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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玲突然就走了,我想起董半仙第一次見我的時候給我算卦,說我會有失去,這個神棍,果然算得很準,我果然就失去了林玲。當然他也有不準的時候,比如他說女人走路用屁股畫圈就不是處女,這個就不準,田春花已經告訴我她就是處女,她隻給男人打過手槍,但沒和男人睡過。

不過處女終究會變成不是處女,田春花和林玲都來找我讓我幫她們完成這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可惜我這個階段割了包皮,***經過整容手術正在養傷,不能幫她們完成,所以她們都會很憂鬱,會很傷心。

田春花很憂鬱很傷心,所以她上課時候不理我,下課時候也不理我,路上見到我也不理我,跟我形同陌路,就好像不是同學而是仇人。而林玲則憂鬱傷心地離開了穗北,登上了飛向大洋彼岸的飛機,現在,她應該地球的另一麵了。她還是一個處女,這對我而言是一種失敗的記錄,相對於我對於田春花要求的退縮,我對於林玲是沒有退縮的。我本不想讓她還是處女,可惜第一次我可恥地失敗了,當我準備著第二次的時候,她卻走了,沒有等到我***完成這次偉大的蛻變。

如今我的***完美無暇,當我把它露出來的時候我看著它充滿了自戀,它個頭修長挺拔,經過五倍子藥水的浸泡,它似乎穿上了一層盔甲,軀體飽滿充斥著健美的力量。隻可惜我的情人已經遠遁大洋彼岸,它英雄再無用武之地。

我無語問蒼天,隻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刻,流著思念的淚水對著牆壁用五指默默發泄我的鬱悶。

林玲走了,田春花不理我,我就拚命的學習,在努力學習中排解寂寞,偶爾繼續寫**小說,因為孫小漫催促我很多次了。

我對於孫小漫這麽喜歡看**小說充滿了懷疑,我想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擁有一段不堪回首的愛情,是愛情的空虛才促使她在**小說中尋求安慰,就如我用寫**小說來排解空虛一樣。可我問了孫小漫,孫小漫說我扯淡,她告訴我她從小到大都對男人沒有任何好感,怎麽會有愛情?她說她長這麽大唯一覺得一個還不錯的男生就是我張進,其他男生看著就煩。我聽後受寵若驚,決定不辜負同桌的厚愛,一定要完成她交給我的任務,努力把小說寫出來。

寫小說真是一件艱難的事,這事就如同**一樣,當你沒有經曆的時候你覺得那很容易,我看著H色錄像學習過,那不就是一個簡單的插入動作嗎?有什麽難的?可真正的去嚐試才發現原來並不那麽簡單。寫小說也一樣,要努力的構思人物還有情節,然後慢慢地發生故事,之後才奔入了正題。

孫小漫問我怎麽還沒寫完,我就吧上麵的心得對她說了。孫小漫聽了以後非常不滿,她對我說:“你這不是寫**,而是再寫人物。”

我有些詫異:“有區別嗎?我根本就是在寫**的事啊。”

孫小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她告訴我:“**小說不是這樣的,最直接的就是你隻要把那事寫出來,怎麽能觸發人心底的就怎麽寫,所謂人的容貌,故事等等都是為了這事服務的。”

我頻頻點頭,覺得孫小漫雖然不是一個文學愛好者,但卻是一個文學評論家。所謂跳出文學看文學,反而更能看出文學作品的本質。我這點文字雖然不算文學,但起碼也是我的處女作,算是一個小作品。如果是田春花來看我的這個作品,她肯定說不出這麽深刻的話語來,她隻會說,寫的好美,她會有什麽什麽感受之類的。而不會說出任何尖銳的話來。

我虛心求教:“我問題出在了那裏?”

孫小漫說:“你問題在於,你的人物場景故事等等不是為了**服務。知道什麽才是**小說什麽又不是嗎?為什麽同樣描寫**的事而有的就是**有的不是?主要就是看人物究竟是為**描寫的段落服務還是**段落為人物刻畫服務。一篇小說拿過來,裏麵有部分描寫這方麵的文字,你可以把這些文字一口氣刪除了,你看看是否對你的人物刻畫產生了影響,若刪除了沒有影響,那這段落就是**的,越多越**。若有影響,則這個段落或許是必須的,隻要它沒有一些露骨的描寫,那這就不是**而是文學。”

孫小漫感慨說:“張進,你這是玩文學,而不是寫**。”

我頻頻點頭,我覺得我可能是被趙不凡影響得太深了,我已經成了一個文學青年,而不是一個**流氓了。我深深地為我的蛻變而感覺羞愧,我決定不再當文學青年,而是回複我流氓的本來麵目。

我對孫小漫刮目相看,覺得以前小看了她,所謂頭發長見識短,孫小漫留的是短頭,頭發不長,所以她的見識不短。

看著我頭發短見識長的同桌,我不僅惡作劇上來,在一節化學課上麵對我們化學老師吳穎的大屁股我文思泉湧,以張進和孫小漫為男女主角寫了一篇文字出來。文字淺白易懂,開門見山……,不,是開門見床,直接寫了一對男女的床事過程,極盡**之能事,寫得我自己都**了。

我寫完以後就交給孫小漫看,孫小漫看了以後沒說什麽,反而是把那幾頁紙給疊了起來放到了她自己的口袋裏。她說是留做紀念。

我對於她是否留作紀念沒興趣,我是關心她的評價。

孫小漫想想說:“我不是你寫的那個樣,**也不是你寫的那個樣。”

她當然不是我小說裏寫的那樣,這點我承認,但對後一個評論我不苟同,我鄙視說:“你又知道**是什麽樣了?你一個處女。”

說到這我又有點不放心,她這麽信誓旦旦說我寫得不對,不會她有經驗吧?我就問:“你是處女吧?”

孫小漫在桌子下麵狠狠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一聲慘叫,前麵的田春花不由得回頭看了看,我呲牙咧嘴,這妞真是野蠻,太疼了。

田春花隻掃了一眼就又回過頭去,孫小漫小聲說:“老娘當然是處女。”

我說:“這不就得了?那你還來教訓我。”

孫小漫說:“我就算是處女也知道**什麽樣,但絕對不是你寫的這個樣。”

我不服氣,我張進雖然第一次沒有成功,那也是和女人做過的,而且還有田春花給我打過手槍,我這麽多性經曆,豈是孫小漫這個處女所能比的?所以我翻了一個白眼給她,我認為她在吹牛。

孫小漫見我不相信,四下看看,現在是晚自習,班級裏學生不多,她就俯身過來,對著我的耳邊小聲說:“我偷見過別人做過,所以知道不是你寫的那樣。”

我噢了一聲,看了看她,然後擺擺手指說:“吹牛。”

孫小漫見我不信,著急起來,對我說:“我是說真的,你要是不信,等下次我帶你去看。”

我一下興奮起來,這個還能看現場?一定比看**錄像帶要好看多,就問:“你說真的?”

孫小漫咬咬牙,點點頭。

為了偉大的文學創作,我決定去和孫小漫偷看別人**。這天下午放學,孫小漫回家吃飯的時候告訴我今天晚上行動,她提醒一定要短衣襟小打扮,要一身黑衣,身上不許帶有能發出響動的物體。這個我懂,這事需要隱秘,古代大俠作案時候都是這身裝束,我想女生都愛看瓊瑤書去品味愛情,沒想到孫小漫到是喜歡看武俠,這些江湖上的事懂得不少。

商店裏沒有夜行衣出售,我就穿了一身弱女姐送我的黑色運動服,黑襪黑色運動鞋,走起來悄無聲息如同狸貓。等見到孫小漫我發現她也是如此打扮。我現在已經比她高了一小截,但看著還是她顯個頭,我拍了拍她肩膀笑著說:“我們這一身,好像是情侶裝啊!”

孫小漫卻沒心思跟我調笑,一再囑咐我要聽她的話,否則她就不帶我去。我忙不迭答應,為了能看到真人表演,就聽這小妞一次又能如何?我就學著她以前老娘我小鳥依人的樣,把頭靠在她肩膀上,細聲細語地說:“我一定聽你的話,老子我小鳥依人。”

孫小漫咯咯笑了,用手點了我的腦門一下說:“算你乖。”

她手指點得我腦門有點舒服,我一下想起了林玲,林玲偶爾也這麽點我的腦門,不過她沒孫小漫這麽高個,她點著我腦門都要翹腳,一翹腳身體就會不穩,多半都會跌到我懷裏來,然後就被我一陣的肆意欺負,直到她臉都紅得跟平秋月一樣,我才肯放過她。

我刻意讓自己不去想林玲,就拿出一本粒子物理學的著作來讀,這些東西太深奧,高考都不考,不過我喜歡看,而且我一看就明白,或許我真的是物理天才,是第二個愛因斯坦。我覺得我手裏讀的這些東西隱隱和未來有關係,這個時候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想法,就是覺得這無限的地球大地就隻是一幅畫,而我手裏拿著一個巨大的畫筆,我願意怎麽畫就怎麽畫。整個世界都在我的控製中。

高三的每天晚上都有兩節晚自習,學校會安排老師進行考前輔導。距離晚自習還有十分鍾,孫小漫給我使了眼色,然後自己走出了教室。我不動聲色地跟了出去。此時天已經全黑,月亮被烏雲遮住,真是月黑風高殺人夜,正適合幹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自習課的鈴聲響起,我和孫小漫一前一後鑽入了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