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門開了,陳天明那狼心當然是起了,他計上心來。“你的衣服,”陳天明邊說邊把手裏的小衣小褲遞了進去。

苗茵拿到自己的小衣褲後,當然是慌張地要關門,也不知道是陳天明故意還是無意,他的手還在那裏沒有抽回來。

“啊!”陳天明慘叫了一聲,“我的手,痛死我了,肯定是斷了。”聽著陳天明的叫聲,就如豬被殺一樣慘。

“天明,你沒事吧!”苗茵沒有想到自己把陳天明的手給夾斷了,她急忙拉開門,著急地看著陳天明。

嘩,好美啊,苗茵的身材太棒了。陳天明看著苗茵的侗體快流口水了,那如羊脂美玉般雪白無暇地冰肌玉膚細嫩嬌滑、吹彈得破。天鵝般優美的白晰玉頸,渾圓玉潤地細削香肩,晶瑩雪白、嬌軟渾圓的酥峰頂端上,是一對顫巍巍、羞怯怯的櫻紅兩點,若隱若現地昂然嬌挺。

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下麵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再加上修長優美的雪白,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鼻血狂噴,熱火如熾啊!陳天明隻覺喉嚨一陣灼熱,隻有不停地吞著口水。

“啊!”苗茵因為太關心陳天明的傷勢,一時沒有想到自己還什麽都沒有穿。當她看到陳天明色迷迷的眼睛,那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身上來回地看著時,她才現自己沒有穿衣服。她急忙左手掩著兩個豐滿的酥峰,拿著小衣褲的右手捂著下麵的芳草地。

“苗茵,我不是故意的,”陳天明故意裝成可憐巴巴的樣子。這能怪他嗎?是苗茵她自己跑出來讓自己看的,這種事情自己能不看嗎?如果不看真的不是男人了。

“你快走開。”苗茵氣得直跺腳,本來她是想把門給閂上的,但她怕自己一放開手,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就讓陳天明給看到了。

陳天明依依不舍地看了苗茵那修長的美腿一眼,然後走開了。

“啪”,洗澡間的門被關上了。接著裏麵傳來了苗茵穿衣服的聲音。

陳天明坐在沙上,得意地笑著。嗬嗬,剛才他一早就料到會是這樣,誰叫苗茵這麽心疼自己啊,隻要自己用點苦肉計,一定能可看到想看的東西。

況且,剛才苗茵在關門的時候,他還故意用內力保護著手,那門隻是卡了自己一下,根本一點事也沒有。嗬嗬,有武功泡妞就是不一樣,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哢,”洗澡間的門開了,苗茵走出來。她生氣地走到陳天明的麵前罵道:“天明,你流氓!”

“苗茵,這事情怎麽能怪我啊?我沒有故意衝進去啊!”陳天明苦著臉冤枉地叫道。可惜啊,剛才自己忘了進苗茵的房間找點眼藥水或者清涼油,如果讓自己掉點眼淚出來,演起來肯定很逼真。

“就是怪你。”苗茵紅著臉叫道。雖然陳天明說得很有道理,剛才是自己著急衝出去的,但這也太羞人了,自己就這樣光著身子跑出去被他看,他一定是什麽都看了。“我問你,你剛才看到什麽了沒有?”

陳天明在心裏一陣暗笑,女人就是這樣,明明知道自己看到了,她還是要掩耳盜鈴。“沒有,我剛才什麽也沒有看到,我的手痛得要命.想看也沒有心情看啊!”陳天明邊說邊故意晃著自己的手。

“對了,你的手怎樣了?”苗茵一聽,又心疼陳天明的手。

“沒事,剛才很痛,現在不怎麽痛了,”陳天明笑道。“苗茵,如果你再給我摸一下,可能就一點痛也沒有了。”

“流氓,”苗茵紅著臉嬌嗔道。她聽到陳天明的手沒有什麽事,也放下心來。

陳天明把苗茵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苗茵,你剛才說你擔心你爸媽阻止我們在一起嗎?”

“是啊!”苗茵點點頭,“你也知道當時我爸爸是怎樣反對的了,他認為你沒出息,是鄉下來的窮小子,那時他和我媽天天在我的耳邊煩我,不過我還是想著要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後來自己跑了。”

“我現在不是又來了嗚?”陳天明笑了笑。這一切都是命,如果自己當時留在省城,可能就不會在附城鎮中學教書,也不會因為要回去開會,在路上被血黃蟻咬到,後來遇到大伯,從此自己改寫了人生。

“不過,現在應該不是很難,你這麽有錢,估計我爸媽不那麽反對我們。”苗茵想了想說道。

陳天明自豪地說道:“那當然了,如果你爸媽不肯,我用錢砸死他們!哎呀!”陳天明低頭一看,苗茵又掐自己的大腿了。

“那是我爸媽,你敢說砸死他們,我跟你沒完。”苗茵生氣地說道。

“我那是比喻,我的意思是說把錢給他們,隻要我有,他們要多少給多少。”陳天明說道。

“真的,如果要你全部的身家十億,你都給我爸媽嗎?”苗茵問道。

陳天明正色地說道:“苗茵,隻要我有,不要說十億,就算是用一百億,我也肯給。在我的心裏,你是無價之寶,多少錢也比不上你。”反正自己還可以賺錢,而且她爸媽就隻是她一個女兒,以後她爸媽的錢不還是苗茵的嗎?

“天明,你對我真好。”苗茵回過頭,在陳天明的嘴上親了一下。

陳天明馬上要回吻,這可是苗茵次主動親自己,自己不好好表示一下,怎麽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對得起白己呢?

但苗茵快地把手擋在自己的嘴上,陳天明隻是親在她的手背上。

“苗茵,你放開手,”陳天明說道。

“不,我要罰你剛才故意看我,你今天都不能再親我動我了,否則我生氣。”苗茵故意板著臉說道。

“唉,”陳天明歎了一口氣。

苗茵說道:“天明,你覺得佩嫻怎拌樣?”

“她的學問很好,是一位不錯的老師,隻是有時自以為是,”陳天明想了想說道。

“我是問你,她這人怎樣,你喜不喜歡她?”苗茵問道。

“不喜歡,”陳天明回答得非常幹脆,他知道苗茵想說什麽了。有時他真不明白,苗茵怎麽老把自己往外推,好象自己不值錢似的。

苗茵說道:“天明,佩嫻的家底很好,你考慮一下嘛。”

“苗茵,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讓我喜歡孔佩嫻,那你呢?你要退出嗎?”陳天明問道。如果苗茵說肯跟大家一起共侍一夫,那還有得商量。

“為了你好,我退出就退出。”苗茵遲疑了一下說道。

“不行,我不同意,要不,我現在就去找孔佩嫻,告訴她我喜歡你,我一點也不喜歡她。”陳天明邊說邊站了起來。

苗茵拉著陳天明,脫口而出,“不要,天明,佩嫻的爸爸是國家總理孔浩旗,你娶了她,真的對你很好。”

陳天明聽到孔佩嫻的爸爸是國家總理孔浩旗,不由怔了一下,怪不得平時孔佩嫻說話有點目無一切似的。不過,他還是果斷地說道:“我管她孔佩嫻是國家總理還是國家主席的女兒,反正我不喜歡她網,.6-k就算用槍逼著我也沒有用。”

苗茵以為跟陳天明說孔佩嫻的身份,他會心動,可聽到陳天明這樣不以為然,她的心裏又暗暗高興。“反正你現在不能跟佩嫻,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跟她說的。”

“反正我不管,你再這樣把我推給別人,我就馬上跟孔佩嫻說,我喜歡的是你,而不是別人的爸爸。”陳天明也有點惱火,苗茵也是的,老是把自己推給孔佩嫻。

“好了,是我錯了,我以後不說了。”苗茵又回頭親了陳天明一下,但陳天明想親她時,她卻又用手捂著嘴巴。

“天啊,苗茵,你怎麽這樣啊?你這是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陳天明抗議著。

苗茵笑道:“反正你今天是不能親我了,你今天已經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了。”

——

今天的莊菲菲可是高興得眉開眼笑。早上苗茵告訴她,說陳天明會去她家參加她爸爸的生日酒會,而且韓項文和九哥、陳忠,還有一些太子黨的成員都答應那天會去拜訪自己的爸爸,如果讓莊家的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看到自己能叫這麽多有頭有臉的人回家參加生日酒會,以後一定不敢在自己麵前說三道四。

中午,莊菲菲還請了其它五大家族家主的少爺到輝煌酒店貴賓房去吃飯,他們分別是貝文富、史統、孟義、曹健良和汪俊岩。如果生日酒會的那天,用自己的名義把其它五大家族的少爺請到家,那又是可以在莊家炫耀一下的。莊菲菲的算盤打得非常響。

孟義坐在莊菲菲的旁邊,他一付男主人的樣子,“各位兄弟,你們坐啊,不要客氣,就當這裏是你們家一樣。”說完,他又對著莊菲菲媚笑著。不知道為什麽,這段時間莊菲菲好象不怎麽理他網,他打了好幾次電話,莊菲菲都說沒有空出來玩。

今年天,莊菲菲說想請其它家族的少爺吃飯,想讓他們下個星期到自己家參加父親的生日酒會,孟義馬上拍著胸膛承諾,這事情包在他身上。於是,孟義馬上給其它四個人打了電話,跟他們約中午在輝煌酒店貴賓房,然後他又給莊菲菲打電話請功。

大家都來了之後,孟義又叫來服務員,不管莊菲菲的臉上有點慍色,他親自點了菜,還要了兩瓶好酒。“各位兄弟,今天是菲菲有事找大家,她請大家吃飯,你們就不要客氣了,想吃什麽盡管告訴我。”孟義抱著拳對大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