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各奔東西5
大理石台麵的長桌上已經擺上了五個菜，其中最顯眼處擺的是一條清蒸多寶魚，上麵淋著紅色的湯汁，撒著幾點香菜綠色，讓人一看就胃口大開。蔣大軍的媽媽已經坐到了桌子的北頭，身前的桌麵上擺著半瓶紅酒，一支高腳酒杯就放在她的桌前。在桌子上另外擺著一瓶紅宋河白酒，還有幾罐大河春啤酒，桌上還擺著幾個既能喝白酒用，又能喝啤酒用的二兩白瓷杯子。我看到蔣大軍的父親腰上還係著白圍裙，正在廚房裏麵炒著什麽。我說：“蔣叔，你別忙了。”蔣叔回身笑著說：“還有一個腰果蝦仁，馬上就炒好了，你們先坐。”
蔣大軍的娘說：“孩子們，先不用等他，咱們坐咱們的。你們喜歡喝什麽酒就喝什麽酒。”二軍說：“大冷天，咱們喝點白酒吧。”我說：“少來點還行，太多了我喝不了。”蔣大軍說：“二弟，開白酒，他能喝點的。”二軍把紅宋河酒打開，先給我滿上了一杯，然後問：“爹，你喝不喝白酒。”蔣大軍的爹說：“今天高興，我也喝半杯，你別給我倒滿了。”二軍邊倒酒邊說：“知道了。”蔣二軍給他爹倒了半杯白酒然後又給他哥也倒上，最後給自己也倒滿了。這時候蔣叔的菜也出鍋了，盛到盤子裏，蔣大軍站起來端到了餐桌上，二軍趁這功夫給她娘也倒了半杯紅酒。二軍的娘回身笑著說：“當家的，快解下圍裙過來坐吧。”蔣叔笑嗬嗬的解下圍裙，放到灶台旁邊的小櫃子上，走到了東側首席挨著二軍坐下。
二軍他娘說：“當家的，你說句話。”蔣叔笑著說：“還是你說吧。”二軍娘說：“我說就我說，再續今天初次到我們家來，以後希望你經常來我們家。”蔣叔插言說：“你就把這裏當成你的家。”蔣嬸瞪了他一眼說：“讓你說你不說，我說你又添亂。”我笑著說：“叔嬸的心情我領了，感謝叔嬸的深情厚誼，今天來看望叔嬸。給叔嬸添麻煩了。”蔣嬸說：“說不上麻煩，你來我們全家都很高興呢。”我說：“非常感謝叔嬸。”話說的投機了，蔣叔端起酒杯說：“平時你們不來我根本就不喝酒，今天再續和我兒子一起來了。我高興，這杯酒我們全家歡迎你的到來，以後歡迎你經常到家裏來玩。”蔣嬸、大軍、二軍一起端起酒杯，我也端起酒杯，我說：“謝謝叔嬸。謝謝大軍、二軍。”酒杯在空中叮鐺相碰，一場家庭歡迎宴會算是開始了。
飲畢，叔嬸讓菜，大軍也說：“來我家就不用客氣了，隨便吃、隨便吃。”三口酒之後，蔣嬸把半杯紅酒喝了，跟我們說：“你們隨便喝，我先吃飯了。”我站起身說：“我給蔣嬸倒點紅酒，算是我的一份心意。”蔣嬸說：“少倒點兒。”我拿起紅酒瓶，為蔣嬸倒上一口紅酒。蔣嬸說：“好了、好了。”我把酒瓶放到原來的位置上，我端起酒杯說：“我敬蔣嬸，祝你幸福安康。”蔣嬸連忙用手示意我坐下，蔣嬸說：“坐下喝，坐下喝，你的心情蔣嬸領了，蔣嬸紅酒也不多喝，每頓就半杯養顏的。今天再續你來了，我就破例多喝一口。”我說：“謝謝蔣嬸賞臉。”我幹了一口白酒，我說：“先幹為敬了。”蔣嬸幹了紅酒。起身去盛飯。蔣嬸說：“你們哥仨隨便喝，他爹你也別喝了，不然血壓又高了。”蔣叔說：“我就半杯，就喝半杯。”
看意思蔣叔也不能再多喝了。我端起酒杯說：“既然蔣叔身體不太好，就別強喝了，我幹一大口，叔幹一小口，我敬叔叔的。”蔣叔說：“好的，我幹了也吃飯了。”我說：“叔你隨意、隨意。”我跟蔣叔幹了一口酒。蔣嬸已經給蔣叔的米飯盛到碗中了。我喝了一大口，蔣叔把白酒幹了說：“你們哥仨喝，我們倆先吃飯了。”蔣嬸說：“再續，你多吃點菜，嚐嚐這魚兒。”大軍也說：“來咱們都嚐嚐。”我先夾了一口魚，蘸了蘸湯汁，放到嘴裏一吃，果然味道鮮美，我說：“叔，這魚做的可真好，我好久沒吃到這麽好口味的蒸魚了。”
蔣嬸連忙幫著誇，蔣嬸說：“你蔣叔年輕時候就喜歡做菜，在部隊上也是炊事班工作。”我說：“難怪蔣叔的做菜水平不一般呢。”大軍端起酒杯說：“咱哥仨喝一回。”我說：“好。”二軍說：“我看看你還有多少白酒。”我說：“還有呢，還有呢。”二軍說：“還剩下那麽點了，我得給你點上點兒。”二軍拿起白酒瓶，給我點了一些白酒，我看大致跟他們哥倆差不多了就說：“好了，好了。”
二軍放下酒瓶，端起酒杯說：“再續哥，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我哥，來咱們哥仨一起喝一大口。”我說：“咱們兄弟互相關照，謝謝二弟。”三人舉杯，共同喝了一大口。大軍讓菜，二軍還要給瓶中的白酒給我們三人勻上，我說：“我喝好了，剩下就剩下點吧，留著下次再喝。”二軍說：“這次是這次，下次咱們換新酒。”蔣大軍也說：“反正不多了，勻上就勻上吧。”我說：“好吧，喝了酒吃飯了。”二軍說：“喝了酒吃飯了。”大軍也說：“行，聽你的，咱們喝了吃飯。”三人共同舉杯，杯子在半空中相碰，三人同飲。大軍的娘起身給我們三人盛上米飯，又把一碗油酥肉和一碗紅燒肉端了上來。我跟蔣大軍一家人在一起吃完了飯，我想幫著蔣叔蔣嬸收拾餐具，被蔣嬸給推到東屋去了。蔣嬸說：“你們爺幾個去喝茶水去吧，這幾個碗，嬸子一會兒就收拾完了。”
跟蔣叔進了東屋，二軍給我們換上新茶水，在喝茶的時候，我忽然想起這兩天應該去看一下徐春梅，心裏就打定主意，一會兒等蔣嬸忙完了，我就跟他們一家人告別，大軍若是想一起回去就一起回去，不願意回去就在家住上兩宿再回去也行。
喝一盞茶的功夫，蔣嬸從廚房忙完了進入了東屋，我起身跟蔣叔和蔣嬸說：“叔、嬸，我還有些事情，今天我就先回去了。”蔣大軍急了說：“你不是說沒事兒了嗎。”我說：“剛才忽然想起來的。”蔣大軍說：“我知道你有事兒，我就不帶你來我家了。”我說：“我確實有事兒。”蔣大軍說：“你一個人走我也不放心啊。”蔣大軍又對他父母說：“爹、娘，既然再續有事兒，我也跟他回去了。”蔣叔說：“忙就忙去吧。”蔣嬸說：“有空你們再回來也是一樣的。”
蔣大軍說：“再續，咱們下午一起回去，不過回去前我得先去辦一件事情。”我問：“去幹什麽呢。”蔣大軍說：“咱們從我家走，一起去看看我奶咱們就單位。”我說：“行，我陪你去。”
兩人立即穿好外衣，蔣嬸說：“孩子，去看你奶，把那盤香蕉帶上。”蔣大軍說：“知道了。”提著香蕉，跟我一起出了屋門，來到院中，將香蕉放到他的車筐子裏，我倆推車來到大門外，蔣大軍的家人送到大門口。我倆揮手跟大軍的家人告別，騎上自行車朝著來的路上走回去。
胡同口向北走轉彎的時候，我倆回身向後看的時候，看到大軍的家人還在門口揮手送行呢。這時候我的心濕潤了，愛子之心在這時候體現的更加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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