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裏橋的高老四這兩天同樣也上了一股火,律師沒有把馮六子保釋出來時,他就知道要壞事兒,同時也聯想到很可能是馮六子以前的案發了,所以這幾天內他一直坐立不安,而當他今天早上起來看到新聞後,就更加的害怕了,馮六子又越獄了!

要他和一個國家到處通緝的人合作開公司?這怎麽可能?所以他現在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和馮六子繼續合作下去了,同時,他也知道,馮六子一定會再來找他的,所以他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他不和馮六子合夥,馮六子會不會殺了他?一想到馮六子那無所不能的能力後,高老四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遠在台北的鴻爺同樣收到了馮六子這幾天傳出的重大消息,當他看過消息後,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擔心的情緒,相反的卻哈哈大笑了起來,並且自言自語道:“這就是實力,元嬰中期的實力,修真者的實力,真羨慕我能早一天到達那種境界啊!”鴻爺說完,似乎有些迫不急待的鑽進了地下室,握著那個晶石又開始修練起來。

馮六子越獄兩天後,京城好像沉浸了許多,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到處設卡堵截,也沒有四處尋找,就好像所有的警察收到了某種命令一樣,全都正常的工作著。

北京,王府井小吃街。

王府井小吃街是北京及各地名優風味小吃的薈萃之苑,街內有店鋪、攤位各自懸持酒旗、招牌,叫賣喝彩,交映成趣。街內還搭有戲台,戲曲雜耍,京腔京韻,更顯這條街傳統文化的特色,可謂“街中樓百態,景中情萬端”。

位於小吃街路邊的一家新疆羊肉串店鋪內,坐著好幾十個食客,但整個餐廳最顯眼的當屬坐在角落裏的一個光頭。

此光頭濃眉大眼,五官端正,下巴處還有一個深窩,唯獨他的眼睛最特別,似乎總是在邪笑著。他一邊大口的喝著啤酒,一邊大口的吃著肉串,他的一隻腿更是大搖大擺的放在了椅子上。

“服務員,再給我來二十個串,大個兒的!”光頭大著嗓門的喊了出來,然而,如果熟悉這個說話聲音的人,一定會吃驚得掉了下巴,因為這個聲音太像馮六子了。

“哥們兒,聽說前兩天越獄那罪犯是一個會氣功的,中了兩槍硬是沒死……”幾個河南腔調在那邊談論起前兩天越獄的那個犯人了。

“也不知道抓沒抓到……!”

“當然抓到了,你沒看路卡和巡邏的都少了嗎?這年頭哪有抓不到的犯人呢!”

光頭聽到幾個人的談話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已的光頭,然後嘿嘿的笑了起來。

酒足飯飽,光頭美美的叨上了小煙卷,扔了二百塊錢給服務員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餐廳,當他迎頭看到天空中射過來那溫暖的陽光後,很狹隘的伸了伸賴腰道:“這身打扮真他媽的爽!”

沒錯,這光頭正是馮六子,改頭換麵的馮六子,他不但把頭發剃光了,而且還變成了禿驢,最重要的是他的臉也變了形,原來並不怎麽瀟灑俊俏的他現在卻變得濃眉大眼的,搭眼一看,就給人一種舒服感。

別問馮六子怎麽變的臉形,如果元嬰中期的他還改變不了自已的容貌,那他還不如一頭撞豬身上,撞死得了!

經過改頭換麵的馮六子相信,就算自已站在警察局的大門前,都不可能有人會認出來他,就連他自已都不敢相信這是他自已了,不過雖然改頭換麵,但這也是下下策,混個幾十年,再變回原形就成了,畢竟他還是喜歡自已以前的樣子。

走到街口的時候,他拿出電話給高老四打了過去:“四哥,是我,六子啊,我出來啦,哈哈哈!”

“六弟?你在哪?你身邊有什麽人?我怎麽聽得鬧哄哄的,你可小心點,最好先離開北京一段時間再說,警察可都在找你啊!”高老四小心奕奕的,有些鬼祟的勸著馮六子。

“四哥,你小瞧我了是不是?那個,你過來接我吧,我在王府井小吃街口呢,過來接我啊,我在這等你!”馮六子說完,也不待高老四接話,就主動的掛斷了電話。

高老四聽著電話傳來的盲音後,不知所措的在房間中轉起了圈子,馮六子他想幹什麽?要自已去鬧市和他見麵?他打的什麽鬼主意?他難道想把自已拉下水嗎?

但自已在家轉圈子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看來這次一定要和馮六子決裂不可了,要不然,自已指不定什麽時候栽進去呢,所以他拿起大衣,獨自開著車向著王府井方向駛去。

在車裏的高老四想了很多很多,甚至他想到了馮六子反臉殺害他的場景,但箭在玄上,不得不發,所以他也就聽天由命了,是死是活就這一回了。

王府井小吃街,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了路邊,高老四通過茶色的玻璃把整個街口的人都看遍了,也沒有看到馮六子在哪,難道他走了?還是他騙自已?應該不會啊?

正在高才四疑問的同時,他的車門“砰”的一聲就被關死了。

高老四通過倒車鏡一看,一個光頭俊郎的青年坐在後麵正笑咪咪的看著自已,從光頭的眼神中高老四似乎感覺很熟悉,但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在什麽地方見過這人,所以高老四有些不高興的冷聲道:“兄弟,你上錯車了吧?”

光頭聽到高老四的疑問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四哥,認不出來了吧?”

“啊……”高老四聽到這聲四哥之後,他的嘴巴已經成了O形!眼珠子都瞪成雞蛋那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