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弟啊,你放心!這藥絕對是純中草成分,綠色,無毒,無依賴性,對身體更是半毛錢損傷也沒有,不然你看你老哥怎麽六十來歲了,仍然是和你們年輕小夥一樣,一口氣能爬上二十樓啊?哈哈哈哈,哦,用法呢,每次你和我弟妹歡喜之前,喝上一兩滴,保管你們啊,是夜夜笙歌啊!哦,那句古語怎麽說來著,從此君王不早朝,哈哈哈哈……”

接著,賭王孟星河便一邊笑著,一邊不由分說的將那灰色的小瓶塞進了葉開的口袋之中。

末了,還又跟上了一句,道:“放心!不用擔心用完之後怎麽辦,隻要老哥不死,從今以後啊,一個月就派人給你送上幾瓶,保證你足量,夠量,爽到翻!”

孟星河為老不尊的用手指了指一邊與服務員交談的蘇媚道。

“咳咳,那好吧,謝謝老哥的盛情,我就收下了。”

葉開幹咳兩聲,端起茶水杯來,喝上一大口。

“親愛的,孟大哥給了你什麽好東西啊,什麽時候給我看看啊?”

“噗——”

蘇媚的話讓葉開一個沒忍住,直接將茶水噴了出來,茶水濺在賭王孟星河的身上,讓他頗為狼狽。

“對不起啊,孟大哥,實在對不起!”

葉開拿起餐巾來,慌忙胡亂的給孟星河擦去茶水漬。

孟星河則是一臉笑容的說道:“年輕人,就是要噴的爽!噴的多!哈哈哈哈……”

葉開至此,徹底接不上話去,隻能一邊賠笑一邊繼續他的動作。

玩笑也開夠了,葉開的早餐也上來了,三人便一邊吃一邊談著事情。

當葉開告訴孟星河,他們今天淩晨的時候,已經在那洪先生與冷無言的眼皮子底下,破壞了三十八枚炸彈與**發生裝置的時候,孟星河的臉色開始陰沉下來。

“哼!我孟星河一直以為,論心狠手辣,剛出道那會兒,我算是一號人物!可是沒有想到,與現在那個姓洪的一比,連個渣都算不上!他這是要拉著全船的人與他一起陪葬啊!”

孟星河雙眼微眯,輕輕的一拍桌子說道。

“既然你姓洪的不仁,那就不要怪我孟星河不義!”

孟星河稍稍想了想後,接著看向葉開與蘇媚道:“葉老弟,我們不如將計就計,就這麽辦……”

三人就在看似談笑風生的隨意早餐間,策劃了一個針對洪先生的巨大計劃……

“海皇波塞冬”號的賭場,自從昨天開檔以來,便一直是二十四小時不停。

當然,如果不想賭,那便去玉石古董交易拍賣大廳,總之,這所有的一切都在船主人的計劃之內,上了船,不榨幹你的所有錢財,不會輕易放你離開。

早上吃飯的時候,葉開曾經問了一個讓賭王孟星河哭笑不得的問題。

葉開問道:“孟老哥,如果這個幕後的大老板洪先生這麽厲害,為什麽他不在所有富豪上了船之後,將這一整船的人劫持為人質,一方麵可以讓他們把身上所有的錢財與玉石古董什麽的統統上交,另一方麵,又可以讓陸地上的所有人質的家屬以及親人提供贖金呢?”

當時,孟星河是這樣回答的。

“這

麽做,有兩個絕對避不開的弊端。第一,就像我一樣,哪個身價超過千萬的富豪上了船,就這麽任人宰割?就像那個早已經死去了的可憐蟲‘傑少’一夥,你不要小看他們,‘傑少’他老子‘波哥’,也是這洪先生請上船的四大億萬富豪之一!而之所以他們輕易的就被送去西天的,完全是因為他們沒有料到會有人敢對他們下手,你沒見那幾個保鏢死的時候都是麵帶不甘嗎?所以,殺一個富豪,這不是難事,難的是,這船上的富豪,不說億萬級的了,就是千萬級向上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敢與所有的人為敵?那不就相當於他們要對付這船上近萬乘客嗎?如果他們有這個實力,還放什麽催眠氣體與神經毒氣?”

葉開覺得孟星河說的挺有道理。

似乎,他把洪先生與冷無言一夥想像的太神秘,太難對付了。

俗話說,法不責眾,換個概念,除非你屠船,否則,這一萬名乘客加起來的力量,絕非普通的幾把槍所有對付得了的。

“第二,這艘‘海皇波塞冬’號雖然地處公海之上,平時,也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也隻是沒有觸及這片海域周邊幾個國家的底線。先不說華夏國,就連那彈丸之地,東瀛倭國本日國,如果要出動他們的所謂海上自衛隊,也能輕易的剿滅這區區的一艘‘海皇波塞冬’號,嗬嗬,當然,如果是華夏國出手,那又不要說滅他一艘小船了,就連順帶著把本日是國轟沉,也不是沒有可能!”

孟星河看起來對本日國的印像不是很好,當然,整個華夏國,對本日國都早已抱著有朝一日,也屠他三十萬的信念。

“所以,那姓洪的會放催眠毒氣之類的下三濫東西。”

葉開後來又問,“那為什麽他敢放炸彈,要把整艘船以及船上的人,還有那即將趕來的四國雇傭兵全都炸死呢?他不怕把怒火惹到四國的高層嗎?”

“這一點我也想過,要麽,他抱著必死的決心,要麽,他有自信,一定能讓所有的人再也找他不著,但究竟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隻有他自己知道了,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吧!”

孟星河分析的還是比較透徹的。

賭場二層,VIP的專屬賭博場所。

這一批上了船的四大億萬級富豪,有一個已經死在了冷無言的亂槍之下,所以,現在就隻剩下三個了。

其中一個房間裏,一位一邊用一隻手看著自己手中的撲克牌的牌麵,另一隻手卻在大腿上的一位妙齡女郎下擺裙子裏不停的揉搓著的中年男子,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而他剛剛問了一句“誰啊?”之後,電話那頭的一連串聲音,便讓他的眉頭不禁一皺,沉默著聽了將近半分鍾,這位中年富豪便隻問了一句,“哼,真把我們當軟柿子捏了嗎?好,要我如何做?”

另外兩個房間,同樣的有兩名中年男子,也收到了差不多內容的電話,雖然大家的初始反應不一樣,但最終的結果,也都是全都暴走,與那位神秘的打電話過來的人約定了什麽。

……

玉石古董交易拍賣大廳。

二樓的某個包廂之內,冷無言仍是那副畢恭畢敬的模樣,雙手垂立於身體兩側。

他的麵前,正坐著一個一身

長衫,戴著麵具的中年男子,這人雖然看不清長相,可從那麵具的樣式上便可看出,這人正是葉開們他所熟知的洪爺洪先生。

包廂之內,除了有冷無言以及這位洪先生之外,還有一個正背負雙手,一個普普通通的儒雅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的麵孔極為大眾化,屬於被人看一眼就再也記不得的那一種。

此時的他,正看著牆上的那幅世界地圖,一邊看還一邊用手在某個地圖上沒有標準出來的地方指指點點。

冷無言低下頭,小怕的向洪先生匯道道:“稟告洪爺,屬下覺的……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戴麵具的中年男子洪先生並沒有回答,而且,這冷無言所對的方向,似乎是有所偏斜,並不是正對著洪先生說的。

“哦?哪裏不對勁,你說說看!”

回答冷無言的,並不是洪先生,反而倒是那個仍然在盯著地圖看,頭也不回的儒雅中年男子。

“是!”

冷無言好像早已知道,回答自己的,一定是那位儒雅中年男子,而並不是這位坐在那裏,一句話不說的“洪先生”,所以,半點驚訝的神情也不曾出現。

“洪爺,那剩下的三大億萬富豪,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早已經服下了服務人員遞過去的摻有‘雷霆二號’藥液的紅酒,可是直到現在,監控畫麵顯示這三個人仍然沒有一點點異樣,甚至好像還越賭越精神了!”

“嗯?!”

那儒雅中年男子正指向某個地圖上的島嶼的手,不由的停懸在了半空之中。

“那麽,那幾個負責下藥並且端酒勸喝的幾個女郎呢?有沒有把她們找來問問看看?”

儒雅男子想了想後,問那冷無言道。

“這個……”

冷無言欲言又止。

“哼,小冷啊,這種小事,以後如果再辦不好,洪某人可是會很生氣的呢!”

那儒雅男子竟然當著戴麵具的“洪先生”的麵,自稱“洪某”?!

“回洪爺的話,小冷已經把那三個女郎全都找來了,可是,她們卻好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樣,每個人都說,是親眼看著那三個富豪將一整杯酒都喝下去的。”

“嘶——”

冷無言的話,讓儒雅男子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麽說來,是有人提前在酒裏做了手腳?”

儒雅男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問道。

冷無言立刻拱了拱手,對那儒雅男子道:“這個屬下無從得知,但如果真是這樣,那說明動手腳的人,已然知道了我們的計劃!這樣的話,那……”

“你說的沒有錯!安排兩個靠得住的人,卻看看炸彈的情況。”

儒雅男子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是,洪爺!”

冷無言應了一聲,便準備離開。

“另外……”

儒雅男子抬了抬手,重新回轉身去。

“那幾個女郎,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知道該怎麽做吧?”

“放心吧,洪爺,我一定讓她們幾個,消失的悄無聲息,屬下告辭!”

冷無言這才打開了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