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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女姐拾起她的上衣穿上,一邊穿一邊命令我:“張進,去找條繩子把他捆起來。”

我答應著就去找繩子。弱女姐的角色轉變讓我稱奇,剛剛她還軟弱無力地被唐一峰命令著要做這個要做那的,一副毫無反抗的小綿羊樣子,但當我一棒子把唐一峰打倒,弱女姐最初的驚慌過去,反而鎮定了下來。比我還要鎮定,罵罵咧咧地一副流氓大姐大的樣子。果然流氓姐姐就是流氓姐姐,比我這個半拉子流氓半是學生要專業。

我找來繩子把唐一峰捆了,唐一峰渾身都是肥重也不輕,把他捆好累得我直喘粗氣。這個時候弱女姐卻在翻看唐一峰的衣服口袋,從裏麵翻出來了一個小本本。看到這個小本弱女姐高興起來,罵道:“這個貪官,竟然還有收賄記錄。”

我納悶,莫非貪官都有記賬習慣不成?鄭經仁就有一個被記賬的日記本一樣,莫非這唐一峰也有?不過鄭經仁是被袁老師記錄下來的,袁老師那是用來懺悔罪惡,這個唐一峰這小本子是做啥用的?還隨身攜帶,也不怕丟了以後被別人撿到交給政法委。

我走過去拿起那個小本子一看,上麵都是一些人名和數字。我著好像是天書,大看得明白。就從在上麵尋找,竟然有鄭經仁的名字。他名字後麵寫著一個“8”,“8”後有一個加號,又寫了一個“5”,數字後麵寫著“副市長”三個字,然後是一個對號。之後又寫了一個“15”,這個數字後麵的字是“市長”。“市長”後麵是一個問號。

又找到於子傑的名字,他後麵也是一個“15”,“15”的後麵和鄭經仁同樣都是“市長+?”。看到熟悉的人名,又回憶我所知道的一些情況。這回一下明白,唐一峰這是用來比較在相同的官職需求上,誰送的錢多。鄭經仁為了當上副市長,先是送了8萬,然後又送了5萬,之後夢想成真當上了副市長。所以後麵打了一個對號,這代表事情搞定。

而後,他為了再當市長,又送了15萬給唐一峰。隻不過於子傑同樣送了15萬。數目相同那就看其他方麵的功夫了。鄭經仁把田春花介紹給地委書記一起談文學,而於子傑利用弱女姐要救張力男的弱點出賣了弱女姐。這後麵的“?”就代表唐一峰正在考慮,還沒有決定這個市長究竟是讓誰來當。

小本子不是可以記下的受賄紀錄,隻是唐一峰的一個簡易備忘錄,前半本已經被撕光,顯然是事情了結以後被唐一峰隨時銷毀了。現在這些,大部分都是帶“?”號的,是屬於正在辦理還沒成功的。

翻著本子,我不由得暗罵這世界真是太瘋狂,當官當到唐一峰這地步,也算是一種境界。這本子上的人名很多,官職從小到大都有。顯然,唐書記收錢太多,收了錢就一定要給人家辦事,他兢兢業業,作為人民的公仆日理萬機,又怕把這些事給忘了,就記在小本子上提醒自己,還有誰的官位沒有兌現。

真是有求必應,相當地有職業道德。

弱女姐說:“這東西似乎還有點作用。”她拿著小本子想了想,然後叫我去衛生間弄了一盆水來,嘩地澆在了唐一峰的身上,那唐一峰悠悠轉醒,晃悠著大腦袋看了半天,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他大罵:“你們這是綁架。放了我,否則你們必將受到法律的製裁。”

弱女姐把那個小本子丟到唐一峰麵前,說道:“我把這個交出去,恐怕是你要受到法律的製裁吧?”

唐一峰看到那個小本子,一點都不慌張,輕蔑地瞧了瞧我們,哼了兩聲說:“這算什麽證據?告訴你們吧,你們這一點用都沒有,你們最好還是放了我。”

我和弱女姐互相看看,有點不明白,在我們看來這應該是宣判這貪官末日的絕大證據了,可為什麽唐一峰卻一點都不怕?

我疑惑地問:“這本子可是你受賄賣官的證據,你不怕我把它交……交上去?”我說到上交,我卻突然不知道要交給誰,我還不知道唐一峰這麽大的官,誰能管了他。

唐一峰鼻子出氣說:“你們弄了這一出,是想通過我救出上幾天殺人的張力男吧?不過你們想錯了,靠這個威脅不了我。就這也算證據,就這一個普通的本子而已,上麵說我收了誰誰多少錢了嗎?”他冷笑著,光著屁股還能說得這麽理直氣壯,看來當官的神經果然堅韌。

我罵道:“你這裏明明寫著收了鄭經仁28萬,收了於子傑15萬,然後你讓鄭經仁當了一個副市長。你還想狡辯?”

唐一峰哈哈笑著說:“那隻是你的理解,我那本子其實是我的工作記錄,你可別誣陷一個好幹部。”

我說:“就你還好幹部?***的。你這8,這5,是什麽意思?不就是說你一共收了13萬的錢嗎?你還狡辯?”

唐一峰冷笑說:“這是說我在5號,8號,和鄭經仁談過一次話,這談話是關於組織上要考慮鄭經仁擔任穗北副市長的,這是我的地委書記的工作範圍,卻被你們看做是受賄,你可真有想象力,怎麽不去寫小說?”

我罵道:“小說老子會寫。那你的8號為什麽要寫到5號之前?”

唐一峰說:“書寫習慣,這又有什麽問題了?”

我看看弱女姐,我有些無言。我明明知道這唐一峰是在狡辯,這本子就是唐一峰賣官的記錄,可硬被這貪官解釋成是正常的工作內容,這也確實沒有任何辦法。更何況,這個家夥既然可以賣官,那他這個地委書記的烏紗帽估計也不幹淨,很可能是買來的。這群人,已經打成了一片,形成了一個秘密市場,如果我和弱女姐把這個東西交上去,估計唐一峰沒什麽事,而我和弱女姐馬上就要被打擊報複。上麵自然會有人把這個事給擺平。

我突然有些無力,覺得這事不像我想象得那麽簡單,官場這個領域,這裏的內幕和黑暗,我其實一點都不知道,遇到這事我不知道該怎麽對付。

我去求助弱女姐,弱女姐搖搖頭,她其實也不知道,別看她跟了於子傑這麽多年,但她的角色並不榮光,所以根本就沒有出頭的機會,也沒有機會接觸更多的官員。

唐一峰說:“你們還是把我放了,我不會追究你們。否則,你們這可是綁架政府官員。你們也都要坐牢。”

我毫無辦法,於是惱羞成怒,走到唐一峰麵前,一把掏出匕首,對著唐一峰的老二比劃說:“***的,綁架個屁,你這是入室**,然後被我給抓到。我決定為民除害,閹割了你這頭**。”

然後我用匕首碰了碰唐一峰那已經縮得幾乎沒有了的物件。

感覺到匕首的冰涼,唐一峰身子一縮,然後發出了一聲難聽的嚎叫。

我一個嘴巴閃了過去,罵道:“**犯,不許叫。”

唐一峰大叫:“你竟然打我?你……你是幹什麽的?”

既然打了一個,那就不在意再打一個,我就痛快地又扇了他一個耳光。感受著自己的手掌和他的臉蛋接觸,聽著那清脆的耳光聲,我這才理解為什麽大鳥在一中的時候那麽喜歡打人家的耳光,原來打耳光這事會讓人有一種肆意羞辱別人的快感。尤其是扇管著一個地區這麽多人這麽大地方的一個大官的嘴巴,我的快感就更加強烈,我幾乎有些愛上這個運動了。

我惡狠狠地罵:“老子是流氓。你要是不老實交代問題,我可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一邊罵,我一邊踢他光光的屁股。唐一峰嗷嗷叫著,盡量縮著身體,這樣就把屁股更加突出給我踢,不過這樣他也保護住了他最重要的小弟弟。

我踢了好幾腳,唐一峰太胖,就算踢他都會讓人累。我竟然有點氣喘籲籲。弱女姐卻走過來,走到唐一峰麵前,一把我從手裏搶過匕首,說:“張力男是什麽人你也知道,我是張力男他姐,我們都是道上混的,他能殺人,他姐我就不會殺人了?告訴你,逼急了老娘,老娘就殺了你這頭豬。”弱女姐說完,拿匕首對著唐一峰的大腿輕輕刺了一下,那血一下就流了出來,唐一峰嗷嗷地慘叫,跟殺豬時候豬的叫喚一樣,比剛剛我踢他的時候叫喚的聲音高多了。

其實弱女姐刺得很輕,那血流了兩滴就自己止住了,可唐一峰就嚇得好像篩糠,他大喊:“饒命,饒命。饒命啊。”

我操,我真SB,我還和這貪官談論什麽法律,談論什麽證據?這不是正是這家夥擅長的東西嘛。因為他貪婪之初估計就相好怎麽規避了。但他們怕死,會害怕流氓手裏的刀,因為這刀從來不會用他們熟悉的規則捅出來。

弱女姐玩著手裏的刀,冷冷地看著唐一峰說:“饒你命可以,但你要聽我們的,幫我們辦事。當然,你也現在先假裝答應我們,然後叫人來抓我們,不過如果那樣,你不老實想耍花樣,那我們也能奉陪,我們可不是平民老百姓會任你欺負。我們是流氓,是黑社會,幾百個兄弟我們沒有,但幾十個總是有的,我們會在你上下班再綁架你,再不就綁架你兒子你老婆。你能防得了一天兩天,防不了一輩子。隻要你整不死我們,我們就整死你。”

弱女姐惡狠狠地說著,其實我卻知道她也是給自己打氣。現在就看誰的氣勢能壓倒對方,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隻要在氣勢被壓倒,那就會屈服。屈服以後他就會害怕,就算想再翻身,也會有心理上的障礙要突破。

唐一峰說:“你們……你們這是恐嚇。”

我說:“這就是恐嚇,但你入室**這事可也沒假。”

唐一峰的聲音,已經顫抖了。我拿起我丟在沙發上的相機,對唐一峰的光身子又拍了幾張,然後說:“你身為國家幹部,卻入室**民女,被我發現當場擒獲,你剛剛的樣子都被我拍了下來,有人證也有物證,有這些證據,就算搞不倒你,估計也總夠把你搞臭,你政治前途估計也廢了。你還當個屁的官?等你不是官了,老子想怎麽整你就怎麽整你,一群兄弟,天天去砸你家玻璃。”

我去拿紙和筆,告訴唐一峰交代問題,把今天入室**民女的事寫下來。這東西我估計也沒多大用,但起碼是個威懾,要從心理上壓迫唐一峰屈服,如果人一示弱,那就好辦。

我這時候想起了我從趙一凡那借過的很多心理學的書,那文學流氓幹了很多壞事,但唯一有一件好事就是我學了點心理學。雖然學的不多,隻算是皮毛,但對付唐一峰估計也夠了。我們有身份的優勢,我們是流氓,當流氓的好處就是可以漠視規則,可以想怎麽幹就怎麽幹,唐一峰不怕我們去舉報,去告他,但他會怕流氓始終盯著他。

我拿著刀,割開唐一峰的上半身繩子逼著他交代問題。

唐一峰顫顫地說:“我寫,我寫。”

在刀的寒光下,唐一峰出奇的順從,老老實實地寫著,非常配合。唐一峰這樣就變成了一個羔羊,我和弱女姐都有些不相信這是真的。

**媽的,早知道這樣上來就揍他一頓就能解決問題,何必和這貪官扯些別的。

我想想也就明白,突然覺得自己很好笑。我感覺現在我突然不怕唐一峰了。原本怕他,也不過是怕了他頭上的地委書記的帽子而已。但是現在我明白,一個能這樣瘋狂地賣官斂財,甚至達到肆無忌憚的人,政治智慧或許並不那麽高超。

也許他也在怕,瘋狂地斂財的行為本身就是一種自我保護,他認為錢多安全一些。

我總認為他們高高在上,當了大官,就以為他們有多睿智,他們的見識就會高人一籌。我敬佩智慧的人,比如袁老師。可我現在知道,烏紗帽和智慧或許並無多大聯係,有時候反而是一些可笑的小醜才能得到更高的官位。並不是因為他們有多強的領導才能,而是因為,他們肯賣力表演。

很有意思,我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弱女姐和唐一峰都看我,他們都不明白我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