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酒後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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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應,老夫數次出征高麗,大多都作為領軍的大總管,但幾次都未將高麗攻滅,實是平生撼事之最啊!”李勣喝著酒,帶點感歎地對陳易說道,仿佛在向一位老友訴苦一樣。而且在不知不覺中把稱呼都改成了陳易了字“子應”,說話也隨意了起來。

陳易當然感覺到李勣說話語調的改變,也發現了對他稱呼上的改變,他猜著,在說了關於半天高麗的事後,李勣對他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了。

得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唐重臣,流芳百世的曠世名將另眼相看,陳易有點飄飄然了,這份得意想壓也壓不住,他也越加放的開,將一些平時想過,但覺得不太成熟,說出來怕人家質問的話講了出來。

“英國公,你是現存大唐軍中資格最老的將領,無人能望你項背,小子覺得,要是朝廷再提戰事,征戰高麗,一定會讓你領軍出征的,小子覺得,此次正是你一雪前恥,一役而盡全功的時候!”因為曆史上滅亡高麗的戰事正是由李勣率領的,陳易也敢講這樣的胡話,在李勣的愕然中,他還嘿嘿笑著繼續說道:“高麗內亂,元氣大傷,此次要是我大唐趁機出手,一定不能招架,泉男生已經歸附,等於抽空了高麗國內一半的力量,彼消我漲。依小子所想,怎麽都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小子覺得英國公一定要力促成攻打高麗事能成,錯過了此大好機會,一定會遺憾終身的!”

“唔,說的不錯,錯過了這次戰事,老夫真的會遺憾終身!”李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並不介意陳易話裏那點狂態。少年人有傲氣,李勣並不會很討厭。隻要此人有才學!在某一種程度上講,他反而還很欣賞恃才而狂的人,陳易今日所說的,讓他大為驚歎,因此絲毫不在意他剛才說話的狂傲!

見李勣理解的意思與他所表述的意思有點相左,陳易愣了一下,旋即一笑,順著李勣的意思說道:“英國公此生征戰無數,從未有過敗績。至多隻是沒達到戰略目的而已,如今我大唐年輕輩的將領逐漸成長起來。收拾好高麗後,大唐四周再無強敵,英國公早已經功成名就,英名無人可以相比,也可以把機會交給其他後生之輩了,你的大駕,已經沒有外敵需要勞動你了,以後有戰事,隻需讓年輕之輩領軍。就可以將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

陳易這不似吹捧,但比吹捧還要過的話讓李勣愣了一下,馬上笑嗬嗬地說道:“子應,你是不是想說,老夫老了,以後連馬兒可能都騎不動了,更不要說率軍征戰了。你是讓老夫打完了高麗之戰後,就在家裏頤養天年了?廉頗老矣,尚能飯否?就是你此話的意思?”

有點尷尬於讓李勣理解成這意思,陳易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子此話完全不是英國公這般說的意思。小子隻是說,英國公英名太盛,打遍天下無敵手,收拾高麗後再也沒有什麽敵人需要你出手對付的,其他的外敵也不值得你出手對付,不然就是玷汙了你的英名,隻要交給小輩們去處理就行了……”

瞎解釋了一番,也沒將意思解釋清楚,陳易隻得舉杯,敬李勣道:“英國公,小子不會說話,讓你誤解了,實是不好意思,就自罰三杯,請英國公不要見怪!”說著真的連飲了三杯,沒一點扭捏。

見陳易如此豪爽,李勣也露出了讚色,沒在剛才陳易是不是有說他老了不能再征戰的意思上糾纏,轉到其他方麵去了。

最終陳易和李勣相互攙扶著走出清雲樓。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這一老一少,在一大通關於高麗之事的討論後,竟然都起了那種知己的感覺。正事聊完後,其他雜事也說的很對勁,李勣甚至還對陳易抱怨了半天他那對不成器的孫兒李敬業和李敬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聽到這對曆史上挺有名聲的兄弟,陳易卻不敢多說什麽,也沒對李勣說想與這兄弟倆結識的想法。

上次與武元慶、武元爽等一眾武家子嗣起衝突時候,看到過李敬業和李敬猷那對兄弟,印象還不錯,看上去挺英武,有生氣!隻是原來的曆史上這對兄弟,特別是李敬業玩了一出規模和影響非常大的“武戲”,熟知那一段曆史的他對這對兄弟有點敬而遠之的想法!

曆史上惹出禍端的人,他還是少去結識好,賀蘭敏之這個活寶已經棄不掉,再不要拉扯到其他麻煩人物,因此在李勣隱約地暗示,以後讓李敬業兄弟與他多多交集之時,陳易隻是含糊其辭!

李勣倒是沒注意到陳易在這事上含糊,喝的興起的他以極少有的熱情與陳易聊著事,從朝事聊到一些瑣碎之事,陳易也有了顯擺的機會,將一些新鮮事在喝酒間說了出來,唬的李勣一驚一詫的。話說的歡,酒當然越喝越多,桌上的酒壺已經堆的滿滿的,都以數十計了!

終於李勣想起來還有事要處置,帶著一身酒氣站起了身,喝多了的陳易也起身告辭,兩人都有點走不穩了,因為說話說的歡快之故,顯得挺親近,相互扶著走出了包廂,惹的各自的隨從都很是吃驚。

在英國公府那些下人眼裏,他們家的老爺還從來沒和人這般親近過,更不要說和一個無官無爵的年輕人這樣勾肩搭背。不過驚異歸驚異,沒有人敢問什麽。

在屬下人的相扶下,帶著一身酒氣的陳易回到了所住之處。

他離開所住的院子是在晨起後不久,但回來已經是過了午後。

天氣正熱,酒喝的多,非常煩躁,在一路騎馬的顛簸後,酒氣更加的上來,陳易都有點迷糊了。

正在屋裏小睡,以補昨天晚上瘋狂纏綿所帶來的不適的頻兒,聽到動靜後,趕緊從屋裏出來,看到陳易一副醉薰薰的樣子,很是心疼地迎上來,將他扶到屋裏去。

讓陳易躺在榻上後,馬上拿來涼水,替他擦洗。末了又吩咐廚房去準備一些醒酒之物。在服侍陳易之時,頻兒也在抱怨,是什麽人將公子灌的這麽醉薰薰,還大白天的喝酒。

昨天晚上被陳易占了身子,成了陳易真正的女人,頻兒的心思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完全把自己當陳易的女人看待了,凡事都為自家公子著想,一些想法也從陳易的角度考慮,給自家公子帶來麻煩的人和事都會抱怨,她可不希望有什麽不好的事發生在陳易身上。

忙忙碌碌服侍了一通後,陳易倒在榻上迷迷糊糊地入睡了,出了一身汗的頻兒,見陳易沒有嘔吐,也沒有其他醉後的醜事做出來,也放了點心。看到陳易呼吸均勻地睡著後,也自個去躲起來擦洗一下身子,將一身汗擦去,以免一會讓陳易聞聽,對她壞了形象。

就在頻兒擦洗身子之時,一邊躺著的陳易卻在那裏翻起了身,還叫嚷著再來一杯,嚇了一跳的頻兒趕緊出來,不顧自己衣衫不整,小步跑到過來,拉著陳易的手,很關切地問道:“公子,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奴婢再喂你喝點醒酒湯……”

隻是話沒說完,整個人卻被陳易抱住了。

迷迷糊糊中聞到一股異樣的香味,還是誘人的少女體香,陳易一下子來了勁,這香味讓他心旌神**,強烈的欲望被誘發起來,不顧一切地將身邊人抱在懷裏,嘴巴擾拱,帶著酒氣吻上了頻兒的唇。差點被酒氣薰倒的頻兒下意識地想躲避,但陳易抱的很緊,動作也很粗魯,怎麽都躲不開,最後還是皺著眉接受了陳易的胡來,並在一會後,馬上進入了準確無誤,哼哼唧唧地享受著陳易的吻!

越加迷糊的陳易三下兩下就扯掉了頻兒身上的衣,魔掌覆上那飽滿高挺的高地上,戰戰兢兢的頻兒不敢反抗,也不舍得反抗,任陳易施壞,在一會後,還自己動作,將身上的衣裙解開來,以方便陳易的施壞。隻是她心疼自家公子,酒喝多了,都有點失了性子,希望他不要因此傷了身體。

雖然昨天晚上與頻兒數次纏綿,但因為這段時間受到的**太多,欲望憋的太久,暫時的釋放帶來的卻是更大的渴望,乍然間接觸到女人的身體,原始的欲望再次被激發出來,身體的一些東西急切地想將他們釋放出來。

很快就將頻兒身上的衣裙全部撕去,甚至將衣裙扯破也沒顧及,而頻兒也從不知所措中清醒過來,知道自家公子又想做什麽事了,對此並不排斥的她地陳易亂扯衣裙間,也使出力氣幫忙,不隻解去自己身上的衣,也替陳易脫,費了一番力氣後,最終將兩人身上的武裝都解除幹淨。

身體與身體的直接接觸,帶來的刺激更加的強烈,陳易再也沒有顧及,直接提槍上陣,略帶粗暴地進入頻兒的身體,並未完全展露身體的頻兒在痛苦地低叫了聲後,咬著牙緊緊地抱著陳易,盡量不讓自己喊出聲來。陳易肆意地動作著,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可憐的頻兒在昨天晚上剛剛承了陳易的兩次垂愛後,現在又“被迫”再享受到了陳易的憐愛,太頻繁的身體接觸,讓初經人事的頻兒有點吃不住,身體疼痛的感覺不時傳來!不過自家公子對她所做的任何事,她都是喜歡的,雖然下身感覺到疼痛,但她努力忍著,並依著自己的理解迎合著!也在陳易肆意施暴了一陣後,頻兒終於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