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日本黑道

葉隱知心看著這個玩弄兩大殺手榜高手如手心的家夥此刻卻滿身濕漉漉的站在溪水中央不禁開顏輕笑,身居幽篁裏的絕代佳人這抹黃昏中更顯璀璨的笑容讓狼狽的琅邪看得心神搖曳,葉隱知心這時千年冰山融化般的嫵媚風情讓他忘記上岸。

似乎察覺到琅邪的不對勁,葉隱知心趕緊吝嗇地收斂笑意卻還是被琅邪一把握住一隻柔弱的玉足拽入小溪,渾身濕透的葉隱知心站在隻到膝蓋的溪水中秋眸幽怨地凝視著哈哈大笑的琅邪,後者卻逐漸由得意轉為震撼,最後萬流歸宗的變成垂涎三尺的色狼模樣。

此刻的葉隱知心那素布雪衣因為被浸透的緣故絕美誘人的曲線畢露,白色長袍緊緊貼在那晶瑩雪嫩的肌膚之上,勾勒出纖細柔和的身段,垂下的黑發沒入清澈水流,額外襯托出脖子的雪白剔透和渾圓肩頭的圓潤曲線。

鍾情於劍絕頂於劍的葉隱知心自然散發著一股怯生生的纖弱,那雙**的玉足水中優雅站定,風吹衣袂青絲,仿佛神仙人物。

“你不會是想拿雪魄月牙拿我練劍吧,我現在可是沒有任何兵器,這樣不公平!”

琅邪看見葉隱知心揚起那把清亮長劍放在最後的那抹夕陽餘輝中,不禁有些忐忑不安,雖然說這個把這麽個大美女拉扯到水裏的坮作確實不夠文雅,也確實罪大惡極不可饒恕,但是真的看到葉隱知心長劍清鳴他還真有點忌諱,也是,誰敢在日本劍道第一的宗師麵前無所謂!

“哦,本來我是沒有這個練劍的打算。不過經過你這麽好心的提醒我,我自然不好拂逆你的心意,你說是不是啊,我地‘好老公’?”葉隱知心挑眉嫣然笑道,隻不過誰都能感到她在說“好老公”這三個字的時候殺意盎然,雪魄月牙也是一陣雀躍的清顫。

“難道你想謀殺親失不成,你這樣做也太不厚道了吧?你要知道我做你的男人需要承擔多大的風險。日本那麽多男人一想到你和我每晚都那個還不全部瘋狂暴走,真不敢想來幾千萬兩眼發紅的男人恨不得扒我皮抽我筋喝我血的場景是怎樣地恐怖……”

“死到臨頭還沒有覺悟。你放心。你死了就沒有人會來糾纏你。”

霎時間殺機四伏。劍影輝煌,清流暴濺,光華流轉,不時夾雜著不合時宜的嬉皮笑臉求饒聲和咬牙切齒怒斥聲,這道風趣十足地風景平添冷秋瀟瀟中地一抹亮麗風姿。

火堆旁琅邪光著膀子烘烤衣服,葉隱知心在琅邪百般紀纏下終於肯把外麵那件濕透地白色袍子褪下,在日本被謄為“妖刀不出。誰與爭鋒”的雪魄月牙在被琅邪在用作柴刀砍倒一棵樹後此刻更是可憐的成為架衣服的東西。

葉隱知心無奈地瞪著這個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沒有想到他恢複的速度根本和自己就不是一個層次,最後他那招太極攬雀手配合大力龍爪手瞬間就把雪魄月牙奪去,看見遭殃的雪魄月牙她恨不得把這個仗勢欺人地家夥放在火上烤熟。

天法地,地法人。人法道,道自然,葉隱知心修煉二十多年才達到古井不波的這種自然心境不經意間就被琅邪的舉動和言行刺激得波濤洶湧,但是更加危險的是葉隱知心自己似乎完全沒有察覺自己的失態,忘情就意味著忘記悲哀忘記歡喜忘記憤怒忘記失落,這樣才能人劍合一超脫世俗地禁錮,才有可能完成水月流六百年來的夢想,打破武道極限之壁!

“不介意給我透露點日本黑道的內幕吧?”琅邪微笑道。

“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沒有國家這個概念,劍道才是我終生的唯一目標和信仰支柱,我是一個被師傅收養的孤兒,僅此而已。”葉隱知心皺眉道,似乎很反感琅邪把她當作日本人。

“日本黑社會勢力似乎從來不知道安分守己,難道你們日本國家政府就不懂得適當抑製嗎?比如山口組就極力滲透台灣政治,利用台灣根深蒂固的‘黑金政治’打入政府高層和核心,暗中控製和拉攏台灣本土黑幫在向經濟和社會領域滲透的同時,也大力參與政治活動,以合法掩護非法,以非法擴張合法,這就像是披著羊皮的狼在羊圈中肆意撕咬,這很無恥,要是在中國大陸南方我一定讓他們和那群漢奸走狗統統下地獄!”琅邪冷笑道,輕輕揮舞著手中淪落到當衣架的雪魄月牙。

“你該不會是酸葡萄心理吧,在嫉妒日本能滲透並且進而控製台灣黑道?也難怪,中國政府打擊黑幫素來以嚴厲著稱,文官治國就是有這種好處,黑道雖然不能被完全剿滅,但是想出頭也絕無可能,所以你的狼邪會若非仰政府之鼻息不要說大半個南方,就算是北方也未必不是你的囊中之物。當然,青幫是一個超然的存在,我想這個原因不需要我這個外人解釋。”

“酸葡萄多少是吃了點,台灣黑道可是塊大肥肉啊,日本企圖控製台灣黑道其實就等於把雙方陣地直接拉到中國的前沿,所以這樣一來我們怎麽動作都是吃虧,沒辦法誰讓狼邪會的起步晚,否則那些跳梁小醜哪裏能這麽胡亂折騰,老子先屠是狗,再殺病貓,哼哼!”

“先屠走狗,再殺病貓。”

葉隱知心輕念著這句話啞然失笑,突然歪著腦袋問道:“你似乎是個標準的仇日憤青。”

“偏執的政客,愚昧的大眾,肮髒的國度,還有泛濫的妓女。這樣一個國家想讓我有好感都沒有半點可能,你應該清楚,我不是那種容易被輿論和媒體引導的人,我有自己的堅定立場,關於日本這個國民自尊程度國際排名最後的國家的資料文獻我翻閱不少,劣根性和醜惡性我知道理解的肯定比你要好多。”

“我保持中立。”葉隱知心捂住嘴巴笑道,這個家夥認真起來的很可愛。

“日本黑道的真正格局是怎麽樣的?“琅邪單刀直入道。

“山口組雖然分裂成英式弈、田剛裕雄、山本光和茂田重政四大派係,貌似群雄分割混亂不堪,但是如果我沒有預料錯誤的話,這一切都在原山口組組長也就是英式弈的爺爺渡邊芳的控製之下,英式弈的接班肯定是沒有疑問的事情,關鍵是山口組目前無法吞並其它幾個大的勢力,比如山口組之外最強大的黑幫組織神戶組。總的來說日本的黑道比中國要混亂,因為南方的狼邪會幾乎已經肅清殘餘勢力,北方現在也弄出一個貌合神離的北方黑道聯盟,日本硝煙四起的黑道紛爭是政府無法控製的,而且我不妨告訴你,日本政府不是掌握在明仁天皇手裏,也不是掌握在首相和他的內閣手裏!”

葉隱知心接過溫暖的袍子和飽受委屈的雪魄月牙,不經意間看到琅邪傷疤縱橫的**上身,詫異間流露出一抹溫情。

母性是女人最深層的天性,就算是忘情於劍的葉隱知心也不能免俗。

“天照神社!”

琅邪緩慢穿上衣服道,掌握一個國家的精神信仰所在,那就是最高的統治者!

“不錯,就是這個天照神社,神社裏麵的一名普通祭祀都能夠讓政府高官卑躬屈膝,而守護天照神社的天鏡劍會也和我們水月流抗衡整整六百年!”

葉隱知心雙手練習著繁瑣深奧的蓮花法印,故意放慢動作的她有意無意的在給琅邪做示範,琅邪雖然天才,在剛才的交鋒中也隻偷學葉隱知心近百種結印的兩種而已,所以這個時候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葉隱知心纖手的流轉翻動。

閉上眼睛琅邪慢慢咀嚼葉隱知心故意送給他的這筆巨大財富,囫圇吞棗的記下所有招式後他開始慢慢的演示這些玄妙的結界契印。

“你要走了?”葉隱知心淡淡道。

“嗯,我心愛的女人在等我。”琅邪猶豫了一下隨即堅定道。

有些謊言能夠心安理得的騙女人一輩子,因為這是美麗的謊言,但是有些謊言一旦戳破就無法挽回,琅邪不想隱瞞這個也許在將來會麵對的問題,也許有點自作多情,但是琅邪始終都沒有在這個蘭質妙心絕頂靈慧的女人麵前撒謊的心情。

“你這段沒有痊愈的時間裏最好不好離開HZ,我們聯手的話算硬拚兩個殺手榜高手也不是問題,而且,我也希望你能夠遲點回日本,要知道距離是婚姻和愛情的殺手,雖然我們心有靈犀,但是三百六十病中隻有這個相思最析磨人,我怕你因為想念我而過渡的消瘦憔悴,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原本還一本正輕的琅邪越說越荒唐越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