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ri更新完畢,明天得晚上九點多才能到家,碼完字估計就淩晨了,我盡量十二點之前弄出一章,非常抱歉,請大家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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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朱聽到於道光的話,猛地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外麵,作為黃家代言人的他,受到的從來也都是恭恭敬敬的態度,更別說這樣極度不屑的罵他。

“你剛說我什麽?”小朱yin沉著臉朝於道光猛地喝問道。

“我說你是什麽東西——”見小朱竟然不知趣的還問自己,於道光不由又冷冷罵道,但剛說出第一句,一巴掌就扇到他臉上!

小朱含怒的一巴掌,勢大力沉,於道光的身板怎麽可能抵擋的了,一下子就把他扇的猛地向後退去,慌得醫院一幹領導趕緊上前扶住於道光,而於道光的左臉上立刻腫了起來,腦子裏嗡嗡作響,眼前金星亂冒。

“我是你大爺!”小朱啐了一口,狠狠的瞪了於道光一眼罵道。

小朱在黃家的勢力中就如同欽差的身份,所以哪怕是一地的市委書記——黃誌功見了小朱也要恭恭敬敬的,何況是這於道光,在小朱眼裏根本不夠看的。

但是這樣一個不夠看的小人物竟然敢罵自己,而且還是在黃誌功交代後還敢不好好辦事,推三委四的,猶猶豫豫的,怎麽能不讓小朱生氣!

他真正怕的是張慶元對此有看法!

讓他們辦個事都辦不好,以後張大師怎麽可能再交代他們辦事,在張大師眼中的地位隻怕要更低了。

小朱不把於道光放在眼裏,方斌、鄧玖光等一幹醫院領導可是拿他當爺爺,此刻見‘爺爺’竟然被人扇了耳光,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不由紛紛出聲,隻不過有於道光的前車之鑒,卻不敢出口成髒。

而於道光此時也漸漸回過神來了,有了身邊這些人壯膽,不由又有了底氣,隻不過卻不敢再上前,冷冷的看了看小朱一眼,正想一個電話把公安局的人招一些過來整整他,一轉念才想起現在哪還有能出jing的jing察,都被張慶元打到樓上,正躺在**哼哼唧唧的‘啊喲’不停著。

小朱此時也懶得再跟於道光廢話,也明白這老小子肯定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耍了小聰明,再或者在王大炮——王德祿的事情上肯定不幹淨,有把柄在王德祿手上,所以才會一力死護王誌豪。

想到這裏,小朱掏出電話,直接撥到黃誌功那裏。

“黃書記,您可真大的架子啊,黃老交代的事情,您就這麽放心的交給一個二百五來辦,跟你說,這件事情被這個二愣子辦砸了!”

對黃誌功,小朱直接沒有好顏sè,如果在平時,他還能給他解釋一番,但現在張大師就在他身後,他代表的就是黃家的態度,自然嚴厲至極!

而剛剛還在怒視他,正在想辦法怎麽把這件事大事化小的於道光此刻臉sè卻是一變,心中有了些不妙的感覺,他的直覺告訴他,對方電話裏的黃書記,百分之九十以上就是台海市市委書記黃誌功。

而小朱一口一個‘二百五’,一口一聲‘二愣子’,豈不是罵自己?一想到這裏,於道光心中不由破口大罵,同時又心焦、煩躁不已。

自己剛剛罵的人,對黃書記說話竟然是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和語氣?

這年輕人難道比黃書記權勢還要大?

但於道光現在也很無奈,到了現在這個情況,他無法直接偏袒張慶元,也沒辦法再答應張慶元的條件,因為現在不是張慶元把王誌豪打一頓這麽簡單,他可是把人家快打死了,這王誌豪可是王德祿的獨子,怎麽可能坐視張慶元打了他的兒子還這麽囂張?

而且快死的還有王德祿的小舅子,他可是王德祿的左膀右臂!

滅人香火,斷人手臂,從**上混起來的王德祿怎麽可能善罷甘休?

更何況,於道光這些年從王德祿那裏得到的好處可不是一星半點。

雖然有黃書記的官威壓著,但他更怕王德祿,黃書記頂多隻能讓他不進步,或者退步,但王德祿卻是能讓他進牢房,更能不聲不響的要他的命。

孰輕孰重,於道光很容易判斷,所以他之前對張慶元客氣,更多的是張慶元那嚇人的功夫,倒不是因為黃書記,而後來見他無法滿足,也就臉sè越來越沉。

“什麽,於道光把事情辦砸了???”

聽到小朱電話裏冰冷的聲音,黃誌功心裏猛地一跳,臉sè大變,趕緊問小朱情況。

小朱冷眼掃了於道光一眼,給張慶元點了點頭,然後一把推開門口的一群人,來到外麵,在才把後來發生的這些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黃誌功。

當聽到張慶元一人赤手空拳在公安局挑翻近百名jing察,把公安局局長左天嘯和王德祿的獨子王誌豪打的重傷將死後,張口結舌了半天,再才長長出了口氣,震驚的無以複加。

當了解完了這些情況後,黃誌功沉吟了一番之後,沉聲道:“朱老弟,這於道光看來應該是非常忌憚王德祿,甚至,他有把柄在王德祿的手中。”

黃誌功歎了口氣,道:“朱老弟,這張老師究竟是什麽來頭,你給我透個底,有一些線是為黃家以後要用到的,你看?”

小朱頓了頓,用嚴肅的口氣道:“黃書記,你隻要記住了,對待這張老師跟對待黃老一樣的態度,就可以了。”

“嘶~”黃誌功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真的沒想到這個張老師在黃老心中竟然有這麽高的地位,不過這樣一來,他心裏就有譜了,趕緊道:“老弟,我明白了,謝謝你,我這就安排紀委開始查於道光,同時安排人查王德祿,雙管齊下,拿下他!”

小朱點了點頭,兩人又說了一會兒,再才掛斷電話。

小朱回到病房,衝張慶元歉意的點了點頭,道:“張老師,對不起,這件事沒辦好。”

張慶元擺了擺手,掃了臉sèyin晴不定的於道光一眼,道:“我也沒想到,一件蹭車的小事,就因為王誌豪的紈絝成xing,而弄得這麽複雜,嗬嗬,很沒趣。”

張慶元看了於道光一眼,道:“於書記,這邊事情也完了,既然你不能答應我的條件,那就當我沒說,您請便吧。”

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於道光的一雙眼睛在張慶元和小朱臉上來回逡巡不定,最終心中無比煩躁的皺了皺眉毛,也不打招呼,轉身就離開了,剩下方斌、鄧玖光等醫院領導,麵麵相覷。

最終,方斌小心翼翼的來到張慶元身邊,恭敬道:“張老師,您看,要不咱把病床挪到高級病房吧?”

“不用了,你們也請便吧,下午我就帶我姑父回家去治療了。”張慶元朝他們擺了擺手,就是趕人的意思。

幾人對視一眼,都鬱悶的歎了口氣,紛紛告辭一聲,都離開了,離開時自然對在門外呆若木雞的謝護士長再三交代,關注好這間病房,然後再才離開了。

幾分鍾後,在神經外科主任辦公室,羅主任聽到再次回來匯報的謝護士長的話,陷入了呆滯中,半天沒回過神,喃喃道:“怎麽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