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堅持人民民主專政與 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
全麵推進依法治國，形成治國理政的強大合力，實現決策科學民主與執行規範高效的統一，最根本的一條就是要堅持人民民主專政的國體。一旦削弱人民民主專政，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係，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就不可能實現，黨和國家的政策得不到有效地貫徹執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也就不可能順利前進。
一、隻有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才能堅持黨的領導，保證把黨的領導貫徹到依法治國全過程和各方麵
黨的領導，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大的優勢和最本質的特征，是社會主義法治最根本的保證。習近平總書記在慶祝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成立6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指出：“中國實行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國體，實行人民代表大會製度的政體，實行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製度，實行民族區域自治製度，實行基層群眾自治製度，具有鮮明的中國特色。這樣一套製度安排，能夠有效保證人民享有更加廣泛、更加充實的權利和自由，保證人民廣泛參加國家治理和社會治理；能夠有效調節國家政治關係，發展充滿活力的政黨關係、民族關係、宗教關係、階層關係、海內外同胞關係，增強民族凝聚力，形成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麵；能夠集中力量辦大事，有效促進社會生產力解放和發展，促進現代化建設各項事業，促進人民生活質量和水平不斷提高；能夠有效維護國家獨立自主，有力維護國家主權、安全、發展利益，維護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福祉。”黨的領導和人民民主專政，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根本的特征和保障。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把黨的領導貫徹到依法治國全過程和各方麵，是我國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一條基本經驗。
堅持人民民主專政與堅持黨的領導是統一的，是不可分割的。1949年2月1日，毛澤東在西柏坡與蘇共中央政治局委員米高揚會談時指出：中國革命勝利後新政權的性質是：“在工農聯盟基礎上的人民民主專政，而究其實質就是無產階級專政。不過對我們這個國家來說，稱為人民民主專政更為合適，更為合情合理。”新政府的組成“必須是聯合的，有各黨各派、社會知名人士參加的民主聯合政府”。“但國家政權的領導權是在中國共產黨手裏的，這是確定不移的，絲毫不能動搖的。”新中國成立後，毛澤東也多次強調，“中國共產黨是全中國人民的領導核心。沒有這樣一個核心，社會主義事業就不能勝利。”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也離不開黨的領導。鄧小平指出，“中國由共產黨領導，中國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事業由共產黨領導，這個原則是不能動搖的；動搖了中國就要倒退到分裂和混亂，就不可能實現現代化。”1979年3月30日，鄧小平在黨的理論工作務虛會上的講話中明確提出“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即必須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必須堅持無產階級專政；必須堅持共產黨的領導；必須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堅持人民民主專政就必須堅持黨的領導，堅持黨的領導也必須堅持人民民主專政。離開了黨的領導，人民民主專政就失去了正確的方向和應有的作用。離開了人民民主專政，黨的領導作用就無法體現，黨的執政地位就無法保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就不可能鞏固和發展。
堅持黨的領導，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是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係，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關鍵環節和根本保障。依法治國的過程，就是在黨的領導下實現人民當家作主的過程。中國共產黨是中國工人階級的先鋒隊，同時是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先鋒隊，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領導核心。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係，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各個方麵、各個環節都離不開黨的領導，離不開人民民主專政。隻有堅持黨的領導，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才能真正代表人民、帶領人民、組織人民，把人民的意誌和要求變成黨的政策並通過人大立法程序上升為國家意誌，從而賦予法的形式。憲法和法律是由黨領導人民製定的，體現了黨的正確主張與廣大人民意誌的統一，必須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才能確保憲法和法律的順利實施。
我國憲法確立了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地位，確立了人民民主專政的國體。堅持黨的領導，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是社會主義法治的根本要求，是黨和國家的根本所在、命脈所在，是全國各族人民的利益所係、幸福所係，是全麵推進依法治國的題中應有之義。
二、隻有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才能真正堅持人民主體地位，做到法治建設為了人民、依靠人民、造福人民、保護人民
人民是曆史的創造者和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是人民民主專政的最終依靠力量，是依法治國的主體和力量源泉。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裏麵特別強調：“過去的一切運動都是少數人的，或者為少數人謀利益的運動。無產階級的運動是絕大多數人的，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的獨立的運動。”江澤民指出：“依法治國，要貫徹兩個原則：一是必須堅持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方向，二是必須保證廣大人民群眾充分行使民主權利。”堅持人民主體地位，是馬克思主義立場觀點方法的集中體現，是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根本原則之一，也是堅持人民民主專政的根本所在。
隻有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才能真正堅持人民主體地位。1949年6月30日，毛澤東在《論人民民主專政》的著名論文中指出：“人民是什麽？在中國，在現階段，是工人階級，農民階級，城市小資產階級和民族資產階級。這些階級在工人階級和共產黨的領導之下，團結起來，組成自己的國家，選舉自己的政府，向著帝國主義的走狗即地主階級和官僚資產階級以及代表這些階級的國民黨反動派及其幫凶們實行專政，……對於人民內部，則實行民主製度，人民有言論集會結社等項的自由權。選舉權，隻給人民，不給反動派。這兩方麵，對人民內部的民主方麵和對反動派的專政方麵，互相結合起來，就是人民民主專政”。1949年8月28日，毛澤東在《為什麽要討論白皮書？》一文中指 出，“共產黨領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政府，對於人民內部來說，不是專政或獨裁的，而是民主的。這個政府是人民自己的政府。這個政府的工作人員對於人民必須是恭恭敬敬地聽話的。同時，他們又是人民的先生，用自我教育或自我批評的方法，教育人民。”無產階級專政是無產階級的階級統治，無產階級專政同時是無產階級民主，即由最大多數人享有的民主。在我國，無產階級專政就是人民民主專政。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才能保證人民當家作主。
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必須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有機統一。葛蘭西認為，“黨是群眾這個不可遏止的運動的最高領導機關。黨實行著最有效的專政，建立在威信基礎上的專政，即建立在自覺自願地承認這種對於保證事業的完全勝利所必需的威信基礎上的專政。”黨領導人民在建立社會主義國家政權的基礎上，堅持法治建設為了人民、依靠人民、造福人民、保護人民，以保障人民根本權益為出發點和落腳點，保證人民依法享有廣泛的權利和自由、承擔應盡的義務，維護社會公平正義，促進共同富裕。抗日名將續範亭說過，“共產黨失掉了群眾就是一副幹骨架，群眾失掉了共產黨就是一塊被人宰割的骨肉，兩者是相依為命的。”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要恪守以民為本、立法為民理念，貫徹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使每一項立法都符合憲法精神、反映人民意誌、得到人民擁護。要進一步加強黨對司法工作的領導，
完善司法管理體製和司法權力運行機製，規範司法行為，加強對司法活動的監督，努力讓人民群眾在每一個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正義。
人民民主專政是我國的國體，人民代表大會製度是我國的政體，是符合我國國情的政治製度。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評價一個國家政治製度是不是民主的、有效的，主要看國家領導層能否依法有序更替，全體人民能否依法管理國家事務和社會事務、管理經濟和文化事業，人民群眾能否暢通表達利益要求，社會各方麵能否有效參與國家政治生活，國家決策能否實現科學化、民主化，各方麵人才能否通過公平競爭進入國家領導和管理體係，執政黨能否依照憲法法律規定實現對國家事務的領導，權力運用能否得到有效製約和監督。”我國人民在長期奮鬥和探索中選擇的人民代表大會製度、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製度、民族區域自治製度以及基層群眾自治製度，是適合我國國情、人民當家作主的重要製度保證，也是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有機統一的基本實踐形式。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要以保障人民當家作主為核心，堅持和完善人民代表大會製度，堅持和完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製度、民族區域自治製度以及基層群眾自治製度，推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法治化。
三、隻有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才能真正堅持法律麵前人人平等，維護國家法製統一、尊嚴、權威
平等是社會主義法律的基本屬性。任何組織和個人都必須尊重憲法法律權威，都必須在憲法法律範圍內活動，都必須依照憲法法律行使權力或權利、履行職責或義務，都不得有超越憲法法律的特權。必須維護國家法製統一、尊嚴、權威，切實保證憲法法律有效實施，絕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借口任何形式以言代法、以權壓法、徇私枉法。
人民民主專政是民主與專政的統一，在人民內部實行民主，對人民的敵人實行專政。毛澤東指出，“在人民內部實行民主，對人民的敵人實行專政，這兩個方麵是分不開的，把這兩個方麵結合起來，就是無產階級專政，或者叫人民民主專政。我們的口號是：無產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無產階級怎樣實行領導呢？經過共產黨來領導。共產黨是無產階級的先進部隊。無產階級團結一切讚成、擁護和參加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階級和階層，對反動階級，或者說，對反動階級的殘餘，實行專政。在我們國內，人剝削人的製度已經消滅，地主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經濟基礎已經消滅，現在反動階級已經沒有過去那麽厲害了，……但是，對於這個殘餘，千萬不可輕視，必須繼續同他們作鬥爭。已經被推翻的反動階級，還企圖複辟。在社會主義社會，還會產生新的資產階級分子。整個社會主義階段，存在著階級和階級鬥爭。這種階級鬥爭是長期的、複雜的，有時甚至是很激烈的。我們的專政工具不能削弱，還應當加強。”鄧小平特別指出，“在社會主義社會，仍然有反革命分子，有敵特分子，有各種破壞社會主義秩序的刑事犯罪分子和其他壞分子，有貪汙盜竊、投機倒把的新剝削分子，並且這種現象在長時期內不可能完全消滅。同他們的鬥爭不同於過去曆史上的階級對階級的鬥爭（他們不可能形成一個公開的完整的階級），但仍然是一種特殊形式的階級鬥爭，或者說是曆史上的階級鬥爭在社會主義條件下的特殊形式的遺留。”絕對的“法律麵前人人平等”從來都是不存在的。堅持人民民主專政，與堅持法律麵前人人平等，是不矛盾的。隻有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才能確保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隻有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才能維護國家法製統一、尊嚴、權威，保證國家各項政策有效貫徹實施。鄧小平明確指出，運用人民民主專政的力量，鞏固人民的政權，是正義的事情，沒有什麽輸理的地方。2001年4月，在全國社會治安工作會議上，江澤民強調：“我們很多同誌，對發展社會主義民主，比較重視，但是對社會主義政權的專政職能，認識就不那麽清楚了，在工作中注意得不夠，抓得也不夠。總覺得現在還講專政，是不是過時了？這種想法不僅是錯誤的，而且是十分有害的。有的人甚至把人民民主專政和依法治國方針對立起來。這也是錯誤的。從本質上說，人民民主專政就是依照憲法和法律的規定，在人民民主的基礎上，由國家機構來行使專政的職能，兩者是統一的，而不是相互對立的。”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有利於維護國家法製統一、尊嚴、權威，有利於保證憲法法律有效實施，有利於反對以言代法、以權壓法、徇私枉法的現象，有利於有效地把黨和國家的各項方針政策落到實處。
堅持人民民主專政，堅持法律麵前人人平等，是反對特權、促進遵紀守法的有力武器。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決定特別強調，各級領導幹部要對法律懷有敬畏之心，牢記法律紅線不可逾越、法律底線不可觸碰，帶頭遵守法律，帶頭依法辦事，不得違法行使權力，更不能以言代法、以權壓法、徇私枉法。各級領導幹部是黨和國家的精華。法國著名作家羅曼·羅蘭認為，“組成國家精華的精英人物不應該脫離國家，因為精英人物的真正作用就在於養活國家，與國家融為一體。精英人物不應該為自己攫取榮譽、福利和金錢的特權。”領導幹部要帶頭學法、模範守法，切實維護國家法製統一、尊嚴、權威，才能帶動全社會形成遵紀守法的良好風尚。
四、隻有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才能促進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建設社會主義政治文明
國家和社會治理需要法律和道德共同發揮作用。江澤民指出：“我們在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過程中，要堅持不懈地加強社會主義法製建設，依法治國；同時也要堅持不懈地加強社會主義道德建設，以德治國。對一個國家的治理來說，法治與德治，從來都是相輔相成、相互促進的。二者缺一不可，也不可偏廢。法治屬於政治建設、屬於政治文明，德治屬於思想建設、屬於精神文明。二者範疇不同，但其地位和功能都是非常重要的。我們要把法製建設與道德建設緊密結合起來，把依法治國與以德治國緊密結合起來。”堅持人民民主專政，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過程中，我們不僅需要法治，而且也需要德治，使法治與德治相輔相成，相互促進。
人民民主專政，堅持懲辦和寬大相結合、勞動改造和思想教育相結合的政策。1959年9月14日，毛澤東在《關於特赦一批罪犯的建議》中指出，“我國的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已經取得了偉大勝利。我們的祖國欣欣向榮，生產建設蓬勃發展，人民生活日益改善。人民民主專政的政權空前鞏固和強大。全國人民的政治覺悟和組織程度空前提高。國家的政治經濟情況極為良好。黨和人民政府對反革命分子和其他罪犯實行的懲辦和寬大相結合、勞動改造和思想教育相結合的政策，已經獲得偉大的成績。在押各種罪犯中的多數已經得到不同程度的改造，有不少人確實已經改惡從善。根據這種情況，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認為，在慶祝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十周年的時候，對於一批確實已經改惡從善的戰爭罪犯、反革命罪犯和普通刑事罪犯，宣布實行特赦是適宜的。采取這個措施，將更有利於化消極因素為積極因素，對於這些罪犯和其他在押罪犯的繼續改造，都有重大的教育作用。這將使他們感到在我們偉大的社會主義製度下，隻要改惡從善，都有自己的前途。”2003年3月，胡錦濤在黨的十六屆二中全會上的講話中指出，“建設社會主義政治文明，必須堅持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
政，不能削弱和放棄人民民主專政。”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本質上就是建設社會主義政治文明，是比資本主義政治文明更高的文明。
無產階級專政理論是馬克思主義的核心思想，是人類社會發展的必然結果，是推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的根本保證。“共產主義是一種最出色的原則，從某種程度上說，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共產主義者，甚至包括那些對之聞風喪膽的人。”人民民主專政就是維護社會主義製度，不斷喚起人民對社會主義法律的內心擁護和真誠信仰。精神的力量是偉大的。達爾文研究古代部落的成果表明，“一個部落如果包含有許多這樣的成員：他們由於高度具有愛國精神、忠誠、服從、勇敢以及同情而永遠彼此相助，並為公共利益不惜犧牲自己，那末這個部落就會戰勝大多數其他部落；這大概就是自然選擇。某些部落取代了其他部落，遍及全世界，無論何時都是如此；因為道德是他們成功的一個重要因素，所以道德標準和稟賦優良的人們的數量這樣就會到處有提高和增加的傾向。”美國法學家伯爾曼認為，“正如心理學研究現在已經證明的那樣，確保遵從規則的因素如信任，公正，可靠性和歸屬感，遠較強製力更為重要。法律隻在受到信任，並且因而並不要求強製力製裁的時候，才是有效的；依法統治者無須處處都仰賴警察。……總之，真正能阻止犯罪的乃是守法的傳統，這種傳統又植根於一種深切而熱烈的信念之中，那就是，法律不僅是世俗政策的工具，而且還是生活終極目的和意義的一部分。”堅持人民民主專政，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必須弘揚社會主義法治精神，建設社會主義法治文化，增強全社會厲行法治的積極性和主動性，形成守法光榮、違法可恥的社會氛圍，使全體人民都成為社會主義法治的忠實崇尚者、自覺遵守者、堅定捍衛者，形成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的強大合力。
當然，堅持人民當家作主，堅持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不是所謂的“大民主”式的無政府主義狀態。古希臘的亞裏士多德就提出：“我們應該注意到邦國雖有良法，要是人民不能全部遵循，仍然不能實現法治。法治應該包含兩重意義：已成立的法律獲得普遍的服從，而大家所服從的法律又應該本身是製訂得良好的法律。”堅持人民民主專政，堅持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必須堅持一手抓法治、一手抓德治，大力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弘揚中華傳統美德，培育社會公德、職業道德、家庭美德、個人品德，既重視發揮法律的規範作用，又重視發揮道德的教化作用，以法治體現道德理念、強化法律對道德建設的促進作用，以道德滋養法治精神、強化道德對法治文化的支撐作用，實現法律和道德相輔相成、法治和德治相得益彰，促進社會健康有序發展。
五、隻有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才能堅持從中國實際出發，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
人民民主專政，是中國共產黨從中國實際出發領導中國人民的偉大曆史創造。1948年6月1日，中共中央宣傳部《關於重印〈左派幼稚病〉第二章前言》之中。《前言》寫道：“列寧在本書中所說的，是無產階級專政。今天在我們中國，則不是建立無產階級專政，而是建立人民民主專政。這種人民民主專政的內容和無產階級專政的內容的曆史區別，就是：我們人民民主專政是無產階級領導的、人民大眾的、反帝反封建反官僚資本的新民主主義革命，這種革命的社會性質，不是推翻一般資本主義，乃是建立新民主主義的社會與建立各革命階級聯合專政的國家；而無產階級專政則是推翻資本主義，建設社會主義。”1951年10月23日，毛澤東在全國政協一屆三次會議上的講話中指出，“一切事實都證明：我們的人民民主專政的製度，較之資本主義國家的政治製度具有極大的優越性。在這種製度的基礎上，我國人民能夠發揮其無窮無盡的力量。這種力量，是任何敵人所不能戰勝的。”1957年3月12日，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中指出，“人民民主專政的政權，給我國的經濟和文化的迅速發展開辟了道路。我們的政權的建立還不過短短幾年，人們可以看到，不論在經濟方麵，在文化、教育、科學方麵，都已經出現了空前繁榮的局麵。”鄧小平強調，“我們搞社會主義才幾十年，還處在初級階段。鞏固和發展社會主義製度，還需要一個很長的曆史階段，需要我們幾代人、十幾代人，甚至幾十代人堅持不懈地努力奮鬥，決不能掉以輕心。”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我們才能不斷總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曆史經驗，確保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建設順利進行。
階級鬥爭必然導致無產階級專政，是馬克思主義的基本觀點。有人說，“建立在專政基礎上的社會主義亦即共產主義是沒有可能與自由主義互動的。”這倒是說中了。其實，連西方社會黨人也承認，“社會階級問題是馬克思主義的關鍵問題。它是左翼觀念中的中心問題，也是1848年至今眾多爭論中的核心問題。”當前，國際領域內的階級鬥爭是不可能熄滅的，國內的階級鬥爭也是不可能熄滅的。有人說，“現實中，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鬥爭根本不存在，階級鬥爭理論是通過以偏概全的方式捏造出來的。”有人認為，“人民民主專政多年都不講了，我們不是照樣發展的很好，現在還提它幹什麽？”這些觀點都是錯誤的。眾所周知，我們平時不大去注意陽光、空氣的存在，但是我們又須臾離不開它們。
人民民主專政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須臾不可離開的法寶。1991年7月1日，江澤民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七十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就強調：“我們所以強調人民政權專政職能的重要性，是因為國內階級鬥爭還將在一定範圍內長期存在，國際上還存在妄圖顛覆我國社會主義製度的敵對勢力。”2001年4月，在全國社會治安工作會議上，江澤民強調，西方國家不但有專政職能，而且很厲害，有些職能是對著我們的。“在西方，資產階級統治了幾百年，他們深知國家的專政職能的重要性，掌握得牢牢的，從來就沒有放棄和放鬆過。西方國家的政府、法院、警察和軍隊，也都要運用法律、行政和先進的技術手段，履行專政職能。……在這方麵，我們千萬不可天真啊！千萬不要因為忙於繁重的經濟工作，而忽視了政治這個極端重要的問題。不然，哪一天我們的政權丟了，還不知道是怎麽丟的！”麵對複雜多變的國內外形勢，麵對全麵建成小康社會的曆史任務，麵對中華民族偉大複興的曆史使命，我們必須堅持人民民主專政，不能削弱和放棄。
人民民主專政是中國特色的無產階級專政，它不但與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的曆史相聯係，也深深植根於中國曆史文化傳統。傳統是“現存的過去，但它又與任何新事物一樣，是現在的一部分”。中華法律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在中國，禮儀、善意、正直的概念一向比強製與懲罰更受重視，和睦與調節的思想一向被認為應優於訴訟中的主觀權利思想。……在法的問題上並無真理可言，每個國家依照各自的傳統自定製度與規範是適當的。”中國法律傳統內容十分龐雜，其中包含著許多優秀成分，同時也包含著很多不符合現代法治精神的糟粕。因此，我們必須加強中華法係曆史研究，將傳統中的那些不符合現代法治精神的落後成分徹底拋棄，並對那些禮法兼治、法不阿貴、尊老恤弱、倡導和諧的優秀成分繼承下來，汲取中華法律文化精華，借鑒國外法治有益經驗，加以綜合創造，形成新的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特點的法律製度和法律文化，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確保把黨的路線方針政策落到實處，促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不斷發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