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有離去的人影和人。不甘心的,有十幾個。

元僧看了看剩下的十幾個人看著笑二說道:“有死了的東西找你的時候,記得找我。少山,我們回屋。”

十幾個人看著他們前麵的兩個人。

笑二看著奉龍奇說道:“你也走吧。”

奉龍奇說道:“我好像恢複了神算之力。”

笑二說道:“你想幫我?”

奉龍奇說道:“至少可以在你危險的時候提醒……西瓜,我忘了,你的神算之力比我厲害。”

笑二說道:“我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奉龍奇說道:“你真的會出手?”

笑二說道:“不是私心太重的人,不會想死很多人。”

奉龍奇說道:“我可以幫你什麽?”

笑二說道:“前胸有痣的人,是什麽角色?”

奉龍奇說道:“如果你沒有跳過,你會是什麽想法?現在會是什麽情況?”

笑二想了想說道:“你知道?”

奉龍奇說道:“西瓜知道。老板,該死的,有時候也不要都殺,確實有幹天和。”

笑二說道:“在我死亡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一些死亡的東西快速接近我又快速離開。”

奉龍奇說道:“有些人,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覺,感覺四周有什麽東西。不錯,確切的說,是一些死了的人。老板,你感覺到的,應該是有些死了的人感覺到你死了想接近你卻感覺到……死亡吧。你動了殺意的時候……或許你殺他們連殺意都沒有。”

笑二說道:“麻煩你一下,去趟鱷魚國和三眼國,告訴司重和通空論,天下為重,人命為重。我的事,我自己能解決。”

奉龍奇說道:“你也會客氣……?哈哈哈……。”

奉龍奇飛身而去。

十幾個人還沒有走。

笑二看了看這十幾個人舉起他手裏的劍說道:“你們一定沒有聽說過我,或者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和他,我們兩個,是為了報仇。”

這是花小城說的。他,是萬手空圖無闊。

後麵的人有幾個呆了一下,有幾個互相看了看,然後有兩個飛身而去。然後,隻剩兩個。

笑二看著無闊說道:“走吧,我不想殺你。”

無闊說道:“高輝是我徒弟。”

花小城說道:“花二娘是我女兒。”

笑二看著花小城說道:“你們一定要報仇?”

花小城說道:“我隻有一個女兒。”

笑二看著無闊說道:“你呢?”

無闊說道:“高輝還是我兒子。”

朱昌說道:“無闊,回絕生去。”

無闊看著朱昌說道:“朱叔,你沒有兒子。”

笑二說道:“好吧。”

好吧之後,笑二竄動。

有五彩的煙霧。

無闊飛身摔到地上,他眉心一點焦黑。花小城,眉心一點焦黑,他看著笑二,他的表情是,不可思議。然後,他倒了下去。

劍回笑二走到朱昌麵前說道:“你有沒有發現,花小城和奉龍奇好像有點奇怪。”

朱昌說道:“不奇怪。花小城和奉龍奇認為隻有三個人知道的事,我也知道。”

笑二說道:“什麽事?”

朱昌說道:“花小城不能確定花二娘是不是他的女兒。”

笑二呆了一下說道:“奉龍奇能確定嗎?”

朱昌說道:“花小城隻是疑心太重,他老婆事實是為奉龍奇死的。”

笑二說道:“你怎麽知道?”

朱昌說道:“有個人,是奉龍奇的好朋友,這個人,是絕生的人。”

笑二說道:“絕生果然無孔不入。”

笑二走向屋子,朱昌牽著馬。元僧馮少山走了出來。

笑二看著元僧說道:“入口在哪裏?”

元僧說道:“水的源頭。”

笑二說道:“你就不問我做什麽?”

元僧說道:“你說的很對,你是人。”

笑二說道:“西瓜。走。”

元僧說道:“從來沒有人能到哪裏,你應該可以。”

笑二回頭看著元僧說道:“為什麽?”

元僧說道:“偷偷進去的人從來沒有出來的。”

元僧轉身走進屋裏,馮少山看著笑二說道:“奉賢國嚴禁任何人進白骨山,就是進去的人出不來,也沒有人會報官府。普通人,就是順著水,也到不了源頭。”

奉少山也走進屋裏。

上馬,並排走向河邊,然後順著河走進花海。

朱昌說道:“你去做什麽?”

笑二說道:“本來是去感覺感覺,現在,到了你就知道了。”

朱昌說道:“剛才那些人,好像沒有一個走的情願。”

笑二說道:“你知道他們為什麽走嗎?”

朱昌說道:“先走的,都了解你。權衡輕重,真動起手來,都沒把握接住你的飛劍。加上那無風自動的氣流,他們膽寒。功夫再厲害是抵不過人多,你殺那些人用不了多長時間,白骨山上的人來不及趕到。”

笑二說道:“最主要的,是他們也都知道,就算能殺了我,我死的那一刻,就是他們自相殘殺的時候。”

朱昌說道:“花小城和無闊好像不是為了報仇。”

笑二說道:“是為了我身上的玉佩。”

朱昌說道:“他們沒見過你出手,無論是誰,無論功夫高低,你都是一招,揮手之間。”

笑二說道:“對了,絕生有一個兩個天尺不奇怪,怎麽會有八個?”

朱昌說道:“是在一個山洞裏發現的,一個白骨骷髏抱著八個天尺。”

笑二說道:“怎麽知道的天尺的那種威力?”

朱昌說道:“好像是偶爾發現的。”

笑二說道:“天尺的威力很奇怪,八個一起的時候,有一種很強的力量,卻不是那種能控製人的力量。”

朱昌說道:“老板,你有沒有發現,這裏好像除了花,什麽痕跡也沒有。”

笑二看了看周圍說道:“你是說人的痕跡?”

朱昌說道:“剛進來的時候,明顯有人來過的痕跡,突然就沒有了。”

笑二說道:“平時有沒有人來?”

朱昌說道:“我沒來過,也沒聽說誰來過。”

笑二看了看朱昌說道:“你很冷嗎?”

朱昌看著笑二說道:“你不冷?”

笑二說道:“沒什麽感覺,都一樣。”

朱昌說道:“我的感覺,不是一般的冷。我從來沒有過很冷很熱的感覺。”

水裏,有花,長在水裏的花。河,已經是一尺多的寬的一條水流。馬,好像騎著很難走了。

笑二跳下馬拔出花看了看聞了聞說道:“冰涼,接近透明,淡淡的有點臭的味道。”

朱昌跳下馬看著笑二。

笑二扔了花說道:“朱昌,白骨山……是山上堆滿白骨還是白骨堆成山?”

朱昌說道:“都是。”

笑二說道:“不是空氣冷,是一種奇怪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