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皇陵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天,在家裏準備了好久。來到單位後,發現門口已經有很多人在等候了。看來他們也是非常亢奮。

隨後等人都到齊後,幾輛大巴車浩浩****的開往皇陵的地址:西安臨潼。在車上大家嘰嘰喳喳的討論著隨後可能的工作,我也隨意的瞟了幾眼,發現那個漂亮的姑娘也在車上,證明她也是跟我們一起的。這下考古之旅就不會枯燥了。。。我跑過去坐在她的旁邊,她也注意到了我,禮貌的笑了笑,我打了聲招呼說

‘看來你也參加這次挖掘工作了,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她看著我說,是呀以後我們可以互相幫忙呢!可是我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我看她已經首先問我了,忙回答道

“我叫李寒蟬,你叫我小寒吧;你呢?

‘我叫連塵心,叫我塵心把;塵心,很好聽的名字啊;

她微笑了下道‘你的名字也很好聽呀;到臨潼的路途遙遠,我和她聊的很開心;從中了解到,她也是一位熱愛考古的人,家裏的父母也是考古界的有點名氣的。

幾個小時的車程就在我們的歡聲中度過,下了車後發現我們直接到了考古的駐紮基地,皇陵的西邊,這就是三期挖掘工作的基地,我們並沒有直接去現場,而是先去駐紮的營地簡單的收拾一下;隨後我也看到了其他陌生的麵孔,估計是其他考古機構派來的人,我們在營房裏簡單的分了一下行李就被領導叫去開會了,現場就是露天的,站在前麵的幾個領導羅裏羅嗦的說了一堆沒用的廢話,之後才切入正題;

簡單的意思就是這支聯合考古隊共有120人,分別屬於5個考古研究所和中央派來的專家,我這才發現,人群裏竟然還有幾個黃頭發的外國人,考古研究怎麽來外國人了。心裏正疑問著。隨後領導又說了一通官話後就解散了。具體事項由各研究所的頭來分配。回到營地後,我問了下塵心說

‘這次考古怎麽有外國人;她解釋道;

由於中央對這次考古不是很重視,認為挖掘沒有什麽意義,不過也經不住那些老古董的軟磨硬勸,隻好同意,不過經費項目壓的很低,根本不夠這次考古的花銷。這個時候德國和英國的考古協會找到了那些教授,願意為這次考古提供資金和設備。中央也發現這些考古協會也都是很有名氣的,就沒有過多的幹涉進來。隨後這些考古協會就派了這幾個人來,設備過兩天就用飛機運過來了。

我們趁這個時候好好的休息下,為今後的工作做好準備。我想也是,管它什麽國家的,幹好自己的工作就行,反正是在我們的領土上,還怕她們偷我們的文物嗎;我瞟了一眼那些外國人,都是一些金發美女。。

哎呀,骨子裏的美女情節又泛濫了,不行搖搖頭,還是暫時別為這些人分心了。

時間過的很慢;這幾天除了開了幾次會議,並沒有什麽大的任務,現在正值雨季,挖掘工作也暫時延後。我抽空對那些新挖掘出來的兵馬俑和馬車進行了觀察,發現這些兵馬俑保存很完好,比一二期的兵馬俑要整潔一些,馬車的造型也比前期的要高大豪華。

我想這可能是非常接近秦始皇的靈宮比較近了,那個盒子聽說就放在中間那座最豪華的馬車上,周圍已經石化了是用石膏保存下來的。整個三期挖掘場地很大,而且兵馬俑和兵車的發現量越來越多。一些專家認為這些估計是秦始皇護陵的軍隊中最後的一批了,相信不久,秦始皇的地宮和陵殿就會被發現,現在等外國專家的設備來,就可以對陵墓下方進行掃描了。這對發現秦始皇地宮的位置有很大的幫助。枯燥的幾天,

因為連綿的大雨,挖掘工作遲遲不能展開,對卷軸的破譯工作也陷入了僵局,卷上的文字,根本無法被認知,可以說,是不存在這個世界上的。看來隻能寄托於對皇陵的挖掘發現了,既然卷軸的盒子是跟著陪葬品一起放進去的,肯定在地宮裏能發現一些線索;

連續幾天的大雨終於停了,挖掘工作得以繼續展開,外國專家的設備也已經運到現場開始對整體進行掃描,掃描圖初步判斷三號挖掘場下方50米處顯示有很多陰影,這估計是地宮裏的建築,可是怎麽才能進入地宮,皇陵由於年事久遠,如果貿然向下挖的話,就會可能出現塌方或者損壞地下建築,大家想來想去,也隻有一種辦法,就是象盜墓賊一樣,先從外圍打開一個洞,先派人進去看看。

研究過程中,我發現那幾位外國佬也會中文,通過日後的工作關係了解到,一個比較成熟的女人叫琳達漢米爾頓是英國的一位貴族,其父也是一位考古學家,另兩位比較年輕了是姐妹,一個叫芙蕾狄莫妮卡,另一個是芙莉亞莫妮卡。

那位琳達女士貌似很少出現在現場,主要工作都是這一對姐妹來完成,那位姐姐貌似很冷淡,妹妹則要開朗一些,不多久就跟我們的研究人員打成一片;而我的那位美女同事也整天的圍著那塊卷軸無聊死了;地洞的挖掘速度太慢,帝陵的土質比較稀鬆,又經過大雨的衝刷,所以進度很慢。又是一個沒有任何發現的下午,駐地上來了一個中國女子,看似很幹練。一下車就到外國專家的營帳裏去了,我想應該是她們的人員吧,隨後那位女子和琳達出來後,從車上拉下一個大箱子。大箱子貌似很沉,她們倆抬著很費力,我想可以去幫幫她們,於是走上前去打了聲招呼

‘兩位美麗的小姐,需要我幫忙嗎?

沒想到那兩位連頭也沒抬,直接忽視我從我麵前走過。真尷尬,我真是自我沒趣了!打了聲哈哈就跑了。心裏想到

‘有什麽了不起的,不理我,我還不理你們呢;

百無聊賴中,跑到挖掘現場看了下,沒什麽意思;還是回帳篷去睡覺吧。當我路過那群外國專家的帳篷時候,發現帳篷被從裏麵關上了。大熱天的,她們也不怕悶死在裏麵;我本來想去提醒她們的,回頭想想她們自己把帳篷關上的,到時候我貿然去打擾她們,別到時候又發火了,還是少管為妙!回到自己的帳篷裏,發現塵心做在自己的**發呆,過去問她怎麽了,她看了我一眼說

‘那塊卷軸上的字體可能不是文字,而是一些特殊的符號,專家正在解析,卷軸的年代也化驗出來了,保守估計的年代也有7000年的曆史。。。我一聽就驚呆了,怎麽可能,7000年,我們中華的第一個朝代還沒出現呢,當時根本沒有工藝能做出這塊卷軸,那時候的人的衣服都是獸皮製作的,怎麽會有工藝來製作這個精美的盒子,再說,秦始皇是怎麽找到的,這塊盒子的年代比秦朝還早5000年,盡管那塊卷軸已經非常破舊了,但是那種工藝仍然不是那個時候能想出來的。

難道是。。。

這個疑問在科學界已經很久了,在5000年到6000年前,有段曆史被遺忘,人們找不出能證明那個年代所有的東西,但是從世界各地挖掘出來的古物可以看出,在那個時候曆史上卻是有過輝煌的文明,可是那個文明卻突然消失,甚至沒有留下任何關於它們的記載,僅有的一些線索還是從古瑪雅的遺跡中發現的一些超過當時人們工藝的物品中的一些奇怪圖案進行的猜測。相傳那段古文明的科技已經達到非常高的程度,如果按照圖畫進行猜測的話,它們已經能夠進行宇航員上天了,但是是什麽災難讓它們在短短的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呢,一點痕跡也沒有,仿佛瞬間蒸發了。這些永遠都是科學界的一個謎團。

無數科學家和考古學家都想找出這些文明的跡象。隨後塵心說,希望可以通過這塊卷軸發現一些倪端,這可能是一個突破。

說完便又埋頭在電腦麵前查著什麽資料,我還在回想那塊卷軸的年代,7000年的時候,我們中華民族半坡和河姆渡母係氏族都處在農耕基礎上,之後的5000年時期的大汶口文化也隻是處在簡陋的泥罐和陶罐工藝上的造詣,這也就說明,這塊卷軸的本身並不是我們已知的氏族所創造。

這些疑問我想隨著帝陵的被挖掘,可能會得到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