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之始

易塵當夜在布達拉宮後山產生異變的時候,峨嵋後山,‘天星宗’的重地‘幻星窟’內,正在凝神運功的天心子突然睜開了眼睛,散開了臉上的銀霞後,他嗬嗬大小起來:“天意,天意,天意啊。。。”

天心子所處的石窟一角,正麵對著石壁運功的天雷子一骨碌的爬起來,大叫著:“師兄,什麽天意?什麽天意啊?是不是要放我出去了?誒。。。”天雷子眼看天心子臉色一寒,連忙坐到了自己的蒲團上,老老實實的打坐起來。

天心子緩緩的從石榻上飄起,放開雙足站在了地上,和聲說:“師弟,你還是好好的用心,突破‘聚星’初界吧,可不要日後連一塵子都比不過才好。”

天雷子回過頭來,擠眉弄眼的說:“師兄,怎麽可能呢?一塵子那臭小子就算是天才中的天才,我就是蠢材中的蠢材,我現在就是‘聚星’初界,而他才第一個輪回後的六耀星力階段吧?無論如何,沒有三五百年的功夫,他怎麽可能達到‘聚星界’呢?要是我比不過他,我就把自己的鼻子咬下來吃掉。”

天心子嗬嗬直笑:“你可知,所謂命數命數,一個人的命理,可是決定了很多東西啊。。。咬下自己的鼻子吃掉?那師弟你可以動嘴了,一塵子得遇那人,已經突破了‘聚星’初界,直入‘聚星’中界了。。。雖然因為道法、功德修為不夠,無法飛升,可是如果僅僅使用‘碎星劍氣’,你又哪裏是他的對手?”

天雷子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連滾帶爬的跑到天心子身邊,巴結的看著天心子:“師兄啊,到底一塵子那臭小子碰到了誰?居然,居然到了‘聚星’中界?天啊,您不都是數百年苦功才達到那個階段麽?我說,那個人在哪裏?我也去找他看看,說不定我就直破‘幻星’界了呢。”

天心裏苦笑:“各自有各自的緣法,一塵子所遇到的,你怎麽可能達成那個緣分呢?唔,自己好好修練才是正道。。。唉天心仁慈,可是突然賜予了一塵子如此強大的力量,又是為何?唔,一塵子的命數,我一直難得推算個清楚,難道最近會有大變不成?”天心子的心髒突然大震了幾下。

天心子不理會在地上埋怨自己沒生個好命的天雷子,自己在地上踏罡急行,手掐苻訣苦苦計算那冥冥中的一絲命理。天心子猛的一跺腳:“好險,好險,如果不是一塵子的變故驚動了我,不是師弟你的話觸動了我,這次可就讓他們得逞了。。。唔,為何我推算出的結果如此模糊?似乎有一種巨力掩蓋了真相,唔,錯綜複雜啊。”

天雷子呆呆的看著天心子,驚問:“師兄,到底怎麽拉?啊?怕甚麽,管他來什麽人,我們師兄弟幾個布下‘聚星伏魔陣’,還不是把他們一網打盡?”

天心子橫了他一眼,怒聲到:“難不成你認為天下就沒有能人了不成?就算有人要衝擊我們‘天星宗’山門,你也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這裏麵壁。。。哼,除非你能自己出了‘幻星窟’,否則的話,你就給我在裏麵修心養性就是。”說完,天心子大袖一展,一溜銀光出去了。

天雷子狂叫起來:“師兄啊,你不告訴我開門的方法,我怎麽打開‘幻星窟’啊?救命啊,師兄,你告訴我啊。。。”

梵蒂岡,教皇撫摸著手上的巨大的黃金酒杯,沉聲問到:“所有的探子,都已經到達了麽?”

菲洛特裁判長連忙躬身回答到:“是的,陛下,他們都已經到了中國國內。我們是按照收集的中國的神話資料,對於他們那些有名的所謂洞天的山脈進行搜索,隻要發現有不正常的力量凝聚的地方,就做好標記,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逐一的攻破中國的那些怪人的巢穴了。”

教皇滿意的點頭,微微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葡萄汁,歪著頭說:“我的計劃可是在三個月後襲擊他麽呢。。。菲洛特,可不要讓我失望哦,那些探子,我要他們在兩個月內回複,明白麽?”

菲洛特的額頭滲出了冷汗,結結巴巴的說:“陛下,不可能的,兩個月的時間,太緊張了一些,還希望您多給半個月時間吧。”

教皇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柔聲問:“為什麽呢?給我個理由吧。。。嗯,真是的,為什麽?”

菲洛特連忙解釋到:“中國的地域太廣大了,而且有名的山脈眾多,要他們一個個的尋根究底,是非常困難的任務。而我們萬萬不能派出太多的探子,否則,一旦被中國人發現,如果他們先發製人的話。。。我們梵蒂岡可是一個最明顯的目標啊。”

教皇點點頭:“也是,菲洛特,你的頭腦還是不錯的,想得周到。唔,那麽,就兩個半月的時間吧,對了,新的神聖騎士訓練得怎麽樣了?斯克爾他們是肯定不可能及時參加東征了,我可不想損失這些個得力的高手。”

菲洛特笑起來:“陛下,好消息,亞瑟公爵的石中劍以及他的戰神鎧甲都已經被我們的人繼承成功了,加上現在保留的十一套完整的聖器,我們又可以恢複十二個神聖騎士的編製了。在中國被消滅的那個神聖騎士,我已經吩咐把他的那一派傳承的紀錄全部銷毀了,日後,也不會有人知道我們曾經。。。”

教皇滿意的點頭:“不錯,這是應該的,總不能讓世人知道我的失敗吧。。。可是,你如何向亞瑟解釋呢?他的聖器,可是英國的亞瑟家族按照血脈繼承的,我們如果占用了,萬一英國王室向我們抗議,可就。。。”

菲洛特上前幾步,陰險的說:“亞瑟他不是還在我們這裏養傷麽?”

教皇變了臉色:“放肆,菲洛特,這是身為一個神職人員應該具有的想法麽?這是一種墮落的人才會擁有的汙穢的想法,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說辭出現在這神聖的大殿內,你給我滾出去。。。哼,該幹什麽就去幹什麽吧,不要給我惹出麻煩來。”

菲洛特微笑著後退,教皇突然又發話了:“你最近也辛苦了,等東征回來,我會批準一筆款項作為賞賜的,菲洛特,您雖然已經占據了裁判長的高位,可是在教廷內部,地位還是可以繼續爬升的哦。。。我很看好您呢,也許您願意放下戰袍,穿上紅色的神袍吧?嗯?您一直支持我,我明白的。”說完,教皇雍容的揮揮手,輕輕的打了個嗬欠,示意自己金體不安,需要休息了。

菲洛特繃緊著臉退出了大殿,等候兩個修士把殿門合上後,他終於忍耐不住的輕聲笑起來。迦蘭蒂湊了上來,恭聲問到:“大人,到底有什麽事情這麽高興呢?”

菲洛特親熱的拍拍迦蘭蒂的肩膀,偷偷的說:“哦,迦蘭蒂,我最衷心的下屬,允許,我會推薦您成為下一任裁判長哦。。。教皇他。。。嗬嗬嗬嗬。。。”

迦蘭蒂會意,眉飛色舞的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菲洛特笑容一斂,嚴肅的發令到:“迦蘭蒂,我命令你,帶一百名執事用旅遊的借口去中國,執行我們收集情報的計劃,明白麽?這是教皇陛下親口吩咐的,要在兩個半月內掌握中國那些神秘的,叫做‘daoshi’的人的巢穴所在。。。唔,你去做總的監督。這可是有很大的功勞的哦。。。不要讓我失望,快去,快點。”

迦蘭蒂恭敬的一個鞠躬,然後神采飛揚的拔步飛跑的去了,一路上大聲叫嚷著:“來人啊,來人啊,定一百零一張去中國的機票,要分成三天不同航班去的,快點,菲洛特大人等急了。”

菲洛特嗬嗬笑起來,得意的想到:“陛下這樣信任我,實在是太好了。。。紅衣大主教的身體都不好,雖然教皇是經過了秘密傳承得到了力量,但是最多才能活多少歲呢?等陛下被上帝召喚去了,我還有很長一段日子身據高位呢。真是美妙的感覺啊,整個教廷,被我掌握,我一定會消滅該死的黑暗議團的,我發誓。”

菲洛特甚至開始構思教廷的紀錄上會怎麽記載了:“耶穌降臨後的第兩千一百年後,偉大的菲洛特一世鏟除了威脅人類的黑暗議團,讓上帝的光輝照耀了整個世界。。。”

菲洛特突然一個激靈,他也拔腿快步跑了出去,心裏嘀咕著:“唉,亞瑟公爵,實在對不起了,為了能夠合法的繼承您的聖器,您,不應該繼續存在啊。反正您已經重傷了,也快死了,我可是盡力挽救您了呢。。。或者,把您弄成白癡更好一些?唔,那五個該死的圓桌騎士,他們居然還守護著亞瑟,要把他們先調開或者幹脆幹掉才好。”

菲洛特急停,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來人啊,去告訴亞瑟公爵身邊的幾位大人,就說梵蒂岡的風景不好,對於公爵大人的身體恢複沒有什麽效果,我們給他們安排了一棟非常好的古堡讓公爵大人療養。唔,再派二十個低級執事去伺候亞瑟公爵大人,明白麽?”

“現存的八個神聖騎士同時出手,應該可以幹淨利落的幹掉五個圓桌騎士吧?嗯,到時候推給‘黑暗議團’算了,反正英國王室還能說什麽?他們的肮髒勾當,可也不少呢。”

易塵帶著菲麗在成都閑逛了三天,他沒有再去找司馬,可是又不想就這麽離開成都,於是就這麽拖延了下來,每天就在成都的大街小巷穿行不休,依然想找到自己兒時曾經有印象的那些地方,可是二十多年了,什麽都變了。

‘青羊宮’,易塵他們從門口路過。受到了上次在布達拉宮的教訓,斯凱他們現在是凡是宗教場所是無論如何都不肯進去了,哪怕契科夫曾經丟了一疊子鈔票在某個觀的門檻內,斯凱他們都死活不肯進去揀起來,最後那些錢就被當作香火錢捐獻了出去。

易塵笑著說:“這個‘青羊宮’,可是個很有名的地方呢。。。咦?”

除了莎莉,菲麗等人都感覺到了不對,兩個鬼鬼祟祟的歐洲中年男子正在大門口外比比畫畫的,依稀有一絲絲聖力射了出來,透入了‘青羊宮’,然後,一道柔和的勁力從‘青羊宮’內傳了出來,直接壓在了兩個男子的身上,把他們推後了好幾步。

兩個中年男子麵露喜色,掏出一個筆記本記了幾個字,然後抄寫了‘青羊宮’的名稱、地址後,高興的順著大街走了下去。

易塵揮揮手:“菲麗寶貝兒,保護莎莉回賓館。”

莎莉連連搖頭:“不,老板,我跟著你們。。。”

契科夫一手摟在莎莉肩膀上,吹了聲口哨說:“莎莉。。。啊。。。”卻是莎莉反應過度,一個肘子差點把契科夫給打趴下了,契科夫委屈的揉著小腹,嘀咕著:“好凶的女人,媽的,一定嫁不出去。。。配給凱恩,肯定合適,他媽的,凱恩這家夥不怕打的。”

易塵柔聲勸莎莉:“莎莉聽話,那些人是教廷的混蛋,你可不可能打得贏他們。你陪菲麗寶貝兒去逛街吧,我們跟上去看看情況怎麽樣。”

菲麗一手拉住了莎莉,莎莉無奈的點點頭,跟著菲麗走了。

易塵臉色一寒,猙獰的說:“他媽的,我正心裏悶得慌,消遣品居然就自己給我送上門來了,跟我去看看他們到底搞什麽鬼,‘青羊宮’可沒有得罪教廷吧?”

傑斯特兩人是唯恐天下不亂,而斯凱他們,看到教廷得人就恨不得撲上去,而且自己現在是十個人啊,以多欺少,正是他們的愛好呢。

順著大街小巷轉悠了幾圈,易塵皺起了眉頭:“他們在幹什麽?難道就真的開始品嚐成都的小吃麽?該死的家夥。。。”

契科夫躍躍欲試的說:“老板,我去幹掉他們。”

易塵搖搖頭:“不,這裏是鬧市區,前幾天晚上我差點說破了嘴,才讓。。。他們。。。接受了這些靈異方麵的事實,我可不想讓整個成都的人看到某些不該看到的。徳斯,你去引誘他們去郊外,我們去西郊等候你。。。釋放一點點黑暗氣息,偽裝成一個低級吸血鬼,一個剛剛被初擁過的吸血鬼就夠了,然後引他們出去。”

徳斯嘀咕起來:“為什麽是我?我可是侯爵大人,他媽的,要我偽裝一個雜碎的低級吸血鬼?唉,老板,你們不要跑啊。。。”

徳斯無奈的晃**進了兩個執事所在的小吃店,狂點了一通後,瘋狂的吃喝起來,隨後,也不結帳,他拔腿就跑,身上自然而然的帶起了一溜黑暗的氣息。兩個神職人員一愣,大白天的,這種低級吸血鬼也敢出門?而且還在自己兩位高級執事麵前吃白食?上帝饒恕他。。。

兩個高級執事也不吃喝了,跟著徳斯就追了上去。後麵的老板娘破口大罵:“他媽的,你們外國鬼子就沒一個好東西,一個吃了不給錢,兩個吃了還是不給,都是一群雜碎,你們去死吧。。。省下了錢買藥吃去,入你先人板板。”

西郊,易塵站在長草從中,看著徳斯晃悠悠的在前麵拖泥帶水的奔跑,後麵兩個執事興高采烈的追了上來,不由得問:“傑斯特,這兩個人是高級執事吧?大概相當於什麽水平?”

傑斯特估量了一下,懶洋洋的說:“哦,大概和吸血鬼子爵差不多的水平,唉,反正是不夠我打的。。。我可沒興趣去幹掉他們,怎麽說,我也是預備役的聖堂級執事出身啊。”

契科夫叫嚷起來:“老板,讓我來吧,讓我和高手試試。”

易塵搖搖頭,雙目射出一道銀光,空氣中那被太陽真火壓製得所剩無幾的星力猛的從四麵八方聚集過來,變成手臂粗細般的銀虹後,幻化成一道道銀色波紋向前急速湧去。徳斯驚呼一聲:“老板,你怎麽連我都打?”可是那些長江浪濤一般的銀虹根本就沒有傷害他一根毫毛,直接捆住了兩個高級執事,把他們高高的懸浮在空中,一股強大的力道壓迫住了他們身體內的聖力,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易塵不滿的說:“他們太弱了,試不出我的力量到底增加了多少,傑斯特,上去問口供,然後幹掉他們,你們誰喜歡下手就下手好了。”

斯凱呆呆的看著易塵,驚問:“老板,我可沒感覺您身上有任何能量反應,你怎麽做到的?”

易塵橫了他一眼:“少廢話,去問口供。。。”

易塵盤算著:“也許,要找德庫拉那種級別或者更高的人,才能知道我究竟有多麽強大了吧?傑斯特他們,不行,我一眼就可以看清楚他們的底細呢。雖然他們最近也增強了很多,契科夫甚至都要突破十二元辰的境界了,可是,還是太弱啊。”

慘嚎聲起,在被契科夫的刀片割掉了50%的皮膚,被傑斯特的地獄火焰燒掉了30%的肌肉,再被七個吸血鬼的黑暗精神攻擊轟炸了十分鍾後,兩個高級執事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了出來。

易塵臉色狂變,驚呼:“教廷要大舉東征?該死的,他們瘋了麽?他們想幹什麽?唔。。。峨眉山,真近啊,我想回去看看呢,嘿嘿,契科夫和凱恩,還沒有合適的兵器呢,天心子師伯很大方呢,不會舍不得幾件法寶的。”

易塵一指擊出,把兩個高級執事震成了齏粉,低喝到:“斯凱,你們回賓館通知菲麗小姐,說我可能出去幾天,你們隨便怎麽閑逛都可以,但是嚴禁給我惹事,明白麽?小心我斷絕你們的毒品供應。。。傑斯特,你和契科夫跟我去峨眉山。”

斯凱他們剛剛答應,易塵手一揮,一道銀虹衝天而起,急驟的風暴把斯凱等人卷了個跟頭,嚇得說不出話來,隻是在心裏嘀咕:“老板本來絕對沒有這麽強的,為什麽?天啊,難道人類都會產生變異麽?”

羅馬,一個秘密的私人鬥牛場內,白嘉德手持匕首,割下了一頭極度雄偉的公牛的耳朵,高傲的仰著頭,走到了場邊艾倫莎的座位前,把公牛耳朵獻給了她。

艾倫莎笑得燦爛無比,驚呼到:“天啊,親愛的,您真的太勇敢了,您真的太威猛了,上帝啊,您真的殺死了這頭公牛,天啊,天啊,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鬥牛場的一角,在一塊帷幕後麵,頭發擦得雪亮的法比奧不解的看著白嘉德在艾倫莎麵前惺惺作態,扣扣自己的鼻頭,法比奧低聲發問:“哦,我親愛的兄長,易,就是要我陪這個小子玩過家家麽?他媽的,給公牛注射了慢性毒藥,一個殘疾人都可以幹掉它呢。。。沒意思,不過是個漂亮妞兒,不是麽?我那個滿腦袋陰謀的結義兄長,難道想對付這個妞兒?呸,找人強jiān不就夠了麽?”

發了一通牢騷,法比奧詢問身後的助手:“微型攝像頭準備好了麽?”

幾個助手麵帶詭異的笑容不斷的點頭,法比奧歎息說:“難道易他想進軍歐洲的色qíng行業?這小妞挺漂亮的,這個男人嘛,看起來也不錯,肯定是極其賣座的大片啊。。。艾倫莎,嗬嗬您的戴樂家族將會因為您而蒙羞呢。”

而這邊,白嘉德已經摟住了艾倫莎柔弱的腰肢,綿綿不絕的情話傾瀉了過去。艾倫莎雙頰緋紅,輕輕的靠在了白嘉德充滿汗臭味的肩頭。白嘉德正在瘋狂的咒罵著:“他媽的,鬥牛而已了,就算打了毒藥,也不用這麽大一頭,足足有我四個人這麽大,萬一倒下來都可以壓死我的。。。哦,易先生的這個結義兄弟,真的太不可靠了,就算他是安切蒂家族的家長,還是太不可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