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不見人影

“冷總!”殤一邊躲閃一邊開口嘲諷著:“您這身邊可從來不缺女人,一定會有人可以取代零業績的位置,何必在她一棵樹上吊死呢?”

李彬傑沒有心思回答殤的話,此時此刻,他根本也沒有任何心思去和殤打鬥,眼睛時不時的嫖著湖麵,希望能有一個合適的時機讓他可以去把他這一生的寶貝朱妍秀給救回來。

可殤哪裏肯給李彬傑這樣的機會把湖麵看的緊緊的,李彬傑甚至連湖邊都靠近不了,李彬傑由於受傷的緣故,吃力的向殤發動著進攻。

湖岸邊已經看不到江毓夏的影子,隻有高雅站在湖邊,嘴角掛著笑意,看著這平靜的湖水,也不知江毓夏這女人跑到哪兒去了,怎麽偏偏到了這麽重要的時候就不見人影,李彬傑憤憤的想著同時心中的那份傷痛與絕望在蔓延。

高雅輕輕的轉身,看著李彬傑和殤打鬥的樣子十分隨性的說道:“那個江小姐恐怕是要找人求救呢,我去看看,萬一有人發的善心過來救人怎麽辦?這壺裏的死屍可不就少了一個了那些魚兒靠什麽滋養呢?”

說著,高雅轉身去尋找江毓夏了她可不想朱妍秀有任何生活的機會,若是朱妍秀死了,李彬傑一定生不如死,她現在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李彬傑生無可戀的樣子。

“聽到了嗎?冷總?”殤從嗓子裏突然發出了一陣笑聲,這笑聲就令人膽寒:“你家的朱妍秀貢獻得有多大呀?用自己的屍體滋養了一種湖的魚,這得是多大的功德啊,你應該感到榮幸為她高興才對。”

“……”李彬傑此時的心已經亂了,殤這邊看的死死的,他根本靠近不了湖麵,更別提去救人了,更何況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了,再當個下去,他恐怕真的要給朱妍秀收屍了。

江毓夏這邊,她正努力的向周圍的人求著救,可是人性冷暖,世態炎涼,沒有一個人願意上來幫他們一把,甚至都紛紛撤離了那個公園,公園裏現如今除了他們幾個並沒有一個人了,還真像一個把公園包了的樣子。

“別走!我妹妹她不會遊泳,拜托會遊泳的下去救救她吧!”江毓夏眼見著那些人都一個一個地走出了公園大門,任憑他如何阻攔,都攔不住他們行色匆匆的腳步。

江毓夏瞬間感覺心涼了一半,她從未想過人性竟是這樣的不/堪,麵對一個女孩的生死,他們竟然會選擇漠然不理。

“誰若是能把朱妍秀救出來,我立刻奉上100萬作為謝禮。”江毓夏開啟了金錢誘/惑模式,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他就不信,在這100萬的基礎上,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搭一/把/手救人的。

這時,所有的人都停住了腳步,開始竊竊私語起來,100萬,這對於常人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數目,這得夠掙多少年才能掙到這100萬。

“小姑娘,你真的能拿出100萬嗎?”人群中有一個人動心了,他上前一步,看著江毓夏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生疑,她隻不過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怎麽可以拿的出這100萬?

“我能。”江毓夏馬上從包裏掏出支票,寫上100萬的數字,然後握在手裏,在空中麵對著眾人揚了揚開口說道:“誰如果現在就把人給救出來這100萬就是他的。”

麵對100萬的誘/惑,人群中已經有些人開始躍躍欲試向江毓夏走去,這100萬足夠他們豐衣足食過完後半輩子了。

“等等。”高雅的聲音突然從江毓夏得身後傳來,看著江毓夏手中洋溢的支票,高雅淡淡的笑了,別以為隻有你江毓夏會用錢收賣人心。

這一聲等的讓剛才走出來的幾個人停住了腳步,江毓夏一聽便知道這是高雅的聲音,這個賤/女/人又來搗亂了。

“各位!”高雅突然之間向前一步,站在了江毓的前麵,麵向著眾人開口說道:“100萬的確不是一個小數目,若是我,我也會行動。不過各位應該想一想,人就回來好說,萬一就不回來,她要是賴上你們了,可怎麽辦?”

這一句話讓那幾個本來想出來救人的人一步一步的退了回去,這個時代碰瓷的有很多,許多人都以保障自身的利益為先,完全是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高雅!你別在這裏找不痛快。”江毓夏緊緊的握著,手中那100萬的支票,恨得牙根直癢癢,高雅真的治朱妍秀於死地嗎!!

“你們聽我說。”江毓夏生怕這些人受了高雅的蠱惑,不去救人趕緊向前一步,對著麵前的眾人說道:“我妹妹就是不小心被眼前這個女人推入湖裏的。他並不想讓我妹妹活著,所以他說的話你們千萬不能信。隻要你們是語言說,無論就錯的是死人還是活著,我們絕不追究。”

“原來是你們兩個的私人恩怨呐,那我們還是不要去管了。”其中一個人明顯一副看戲的表情,太熱鬧麽是現在每一個人的特質。

“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應該插手,誰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合在一起的騙子一起給我們製造一個新型的騙局。”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沒有一個人肯去幫忙。

“各位……”江毓夏瞬間覺得心寒,這些人有警惕心是件好事,但是這警惕心也不至於搶成這個樣子吧,誰會拿一條生命和他們開玩笑去知道遇上騙局呢?

“哈哈!江小姐還是等著為你妹妹收拾吧,現在已經過去十分鍾了,已經超過了它可以生存的可能性。”高雅肆無忌憚的笑著。曾幾何時,他就想報這個仇,如今可算是得償所願。

“高雅!!你就屬於蓄意謀殺你就不怕警/察來請你吃宵夜嗎?”江毓夏咬緊了自己的牙關,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眼前的這女人此時可怕的堪比魔鬼。

“警/察叔叔那麽忙,怎麽會有心思管我的事呢?更何況我蓄意謀殺誰看見了。江家小姐,您就不怕他們抓你一個報謊警的罪名。”高雅升手叉著腰,言語之中挑釁的味道十足。

而在場的眾人此時也沒有急著離開,他們像看馬戲一樣圍著江毓夏和高雅,反正也是閑來無事,才逛公園的,既然有熱鬧,何不看看呢?

“高雅,你無非就是感覺處處不如朱妍秀……”江毓夏看著眼前趾高氣昂的高雅開口說著。

江毓夏話還沒動,送完人群中突然衝出一個男子,這男子一頭棕色的短發,碧色的眼睛閃出無以倫比的自信,左耳出盯著一個耳釘,給他的氣質更添了一份不羈。

他一把拉住了江毓夏的手,情緒有些激動:“你剛才說什麽?你妹是誰?朱妍秀?”

……

平靜的湖水中,朱妍秀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掙紮也不求救,任憑腳下的石膏越來越沉,現如今,唯有死亡可以讓她得到真正的解脫。

江毓夏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握著她手的男人。他想把自己的手從男人的手裏掙脫出來,可是男人要力氣,像是極大,無論自己如何用力都掙脫不了,這樣她十分不舒服,自己這手臂除了自家的老羅還真的沒有一個人碰過呢。

“你放開我,你什麽人?”江毓夏情緒有些緊張,因為畢竟漢州的事情,現在有很多自己現在是特意抽出時間過來的,難保不會有人追到華北來找她的麻煩。

“說!你剛才說讓我們去救誰?誰掉進湖裏了!”那男子麵對江毓夏的掙紮,沒有鬆開一點力道,反而是握的更深了,此時那碧色的眼睛裏甚至已經蹦出了血絲。

高雅在旁邊看了一頭霧水,但是心裏也同樣慌張起來,通過跟殤的接觸,再加上曾經做記者的功底,她多少也能看出來,眼前這個人絕不是普通人。

江毓夏眼鏡掙紮無用,索性就放棄了,反正現在已經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大不了就告訴他,朱妍秀的情況再壞還能壞到哪兒去。

“是我妹妹,她叫朱妍秀”江毓夏仔細觀察著這男人的表情,她家行醫多年,社會上的三教九流,他都接觸過,不過看這男人的樣子倒也不像是一個宵小之輩。

“朱妍秀?是不是在記者公司的那個?”男子依舊握著江毓夏的手腕,趕緊問了一句。

“你怎麽知道?”江毓夏一臉奇怪,朱妍秀認識的人她基本上也都認識,怎麽記憶中就沒有眼前這個男人。

“在哪裏?快帶我去。”男子一聽江毓夏這樣說更加著急了,趕緊用力的推搡著江毓夏,讓江毓夏帶路。

“哦哦哦!”被男子這樣一推江毓夏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點了點頭,轉身飛快地帶著男子向湖邊跑去。

湖邊處,李彬傑和殤依舊在戰鬥著,隻是現在看來,李彬傑已經完全處於了下風,攻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力氣也軟弱了許多,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招架得住殤這樣的磋磨。

李彬傑此時的體力已經被殤消耗了大半,想淡淡地笑著,我了我自己的拳頭,像體力不支,李彬傑發動了攻擊,李彬傑盡全力抵擋著,上次五個人的請戰都敗了,更何況是他現在的一個人,但是明知結果,也一定要戰鬥下去,因為朱妍秀!

“彬傑……”江毓夏眼見李喬彬就要招架不住的樣子,心裏也開始找起了急,但是怎麽也比不得自己的妹妹重要,江毓夏趕緊跑到湖邊指了指對著身後跟過來的男人開口說道:“就是從這裏跳下去的,這裏還有輪椅拖拽的痕跡呢。”

這男人聽後,不如分說脫下了自己的上衣,縱身跳入的湖中,而殤這邊眼見有人去救朱妍秀,便沒有心思再去和李彬傑糾纏,一個漂亮的回旋踢,把冷夜全踢倒了一旁的樹上,李彬傑的身體重重的撞到那棵樹上,樹上瞬間飄散了許多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