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出自然是各種爽之事啦,君不見就算那楊過渺萬裏層雲還要與那小龍女各種中出弄了個黃衫女出來?就如你所知,這不算是重點,重點是那沅洪文要了那洪紅紅的初次之後礙於家族與世俗的眼光,並不樂意接受她做自己妻子這種事兒來。

但是呢,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就這樣被人玷汙了清白之身,自然必須肯定各種不樂意啦,沅洪文好說歹說各種訴述其中的利害關係,那小紅紅就是不聽,最後擺出了那神雕俠侶的例子來說明,才哄得她各種一愣一愣的。

也算那沅洪文口舌厲害,將那神雕之故事說得娓娓動聽,故事過程自然是各種迫害各種曲折,但故事的結局還算是大完滿不是?然而,那小紅紅卻是不知道沅洪文的用心,他是想暗示紅紅聽,小龍女的第一次是因為意外而失身於那狗崽子平兄,自己就是哪個平兄,而紅紅的真命天子在不久,誰知道什麽時候就赫然出現。彼此隻是一夜過客而已。

可是女兒家那裏會想到這些,都很容易將彼此當成男女主角的不是?所以,誤會就是這樣產生了,這個誤會卻無法解決。怎麽解決好,要是你?你會怎樣?殺人滅口還是沉屍荒野?當然最好的結果呢,就是得享齊人之福啦,正室一個,暗地裏與這可口的妹子你儂我儂隔三差五的來一發多好是不是?

隻要沒人知道內裏的詳細情況,這確實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結果,那沅洪文也確實朝著這個方向開展那洪紅紅的思想工作,但是就你所知,一個女人要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另一半?這是難以想象的,輕則一哭二鬧三上吊,重則搞個全世界都知道,讓全世界的力量來唾罵你,鞭打你之類。

也好歹那洪紅紅尚且算是明事理之人,平日倒沒把事情鬧開,隻是暗地裏找個沒人之處哭哭,但她轉念一想,卻破涕為笑了,那洪文哥不是經年娶妻不能麽,他眼光這麽高,伽羅城內外各種人提親都不答應。哪裏有那麽容易弄個什麽名義上的妻子來?如果他有這個心思也不會讓那沅家上下如此憂心了,對吧?

然而呢,緣分這種該死的東西,還真尼瑪說來就來,那個奇怪的女子就仿佛從天上蹦出來的一樣,被沅洪文這貨跟碰上了。這就是天意嗎?誰知道是不是,反正那沅洪文的緣分就來了。那日他實在不耐煩,也可以說對紅紅的緊逼盯人受不了了,他給家裏留信要遠遊,家人得知的時候人已經跑遠了。紅紅的各種埋怨,自然呢是不會看到啦,看不到的話就不用麵對,不用麵對的話,就不會心煩。

從紅紅的緊逼盯人中解脫出來,那沅洪文鬆了一口氣,當下直奔日月舫遊玩了個三幾天。之後這貨也不知道那根筋抽了,竟然酒醉與人打賭說可以潛水閉氣十柱香。與什麽人打賭這不重要,打賭的過程也不重要,結果更加是誰會去管呢?

總之沅洪文這貨一下子跳入了那日月湖中,半天也沒見人影,潛流將他送到了那日月湖與大海的交界,醒來後的他發現自己身處在海上也是愣了半天。更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沒有溺水而死,他看看四周竟然,竟然發現了自己坐在一個大匣子上,說是匣子吧,其實和棺材也差不多,隻是上麵的紋理雕刻極其精致華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看看那些

紋理雕刻,揣摩著這東西的來曆,那龍飛鳳舞的雕刻看上去風格很像中原的文字,也算那沅洪文學識不錯,知曉銘文這種祭奠之雕刻風格,但是眼前這匣子上的雕刻和銘文是有著形而上學的相似,但事實上他又覺得不太像銘文,隻因為在他的認識中銘文是不可能有這種曲線的,銘文的風格更接近甲骨文的變種。蒼勁由於,陰柔不足,但是眼前這個匣子上的雕刻,卻是各種陰柔,一點蒼勁的感覺也沒有。那麽這是什麽地方的東西?

沅洪文茫然的看看四周,四周自然是一品深藍的海,哪裏有什麽別的?除了海浪還是海浪,那麽難道這個匣子是海難之船,遺留下來的嗎?也難怪他這樣想,一般正常人都會這樣想的吧?

跟著這種思路延伸下去,沅洪文認為,這個匣子很可能是某個遇難的船隊,或者是海葬遇難之船長的棺材,海上有行走的人,葬禮什麽的自然是海葬啦。不然怎麽稱得上是海狼?想到這裏那沅洪文不禁撇了撇嘴,尼瑪竟然躺在這棺材上睡了一夜,真黴氣!

但是吧,黴氣歸黴氣,好奇之心不管是男是女或者是人妖都會有的,對不對?換做是你的話,你也很想做知道這古怪如棺材裏麵究竟有什麽東西吧?就算明知道裏麵躺著粽子什麽的,也會忍不住想打開看看的吧?

作為一個未來必定成為海賊王的男人,沅洪文再也無法壓抑心中那澎湃又強烈的好奇心,他跳下了水,先讓自己冷靜了一下,然而暗暗運起內力,一巴掌拍在棺材蓋子上。這一掌暗含天地之威力,十多年苦練,十多年的內力修為,這樣一掌卻又是精妙無比,那個力道拿捏的卻是恰到好處。按理說,打下去棺材蓋子必定會被掀起來的。

然而,沅洪文這一掌巧在棺材蓋子上,那棺材卻是紋風不動。隻聽得一陣金鐵交擊之聲響了起來。這尼瑪也太超出常理太遠了吧!這世界上用金鐵之物來做棺材並不太罕見,然而罕見的是這種東西竟然浮水!

沅洪文知自己碰到怪東西了,就你所知這世界上有什麽奇怪金鐵是不沉水,還可以浮在上麵的呢?沒有吧!這絕對不可能有的吧!正所謂怪事年年有,這年特別多。宿醉方醒就讓他碰見這個不懼他內力,也不沉水的金鐵匣子來。此時,由於那海水很冰冷,倒也讓宿醉的沅洪文泡得清醒了些。他再翻身到那棺材上,細細地觀察著這個奇怪的匣子來,竟然發現這上麵好像有著某種機關來。

這些機關看上去很精密很隱蔽,不對!這竟然好像是一種暗合天星八鬥之方位,以及那九龍幻城之河圖洛書之道理,左邊那不正是玄武?那張牙舞爪的不正是朱雀?那不動如嶽的,不是白虎嗎?

那麽,河圖又是什麽玩意呢?東南西北為玄武,朱雀,白虎青龍,那就是方位。河圖的話,就是路徑了!那沅洪文何等聰明,心中算著,手指輕扣著,算,一直算,足足算了七七四十個時辰來。直到那第三天天黑之時,他才算出正確的方位來。

那麽,現在確定方位,就隻剩下路徑了吧。記得那易經上書,天幹地支東南掛,自掛東南枝。左曲右旋來回而下,迎合這是的乾位那就是七七四十九之一半。忽然,那沅洪文將那匣子上的俺扣向左移動了三十六步,再向下

挪了八步。

突然,一陣微微的震動讓那沅洪文心中一愣,當即又喜上眉梢來。沒錯,眼前這棺材確實是有著機關的。第一步,走對了。第二步才是關鍵,他又掐指一算,喃喃道:“古往今來,天地初分為二,金木之水為烈,深土性寒為零。今後土九九歸一,如零有數……是九也!”

沅洪文舉起手來,又將第二個轉盤向東北偏南方移動了九下。然而,不知道為什麽當他轉動到第八下的時候,竟然卡住轉不過去了。難道是自己算錯了嗎?不會,怎麽可能?自己一直都自稱學貫中西寰宇的,這心算應該不錯才是,等等!

天幹地支,此時的地為海,海中有地地中有海!環境變了,變量也是不一樣。不是九,是九的一半才是,所以他又向回搏了三下,出奇地這次不管怎樣也搏不到六的數位上。那種感覺很奇怪,就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當那沅洪文搏到六的時候,硬生生把他的手向後,或者向前移動這,將之移動到五或者七的方位上。這種感覺就像那強烈磁鐵,正負極相徹一樣,彼此抗衡著,看來六這個方位裏麵必定大又懸疑。然而,眼下也沒有什麽好辦法,沅洪文隻好將第二步跳過,先去想辦法解決那第三步了。

第三步倒很簡單,是一幅畫,這幅畫是刻畫著兩隻桃子、一隻碧蓮一個綠茶婊的圖,這東西代表什麽呢?明麵上來分析的話可以知道是一個兩隻桃子很大,不要碧蓮的女人來。然而像很多藏寶圖一樣,這裏麵必須隱藏著某種奇怪的符號與信息。現在隻要把這個信息揭開的話,第三關就很容易破解。

先來看兩隻桃子,兩隻就是二,大桃子……兩隻大桃子,沒錯就是二!然後到碧蓮,碧蓮這種東西,嘖嘖!碧蓮像什麽數字來著?就文字而言更像一個‘人字’吧?不信?不信大可以撥開你的碧蓮看看像不像啊!

不,這不是數字,應該是一句話來著。兩個不要臉的女人!尼瑪,所有的謎底都解開了!沅洪文大大的呼了口氣,尼瑪原來那棺材蓋上的什麽機關根本就是裝設品而已,真正開啟的門在那棺材之底部!他搞錯方向了,怪不得打不開!

當下,他潛入水中,看了個究竟又試了試那棺材底部。證實了他的想法,當然啦,他當即就打開了那棺材蓋子來,澎湃的海水隨即鑽入了棺材裏麵,他忽然看見了一張臉!

話說,棺材中看到一張臉什麽的很正常的吧,像沅洪文這種行走江湖慣了的人,誰沒少看過幾張死人的臉來?他不可能害怕,也不可能感到吃驚的!然而呢,他確實感到吃驚,非常非常之吃驚!

隻因為,他看到這張臉,簡直可以說美得慘絕人寰,美得讓人窒息!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的女人?但是很可惜,她已經死了,死了的人才會躺在棺材裏麵隨那海波漂流的。這樣的結論理所當然,正常情況下此時的他應該上水,然而發力遊回岸上去。

死人有什麽好看的不是,但是那沅洪文卻沒有這麽做,隻因為他被迷住了,他完全被那棺材中的女人迷住了。他忍不住伸出那罪惡的雙手,摸向那女人的臉來。

咦?竟然,竟然還軟的?死人的臉啊肌肉什麽的應該早就僵硬了,沒有了活力彈性才是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