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總裁很不純

【真想把你狠狠抵在櫃子上!】

他有一刻的慶幸,慶幸一早將她禁錮在了自己身旁……

以沫切好手邊蔬菜,回身想要那個碟子裝起來,隻是腳下步子剛一動後背已然撞進慕司爵結實的胸膛。

慕司爵就著她的高度微彎著腰,雙手環在她小腹上,臉朝著她的側臉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呼吸時候熱氣噴灑在她頸窩處,帶起一片麻癢。

暖色陽光下,以沫臉上更是起了一圈酡紅,一時之間到不知道做什麽好了。

試探性的走了兩步,慕司爵腳下步子難得的同她一直,頗有興致的模樣,好似認真學習的好孩子,她每一個動作落在他眼底,她並不知道在他此刻心裏掀起了怎樣的軒然大/波……

慕司爵從進來開始一直沉默著,以沫幹脆隨了他去了,自發忙著手上的事情,這個時候的慕司爵異常柔和著,以至於以沫膽子漸漸大了起來。

從一開始的漸漸安靜逐漸將慕司爵發展成打下手的。

“給我碟子……”以沫關了火,伸手等他碟子過來。

慕司爵依舊保持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的姿勢,粘人的像個小孩子,隻長手一身從頭頂櫃子中拿了碟子遞給她。

以沫用勺子翻攪了下鍋裏正燉開的湯,勺子裏帶了一小口的湯出來,以沫本想著讓慕司爵嚐一嚐口味怎樣。

隻是下意識偏頭,不偏不倚側臉撞上某人剛剛被她咬出血的薄唇……

以沫承認自己有些心猿意馬了……

可也隻是強裝鎮定的偏讓開一些,然後將勺子送到他嘴邊。

“你嚐嚐看……”

慕司爵異常的聽話,甚至於沒有計較剛剛那個對某人側臉意外的吻。

當然,以沫深深深深的明白慕司爵禽獸的本性,再小綿羊偽裝的外表都總有被他禽獸撕破的時候,溫順的羊皮之下絕對是仗著血盆大口的大灰狼內裏!

就好像慕司爵細細品嚐過後,麵對著以沫滿是期待眼神的時候,薄唇輕啟,已然揚起些許暗啞。

“我還是覺得你比較好吃……”

“……”以沫被他暗啞的聲音激得渾身一陣酥麻,慕司爵這樣的生物生來就是禍害人間的吧?!!

隻要遇上像她這般沉迷男色,意誌力又稍顯薄弱的,攻城略地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以沫風中淩亂著還沒來得及說話,某人原本擺在她小腹上的雙手相當自覺的上移著,快於那雙手的薄唇已經在她頸窩處歡快的啃咬起來……

“……!!”以沫分明是想反抗,可不爭氣的身子在他懷裏已然虛軟開來。

小火慢燉著鍋裏的湯汁,響起在不大的廚房裏四溢開來。

夕陽的光輝直直打照在相擁的人身上……

以沫仰著頭,紅唇微微輕啟著,生生被這人帶起一陣無法抑製的口幹舌燥。

一路啃咬吮吸,留下或深或淺的曖昧印記,那雙勾火的大手在她胸前柔軟處緩慢遊走,偶爾輕捏處羞人的形狀。

呼吸加重,以沫軟著身子無助的倚著他手臂上的力道靠在他身上,好似溺水的人終是找著了最後一根浮木。

“以沫……”

他淺淺啃咬,離開的薄唇終是溢出自喉口間發出的極輕音節。

以沫最後的意識好似都被他那兩個音節吊住了,身體裏有一團什麽慢慢叫囂起來。

伸手摟住他的脖頸想要轉過身,卻被他手上力道控製住動彈不得。

“以沫告訴我,你想,要我麽?”

他暗啞的聲音繼續挑釁她固有的底線。

轟——

以沫隻感覺腦海裏炸成一團,最後薄弱的意識已然潰不成軍。

她難受的嗚咽起來,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貝齒緊咬著嘴唇,卻就是不說話。

“恩?以沫——告訴我,想不想要……”

他就是不肯放過她,倏地在她脖頸上重重一咬,帶起的是她渾身一陣顫抖的激靈。

可是一抬頭,見著以沫臉上淚痕四散,水眸迷離的模樣,渾身氣血再次下湧,心裏低咒一聲,卻更是致力於對以沫的挑/逗。

“不想要麽?”

他替她回答。

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了就要撤離的跡象。

隻是他的手剛一鬆開立即又被她一雙小手按住。

她會身,深深埋進他懷裏,毛茸茸的腦袋埋進去,衣服委屈極了的樣子,哽咽著終是出聲。

“唔……要……以沫、想……想要慕司爵……”

慕司爵圓滿了,是真的圓滿了。

隻是這原本的調侃,想要報了剛剛在外頭被她那一咬之仇的調侃,到最後惹得兩人渾身是火是幾個意思?

頭一次麵對著孕婦蘇以沫,慕司爵有些難以收台的感覺。

他深吸一口氣抑製住身下快要炸裂的難受,將她身子推離一些,看一眼一邊的台麵。

“蘇以沫,我真想把你狠狠抵上去……”他眸底滿滿精光乍現,可分明蘇以沫才是那個贏家,人懷著孩子,他再怎麽著也隻能過把幹癮,碰得,吃不得!

“……”以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像他,臉上**漾著剛剛被他挑起的情愫。

慕司爵倏地再次傾身,薄唇湊近她的耳蝸邊:“然後狠狠的做——”

“……”以沫水眸眨巴兩下,滿臉委屈。

慕司爵心頭一陣憤恨,倏地,就在以沫以為他要離開的時候,腰上一緊,他有力的手臂一陣翻轉,已然真的將她放置到了大理石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