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重新分成

桑格奇搖頭,不過那是因為戰王府肯定不敢惹他們兩個,和他的處境完全不一樣。

“因為不要讓你的敵人在你的肘腋之處。”田蝶舞直接說:“明明知道不可能緩解,還要維持著假象,如同把自己的敵人,放在了自己肘腋之處。”

桑格奇想了一下點了點頭:“不過戰王太強勢,我但心到時候真的鬧騰起來不好受。”

田蝶舞想了一會兒:“我給他準備了一直蒼蠅。”她說著笑了起來。

桑格奇立馬瞪大了眼睛:“你之前的名單是從哪兒來的?”

田蝶舞笑了一下,桑格奇立馬會意了。

“我那裏剛好也準備了一些東西。”桑格奇說完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田蝶舞剛吃完飯就收到了信使送來的信,她想了一會兒才打開,雖然是普通的信件,但是她從信封就看出來是誰寫的。

田蝶舞把信件交給了唐羽天。

“父皇這是……”唐羽天有些發愣“打算怎麽辦?”他知道田蝶舞現在不單單是大方的空頭郡主,還是桑坦真正的郡主,這種選擇對她來說是有點殘酷了。

“唯利而。”田蝶舞簡單的說。

唐羽天知道是為了利益,他父皇這樣想也沒有什麽錯,一個鐵礦山,足以打造一流的甲胄,足以讓一個國家的防禦達到極致。

“我回去和父皇說。”唐羽天直接說。

田蝶舞笑著抬頭看了一下唐羽天:“桑坦隻是你父皇拿來試探我的,看我有沒有富國的能力,所以暫時他會考慮我說的話。”

唐羽天沉默了一會兒,表情開始糾結起來了。

“你不用自責,什麽樣的人,有什麽樣的困難,我若不走到今天,自然也不會麵對這樣的問題。”田蝶舞倒是看的很開“又要去皇宮了。”

這次不是唐羽天和桑坦皇交涉,而是田蝶舞直接和桑坦皇交涉。桑坦皇知道了田蝶舞和桑格淑玲說了什麽,為此他感覺自己的妹妹太不近情誼了。

“希圖的資料我已經在找了,隻是不能大動幹戈,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桑坦皇用商量的語氣說。

“我不是來說這件事的,我是想把塗山鐵礦屬於皇上的那一份,抽掉一成。”田蝶舞直接說。

桑坦皇立馬就愣了,據目前所知,那裏的鐵礦存儲非常大,要是抽掉一成,對他來說是巨大的損失。

“我知道皇上會驚訝,但是總比全部被人占了要強的多。”田蝶舞直接說。

桑坦皇聽見這句話表情震驚了,他知道鐵礦的事情瞞不了多場時間,一邊是大方,一邊是婁月,他夾在中間成為肥肉,自然所有的人都想吞一口。

“好。”桑坦皇幾分無奈的說。

“我也會抽掉一成自己的,礦山的費用依然從我的四成裏麵扣。”田蝶舞簡單的說:“我會在其他方麵來彌補桑坦皇的損失。”

桑坦皇有些意外的看著田蝶舞,他知道田蝶舞在幫他,但是他不知道田蝶舞如何彌補他的損失。

“其實我完全沒有必要彌補這一點,隻是告訴過太子,我是為老百姓考慮。”田蝶舞十分平靜的說。

桑坦皇點了點頭:“我看了礦工的管理政令,我會盡快公布的。”

“等一部分兵權到了皇上手裏,活著被軍隊認可了,皇上再做這件事,要不然皇上承受不起那種動亂。”田蝶舞簡單的說。

桑坦皇點了點頭。

田蝶舞回去立馬開始給大方皇回信,信中把大方和桑坦的所有的情況給分析了,大方攻打桑坦,成功的一定的,但是一定會有代價,而且跨越那麽多障礙來到這裏,卻有不適應這裏的環境,做這些事情意義不大。

但是要是桑坦願意直接低價供應兩成的鐵的話,那麽就會有各種好處,以及讓周邊的國家都開始敬畏大方。

最後田蝶舞提到了修路的設想,就是把大方和桑坦之間的路修的整齊,以便以後通貨往來。

田蝶舞寫完之後給唐羽天看了看,唐羽天點了點頭:“我回大方親自帶回去。”

田蝶舞本來很開心,可是聽見回去兩個字的時候,表情有些失落了。

“我隻是離開一下,不能讓你不明不白的跟著我,最起碼要把你的封號先改了。”唐羽天看著田蝶舞的樣子。

田蝶舞還是不說話,這個時候她真的很需要一個人在她身邊,就像曾經的陸翊一樣,就算什麽都不做,隻要陪在她身邊都好。

讓她可以說所有自己想說的話,不開心了還可以鬧一下,就是躲起來的時候,也有人陪著自己躲起來,那樣就夠了。

“你放心了好了,很快的。”唐羽天安慰著田蝶舞。

“好。”田蝶舞心裏還是十分的空落。

田蝶舞的緊張情緒還沒有過去,桑格奇那邊就來人叫她了,他和桑格斯還真的鬧了起來,因為桑格奇堅持要把桑格斯排斥在外,而桑格斯自然不可能退步了。

雲絡珠皺著眉頭,六衛營的事情她也在關注,桑格奇是田蝶舞的朋友,自然不會成為她的朋友,更何況,早晚有一天,他們會奪走屬於桑格奇的一切。

“是不是鬧的厲害了一點?”雲絡珠喃喃的說。

她聽說過這些人的明爭暗鬥,但是那些事情裏麵,桑格奇一直比較溫和,絕對不會這樣跋扈,這樣跋扈的風格,隻屬於田蝶舞。

“難道是她?”雲絡珠思想著。

如果是田蝶舞的話,那她就要謹慎起來了,因為田蝶舞不會憑空的做這些事情的。她想了這件事所有的環節,那些人都死了,桑格奇手裏的那些證據根本就成不了什麽氣候。

“那個少年。”雲絡珠突然愣了一下。

那個被滿城尋找的少年,突然之間所有的人都撤了,難道已經找到了?如果那個人已經找到了,那麽他究竟是誰,為什麽會被桑坦皇這麽重視。想到這裏她立馬讓人駕車去六衛,她擔心這次又田蝶舞已經算計好的,她不想再在田蝶舞手裏輸一次。田蝶舞很悠閑的坐在那車裏麵,對麵坐著一個戰戰兢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