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演員的自我修養

如果沒有太大重要的限製因素,所有在野法師都將遵守避世原則。將自己隱藏於山林或者人流之中。怪異的力量出現會導致凡人的恐慌,所有法師們必然都將遵守世界與心靈上的平衡。要麽便加入到各大法師議會中成為法師團體的一員。否則就要遵循避世原則躲藏起自己的身影。一旦被報告,將會執行封印限定交送給各大法師議會之一處置。

而且,如無必要,最好在其他法師麵前也躲藏好你的魔法氣息。否則出行任務的法師有權利擊殺所有在執行任務途中被定義為嫌疑人的施法者或者罪犯。不論你是不是無辜的。

這條法師守則可以說是所有法師守則中被遵守的最嚴格的一條。除了在城市和大城鎮中供奉的魔法塔外,你幾乎找不到任何一個有法師存在的痕跡。甚至可以說你除了那些城鎮法師外除非運氣或者推理能力好到逆天才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外,你幾乎找不到任何一點關於魔法,甚至是找不到有關任何怪異和非正常的東西。

這種習俗起源於當年的大動亂時代而發揚於西納普斯和一些其他的怪異法師協會。要知道,人類是一種攻擊性十分可怕的生命。麵對不理解和恐怖的事物通常都是趨向於將那些東西毀滅。如果是人類的話還好一點,但是麵對非人種的法師,這些愚民們甚至可以無懼生死的將那些法師從陣地裏拖出來打死。雖然說法師屠殺生命非常容易,但那也僅限於法師貴族。對於普通法師來說,人海戰術還是能擊垮他們的。

對於遠離布拉卡達正統法師體係的西納普斯來說,他們運用的是和布拉卡達的通用係完全不同的三柱臣生命樹施法體係。這也就直接導致了兩者之間的研究方向的完全不同和凡人恐懼的指向性。基本上那些凡人們在麵對西納普斯和布拉卡達兩個法師議會的法師的時候,第一下砍得必然是西納普斯的法師。

西納普斯人相比較布拉卡達繁雜多變的施法手段和恐怖到了極限的法術理論而言,他們更喜歡的是沉浸在哲學和空想理論中。就像是諸神時代裏隻是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構思就把那玩意弄出來的工作態度。

精於靈魂和魔像創作的他們,本體可以說是戰鬥力弱的掉渣。就算是魔法也是僅僅精通於靈魂,幻術還有陣地構成之外沒有任何擅長的東西。但是對於魔像技術來說,這些西納普斯的異類可以說是位列於所有法師議會的最頂峰。但也正是因為魔像和靈魂技術這種不適合公開的東西也引得了西納普斯的法師們通常是下意識的隱藏自己法師的身份,不願意麵對任何法師同行。隻是自行沉浸在自己的研究世界之中。

即使是那些來的法師比她弱上無數倍也不願意展開自己的法師的身份。

“所以說,具體情況就是這樣了。我們就是被邀請過來探查具體的情況來的。你們為什麽沒有隨著鎮民們一起逃生而是在這裏呢?僅僅一天的時間而已,不會有什麽大關係的吧?”

“誰讓自己的朋友是一個老神父而自己也是一個護殿騎士呢?而且神父的女兒這麽可愛,我怎麽可能舍得丟下這種美麗的人兒呢?您說是吧?尊敬的法師大人。”

看著眼前那個手持依仗劍,身披大紅袍,看起來上麵劃了將近有四五十個魔法符文的一臉冷漠的玩家,克林完美的扮演了自己的一個口花花但是恪盡職守的護殿騎士的樣子。一臉燦爛的想打人的露齒微笑,一身銘刻著光明神徽的全身鎧甲,手中握著有著天使浮雕的雙手劍,以及裙甲上的聖痕銘文的組合讓這個法師看起來和一個完美的護殿騎士沒啥兩樣。

而在這個‘大騎士’身邊一臉淡然的接受著隨後趕來的紅袍法師治療的神父,那一臉狂熱和聖潔的樣子,還有那在紅袍法師的壓製下也要去夠到旁邊的神像那種瘋狂的姿態足夠寫一本演員的自我修養,讓這個貨直接跑到奧斯卡去捧個小金人回來了。法王廳法王高手的偽裝可不是蓋的——盡管說他的外貌已經夠顯眼了。

但是要論真正的演技派還是要數那個躲在克林後麵像個小動物一樣怯生生的看著外麵的法師。那個家夥從現在看起來就跟一個這個年齡段一樣的,但是依然很單純的有些怕生的小姑娘。完全沒有什麽不協調的地方。恐怕誰都想不到這個可愛的小東西會是一個法師領主,七色的人偶師,西納普斯的人偶軍勢,有著無與倫比的天使容貌的愛麗絲.馬格特羅伊德小姐。

雖然說大家演的都很好,直接下去吃雞腿都可以了。但是坐在廢石堆中一臉浪子微笑的克林卻依然想抽出他那把粗壯的寶石劍把這些演技派一個接一個的轟個遍。我勒個去,攏共就四個紅袍兩個預備隊你們這是鬧哪樣?愛麗絲也就算了,人家西納普斯的人跟布拉卡達法師議會的貨不對路很正常。盡管說升職到法師貴族階級,不論哪個法師議會的人都會在布拉卡達法師議會的法師領主列表上麵掛個號。但是人家西納普斯土生土長的法師跟你布拉卡達有個毛線關係,所以說不待見可以原諒。雖然那些法師力量小了一點,但是這樣也沒什麽不妥的地方。

但是你塞爾斯這是幹神馬!我怎麽看怎麽像是你想要把那個光明女神的裙角掀起來然後去一覽**風景啊!喂!我說你們幾個紅袍都不攔著一下麽?!就那麽讓那個殘疾人站起來躺倒神像下麵真的沒問題麽?

克林眼角抽搐的望著那個玩性大發(實際年齡五十歲以上)一臉崇高,就像是能夠接觸到神像也能夠滿足了的款新途的樣子轉過身看著同樣一臉蛋疼的某個男性法師玩家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是最後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惡搞一下而已,別在意。晚上還有一章。而且我的寫作風格很極端的,要麽就像是試作品那樣,要麽就是現在這樣。基本上不會寫第三種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