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齊巧玲好像並不反感自己的親吻,蕭飛有小心的在齊巧玲的小嘴上親了一口,齊巧玲身子軟了,慢慢的依偎在蕭飛懷裏,蕭飛從上麵看去,齊巧玲眼睫毛一眨一眨的,透著心中的緊張,卻並沒有推舉,而是默許了一切,羞紅的俏臉,一張小嘴輕輕地無意識的一張一合,就像在給蕭飛加油一般,等著蕭飛的親吻。

俗話說人有多大膽地就有多大產,蕭飛將心一橫,猛地吻住齊巧玲的小嘴,一雙魔爪探出,眼中透著情欲的光芒,悄悄地攀上齊巧玲的雙峰,輕輕地揉搓著,齊巧玲身軀猛地一震,雙眼一下子暴睜開,緊張的望著蕭飛,但是片刻之後,卻又紅著臉閉上眼睛,顯然是默許了蕭飛的動作。

蕭飛大喜過望,猛地將齊巧玲壓在小船裏,船舷將兩個人微微遮掩起來,蕭飛不住的親吻著齊巧玲,一雙魔爪更進一步,悄悄探向那條他的**,全身的血液湧向一點,硬邦邦的頂在齊巧玲小腹之上,眼看一切就要大功告成,哪知道那隻即將得手的魔爪,卻忽然被一直小手抓住,然後齊巧玲猛地張嘴一口咬在蕭飛肩膀上,直痛的蕭飛呲牙咧嘴,好一陣齊巧玲才鬆開口,湊到蕭飛耳邊,顫著聲音道:“蕭飛,現在不行,答應我好不好。”

一句話像晴天霹靂一樣,真的蕭飛直發蒙,但是人家不願意,蕭飛難道還能勉強不成,唯有一聲苦笑,輕輕地點了點頭,將那隻魔爪收了回來,一切的一切都過去了,蕭飛哭喪著臉坐直了身體,心裏無比的沮喪,哎,二十六年的處男生涯呀,看來還要保持下去。

齊巧玲也緩緩地坐了起來,看著蕭飛一臉的沮喪,心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輕輕地在蕭飛腰間扭了一把,一臉羞紅的道:“你這人怎麽這樣子呀,就不能設身處地的為我想一想呀,給我點時間,你總不能隻想做那事吧。”

蕭飛心裏一陣慚愧,訕訕地笑了,撓了撓頭,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齊巧玲,點了點頭,輕輕‘恩’了一聲,算是答應下來,也是自己太心急了,可是這種事有多少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沉得住氣,能忍得住的一定都是太監。

看得出蕭飛的鬱悶和無奈,齊巧玲俏臉一紅,慢慢偎入蕭飛懷裏,微微仰著臉輕輕地在蕭飛臉頰上親了一下,便依偎在蕭飛懷裏,卻將蕭飛的手拉過來,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後心坎裏打著哆嗦閉上了眼睛,這已經是自己最大的勇氣了。

蕭飛一呆,仿佛一下子明白了齊巧玲的心思,也不再想那麽多事,用力的保住齊巧玲,輕輕在齊巧玲額頭上親了一口,就這樣偎在一起,當然那一隻魔爪卻還在齊巧玲身上活動著,有便宜不占還是男人嘛,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蕭飛不但魔爪在活動,還將齊巧玲抱入自己懷中,於是那東西便卡在齊巧玲的臀部上,好銷魂的滋味,不知多久,終於忍不住那啥了,那一刻蕭飛腦海裏一片空白,隻是將齊巧玲用力的擁在懷裏,而齊巧玲也是羞紅了臉,有些不知所措。

猛的一個浪頭掀起,將沉醉在**之中的兩個人,差點就給掀飛出去,才將兩個人驚醒過來,猛地朝四下望去,卻驚懼的發現三屍扛棺,不知在何時已經進入了食夢貘的夢境之中,剛才哪一個大浪,就是食夢貘與三屍扛棺硬拚的結果,激起無盡巨浪。整個世界變得動**不堪,虛空微微破碎,不過好似食夢貘和三屍扛棺誰也沒占到便宜,各自飛退出去,甚至於食夢貘都被撕下了一段尾巴。

而祖靈此時卻已經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至於翰墨卻在蕭飛沒有看到之時,已經悄悄地站到蕭飛身後,如一張紙一樣立在船尾,眼看蕭飛二人沒有看到自己,不由得用力咳嗦了一聲:“蕭飛,老子在這呢,不用東瞅西看的,就在你身後呢。”

蕭飛與齊巧玲一驚,猛地轉身朝後麵望去,卻發現翰墨正站在船尾,衣衫飄飄,獵獵作響,頗有些作為高手的樣子,正仰首望天,一派寂寞的做派,蕭飛站起身來,朝翰墨嘿嘿的笑道:“翰墨,以後出現能不能先說一聲,這樣很容易嚇到人的,怎麽樣了?”

哪知道翰墨卻並沒有回答蕭飛的問話,反而咧嘴大笑,一臉的譏誚望著蕭飛:“小子,還真看不出來,你現在的口味越來越重了,都開始玩裸奔了。”

蕭飛一呆,下意識的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可不是嗎,光溜溜的,一動彈自己的小弟還不住的朝翰墨示威,即便是蕭飛臉皮足夠厚,也是不由得老臉一紅,趕忙雙手遮住重要部位,雖然自己是個男人,理論上應該是不怕看,但是這般情況下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顧轉念想到齊巧玲,卻又趕忙吧身子一轉,將齊巧玲擋的嚴嚴實實的,自己被看了無所謂,可不能讓翰墨看到齊巧玲,訕訕的幹笑了一聲道:“你以為我願意玩裸奔呀,這還是被逼的,我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能自覺一點,回過頭去別看呀。”

翰墨臉色微微一變,嘴角抽了抽,上下打量著蕭飛,一臉的玩味:“怎麽,小子,能到你還怕看呀,我真是有點佩服你,要不是我好心救你,你現在早就葬身大海了,你這小子呀,都什麽時候了,還他媽的敢玩**,真是不要命了。”

這次終於輪到蕭飛臉色綠了,原來是翰墨這老家夥給弄出來的小船,也就是這家夥壞了自己好事,讓自己二十六年的處男生涯依舊招搖,不由得恨意大作,惡狠狠的瞪了翰墨一眼:“滾,你要是再敢說一聲,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翻臉,這個仇我記下了。”

說得咬牙切齒的,聲音中透出無限的憎恨,讓翰墨一下子呆住了,不解的望著蕭飛,這小子發什麽神經呀,怎麽對自己恨意忽然這麽重了,就算自己遲鈍一點,也能清楚地感覺到,而且決不是說著玩的,好像真的很憎恨自己,自己難道做過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可是怎麽想不起來呀,遲疑了一下,略有些疑惑的道:“小子,我那招你了?”

“少說廢話,我知道就行了,這個帳咱們先欠著”蕭飛一臉的陰沉,眼中閃爍著的寒芒:“你是不是沒別的事情了,難道就隻是為了來欣賞我的身體不成?”

翰墨悶悶的想了半晌,也沒能想出自己到底做過什麽,怎麽救了他們的性命,反而讓蕭飛對自己好像意見很大了,卻不知此時蕭飛心裏那個哀怨呀,你要是在晚上幾秒鍾,哪怕是一秒種,等爺擺脫了處男生涯,那個時候在送小船來,我也真的感謝你呢,但是現在嗎,我恨死你了。

也不想再提及剛才的話題,誰知道那句話惹的蕭飛這樣憤恨呢,沉吟了一下,才臉色一正道:“咱們還是說點正經事吧,而今已經將三屍扛棺給引進來了,也讓他們打起來了,但是我們卻還要想辦法將它們困在夢境裏,否則不管是它們哪一個隻要衝出來,對我們而言,都將是一場災難。”

蕭飛不由得朝食夢貘和三屍扛棺望去,好一場惡戰,兩者在天空中衝撞不停,卷起無盡的風浪,不是有大浪激起,每一次強烈的碰撞,都會有一片虛空塌陷,不過憑看上去好像是食夢貘落了下風,不時被三屍扛棺給生撕了,但是隻是一瞬間,食夢貘便會從不遠處重生,而且還很完好,一點也不見減弱,而且這邊一重生,那邊落入三屍扛棺手中的身體,就徹底煙消雲散了,即便強如三屍扛棺,也拿食夢貘毫無辦法,隻是氣的不住的咆哮。

整個天地都因為它們的爭鬥,而變得迷亂,蕭飛歎了口氣,憑著三屍扛棺的強橫,如果向離開食夢貘的夢境的話,隻要興起這個想法,隨時都可以出去的,一旦出去,第一個倒黴的就是自己,這可是在自己的識海之中呀,不由的咽了口吐沫,也不敢再多猶豫,猛地一咬牙道:“好,我這就出去,用五行符陣將夢境困住,將它們困在裏麵。”

說罷,臉色一凝,便要施展六字真言咒,但是卻被翰墨擺了擺手給阻止了:“小子,你先別著急,五行符陣絕對困不住它們,不記得食夢貘怎麽去了你的夢境嗎,再說三屍扛棺也有實力破開你的五行符陣,單用五行符陣,絕對沒用,不過我倒有個辦法。”

見翰墨欲言又止,一副賣乖的樣子,蕭飛不由得一陣著急,還裝什麽大瓣蒜呀,重重的哼了一聲:“有什麽主意就快說出來,現在可不是你拿嬌的時候,要是它們都逃出去了,跑不了我,也絕對跑不了你,你連回去也回不去了。”

翰墨一陣無奈,這小子真是個混球,一點都不知道感激自己,不過自己也很無奈呀,這小子可是自己這幾千年來,見過的唯一的天巫血脈,自己就算是死,也不能讓血脈斷絕,想到這,不由得一聲長歎:“得了,蕭飛,等一下咱們出去,你一定要先將你的夢境困在外麵,將你召請來的那個祖靈留在裏麵,由他來操縱你的夢境,他與你有一點聯係,對你的夢境能操縱一些,然後再在外麵布下五行符陣,應該就能困住它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