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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進說:“我會。在家我什麽活都會。”

苗小燕一聽,興奮起來,說:“哦?是嗎?那你給我做個。”

張進點頭,搶過苗小燕手裏的刀來切肉,手法竟然很好,苗小燕看得大讚,笑著說:“如果給你介紹到學校食堂去勤工儉學怎麽樣?這樣你又能吃飽飯,還能賺到錢。”

張進聽到說:“謝謝苗老師,如果那樣太好了。”

苗小燕歎氣說:“學校裏的獎學金你幾乎都拿,真不知那些錢你花到哪裏去了,還天天吃泡麵。”

似乎是做著事再不是白來這裏吃飯,張進的拘束又少了幾分,話漸漸多了起來,說:“那些錢發下來,同寢室的人要請吃喝,我不請他們說我小氣,吃了幾頓就吃光了。還,還賠了不少。”

苗小燕這個氣啊,我也這個氣啊!這張進,還真不是一般的窩囊。

苗小燕罵:“你真是的,等下次獎學金再下來我給你保存,可不能再讓你這麽糟蹋。”張進說:“這……”苗小燕說:“這個頭,就這麽說定了,張進啊,你說你這人這麽聰明,可為什麽就這麽沒主意呢?別人說什麽是什麽,你就不能有點自己的主見?”張進默默切菜,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麽,然後用力地點點頭,說:“苗老師,你說的對,我這個人就是太容易因為別人改變主意了。我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同學被流氓欺負,我出來救她,結果我被那個流氓打了。我想找那些流氓報仇,可我那個同學說什麽都不讓我去,說打架不好,不是好學生,我如果打架,她就不理我。”

張進一定是想起了林玲,我心裏暗自慶幸,這就是我這個張進和夢裏的這個張進不同的地方。我當初沒有聽林玲的話,而是麵對林玲挺身而出。結果林玲也沒有聽她自己的話,她沒有不理我,而是當了我女朋友。夢裏的這個張進,聽林玲的話,但最後林玲卻沒有喜歡他。

我想起了第一次做夢的時候,夢裏的那個我對我哼過的歌。

女孩的心思你別猜,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苗小燕笑著說:“你那同學一定是個女的,你喜歡她對不對?”張進的臉紅了紅,但是最終卻點了點頭。苗小燕說:“她漂亮不?”張進又點了點頭。苗小燕繼續問:“那她現在在哪裏上學?”張進說:“去國外了。”

苗小燕哦了一聲,沒有再問,張進繼續切菜,做菜,煎炒烹炸,弄的是有模有樣,我心裏讚歎,要是我什麽時候學會這麽一手,咱也顯擺一下,一定會驚豔四座。那天給弱女姐做一頓飯來吃,她不得感動得流眼淚?

我在我的夢裏飄,在苗小燕的單身宿舍轉悠了兩圈,心想在我的世界裏,苗小燕可是嫁了一個腿腳不好的英語老師,但在我這個人生中她應該還是單身。在夢中,不光是張進的人生變了,很多很多的人人生都變了。

張進很快做好,然後兩個人吃飯,苗小燕吃了張進做的菜以後讚歎大叫:“張進,你怎麽能做出這麽好吃的菜?你學過廚師啊?”張進說:“沒。我們家窮,所以我做的事多一些,這就會做菜了。”

苗小燕越吃越是喜歡,對張進說以後經常來這裏吃飯,她負責買菜,張進負責做飯,張進說:“苗老師,那不好意思的。”苗小燕說:“有啥不好意思的,再說也不能讓你白吃白喝,你得幫我做飯啊。而且你獎學金發下來我幫你保管,也要扣你點生活費的。對了,還有以後別叫我苗老師了,叫我苗姐,老師老師地叫著,都把我叫老了。”她咯咯笑著,這個時候一點也不像老師,到有點象女學生。

張進不管拒絕他的老師,也就答應。我心裏卻讚歎他豔福不淺,可見我和張進的人生就算有變化有不同,但有一點卻相同,那可都是萬人迷,有N多女人喜歡啊!

我得意洋洋,那個張進卻懵懂無知。張進和苗小燕吃過飯,張進收拾了碗筷就要去刷碗,我心裏很鄙視這個自己,太勤快了勤快得有些讓人受不了。

苗小燕卻拉住張進,說:“得,先別刷了,你陪我出去走走。”張進問:“去哪裏?”苗小燕說:“我去買幾套衣服。”張進拿著碗筷傻傻地問:“你買衣服我去幹啥?”

我心裏罵,這頭豬,苗小燕一定是要給你買衣服,女人這點目的都看不出來,果然是高分低能,就算考上清華也注定沒有妞泡。

這次做夢很有意思,竟然看到苗小燕和張進如此親熱,大有更進一步的跡象。我跟著兩人出門,打算看看另一個世界的我能不能把這個破鞋成功搞起。

苗小燕正關門,卻見從對麵的職工宿舍裏出來一個男人,看到苗小燕和張進一愣,張進一副偷雞摸狗被逮到了表情,可苗小燕卻是大方地招呼:“嚴老師好,吃過飯了?”

那人伸出右腿,邁了一步,左腿跟上,卻是腿腳不好用。我沒有看到苗小燕在我這個世界裏的老公,但江湖傳言我也知道這男人就是。隻是在夢裏,他似乎隻是苗小燕的同事。

那人也不回答,而是看著張進問苗小燕:“他是誰?怎麽在你這?”苗小燕說:“我的學生啊,我請他來我家吃飯。”

那嚴老師很怒,大聲說:“你怎麽能帶別的男人來你家?”苗小燕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怒道:“你胡亂說些什麽?”

嚴老師理直氣壯:“你和我處朋友,我這麽說你又怎麽了?”苗小燕罵:“我可沒有答應和你處朋友。”嚴老師說:“李主任當得介紹人,你又沒拒絕,怎麽就不是朋友。”苗小燕罵:“不可理喻。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說著就要離開,那嚴老師上來就拉苗小燕,苗小燕一甩,嚴老師腿腳不靈便,卻是一個踉蹌,幾乎跌倒。

我旁邊飄來**去,看著這個熱鬧,心想都說高等學府裏麵都是知識分子,那知識分子一定是內斂和深沉的,不過看來也不盡然,雖然智商很高,這個情商嘛,就弱了點,這嚴老師也太自以為是了,兩個人被介紹相親就是未婚夫?我都和費晶麗睡過好幾次叫了,連談戀愛都不算。

周圍房間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卻沒有因為兩人爭吵而出來觀看,苗小燕再不理會那嚴老師的取鬧,而是對張進說:“走。”說著還故意把胳膊伸到了張進的臂彎裏,身體貼上去,估計氣那個嚴老師。那個嚴老師渾身哆嗦。我心裏想,這苗小燕如此一搞,可有得張進受了。風言風語啊,一場師生戀的傳聞估計將迅速傳開。

我還要去看,身體卻再也飄不動,我有過很多這樣夢的經驗,知道我馬上就會醒來。於是閉上眼睛,在夢裏竟然也能迷糊睡去,然後我睜開了眼睛,陽光在厚重的窗簾後隱約明亮,我依舊赤身**地躺在費晶麗的**,隻是身邊卻少了原本赤身**的女人。

有穿越時空的不適應,從冰天雪地的場景一下回到這裏,還光著屁股,不由得感覺有點冷。忙拉過衣服穿上,光著腳走出臥室,卻見旁邊有間房門正開,一個穿著睡袍的女人坐在一個電腦前,在打字。

這是費晶麗的書房,窗簾已經拉開,外麵還是陽光燦爛,如果能用一個固定的詞語來形容這個城市,似乎隻能選擇這四個字。

我走過去,從女人身後抱住女人,問:“做啥呢?”

懷裏的女人姿勢不懂,手指依舊按鍵如飛,說:“還不是為你做方案?”

我嘿嘿笑:“那太感激姐姐你了。”說著手卻向她睡袍裏摸去。一邊摸一邊說:“哎呀,這裏麵是空的。”費晶麗沒有打開我的手,而是靠在我身上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我的撫摸說:“別揉這裏,給我揉揉肩。”

我放開她讓人垂涎的胸膛,而是認真地幫她捏肩膀,我每天都要給弱女姐按肩膀捶大腿,所以我的按摩手法日漸熟練,費晶麗在我的手指下哼哼著隻喊舒服,她喘著氣說:“等你的娛樂中心弄出來,再設個女賓部,你親自出手,靠你這臉蛋這雙手,一定會是紅牌,會讓全城的富婆都為你癡迷。”我手又不老實起來,又滑到她的胸口上去摸,嘴裏說:“你不就是個富婆?一個人住這麽大房子,還裝修得和皇宮一樣。果然高檔。”費晶麗罵:“你口氣陰陽怪氣,是不是懷疑有男人包養我?告訴你,這可都是老娘辛苦賺來的,幹淨的很,一次大腿都沒分開過。”

她說的粗俗,不過我聽得卻是高興,就算這個女人不完全屬於我,我也不願意聽到別的男人和她有啥關係,這是男人的霸道和自私,越是優秀的男人霸道得越厲害,我張進當然優秀,所以也要霸道,我把女人抱起橫在書桌上。書桌上放了一台電腦,旁邊還有空間放一個**的女人。我把女人丟在上麵手順著睡衣的下擺就探了進去,果然下麵也是光光的。費晶麗嗷嗷喊讓我放開她,我卻不聽,手指上動作,一會兒汪洋泛濫的感覺就來了,費晶麗再不喊讓我放開,而是拉著我壓向她,口中還罵:“你逗到老娘我不行,你要是不能讓老娘我爽,你就不是男人,是廢物。”

就算殺了男人,男人也不想被女人說成廢物。我如何能服輸,身上本來就沒穿什麽衣服,現在脫下來更是簡單,瞬間除盡,壓了上去,舊地重遊,都是熟悉的潤滑和舒服。費晶麗光著身子躺在陽光裏,光線太強,她緊緊閉著雙眼。從這裏向外望去,外麵卻是一大片包裹在樓群中的農田,現在這裏正在開發,征地下來,估計開發商卻沒了錢,空在哪裏被人種上了莊稼。

外麵的樓距離很遠,所以我們也不怕走光被人窺見,就開著窗光著屁股在這城市燦爛的陽光中**,時而在桌子上,時而在椅子上,時而她坐在窗台上,伸出手想去擁抱天空,卻由於我的動作讓她身子發軟,雙手拉住了窗沿。我們盡情地享受著**,盡情地拋灑著自己的汗水。我的青春美麗而頹廢,我肆無忌憚地揮霍。美麗的女人在陽光中連汗毛都被灑上一層金光,女人的孔道似乎就是時空隧道,我剛剛從時空的穿梭中回來,看到了另一個我另一個人生,如今回到現實又穿梭在女人的孔道裏,我的命運似乎就是穿來穿去。在女人身上,在時空中,我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究竟夢裏的我才是真實的我,還是現在的我才是真實的。

似夢,又似乎不是夢。我有些糊塗,但是身體的本能卻沒有讓我停止,身邊的女人高亢的叫聲似乎也穿越了時空,我仿佛又看到了另一個世界的我,正和苗小燕在一起,走在那個北方城市的寒冬中,隻是張進已經穿了一件厚厚的冬衣,原本英俊的他更加英俊,腳上的鞋溫暖讓他充滿了自信,那個他可以叫姐姐也是他老師的女人走在他旁邊,嬌小玲瓏的身材襯托著張進的高高的個子,好像她不是老師不是姐姐而隻是一個大學生,大學校園是戀愛的校園,有無數的女生會在大學校園的密林裏告別處女走向成熟,就算是寒冬,青春火熱的身子也可以在掛滿了積雪的樹下相擁,也會讓冰冷的手在身上遊走,撫摸探索異性的秘密。

懷裏的女人的叫聲讓我從那個世界拉回來,費晶麗正抱著我顫抖,她罵我:“張進,你這個混蛋,張進,你這個混蛋。”她就這麽抖著,無數遍重複著這句話,我驕傲而英武,依舊昂然挺立。費晶麗抖完,還感覺我依舊堅硬,撅著屁股爬在桌子上,說:“你自己玩吧,給我留口氣就成。”

我哈哈哈大笑,得意而張狂,狂笑著撲了上去。

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我們一起來做運動。

我和費晶麗做完運動,費晶麗說她餓了,我想起夢裏的張進會做菜我也不能不會,於是就自告奮勇地說我要給她做一頓豐盛的午餐吃。費晶麗大樂,於是她就繼續給我寫計劃書,而我去附近的菜市場買回菜來要一展廚藝。

我和那個張進或許真的存在某些聯係,我拿著菜刀感覺十分親切,我一下想起我會做好多菜的,隻不過中午飯要盡量清淡,我隻做了四菜一湯,用唐胖子的說法這叫標準。

等我把飯菜擺到餐桌裏的時候,費晶麗的商業計劃書也寫好了。她吃著我做的飯菜讚不絕口,說:“張進,你可別太優秀哦,小心我真的愛上你,要讓你當我老公哦。”

我聽著一哆嗦,娶個老婆這事我可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總覺得那可是距離我太過遙遠的事,比穿越時空到另一個世界去見張進都遠,於是我後悔做菜的時候應該多加點鹽,讓菜閑一點難入口,那就不會讓費晶麗有這個想法了。

書房中費晶麗的計劃書已經打印完畢,我不想談論老公這個話題就跑過去拿計劃書看。我雖然不會寫這玩意,但好壞高低卻看得起出來,讚歎費晶麗果然是MBA,這份計劃書寫得是花團錦簇,而且內容實用,一點也不是個空架子。

我讚歎:“費姐,你怎麽寫得這麽好?對**行業竟然有如此深入的了解,莫非你以前幹過……”費晶麗罵:“你才幹過。”我笑:“我可沒說你幹過小姐啥的,我是說莫非你開過妓院?哦,對啊,我們的高——檔酒樓高檔之處就在於會給客人拉皮條,比如賴處就對你情有獨鍾,莫非你的論文就是論**行業的發展?”

提起賴處長,費晶麗哼了一聲:“那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不過我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你也別在問,總之別把我當一個人盡可夫的破爛。我可不是一個**,別以為我可以隨便和你上床我就隨便也和別的男人上床。要不是那天實在喝多了,你才沒機會呢。”

我見她有些生氣,忙湊過來繼續捏肩膀,這招果然好用,費晶麗被我捏兩下就開始哼哼不生氣了。我對她以前的事沒興趣,就算她有多少個男人也是她的自由,不過我卻對她以後的安排做出了建議,我說:“親愛的,等我的娛樂中心弄好,你來當經理吧,這總會比那個酒樓高檔,你這樣的商業才華怎麽能局限在那個小酒樓裏?”

費晶麗說:“切,我才不去,我告訴你,你那種亂七八糟的生意我可不想做。等你以後有啥正經生意的時候,如果你服侍得我高興,說不上我還會幫幫你。”

她裝正經,我心裏卻鄙視,她的高——檔酒樓就幹淨了?客人喝了酒就會去樓上**,其實也是一個變相窯子,隻不過不養小姐,如果客人要妞,也都是臨時從外麵叫來的,這到是把風險降低。

我們兩個纏纏綿綿,這個時候,我的CALL機卻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