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為電的男子佯裝遲疑了一下,方才看向遠端的“這也是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也希望菩薩能夠給我們一個指示!”

“阿彌佗佛!”如來見眾人的視線齊齊地向著他投來,也不驚慌,雙手合十先是一拜,繼而才說道,“我佛講究的是緣,雖我不知那被你們稱作為神器的劍器為何會落入我佛門子弟的手中,進而成了他手中的武器,但我想器既以被稱為神該是有擇主之力的,大體應該是它和我佛門弟子有緣吧!”如來說完又是一拜,而後卻是又恢複了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倒是讓那個試探他的人無功而返,畢竟如來所說,直白一點,那都是屁話。

“既然大師也這麽說,大體是因為神器地斬選擇了他作為新的主人吧,說不定他也有可能是那輪回力量的繼承者!”掾淡淡地說道,眼光卻是直盯著如來,可是如來卻如同一尊泥菩薩一般,卻是半點不動,讓他也是奈何他不得,“繼續說吧,還有誰該是我們要關注的人?”

“恩,接下去應該關注的人,相信我不說大家心裏也是多少有些數的!”電微微沉默了一下,環視了一下在場的人,而後手一揚,空白的卷軸上赫然出現了連生的樣子,“他是連生,是我們知道的五千年前的輪回留下的唯一東西,是龍族的遺孤,銀色龍身,卻是不明其屬性特征,直至他可以召喚最至高無上的火。也是參加過輪回火試卷考試地人,他也是在當初的火試煉場地裏。召喚出火地。”

“什麽樣的火?”有人問道,“和輪回一樣嗎?”

“不,當初的輪回並沒有召喚出真正的傳說中的火,唯有他所召喚出來的火,才具備了古籍中對火描述的每一個特征——燃燒直達神識。”電搖搖頭,解釋道。

“佛界弟子掬幽地厲害我是看到的,但是這個叫做連生的家夥真的有那麽厲害嗎?怎麽賽場中沒有什麽關於他的傳言呢?”又一人疑惑地問道。

“大約是因為所有遇到他的人都不戰而降吧!”電微笑著看著適才疑惑地人。說道,“他手中控製著至高無上的火,凡是和他同賽的人,都會在他召喚出火的刹那宣布認輸,比賽中已經有傳言了,若要連生止步於比賽。隻得依靠自己的運氣!”

“這我不明白,若說自己可以挺進決賽,依靠的是可以不碰到連生的運氣我還能理解,可怎麽說是連生止步於比賽是他們的運氣呢?說不通嘛!”

“說的通的!”電卻是搖頭說道,“連生雖能召喚火,但是眾人都認為他能力不穩定,一旦他召喚不出火地時候,便也是他止步於比賽地時候了,所以,要連生止步於比賽。隻能依靠於自己的運氣!”

“哦?這麽說他也不是那麽強嘛!”

“可以這麽說吧!”電點點頭。算是認同那人地說法。

“那你今日召集我們來此有何意義?根本沒有推斷出誰才是真正地輪回力量繼承者嘛!”

“話不能這麽說!”電搖搖頭,說道。“輪回力量的繼承者雖然是和我們一樣反抗地魔地力量。但是他繼承的隻是輪回的力量,而非輪回的意誌。若是他突然一個反撲,對我們來說無異於是變成了兩個實力強勁的對手,所以……”

“你的意思是先下手為強,在比賽結果出來之前就將他……”

“是的,也許你們會說我殘忍,但是這的確是眼下對於我們來說最好的保障了!我們冒不起風險不是嗎?”電點點頭,冷冷地說道。

“我看不是很妥當!”一直沉默於議事大廳一角的坎墨言卻是發話了。

“哦?坎大人為何如此說?”電似是謙卑地問道,但是眼中卻是一抹厲色閃過。

“掾大人是經曆過五千年前浩劫,並且也曾和輪回大人一起並肩作戰的人,輪回大人有多麽大的力量我想掾大人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坎墨言完全沒有將電的詢問放在眼中,卻是躍過電的視線,看向了端坐於首位中的長老掾。

“是的,我自然清楚輪回大人的偉大,那是上神賜予的力量!”

“我曾受托於輪回大人保管了那份火的試卷,輪回大人曾在不經意間說過,力量的繼承不是一蹴而就的,卻是需要一個過程。”坎墨言似是思索地說道,“根據古書給我們的預言,我們知道,唯有完全繼承了輪回大人力量的人,方是可以用來祭奠神明鎮壓地魔的人,是嗎?”

“……”掾一陣沉默,看了坎墨言許久,才沉聲說道,“是!”

“那麽請容許我打個比方,如果我們真的認定了掬幽或者連生是輪回力量的繼承者,將他們祭奠了神明,可偏偏他們的力量都還沒有完全繼承的話,那麽接下去將會發生什麽?”坎墨言看著眾人,問道。

“發生什麽?”

“輪回大人說過,地魔的產生源於我們的罪,而我們殺死掬幽或者連生那便是一宗濫殺無辜的罪,這罪非但會使我們失去如掬幽和連生這般力量強大人,而且也會失去追隨著我們的人的心,甚至會增大那地魔的力量!”頓了頓,又說道,“如果我們所認定的連生和掬幽還不是力量的繼承者,長老,我想,對於眼下混沌世界中人人珍惜自己的性命的人來說,這該是怎麽都無法交代的吧!”

“坎大人所說的確是事實,是電不才,沒有考慮周詳,但是坎大人也要考慮到,若他們之中一人非但是輪回力量的繼承者,而且還不願意祭奠神明的時候,我們將麵臨的又將是什麽?”電表麵上仿佛真的認清了自己的錯誤,卻依舊咄咄逼人,不肯放棄先下手為強的計策。

“掾長老,我想我們還是按原定計劃繼續我們的考試吧,我想這是我們當前最該做的事情!”坎墨言看向掾,恭敬地說道。

“長老,不可,我們冒不起這樣的風險!”電也看向了掾,卻是絲毫不肯放鬆自己的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