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邏輯?她差點被絡腮胡子老板幹了,自己救了她,卻在害她?李楓好笑,“哎,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高挑女孩有些賭氣的說:“憑什麽告訴你?”

“我救了你。”

“你也害了我。”

跟這樣的女孩沒法交流,李楓便攤攤手,“那好,不告訴我就拉倒,你自己回家,我走我的路。”說著便邁開步子。

高挑女孩馬上追到他身後,拉著他的衣服,“你害了我就要對我負責,不能走。”

李楓回過身來,頭大了,“我憑什麽對你負責,你名字都不告訴我?”

“我叫苗憶春。”

“哈哈哈。苗憶春,貓兒春,嘎嘎。”李楓忍不住笑起來。

高挑女孩苗憶春反駁道,“有什麽好笑的。多有詩意啊,在冬天的季節,回憶春天的美景。”

“哎哎,這還是夏天?”

“夏天也可以當成冬天,我高興。”

“那得了。就冬天吧。”

苗憶春看著李楓問:“我告訴你名字了,你的名字呢?”

“叫我楓叔叔。”

“臭美。你才多大,就當我叔叔。叫你哥哥就算高看你了。”苗憶春水靈的眼睛翻著白眼仁,這讓李楓見了,覺得這女孩有意思。

“快說,你的名字,不然我就生氣了。”

“李楓。”

“離風,你怎麽不叫離歌,還可以成為一首流行歌了。”

李楓自我評價道,“我的名字萬裏挑一,女孩子最喜歡我,滿山楓葉紅遍,女孩們都蜂擁著進入我心裏跳躍。”

苗憶春白眼仁翻動著,“我看你就是個種馬男人。我最不喜歡這號人了。”

兩個人一麵說著一麵往前走著,李楓辯解道:“你錯了,種馬男人好過種馬女人知道嗎,你瞧現在的女頻後宮文,開了一長串的帥男,折磨的帥男們相互打架,可憐有的帥男死掉了,也沒摸到女豬的手一下。”

苗憶春指著他反駁:“你這是歧視女寫手,我寫的女頻小說從來都是從一而終的,除非我遇到你這種馬男人,我就讓你死在我的小說裏,還摸不到我的手。”

“哈哈哈,你還真寫小說啊,那真苦逼。”

苗憶春苦著臉說:“那怎麽辦,我剛上高中,家裏條件不好,自己不掙一點生活費,誰給我?”

“你可以找個富二代男朋友,我瞧你挺漂亮的,發育也還可以,那胸胸像個氣球。”

“我打你。”

“哈哈哈哈哈。”

李楓從未這麽輕鬆過,與苗憶春在街上走走停停,說說笑笑,好不快樂。

到了一家麵館,李楓帶著苗憶春進去吃了一碗麵,然後問清楚她家的住址,便要帶她回去。

“我不想回去。”苗憶春拿紙來抹了抹嘴巴,神色有些黯然。

李楓便問:“你家裏知道你出來幹這個嗎?”

苗憶春抬起頭來,眼淚就顆顆掉落,李楓見了,就知道必

有隱情。“那這樣吧,咱們今晚先找個地方住下,明天帶你回去。”

李楓選了一家高檔的酒店,開的是套房,可以住下兩個人。然而苗憶春卻沒有身份證。李楓就說:“叫你們經理來,我有話對他說。”

登記的服務小姐愣著說:“你一個住酒店的,要住就住,讓我們叫經理來幹嘛?”

李楓就說是經理的親戚,登記的服務小姐立即附上笑臉,趕緊打電話向經理請示。不一會經理就來了。然而經理根本不認識李楓。李楓便將經理拉到邊上,塞給經理一疊鈔票。“經理老弟,這事就麻煩你了,我這侄女忘了帶身份證,行個方便。”

經理趕緊揣進兜裏,“這事好說啊,你們直接去客房。”

李楓就帶著苗憶春,拿著房卡去了客房。苗憶春跟著有些奇怪的問,“你真的跟那個經理是親戚呀?”李楓嗬嗬一笑,“他跟錢是親戚。這世上有句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

進了房間,李楓說:“你睡那間臥房,先去洗個澡,換上剛才給你買的衣服。打過夜炮的女人的衣服,不要再穿了。”李楓指了指她身上的那套衣服。

苗憶春便去洗澡,用水衝得身體嘩嘩嘩的響,李楓聽著那水聲,有些煩躁,身體裏仿佛有一隻野獸在嗷嗷嗷的咆哮著。

一會,苗憶春換上買的一件青春潮的女式T恤,下身是韓版半截牛仔褲。頭發濕噠噠的披散著,肌膚猶如嫩嫩的葡萄,整個人看上去靚麗,就如青春美少女一般。

李楓拍了拍手,“漂亮,美女,做我女朋友吧?”

苗憶春鼻子一哼,轉過半邊身,做出一個冷傲的姿態。

“有範兒,你要是去南方影視應聘,沒準會成為一個影視明星。”

苗憶春就坐到一邊沙發上,“我才不要做明星,女戲子,沒有一份真感情,天天都讓臭男人親嘴,要是演H色,還要被人幹。”

“啊,額,這個苗憶春妹妹,我提醒你,你才上高中是吧,也才十六歲。剛成年。”

“還沒成年呢,都說要十八歲才算成年人。”苗憶春糾正道。

李楓就說:“那就對了,你還未成年,怎麽說那樣的話,女孩子可不能說什麽親嘴,H色,被人幹之類的。”

苗憶春吐吐舌:“我隻是說說。你這個高帥富,怎麽知道民間疾苦。”

“第一次有人說我高帥富,的確我有兩個小錢。咱們就別扯了,你早點睡,明兒一早去你家。”

李楓並沒睡,而是在房間裏打著一套柔性的水拳,然後坐著平心靜氣的調息體內的兩種氣息。

明天將這個苗憶春的女孩帶回了家,他便單獨去會會那個花爺,希望可以探聽到一些信息。

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李楓帶著苗憶春到了南花市近郊一個城中村,發現苗憶春的家被人拆了,他父母不在。周圍鄰居告訴他們,昨晚來了一夥氣勢洶洶的漢子,將苗憶春父母綁走了。

“一定是花爺綁走了我爸媽,我要去救他們。”苗憶春咬著牙齒,打算去

救人。

李楓一把拽著她,“哎,先別衝動。你來告訴我,你怎麽肯定是花爺?”

苗憶春瞞不住了,便道,“這一切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

幾個月前,苗憶春家突然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給了他父母一筆錢,苗憶春後來從父母那裏得知,堂姐被中年男子控製了,要是他們不聽話,堂姐就會被殺死。不久,中年男子單獨找苗憶春,讓她去一家賓館做事,不然就會殺了她父母。

“靠,這麽霸道,難怪你在賓館脫了衣服褲子就要我幹你,是這麽回事?你被人逼迫了?”李楓就有些痛恨那個中年男子。

苗憶春歎道:“那個中年男子,後來我才知道叫花爺,是南花市最霸道的地頭蛇,誰都惹不起。為了我父母和堂姐,我就隻好去那家賓館,沒想到就遇到了你。現在我父母凶多吉少,都怪你,你為什麽不打我的夜炮,你打了,他們就不會被綁走。”

說到後麵,苗憶春都把氣潑到了李楓身上。李楓分析道:“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個花爺。”

“他很厲害,人又多,鬥不過他,我隻有去認錯,看能不能放我們一馬。”苗憶春說著站起身,大步大步走出城中村,她心裏已有了犧牲自己的打算,大不了一死,也不能讓父母出事。

李楓拽出她,“你先別急,我們要先打聽花爺在哪,部署情況怎樣。”

“我知道他在哪。”

李楓隻有讓苗憶春帶路,二人便去了南花市最大的娛樂城。這座娛樂城便是花爺的地盤之一。整座娛樂城分了好幾層,有的做桑拿洗浴,有的做酒吧歌廳,有得做賭博,形成了一種集群規模。

李楓與苗憶春來到娛樂城,雖是白天,但出入的人也不少,很多人都會去酒吧歌廳那一層。因為那裏有一間幾百平米的迪廳。晝夜不停的有人唱歌跳舞。

“苗憶春,記著,你發現了花爺就對我說,不要擅自跑去跟花爺談判。”走進迪廳前,李楓交代道。

苗憶春沒有吱聲,李楓救了她,還真的害了她,所以他的話她不會聽。

此時迪廳裏的音樂輕柔,跳舞的人極少,隻有幾對情侶在摟著走來走去。也有人在喝酒聊天。人卻不多。李楓瞧著,就知道白天找人沒戲,花爺那樣的貨色,肯定是出現在晚上。

“咱們去上麵看看,這裏晚上再來。”李楓便走出迪廳,乘坐電梯去桑拿洗浴那一層。苗憶春無轍,隻好隨了李楓。

李楓走進桑拿館,直接對那服務小姐說:“哎,咱們來消費,給我,還有這位小姐,一人一間。”

服務小姐就很奇怪的看著他們,真沒想到世上還有女人來桑拿的?

苗憶春就說:“我才不泡桑拿,你自己泡吧,我到外麵去。”

李楓就追上去,塞給她一疊錢,“你去吃點東西,有事打我手機。不準亂跑。”

然後李楓就進了桑拿館,選了一個偏僻的單間。剛把衣服脫了,就有一個頭上包著浴帽,身上裹著浴巾的女子進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