡淡的哀怨,可也有著無限的關懷與柔情。“不是,我是說難怪能將後宮管理得這樣緊緊有條。朕的後宮不要三千佳麗,隻有你們幾個就足夠。”

“皇上。”

“叫相公!”

“嗯,相公,我不會阻止你的千秋大業,同時也不阻止你的納妃,那是皇上的龍寵。隻要皇上高興,萍兒也高興。”萍兒香息如蘭,在燕雲飛的耳邊輕輕呢喃,如微風吹拂,弄得耳邊癢癢的。話語中七分真誠,三分醋意,婉約鶯聲燕語。**漾人心。

燕雲飛作噤聲狀,手指輕輕的拔弄起常萍白玉般凝脂肌膚,將腹部的衣服小心的揭起,慢慢的俯下身去:“嗬,似乎在裏麵不老實,想出來看看他的皇爸爸嘍!”

“去,沒個正經,才三個月怎麽能知曉?”常萍吃吃的笑起來,看著相公皇上有著說不盡的柔情蜜意。

“那就看別的,比他好看多了!”燕雲飛說著就輕輕的解下萍兒薄薄的**,那裏花蕾蓓開,鮮花綻放。

“相公,隻,隻能看,莫要動手,以免驚動了龍子胎息。”常萍臉羞如紅布,拉過被

褥擋在臉上,粉頸下麵,卻是一片粉嫩如皚皚白雪,一處幽徑點綴其間,增色加光,**無限,常萍的三分相勸更是增添嫵媚入骨之感。

輕輕撩動那幽徑風光處,幽草劃動,大地回春,酥骨嬌體,百般風情乍現。“萍兒,以前在學校讀書時,一個學友教我一招。”

聽到相公說有一抬,常萍頓時揭開紅被角,聽到燕雲飛說到有一招,練武成癡的立即坐了起來,忽然看到自已和燕雲飛袒裸相待,又將身體撲在燕雲飛懷裏,不讓對方看到那一片桃源風光。

女人真的很奇怪,情願對方予取予求,可身體一旦風光乍現,可又羞赧萬分。

似聽雨落,似聞風馳。落花為你癡。偶感花開,偶悟水柔。漣漪為我醉“什麽招?很好學嗎?有我的武功厲害嗎?”常萍急切的問道。

燕雲飛強忍微笑,裝腔作勢道:“那招嘛,很好學,當然厲害了!”

“那我要學,相公,教我好不好?”常萍揚起剛才被燕雲飛挑弄得紅嘟嘟的小臉,有點嫵媚,有點等待。

“那我可要多用點力氣了,還要強撐雙臂。”燕雲飛露出點壞笑。

“教人武功肯定要費點力氣。”

燕大皇上揭開被角,帶著****的笑容,道:“那你躺好,我教你天女散花第一式。”

常萍真的躺在**,懷著期待的目光看著燕雲飛,未想她的媚眼忽得睜圓,用很古怪的目光注視燕雲飛的舉動,心中暗想,怎麽武功有俯在身上的嗎?忽得全身顫栗,從那幽徑處傳出酥酥癢癢的感覺,猶如電流閃擊全身。“哦。。。。。相公,這是什麽招”?

“這是天女散花!”

“不對,哦。。。。嚶。。。。。。。這,啊啊。。。。。你這什麽動作,好像很離奇的招式!”幸福中的女人也是愚蠢的女人,常萍心中還在想這是不是什麽玉女雙修,頗似小龍女那種武功,可細細品嚐,又覺得如甘甜之水,由點及麵漫延開來,這哪裏像什麽招式?

“嗯,對,這是一種無比厲害的武功,摧花折枝,無堅不摧。”燕大皇上忽然想到花兒,那身下的這朵屬於玫瑰花,百媚橫生,柔情蜜意。而與之相反的卻是陳傲梅,嬌悍霸道,對著燕雲飛的閨閣情趣可謂征服和霸氣發揮的淋漓盡致。

。。。。。。

一時床縵輕搖,四眼相對,迷離而膠著。

。。。。。。。。。。。。

“不好,將被褥弄髒了,讓侍女看到要羞死人了。”

“那是我們愛的見證,怕什麽?”

。。。。。。。。。。。。。

常萍笑靨如花,與燕雲飛的牽手來到二千女兵麵前。

“姐妹們,打一套拳讓皇上看看,大家努力打,別有心裏負擔,也好證明我們兩個月來的努力與我們的實力。”常萍渲染鼓勵著士氣,站在二千朵鮮豔欲滴的嬌花麵前,獨領**,無論是容姿還是氣勢。

站成九個縱隊,九個橫隊,一起出拳,嬌喝低吟,粉拳翻飛,倒也打得有聲有色,隻是不知實戰效果如何?

燕雲飛可是實際主義者,現在可不是體操比賽,也不是什麽花拳秀拳,現在他需要的完全是實戰,他向邊上吳桂民說道:“你將你的師部幾個能打善鬥的招幾個來,讓他們比拚一下實力。”

等四個身高馬大的男兵來到這裏,燕雲飛即拍拍雙手,讓其停下,隨手點出八名女兵道:“你們出列。”

“是!皇上!”

“你們八人對上四人,雙方不許謙讓,誰方勝獎勵我島島幣一千燕元。”燕國的貨幣已在潘思媛的推廣下運行多日,那上麵鮮紅的燕雲飛頭像頗有威嚴的掃視前方,王者風度,稱霸四方。

“謝皇上賞賜,不過我等小兵有一請求,能否請示陛下?”這當中一人,似這四人之頭,另三人跟隨其後,一樣的隨著那人做著同樣的動作。

“好的,隻要你要求合理,朕理當答應。”燕雲飛臉上笑輝點綴。

“我等請求再加十名女子,這樣我等兄弟四人才打得過癮。同時也不枉皇上的一片栽培之心。”當中一人一抱拳,臉上肌肉都在突突的跳動。吳桂民在邊上看到暗笑,要說吳桂民不玩花樣,那是對燕雲飛,對別人他可不吝招式狠毒。

這四人是莫文軍剛從大陸新招來的當地地痞,稱霸鄉裏,無惡不作,隻是聽到遠處有一島,那裏似盜非島,似國非國,還可以建立軍隊,這幾人一聽到熱血沸騰,想到殺人時的快意,立即跟到這裏,當被分配到吳桂民手下,對這裏的紀律,風土人情頗為不滿,當然對著吳桂民也有些不敬,隻不過礙於對方有著一萬五千人的隊伍,不敢有所造次,隻是恨自已未能早到島上,否則要得到皇上的賞識,說不定現在也可以建立功勳,運氣來了,還可以殺皇上自已登基。

這些情況吳桂民可一清而楚,這幾人肆無忌憚,喝酒後沒少說這樣那樣的話,因而今天選這幾人來,讓這些女兵教訓一下這幾個,也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天多高,地多厚。

燕雲飛手一揚,走出十個女兵,一色的衣著,一樣的清雅。隻見她們麵如表情,不驕不躁道:“幾位男同胞,不要讓我們失望。”

“來吧,少費話。”四人傲慢的看著十八名女兵,‘嗷’的一聲衝向前去。一番腳拳相碰,貌似雙方勢均力敵,各自退後。

幾名女兵相視而望,點頭致意,就在這時,那個領頭男兵再次領著三人衝上來,然而就在這時,十八人分為六組,三組圍攻三人,另三組分為三個方向齊齊出腳,踢向那個領頭男兵,未待男兵有所察覺,九腳有八腳擊中他的身體不同部位,‘膨’一聲摔落在地,半晌,咬牙站起,怯怯的望著九名女兵,可眼睛裏怎麽看也是九朵鮮花,怎麽這樣凶悍?當年可是單拳力敵七人而麵不改色,臉不紅氣不喘的擺平對方,現在是怎麽了?難道是在來島之前,破了處男之身?可哪也是**,也沒進入過那個肉體潭穴之內呀!

他在這邊暈頭轉向的想著,那邊三人可是急了。隻見他們左揮右突,可連人家衣角也沾不到,明明是要沾著衣角,可又碰不到。連他們自為得意空中連環腿也連連使出,還是無功而返,而看那些女兵,好像在耍她們,隻守不攻,他們惱羞成怒,腳勢淩厲,而就在準備全力一擊時,他們三人的屁股忽地被一種柔和的力量踹中,蹬蹬的退後幾步,竟然未倒,這時他們正好看到他們的大哥在怔怔的望著九名女後,他們還以為她們兩兵對擂,正在勢均力敵時,心中頓感佩服,還是大哥呀。

三人連忙紅著臉跑到大哥麵前:“洪大哥,還是你牛,一人對九人,竟打得她們暈頭轉向,不敢向前邁動一步。”

但他們忽然發現大哥的眼睛有著火般的怒瞪著他們:“滾你媽的。操,沒看到老子渾身是泥嗎?”

眾兄弟這時才注意到洪大哥身上的腳印,心中又在思討:難道大哥使了民間早就滅絕的就地十八滾?

******被下麵這三個兄弟近乎諷刺式的崇拜,火氣上湧,撲嗵一聲跪倒在燕雲飛麵前道:“皇上,不公平,以十八人對我兄弟四人,以多欺少,恃強淩弱,不是我輩所為。”

這個洪七的七尺男兒說得大義凜然,正氣衝天,讓後麵三人頗為佩服,大哥什麽時候開始這樣公道了?

燕雲飛看到全身腳印,灰頭土臉的樣子,頗感好笑,但皇上的尊言讓他冷如霜凍。聽完洪七說完,他大手向前揮動:“朕就成全你,你們四人出列。和這四個英雄比試一下。”

隻見他隨手一指,同時四個女兵出列,未想人家女子更為狂傲,向洪七雙拳一抱道:“這次是單挑,還是你們四人對四人?”

洪七本想說已方出動四人,對付對方一人,但想想那不可能,頗為失麵子,可剛才那九個看似纖弱的女子竟能一腳踹中自已,失了麵子不要緊,關健是失了信心。他的嘴嚅動了幾下,一時大腦一片空白。

“既然你憐花惜玉,那規則由我來定。好嗎?”那名最為炫目的女兵昂首笑道,眉目間盡展英豪。

洪七滿頭是汗,心中暗道不好,這樣不是被對方討了便宜,再看邊上三個兄弟,也走上前來,手在他後麵抵了幾下,剛要說話,未想對方卻是輕眉揚動:“由我一人出列,對你們其中兩人,隻要你們勝了我,這場比賽就算你方勝。”

還有這個便宜?四人八眼放出流光溢彩,“大哥,讓我來。”“大哥讓我們來對付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後麵的兩兄弟周通、黃師齊聲異口同聲的叫道,洪七回頭望著二人,心道你們怎麽就不知羞呢?這樣的事你們也做得出來?他尋視的目光立即變得嚴厲起來,喝斥道:“你們怎麽能做出這樣羞恥男人的事來?作為你們的大哥,這個敗壞男人的名聲的事還是讓我來做吧!”

正在周通暗暗佩服大哥的時候,黃師已跑上前去:“大哥他不是要兩人一齊上嗎?我就和你一齊上吧!”

洪七點頭應允。這又讓周通佩服二人的臉皮堪比城牆。

那名女兵上前,粉光致致的小手輕點:“本姑娘名叫葉蓉,讓你們今天輸得瞑目。開始吧!”

洪七眼睛一直盯著那雙嫩手,心中忽得得意起來,這雙毫無練功征兆的玉嫩小手,怎麽能敵得過自已這雙鐵拳,剛才隻是人數多罷了,看來今天賺大了,擺平了這個小妞,得了皇上的一千元,也可以扭變皇上心中剛才的印象。

他嚎的一聲叫喚,揚起鐵拳砸去,對方人影閃動,向下一矮身,從他身上閃過,被黃師看到,欣喜不已,手腳並用,猶如獵鷹展翅撲向葉蓉。

看到拳影,葉蓉立即停住前衝的身影,向後急速退去,洪七一腳跟進,踢向葉蓉的腰部,就在一拳飛至,隻見葉蓉嬌喝一聲,雙手按動踢來的腳,淩空飛起,在半空中,倒縱身形,勾起一腳,正中洪七的下巴,還未等他痛的叫出聲來,就聽對方一聲嬌喝再次傳來:“呀呀,睡下。”

洪七果真聽話,但他抱著的地方不對勁,抱著下麵的小弟弟在幹嚎。

黃師看到大哥這樣,心中怒火中燒,使出他平生最為得意的一招,秋風掃落葉。雙腳一點地,向後猛擺右腳,踢向葉蓉。

他快葉蓉更快,以腳對腳,當看到對方跳起時,葉蓉那嬌柔的身體,竟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彈跳起身,左腳踢開對方的粗壯大腿,就著對方的大腿的勁力,再次向上一躍聲,右腳猛得踹向對方的胸口。‘澎’兩聲,一聲是被葉蓉踹中胸口的聲音,另一聲是倒地後發出的撞擊聲。

“我,我不服,你踢我這,這裏幹嘛?”洪七呲牙裂嘴的捂著小兄弟叫道。

後麵那兩上小弟也過來幫襯,指責葉蓉不仁道。葉蓉輕柔如雲,冷然的臉上有了絲絲的笑容,燦笑一聲,輕移腳步,歸入隊形。

這二個指責的兄弟一怔,葉蓉笑容如水,如雲那樣輕柔,用屁股想想,人家哪裏會有什麽狠招,可這大哥和黃師怎麽就倒下了呢,嗯,肯定是平時狐假虎威,假借我兄弟之名,到處瞎吹,還是我來吧,當下一個軍禮,再來一個抱拳,樣子頗為滑稽,可也有點模樣,隻聽周通叫道:“我們兄弟不服,剛才是誤打誤撞,你們再出一位,我們兄弟兩人上,上。。。。。。”說到上,周通嘴角有了一絲獰笑。吳桂民向周通描了一眼,心中暗笑這四個體健無腦之人。

葉蓉身邊緩緩而出一

個稍比葉蓉矮上一點的女子,她倒好,上來隻是一點頭:“開始吧!”

兩個男人也不答話,開場便衝上兩拳,未想兩人下場更慘,被這女子一抬借力打力,用彼之道,還之彼身,兩拳雙撞,發出骨頭格格的作響聲,同時兩人腳下覺得一輕,被這女子踢中腳踝,翻倒在地,比剛才的兩位更為幹脆倒地。

燕雲飛哈哈而笑,衝著常萍點頭致意。常萍現在卻是被圍在這些女兵中間,有說有笑的評論著這場比賽的優缺點,打鬥時的注意事項。

和陳傲梅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手下的兵的效果卻是相同的,燕雲飛心中暗歎世事變化萬千。

“好了,你們要注意和敵人打鬥時要注意狠,準。不給對手一點可專之機,我們的目的不是花拳秀腿,而是真真正正的攻擊,隻有做到強者,才能在戰場上立於不敗。”滿臉笑意溫柔的常萍竟親身比劃起來,那四個男兵現在忘了疼痛,瞪大著眼睛看著常萍,現在才算明白,她們這些丫頭原來這樣厲害,還有這樣的師傅。

隻見常萍招式不急不緩,婉若細水長流,又如鳳凰展翅,但每一招看上去,卻都有殺意,這幾人還未見到過真正的高手,今天算是信服了,看著吳桂民,忽得想到軍中傳言,吳師長也曾是皇妃常萍的徒弟,心中暗歎一聲,看來以後要改變看法,這個師長的武功肯定也不簡單。想到以前的吊兒郎當,頓生羞愧,跑到吳桂民的麵前,低頭不語。

吳桂民拍拍他們,讓他們歸隊。其實吳也隻是想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明白天外有人,人外有人,也利於自已的調動。

正在燕雲飛樂嗬嗬的看著常萍的親身演練時,忽得“轟”的一聲炮響,燕雲飛連忙掉過頭去,難道?

***吳桂民在前麵眉飛色舞的講解島上的軍事攻擊力量,剛才那一炮,就是汪洋發明的讓敵聞風傷膽迫擊炮。

吳桂民一邊講解,一邊頭前帶路,當走到軍隊麵前,燕雲飛不由暗生讚許吳桂民的好學與善於思維。在吳桂民的師部分為三個軍團,女兒島的何晚晴軍團,冬茜島的彭大牛軍團,吳桂民直接領導的一支和萍媛島上另一支團隊王世天剛建的四千人團隊。

任是王世天天資較差,在吳桂民帶領下也走出當初的迷惑,吳桂民隻要求執行,完全執行,堅決執行,服從命令是天職,條令條例要牢記,令必行,禁必止!在他的約束和整治下,軍隊有鐵的紀律,自覺凝聚成戰鬥集體,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訓練有素,這讓燕大皇上滿腹高興。邁著矯健的步子來到軍事重地。

與其說是軍事重地,不如說是半軍半民,隻見汪洋那個禿頭,才三十多歲,胡須邋遢就像五十歲的樣子,他忙前忙後,不停的調試著炮內的發射裝置,以至於燕雲飛的到來,他都未看清,或許看見了,未來得及理睬。

這些炮也還是試運行,是汪洋最為得意的“秘密武器”。外觀就像縮在一起的坦克,采用BMP步兵戰車的底盤,全封閉式車體結構,可以在不作任何準備的情況下浮渡潛入海底,安裝在車體後部兩側下方的噴水器實現水中推進。炮架內安裝了先進的彈道計算機,從炮彈上膛直到發射均是自動控製,即使在水中劇烈搖晃時也能有效控製炮車出擊與行走,使火炮射擊精度得到保障。作為兩棲攻擊武器,此炮被命名為“火龍”的迫擊炮,發揮其火力精確凶猛的優勢,當之無愧的能夠殺敵於眨眼之間。

冬茜島上的遠程炮就是出自汪洋之手改造的第一批大炮,而這種迫擊炮更為先進,但考慮到經費和研製未完全成熟,經燕雲飛同意,僅送兩台給冬茜島,五台給女兒島,現在萍媛島的火力最強,擁有火龍五十架。

除此之外,還萍媛島上還擁有一個炮兵營,在島上四周布滿一萬門高射炮,並擁有一個坦克營1000輛,裝甲車500輛。這些武器根據本島環境設計的,極適合在崎嶇不平、河流多的地區作戰。這些如果一般來襲者,隻要不是具有上十萬部隊,或擁有尖端武器,在這裏基本討不了便宜。

汪洋有一百三十名助手,都是研究人員尖端武器,在各國不受重視的人集中於此,大多追求著事業高端發展化,這些人在這裏除了有大型武器研究受令於汪洋外,其餘的都有獨立的研究室,自主擁有開發常規武器和生化武器的襲擊的獨立權和開發權。

更為令燕雲飛驚喜的是,在那隱匿的山洞中竟有兩枚導彈,不過這些是莫文軍從俄羅斯黑社會偷運過來。雖隻有兩枚遠程洲際導彈,但這些威力足夠致敵於死地,這些導彈藏在山洞和地下發射井中。

但汪洋最近正在著手研究一批新的導彈,據汪洋估計這批導彈的研究成功,將有效針對這些國際上導彈的防禦係統,如果發生戰爭,這些導彈將導致成千上萬的敵方士兵死亡,一些基地和航空母艦群將被摧毀。

一座集重輕武器開發研究,生物實驗,重工業開發的萍媛島在吳桂民重兵屯積保護下,各項生產研究正勃勃充滿生機。

“皇上,現在隻要對方出動戰艦二百艘在我方前麵,就足以在一小時之內,將之化為炮灰。隻不過這些都需要特殊的物資,當然就需要錢了。”汪洋描準前方,點試著計算機內的數據。

燕雲飛心中高興,如果照著這樣的速度,那軍事力量就可謂一日千裏,這樣保護本國還有何焦愁?“沒事,這些物資的事由我來調配。你隻管安心你的工作就是。”

汪洋抬起頭,看了一眼皇上,心中頓生感激,這些擁有不世之才的人,隻要得到伯樂,那就是士為知已者死的決心和豪邁。當他再次低下頭去的時候,眼已迷蒙。

“演練開始!炮兵出列,推彈上膛!目標前方十五裏。”在吳桂民的一聲命令下,一千門遠程炮齊聲分為三組轟擊,攻勢淩厲,目標準確,如雷貫耳。聲音震天。

待三陣炮彈過後,恁是事先用棉布塞住耳朵的燕雲飛也是耳鳴二分鍾。他一直拿著望遠鏡望向描準的位置,在炮彈落下處,砸起七八丈高的水柱,而後呈波浪般洶湧的奔向島上,在十裏外激起的浪柱形成的波浪湧起的濤浪,奔到島上的岸邊時,竟再一次激起一人多高的浪花。陣勢頗為嚇人,幸虧剛才怕萍兒驚了胎息,讓她回到原大王府。

“下海,自動化計算機和人工互換操作。”吳桂民高舉令槍,直指另一隊剛剛開出山洞的迫擊炮。

隨之坦克狀迫擊炮縮回炮杆,遇溝過溝,遇山爬山,直接開向海裏,有的遇到懸崖,竟也直接開往,掉在海裏,撲通一聲,然後潛入海底。

吳桂民大手一揮,“葉燈,你來指揮!”葉燈就是炮兵營營長。

葉燈頭戴信號帽,直接喊話:“向前推進,一組射擊。。。。。退後!”

“二組跟進。。。。。。。射擊。。。。。。退後!”

“三組操縱儀器,上浮至海麵十米,射擊!”

“三組全部聽令,在海麵急速行駛,呈半弧狀推進向海底三十度方向發射。”隨著葉燈的命令,隻見四百艘迫擊炮猶如快艦,行動靈活的在海上急馳,轟的一齊開炮,立時海水沸騰,大地震動。

四次轟擊,在海底發出的悶響卻是巨大,讓海浪陣陣,浪花濤濤。

隨著葉燈命令收兵,那些坦克爬上島嶼。

海麵泛起一片五顏六色,海底被攪起各種生物,鮮紅的血液,海底的汙物,各種生物一片飄白。

吳桂民樂嗬嗬的命令手下開船拾魚,然後掉頭向燕雲飛笑道:“皇上,這次演習花費上千萬,但沒想到現在海上竟有這麽多生物,絕對物有所值,不,物超所值,將為我們換來大批的軍資。”

燕雲飛也被這種勝利衝得喜出望外,正待高談闊論一翻,忽地貿易集團老總莫文軍喜滋滋的從一側跑來,見到皇上,深施一禮,燕雲飛擺手平身。

莫文軍剛從世界各國貿易歸來,看到演練後如此多的生物,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竟忘形指著吳桂民道:“吳師長,這些不要你大架,我來。”他立即指著手下三十一條半商半戰艦上的一千多名人員,快快下海撈魚。

這些魚不談肉嫩鮮美,僅是皮毛、欣賞價值及觀賞的標本價值就可以值到上億美元,對於現在莫文軍擴充到世界各地,現在隻愁無貨,不愁銷路,隻要島上的東西,就是拿出一塊石頭,也是大價錢。這讓莫文軍的貿易隊伍迅速擴大到二萬餘人。當然這些人要經過無數道關口檢查,要十分信得過才行,而且莫文軍近乎燕雲飛般的變態,隻要中國人,而且隻要漢人。真是做到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也是這支隊伍凝聚力迅以結聚的好辦法,這裏麵不乏地痞,流氓,殺人犯,越獄者,隻要是有這方麵才能的,莫文軍照收不誤,隻是不要外族人,這讓很多外族頗為納悶,大東亞共和民族更是集無數特務展開調查,恁是屁都查一個香的。

“皇上,這次我為島上。。。。。。不,是為大燕國帶來了三千餘個工人,都是技術人員,皇上準備安排在哪個島上?我速速命人送去。順便搜括點島上工廠裏新產的成品,到外麵出售。這次準備到美國。”莫文軍神采飛揚,讓燕雲飛看在眼裏,喜在心裏。

看來當初走出的這一步,是完全正確的,重用莫文軍,扶持吳桂民,親近惠東陽等一係列人員調整,做一個好領導,好統帥,隻要用好人,善於發掘人才,還有什麽比這更重要的嗎?“文軍,你也不要太累了,凡事也不必親力親為,要懂得如何指揮手下,真正的一員大將,隻要坐陣指揮亦可,否則哪能迅速稱霸天下?”

莫文軍永遠的記下了這句話,隻到他在六十歲那年戰死在莫斯科,將這一句講給他兒子莫大偉聽時,還感慨萬分,認為燕雲飛不僅是他的皇上,更是他的領路人。

他思索了一下,然後重重的點點頭,忽的在一件事閃過腦海,他立即道“皇上,有一件事要稟報皇上。”

燕雲飛眼光掃過,又望著深藍的大海,向左右一擺手,命令除了吳桂民以外的人全部退下。

“皇上,相中堂在一星期前,命人給我傳過話,隻要我歸附於他,入島做他的二大王,臣當時就給予回絕,未想他現在也組建一支出海的隊伍,隻是他們還未成形,也隻是小打小鬧而已。可我怕留著他也是禍害。所以速速報於我皇。請皇上聖裁!”莫文軍努力的回憶著這一切,一邊續說情形。

那藍藍的海空,有著幾隻海燕掠過,迅速而敏捷的點擊著海麵的浪花。燕雲飛心中頓時亮堂起來,車來水掩,水來土擋。“這六島絕不可分割,如果有人硬要分出,那隻有死。相中堂也不例外,國家的主權絕不能謙讓,誰讓出了這種主權,誰就是曆史的罪人,我亦不例外。如果不是在這內外交患之際,我會親手血屠懸崖島,奪回主權。我情願讓天下人說我不仁,對兄弟不義,但絕不能辜負我們這個國家的未來,我們子孫後代的幸福。你們覺得我殘酷吧?但這些卻是放在我心頭上一塊巨石,讓我有時喘不過氣來。”

看著燕雲飛的眼中有點淚花,有點淒迷,卻又點猙獰。莫文軍、吳桂民二人感到一陣心碎,原來皇上表麵上風風光光,實際上也承擔著比他們多的多壓力和痛苦,愁悵和感情的掙紮。但對於祖國的一統,對於兒孫們的考慮,讓他們頗為感動與激昂,要是自已原來的國家,能像燕雲飛這樣斬釘截鐵,揮兵直搗黃龍,也不會有什麽扁,什麽島的要獨立,也不會有賣**島出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