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把她照顧好好的,養的白白胖胖漂漂亮亮的。”

鴿子掐了我一把,說:“我又不是小兔子,我才不要白白胖胖呢!”

我立馬改口說:“那就把你養的健健康康漂漂亮亮吧。”

“嗯,這還差不多。”鴿子臉上的淚跡未幹,卻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小鳥依人的樣子,挎著我的胳膊。

“好了,好了,趕緊洗臉吃早飯吧。”姑父瞄了一眼姑姑,會心一笑,在一旁提醒我們飯已做好,再不趕緊吃就要涼了。

我陪著鴿子一起洗好臉,吃完姑姑姑父特意為我煮的香油雞蛋,鴿子的麵色好了許多,鴿子要帶我回家看看,姑父建議她還是多休息一會兒,過了午飯再回家也不遲。鴿子不同意,姑父無奈,拗不過鴿子,便找來一輛自行車,讓我騎著車帶著鴿子回家見見鴿子的父母。

從村衛生所出來,鴿子指著後山坡上的小屋告訴我說,那就是她的家,她家在村子的最裏邊。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隱隱約約看見有幾戶人家,隱在山林之間,我問她哪一家是她家。鴿子不說,反過來問我:“你不是很聰明嘛,你猜呀?”

我極目望去,後山坡離這兒足有一兩公裏的路程,隻能看見每家每戶的屋頂上,白茫茫的一片冰霜,哪裏能看得清具體什麽特征,我便胡猜:“那一定是最高的那個房子吧!”

鴿子很是驚奇,說:“呀,你怎麽看出來的啊?”

我不說,故作神秘,鴿子不依,不說就不走。我隻好解釋說:“你是鴿子嘛,自然能飛得高嘍!”

鴿子坐在自行車後座上,把臉貼在我的背上,摟著我的腰,不再說話,小手卻不停歇,在我的身上到處捏。

我提醒她說:“老實點兒,這可是你家啊,被人瞧見,我無所謂啦,難為情的是你!”

鴿子說:“瞧見怎麽啦?我又沒和人家的男人在一起。我樂意,我開心!”

瞧這話說的,我反而沒詞了。

沒走多遠,迎麵走來一對老年夫妻,老爺爺挑著一筐雞,邊走著路,邊和老伴說說笑笑的嗓門挺大,鴿子忽然坐正了身子,我正要問她怎麽不捏了,兩位老人家看見了自行車後座上的鴿子,老爺爺說:“鴿子,不在你姑家看病,這是回家去嗎?”

“嗯,我回家了。三爺爺、三奶奶你們這麽早去哪裏?”

三爺爺說:“在家也沒事,去集上看看去。”

老爺爺和鴿子說著話,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我對兩位老人家友好地笑了笑,握住手閘,準備把車停下來,老人家連忙客氣地揮揮手,說:“去吧,去吧,別下車了。”

我們重新上路,行到沒人的地方,我問鴿子:“怎麽不摟著我了?”

“嘿嘿嘿!”鴿子傻笑了幾聲,使勁掐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