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蘭果真在四合院住了下來,第二天又新買了被子,窗簾、床單,又去超市買了新的廚房用具等等。

至於她在中海讀的夜校,則變成了函授,每天晚上都會有視頻授課,不親自去也沒有關係。

而張揚這期間也在家中收拾起來,四合院雖不是大宅門,但也太大了,十幾間房,還有院子等等,都需要收拾。

整整三天,他和袁蘭就沒閑著的時候,還好,三天後,四合小院煥燃一新,但就是有點空落落的,畢竟偌大個四合院,隻有兩個人居住,顯得太過單薄一點。

不過張揚也不準備對外出租了,這樣也清淨。

三天後,他和袁蘭親自登門拜訪霍教授一家,扛著成捆的古醫書和裱的大字。

霍教授的家是住在距離中醫藥大學不遠的一個小區裏,是二樓,麵積也很大,一百多平方,隻有老兩口在家。

霍教授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都參加了工作,在外居住,所以平時隻有他們老兩口而已。

老太太很熱情,做了好幾個菜。

飯後,並沒有立即離開的張揚,與霍老聊天,而袁蘭則和老太太聊到了一起。

袁蘭的正式身份是張揚的女朋友,準備結婚的那種。

“老伴啊,你過來,讓張揚給你搭搭脈,看看他這個江湖郎中能不能看出點門道。”就在張揚和霍老聊著關於中醫方麵的話題時,霍老竟然話鋒一轉,讓張揚給老太太號脈。

其實霍老並不是祖傳的中醫師,他隻是半路出家而已,當然,他也做過醫生,在醫院坐過診的。

“霍爺爺,甭號脈了,霍奶奶有心髒病、高血壓、應該小腦也有一些萎縮,骨質增生也有一點吧?”張揚來到霍老家的時候,就開了覺魂看了老太太一眼,而且老太太這些病都是上了年紀後,避免不了的。畢竟人上了年紀,身體肌能衰退,各種病症也會出現了。

沒錯,覺魂打開的他,再配合自已的中醫知識,看病也一看一個準。

“你沒號脈就看出來了,特別是心髒病也能看出來?”霍老頭有點摸不準了,按理說其它的老年病張揚能猜到很正常,但心髒病這事,可不是看表麵能看出來的。

“霍奶奶的心髒動脈硬化,很正常,我看她氣色方麵,就應該有這種病的。”張揚撒謊不打草稿。當然,老太太的確動脈硬化。

“行啊你小子,那你要是給你霍奶奶開一副藥調理的話,都用什麽藥,說說看?”霍老這是明顯要考校一翻張揚了。

張揚就笑著搖了搖頭,拒絕道:“霍老,您老就別考校我了吧?我也不在你麵前賣弄了。其實是藥三分毒,中藥也是一樣,我開的藥方最多是調理,並不一定根治,不過霍奶奶以後盡量少吃油膩的食物,休息要好,心情要愉快,心情好了,什麽病都會好轉的。”

“小張說的沒錯,隻要你不惹我生氣,我什麽病都不會有的!”老太太在一旁就數落起來。

“對,氣大傷身,以後你可不能惹我霍奶奶生氣。”張揚火上澆油道。

“好好好,不惹,不敢惹啊,嘿嘿。”霍老頭和老太太都六十多了,也算是老小孩了。

不過霍老頭似乎揪著張揚不放,非得讓他開一副藥方來看看。

張揚無奈,開藥方可不是鬧著玩的,差一味藥,劑量大小,都可能使人喪命的,所以他不敢托大,為老太太號了脈,又再次打開覺魂仔細看了看老太太的體內特征後,開了一副藥方。

這一副藥方,他寫了近十幾分鍾,每寫一種藥材上去,都會思考片刻,畢竟要對症下藥,每個人的病症都是不一樣的,老方子也要改,這是中醫學的常識。

藥下猛了不行,藥下弱了不起作用,所以中醫學複雜著呢。

藥方開完,張揚雙從頭看了一遍之後,才雙手遞給了霍老頭。

霍老頭戴上了老花鏡,一絲不苟的逐一觀看,等他看到最後的時候,也深思起來。

而這個時候,老太太和袁蘭也在好奇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霍老會給張揚開的這張藥方什麽樣的評價。

“小張,這‘玉米須’劑量這麽大?而且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藥方中有開‘玉米須’的,還有這一味‘幹芹’,我也是頭一次聽說,你倒給我說說,你這一副藥方的做用是什麽,我倒真拿不準了。”霍老頭是中規中距的中醫,不是野路子出身,當然無法看出張揚這副藥方中的明堂。

其實這也是每一個中醫世家傳承的獨有特色,古代的各個醫家們,都不想自已的高明醫術被別人學了去,所以往往他開出的藥方後,別人也看不懂。

聽到霍老頭的問話,張揚就笑道:“之所以有一味玉米須,就是起到平肝利膽的作用,夏天降火氣,濕氣。而幹芹對高血壓,動脈硬化效果不錯,我再配合其它十六味藥材中和之後,這副藥就有了緩解霍奶奶的高血壓、軟化血管以及驅風濕除熱之功,先讓霍奶奶喝上三副,三副之後,應該會有一些好轉,但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治愈的,而這副藥方是對症下藥,其它人不能服用。”

“嗯,一副藥的價錢應該在二十到三十之間,三副藥不過百。”

“不錯,不錯,不錯。”霍老頭聽張揚一講解之後,豁然明悟,一連說了三個不錯後,才歎道:“民間中醫,當真一絕,老婆子,你有福了,這副藥啊,沒幾個人能開得出來,既調理了你的身體肌能,又配合你的身處環境,天氣因素等等,中和治療,當真是奇方。”霍教授竟然給了極高的評價。

當然,他也拿不準會不會治愈老太太,畢竟天底下沒有哪個醫生敢保證會把病人完全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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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霍老夫妻後,張揚和袁蘭並沒有坐車回去,而是散步而走。

其實袁蘭在好奇呢,在霍老家的時候,他就想問問張揚那副藥會不會把老太太治好,隻是她沒有問出口,現在就剩下他們兩個,所以當然要盤問一翻。

“應該差不多,老太太其實都是老年病,調理一下,補補氣血,活個十年二十年不成問題,當然,心髒病不能根治,老太太也不能太動氣,氣是一個人的根本,動了氣,就上了火,而人一上火,各種病也就紛紛來了。”

“中醫叫氣火兩旺,旺後而虛。”張揚淡淡的回答道。

“老公,你太曆害了,連中醫都會,我好崇拜你!”袁蘭和張揚之間已經親蜜無間了,最近她就叫張揚為老公,叫得嗲,叫得甜,叫得張揚心裏癢。

張揚被袁蘭勾的使勁在她的屁股上掐了兩下,這小寡婦可能是以前沒住過大院子,所以這幾天內,晚上一嘿-咻,她就哇哇的叫個不停,聲音特大,反正也不怕別人聽到,獨門獨院的,很放得開。

袁蘭扭動兩下屁股,又做了個挑逗的眼神後,才悠悠道:“老公,咱們得在京城買輛車了,這樣出行太不方便了。”

張揚苦笑一聲:“過一段再買吧,我那點錢全都投給張旭初了,那小子現在正在股市裏殺進殺出呢,我聽虎子說,他還雇傭了四個金融專業的,剛畢業的研究生,租了個房子,天天吃泡麵盒飯,盯著電腦不放鬆呢。”

“啊,我又沒說用你的錢買,我的錢都收了回來,你猜猜本寡婦的淨資產一共有多少?”袁蘭自稱本寡婦,這也是張揚叫她的小名,管她叫小寡婦。

“不猜,老子不花女人的錢!”張揚抗議起來,他和袁蘭在一起,根本沒圖袁蘭什麽錢。

“哎呀,什麽你的我的?連你現在的人都是我的,你還和我見外?再說你總和我分出‘你我’,你不是在傷我的心嗎?”小寡婦有些不高興道。

“行了,行了,乖,那不分,哪有你這種女人啊,上趕著給小白臉花錢,我真他媽的幸福啊。”張揚摟過小寡婦,嘻嘻的笑了起來。

“那你猜猜我有多少錢嘛,猜對了有獎。”

“我猜猜啊。”張揚想了想,道:“酒吧的固定房產是你的,市值大約值三千多萬吧?”

“你在中海有一棟高層住宅,麵積一百一十個平方,你的那處位置好,按三萬一平方的話,應該值三百多萬。”

“固定的就三千三百多萬了,現金存款,再加上一些金銀首飾之類的,應該也有三千多萬吧?六千萬有沒有?”張揚問道。

“少說了一千萬,我現在的存款整整四千萬,我都不知道幹什麽好呢,要不我把錢也投到你的張旭初那?”袁蘭很興奮,她繼承了她老公的遺產時,並沒有這麽多,這四千萬存款中有兩千萬是她自已賺來的。當然,都是由投資經紀人幫她賺的。

“先不用,我還要再觀察張旭初一段時間,不過你說要買車,那下午就去買吧,我想要一台越野類型的,動力十足的。”張揚倒沒客氣。

“沒問題。”小寡婦倒也舍得出來,張揚要什麽,她就給他買什麽。

而這時候,沿著馬路向前走的小兩口都沒有發現,就在剛才,有一輛車從他們身邊經過時,車上的一個女孩,錯愕的眼神之中,竟然帶起了一絲得意的微笑,而後她便拿起手機,抿著嘴笑道:“親愛的,我們的賭約,你可能要輸了呢,準備好北海道的機票,還有你爸爸的手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