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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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晨升旗儀式。

學生們穿著五顏六色的羽絨服站在操場上,寒風凜冽。

升旗結束,演講結束,就在人們要離開操場之際,德育主任發話了。

“下麵說一個獲獎情況。我校高二一班陳楓然同學在德克薩斯國際音樂比賽中獲得鋼琴組第一名。大賽主席特此致信。”

同學們連口涼氣都不敢吸了。

“由於時間關係就不在這裏讀了,在此大家用掌聲祝賀陳楓然同學。”

鬆了口氣,悶悶的掌聲。

全校納悶,平常被全校唾棄耽誤休息時間的人怎麽從清成阡換到陳楓然了。

曾行歌一到周一就特別忙,開會,被開會,一直忙到下午放學才有時間跟陳楓然說幾句話。

她其實就想看看陳楓然生氣是什麽樣子,和他在一起一年她從未見過。在一起久了好像隻有看到生氣才會覺得自己是被在乎的。

用這種方法去尋找存在感的人,多得可憐。

他倆還是一起出校門,再上不同的車,回家。

“你知道人們現在又開始談什麽了麽,不說咱倆去酒吧的事了。”曾行歌一臉期待地說。

“嗯,那說什麽?”

“你不知道吧,清成阡昨天晚上去酒吧喝醉了。”

偷瞄他一眼,沒表情。

“然後韓弈把她接走了。”

再瞄一眼,還是沒表情。

“據說在韓弈在她家呆了一晚上,早晨才走的。”

再看最後一眼,她滿意地笑笑,鳳眼微眯,生氣的征兆。

“都談這事呢,鬧得滿城風雨啊,還有的說韓弈他爸已經跟清成阡談過了,讓她當準兒媳呢。要真是奉子成婚那這事可就大了啊。”

曾行歌煽風點火的功夫漸長。

這句話說完,陳楓然不緊不慢地進了一輛英菲尼迪,回家了。

曾行歌的嘴咧得更大了,我就說嘛,除了她,誰還能讓你這樣。

隻是為什麽,我不能呢。

陳楓然回家的時候清成阡已經在他家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了。

他走到她麵前,給她壓力於無形。

“你怎麽在這,他們人呢?”

“你媽給我打電話讓我到這吃飯,李媽給我開的門,我哪知道她去哪了。”

清成阡站起來看他,她怎麽覺得他看她那麽不順眼呢。

他走到廚房問李媽。

“我媽呢?”

“夫人和先生去旅遊了啊,得去一個星期呢。”

他點點頭,這就好辦了,“做完飯不用叫我們,這個星期不用來了。”

抓著清成阡就往樓上拖。

“你幹嗎?你別拉我,疼!”清成阡嗷嗷地叫。

他見清成阡不老實,直接把她抱起來去他臥室。

“我不去你臥室!”

她說不進她就不進。

陳楓然還真把她放下了,把她抵在門上。

所以她到了中午還不起。

所以她看著那麽困呢。

沒喝酒的時候都主動成那樣,喝完酒不得變成妖精了!

他抓著她的手腕,鼻尖碰著她的。

“昨天晚上去酒吧了?”

“嗯。”

清成阡被他抓著連反抗都忘了。

“第一次去?”

“嗯。”

“喝的什麽?”

“芝華士。”

芝華士,她第一次去就敢喝芝華士!她被別人吃了都不知道是怎麽吃的!

“誰帶你去的?”

“我讓遙若蕾帶我去的。”

“喝醉了?”

“嗯。”

“韓弈把你送回來的?”

“嗯。”

“在你家呆了一晚上?”

“我倆什麽都沒幹,他看我發燒了才留下來照顧我的。”她被問得暈暈乎乎的也沒反應過來陳楓然這是吃醋呢。

下一秒陳楓然就堵住了她的嘴,暴雨般地吻,舌滑過口腔,牙齒咬破她的嘴唇,流出血來,一時間兩人嚐到的聞到的全帶著濃濃的血腥味。

清成阡被他這麽一吻更暈了,憑著唇上的痛感讓她清楚。

陳楓然開始脫她的衣服,校服,毛衣,褲子,最後隻剩下了純白色的內衣。

他摩挲著她的鎖骨,問道,“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