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幹抹盡了

克洛斯唰的反應過來,窘羞捂住嘴巴,清雋的小臉布滿紅暈,眼底流竄水霧,看得旁邊的巴卡和艾倫竄起凶猛的欲念,若不是此時場合不對,恐怕早就飛撲到克洛斯身上一逞獸欲,睨著沈淩的目光透著不善。

克洛斯是他們的雌性,沈淩是有伴侶的雌性,為何還要沾克洛斯的便宜?巴卡有些莫名,與艾倫相視一眼。好在並未失去理性朝沈淩攻擊而去,不過眼神中的戾氣不見半分。

“到了!”

克洛斯迎風而立,站在博雅的身上,凝視著前麵那道天然的屏障,蜿蜒迂曲的長河橫跨整個平原,朝著西方流淌而去,波光瀲灩,就算隔在半空依舊能感受到那份清冽的氣息,河岸四周不時竄去不少小動物,警覺的注視著四周,亦或許連綿不斷下雨的緣故,河水暴漲,幾近淹沒了河岸周遭數十米的範圍。

越過長河,朝南越五百米的距離豎起一道恰似峭壁的藤蔓,很高,荊棘布滿整個藤蔓,長河和藤蔓間還有一簇繁密的森林,或許是靠近人煙,這處並沒有大型食肉野獸,有的也隻是小型的草食野獸,坐在博雅的身上,瞭望著四方,感受著心房劇烈的跳動。

“什麽到了?”

疑惑望著克洛斯,視線掃過那些不熟悉的生物,眼底泛起激烈的火花,把玩著獸刃的手似乎有些呆不住而變得蠢蠢欲動起來,鋒利的獸刃隨著沈淩的旋轉,而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在日光的折射下,襯著沈淩嘴角那抹清淺的笑意,而變得有些森冷。

“部落,我們到部落了。抓緊,博雅他們應該要降落了。”克洛斯的話剛說完,博雅醇厚的聲音順著涼風傳了過來。

“淩,克洛斯抓緊,不要亂動。”在空中盤旋順勢衝了下去,落在距離高大的藤蔓還有兩米多的地方,一陣飛塵過後,快速化為人形,巴卡將手放入嘴邊,吹起一個詭異短促的口哨聲,眼前近五十米高的藤蔓,從中間裂開一道縫隙,慢慢拉開,喧鬧聲隨即而來。

從裏麵走出不少獸人,將幾人圍在中間,甚至有幾個人掄起拳頭就朝著博雅和巴卡幾人揮去,粗暴的舉動看得沈淩嘴角一抽,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剛回來就被打······

克洛斯笑著解釋,說道:“別理這群野蠻人,每次狩獵回來後,都會用這樣粗暴的方式迎接。看到克洛斯熟稔的態度,立刻有不少獸人湊了上來,打量著沈淩,大膽的還伸出手在沈淩身上觸摸著······博雅見狀,直接仍開壓在身上的同伴,朝著四周好奇的獸人低吼,示威般將沈淩圈在胸前,其他人嚇得後退幾步,聳聳肩對著博雅嗤笑。看著將他們圍在中間的獸人,很快沈淩就察覺到不對勁,這些人當中有很大部分和博雅他們一樣,高大健碩,孔武有力的身軀帶著狠悷,有的則和克洛斯一般,嬌小被高大的獸人圈在懷中,環視一遍後,沈淩微微流露詫異,為何沒有一個女人?他們如何繁衍?腦海中思索著博雅先前說過的月神,有些莫名之色······

“你幹嗎?”手肘捅了捅博雅,不明白他這舉動什麽意思,不過周圍那些獸人的眼神讓他有些不自然,低頭檢查了自己的衣物,並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難道是臉上沾了髒東西,茫然伸出手摸著臉頰。

“沒事,淩是不是累了,我先帶你下去休息,現在時間還早,晚上會舉行篝火晚宴,慶祝我們順利歸來。”說著,手就搭在沈淩的腰肢,一個橫抱就將沈淩攬入懷中,無視周圍其他獸人打趣的眼神,對著巴卡點點頭就直接離去。

克洛斯促狹眨了眨眼,比了一個下流的手勢,沈淩狠狠抽搐幾下嘴角,手擱在博雅的腰側,死死擰了幾下,咬牙切齒瞪住博雅,冷道:“這又是什麽意思?我的腳沒斷,還沒到需要人抱的地步,你是不是太閑了?”

睨著沈淩充斥怒火的眼眸,博雅悵然欲泣看著沈淩,好看的桃花眼帶著委屈,弱弱說道:“我抱你比較快,從中央森林回到部落,連續數天的飛行,一直都沒睡好,我以為淩困了,想快點帶淩去休息,你剛到部落,不熟悉部落的布局,我這不是怕耽誤時間嗎?淩真的不困嗎?你看我眼睛下麵都黑了。”

一邊說著,一邊指著眼眶下麵的黑眼圈,蒼白的臉確實透著七分勞累與疲倦,沈淩不自然轉開頭,幹癟癟說道:“那也不用抱著我走,你帶路我又不是不能跟上。”

察覺到沈淩示弱的口吻,博雅賊笑,這幾天的相處他明顯察覺到沈淩吃軟不吃硬,聰明的博雅自然知道該如何運用這個弱點,得到他想要的福利。

“你速度沒我快,到了,這是我家,你以後就住我這裏好了,部落中沒有多餘的木房。”

打量著眼前簡潔的木房,說不上雅致,不過木質讓沈淩微微吃驚,透著淡淡的清香,讓人倍感舒爽,等到博雅放下他之後,好奇觸摸著屋中的桌椅,輕嗅著淡淡的清香,疑惑問道:“這是什麽樹木?這個味道很好聞。”

“榆木,部落中所有的木房都用榆木建造,可以辟邪驅逐野獸。”榆木的清香對他們而言很好聞,但對野獸確實致命之物,所以部落中所有的木房都用榆木建造。

“那我們進來時,那荊棘的藤蔓是什麽東西?竟然有五六十米高。”沈淩讚歎透過窗口,望著部落門口那簇高大的藤蔓,不同於外麵不滿荊棘,部落中的藤蔓上似乎不滿綠葉,開出簇簇黃色的花蕾,迎風招展,此處好似還能問道淡淡的花香味。

“樹藤,部落的守護神,是月神賜給我們的恩賜。隻要部落族人一天沒死光,樹藤就會一直守護著部落,每年雨季交接旱季時,族長帶領全族之人灑下鮮血在樹藤的根部,簽訂契約。”博雅順著沈淩的視線看了過去,落到樹藤時,目光柔和,樹藤對每個部落而言都是最特別的存在,和聖地中的孕池一樣,或不可缺。

“這麽神奇?”沈淩微微吃驚,張大嘴,睨著博雅怎麽都沒想到還有這樣神奇的存在,隻要部落中有一人活著,這道天然的屏障就不會倒,那若是所有人都死會怎樣?“那要是整個部落的人都消失了,樹藤會如何?”

“會慢慢枯萎,最後化作樹種,和孕池一起消失。”

“什麽意思?”

“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事隻有部落中醫師和族長才能知曉。”輕揉著沈淩的黑發,感受著掌心順滑的觸感,博雅嘴角勾起溫柔的深情。

“這樣啊!醫師是幹嗎的,是不是給你們治病的?”

“恩,對了我去給你燒熱水,等下你洗澡休息一下,現在還早,睡一下晚上起來,這裏有些吃的,餓了就先吃。”細心說完後,才邁步朝屋外走去。

隨意吃了些桌上的肉幹,斜靠在窗邊,睨著外邊淅淅瀝瀝的大雨,不知道這場大雨會下到什麽時候?腦海中不斷閃過這一路血腥的場麵,拳頭握的更緊,獸刃安靜躺在桌上,神色冷厲不知想些什麽?

手輕撫著後背,似乎從那晚被東皇壓過後,後背時不時就會傳出異樣的灼熱感,酥麻中夾著刺痛,好似有什麽東西想要破殼而出,心裏流竄過恐慌,隨即又變得淡然,是福不是禍,與其躲,還不如扶搖直上。

博雅回來時,就見沈淩瘦削的身子,半靠在窗邊,清風微微撩起黑色的發絲,陰雨天光線有絲暗沉,此時的沈淩看起來好似隨時都會消失,博雅麵露不渝,疾步上前一把抓住沈淩,將頭埋進沈淩的頸項,心底劇烈跳動,呼吸有些急喘。

回過神的沈淩,揚起疑惑的黑眸詫異看著激動的博雅,說道:“你幹嘛一驚一乍的,快鬆手,我快要喘不過氣了。”用力拍打著博雅的手臂,示意他鬆手,心底暗襯,這博雅是不是吃錯藥了,好好地怎麽一下子就發瘋了?

“沒事,燒好熱水了,我幫你把木桶抗進來,你先洗澡。”避重就輕回答,扭過頭將心底那絲不自然掩藏起來,再次回過頭時,俊美的臉溢著柔和,沈淩無語看著快速變臉的博雅,這博雅似乎比玄冥還要來得孩子氣?

“好。”

“這是我沒穿過的,可能有點大,你先穿著,等下我去克洛斯那邊看有沒有你能穿的衣服。”博雅從木櫃中拿出一件粗布,遞到沈淩的手中。大部分雄性一般隻傳獸皮遮住下身,上身**。雌性不一樣,雌性上身圍著粗布,遮住胸部的位置。

“隨便!”

對這些沈淩向來不在意,以前鍛煉時,誰不是都露胳膊打赤腳,沒必要到了這裏就搞特殊化,看著博雅扛著一個大的木桶走進來,好奇湊了過去,一樣是榆木所製,木桶的邊緣還雕刻著一些看不明的花紋。

——————以下才是正文章節——————————————————

依偎進了艾倫的懷中,艾倫一把攬緊克洛斯和巴卡相視一眼,飛速朝著隔壁的木屋奔去。

遠處,篝火明亮,折射著靜寂的夜空,偶爾襲過的夜風帶來淡淡的濕氣,或許這是交接過後,部落會變得更好。

“我說,我要去羽靈部落。”

玄冥卷縮著蛇身昂視著上麵的男子,頎長的身軀隨意慵懶依靠著木椅,敞開的獸皮露出柔韌古銅色的肌膚,胸膛不滿am的紅痕,旁邊還匍匐跪著一名嬌小的雌性,蹲在男子的身前,tt著男子下身粗黑的棍子,玄冥見怪不怪無視這一幕,黃色豎瞳一閃而逝畏懼。

對上麵的男子,玄冥愛恨有加,身為翼蛇部落的族長,玄寒無疑是強悍勇猛的,但作為父親,玄寒很不負責,玄冥是玄寒剛坐上族長時,一名雌性為玄寒誕下的子嗣,此後數十年,都沒有別的雌性為玄寒誕下子嗣,身為玄寒唯一的子嗣,玄冥自小受到部落中無數的特殊對待,玄寒的冷眼,讓玄冥憤怒。最讓玄冥憤懣的死,玄冥的母親由玄寒送給下麵暗夜族的人,當著玄冥的麵,被活活折磨死。

正因為這個心結,玄冥遲遲不能幻化人形,步入真正的成年期。掩飾著眼底深處的恨意,輕顫著身子睨著玄寒,妖媚的容顏透著邪氣,狹長的蛇瞳好似陰鬱著幽深冰涼的寒意,掃過之處都能凝結成霜,薄削的唇瓣微啟,帶著森冷的氣息。

“為何?”

玄寒半眯著蛇瞳,看著下麵與他獸形相似的玄冥,心底閃過無窮的怒火,因為一個雌性,竟讓他到現在還沒有化形,懊惱之餘還帶著絲絲氣惱,身為他的玄寒的兒子,玄冥怎可以這樣無用。這次中央森林之行,難道還不能有所成長,部落中的巫師明明說過讓玄冥化形的關鍵就在中央森林,不然他怎麽可能會同意讓沒有化形的玄冥獨自前去中央森林。

“我說我要去羽靈部落。”無視玄寒的質疑,多看一眼這個男人,玄冥就覺得心底的恨意多一份,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但他不能,也不行。這個男人的強大他早就知曉,唯一能做的就是隱忍。

“那隻龍獸與你什麽關係?不說清楚別想離開部落,玄冥別想挑戰我的底線,你該明白你惹不起。”,陰鷙的眼神死死盯著下麵攪在一起的玄冥,不怒自威,釋放著強大的壓迫感。

玄冥無力垂下蛇頭,卷縮身子,壓下心底的躁動,安撫說道:別急,不能衝動,他還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貿然出手,隻有死路一條。再說此時東皇還在部落,他不能連累東皇,將東皇扯下水。

“玄冥,我說過我的耐性有限,別試圖挑戰,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健碩的身子毫無遮掩光裸在玄冥的眼前,在玄冥的耳畔回**著,無言看著**的一幕,玄冥有的隻是恨,恨這個無情無欲的男人。

“東皇是我在中央森林認識的同伴,這樣你滿意了嗎?”

說完,細長的蛇身飛速從屋內離去,黃眸陰鬱的戾氣,幾近成實質。

求撫摸!

讓花花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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