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受傷

田蝶舞坐在屋簷下麵,不知道為什麽她有點心神不寧,下雨本來就在她預料之中,一連五天的雨,到時候把知道會成什麽樣。

“小姐。”慕雲給田蝶舞身上披了一件披風,因為下雨,有陣陣的涼意。

田蝶舞打了一個噴嚏,看來真的有些感冒了,心想陸翊他們在路上找不到避雨的地方怎麽辦。

而這個時候雙方已經有很多人倒下了,唐羽飛、陸翊、楊達他們靠在一起,青桐十三衛也死九個,現在隻剩下四個人了,而唐羽飛之前帶的人死的更多,鄧闊和淩雪也被帶走了,現在隻剩他們幾個人在撐著了。

而對方還有十幾個人,這些一番廝殺還活著的人都是高手。

“陸翊。”唐羽飛看著陸翊“我們是騙你的,想騙你離開田蝶舞,現在你回去找她吧。”

“他們要殺我,就不能留。”陸翊很堅定的說。

因為田蝶舞不會隨便殺人,那怕是李佳文和淩風那樣的人,她也不會殺人,隻有那個人要直接要了她的‘性’命的時候,她才會直接殺人,而陸翊現在遇到了這個時候,所以他不會留下這些人的。

唐羽飛有些意外的看著陸翊,真的懷疑他的記憶是不是恢複了:“如果我倒下了,你就趕緊逃。”他說著又出招了。

他虧欠自己的五弟,那件事發生之後他就後悔了,上天給了他一次彌補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

雙方人馬又廝殺到了一起,這次唐羽飛和陸翊距離非常近,他們慢慢的竟然找到了一種默契,相互配合著,竟然武力大增。

一支冷箭飛來,陸翊反‘射’‘性’的用劍擋開,可是他後麵也有一支冷箭,唐羽飛沒有來得及擋開,陸翊一個橫轉錯開了,而這個時候山上掉下一塊石頭,陸翊生生的撞在那塊石頭上了。

“五弟。”唐羽飛看著陸翊撞到石頭上嚇了一跳。

陸翊回頭看了一眼唐羽飛,突然微微的笑了一下,他去追的時候,以為自己不會再回來了,他也厭煩了,沒有想到還能見到自己的三哥,也許蒼天待他不薄。

唐羽飛瞬間殺紅了眼睛,要不是五弟為他格擋了一箭,又快速的移開,是不會撞到那塊石頭上的,化憤怒為力量,他不管不顧的衝殺起來,瞬間幾個黑衣人也死在他的劍下,而他一個不小心手臂也被劃傷了,一陣酥麻,那劍上果真是劇毒。

“三爺。”楊達有些不敢相信,直接衝殺了過去。

雨一直下,血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慢慢的彌漫了起來,地上的屍體看起來十分的詭異。世界一片雨聲,而他們都聽不到了。

因為下雨晚飯吃的比較早,吃過飯之後田蝶舞陪著她爹在那裏聊天,有點冷,他們都又穿上了厚衣服。

“小舞,你給爹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要下雨?”田守正真的很好奇。

之前田蝶舞做了很多下雨前應該做的準備,之前他們都覺得荒唐,可是的下雨之後他們都感覺神奇起來了。

“恩。”田蝶舞有些不確定的說“我隻是猜測而已,沒有想到真的下雨了。”

“這雨來的毫無預兆,你怎麽猜測到的?”田守正顯然不怎麽相信。

“那爹認為我怎麽知道的?”田蝶舞直接反問起來了。

田守正自然不知道,要是說巧合的話,這件事未免也太巧合了,而且她讓準備十天的柴禾,讓他隱隱的覺得這雨應該會下很長時間。

“我和陸翊在竹溪裏麵玩兒時候,發現蛤蟆都往高的地方爬,而家裏的螞蟻都在搬東西,還有房屋的基石都開始發潤了,所以我覺得可能會下雨。”田蝶舞簡單的說了一下。

這些田守正都知道,年輕的時候出‘門’在外,有一定的預測天氣的能力,每個人掌握的方法不同,但是能像田蝶舞這樣綜合起來掌握的並不多。

“恩。”田守正點了點頭,他不出‘門’,把這些東西都給忘記了“不管怎麽說,總算是下雨了,跟上夏播,秋收的時候著饑荒就到頭了。”他微微的歎氣。

田蝶舞也隻能這樣想了。

這個時候外麵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接著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老爺,不好了,欽差被人抬來了。”守‘門’的家奴慌張的說。

“怎麽回事?”田守正立馬站了起來。

田蝶舞表情也變了:“陸翊呢?”

“陸少爺也被抬了進來。”守‘門’的家奴擦了一下頭上的雨,外麵的雨下的很大。

田守正和田蝶舞不等別人給他們撐傘,直接衝到雨裏麵了。唐羽飛和陸翊直接被送到胡濟世的院子裏麵了,前麵是楊達和連青。

胡濟世剛給李佳文煎了‘藥’,看見又有人被抬進來,也嚇了一跳,尤其是看到唐羽飛臉‘色’已經發青的時候更加慌了。

周繼恩也跟著來了,唐羽飛離開禹城,周家的人無罪釋放,周繼恩自然要回去和家人團聚,隻是剛回到家裏,唐羽飛和陸翊就被人送到他們家的醫館了。

但是唐羽飛身上的毒,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解的,所以他們隻能來找胡濟世了。

胡濟世一點都不敢怠慢,立馬開始給唐羽飛診治,又是這些毒,他最近解毒都比醫術好了,幸虧當時有人封住了他的‘穴’道,要不然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他拿出刀片在火上烤了一下,然後用棉布擦掉上麵的熏黑,慢慢的劃開他的傷口,然後用針行血,裏麵立馬就流出了很多黑‘色’的血液,而唐羽飛痛的醒來了一下又昏死過去了。

“小心一點兒。”楊達十分擔心的說。

胡濟世的額頭上也冒出了汗,他小心的割掉了傷口那裏很薄一層的‘肉’,不過這次唐羽飛沒有痛醒過來。

“繼恩,準備架子,先用‘藥’熏,驅除一點毒。”胡濟世十分無奈的說。

這種方式對各種毒都有一點用處,但是用處不大,關鍵的是配製出解‘藥’,要不然也不能堅持太長時間。

周繼恩立馬就開始忙了,現在外麵下著雨,隻能在屋子裏麵架起架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