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來了還想走,你當這裏是你家嗎?”劫咬牙切齒的說到,麵前的這人完全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劫說的隻是仙謹而已。

至於站在後麵的,最多也就是隨從,隨從的地位他再清楚不過了,也不會有過高的修為。

一個人就想打倒我,如此單純的想法,更何況自己身後還有一個六品牧師友林。不是一片大陸的人,當然事情往往會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跟在身旁的不一定是隨從,也可以是兄弟。誰都有過驕傲自大,成功的人多數是傲氣之人,但是失敗的往往也是這麽一群人。

“對啊,是我家啊,不然我來幹嘛呢?”仙謹的話可謂是咄咄逼人啊。

“蘇樂,來送客。”仙謹自詡這艘船的主人,哪怕是劫穩重沉穩,不動聲色的個性,都未免覺得有點欺人太甚的感覺。

“你……”友林更是氣的說不出話來,快步走上前去,眨眼一秒的功夫就來到了仙謹的麵前,手中握著兵器,但是這樣簡單的招數又怎麽可能傷到仙謹。

快速起身,踹開凳子,迅速的向後退去,友林緊追不舍,但是牧師就是牧師,可以說牧師這個職業幾乎沒有戰鬥力。就算是練就再快的速度,到達敵人麵前也必須展露身形。

蘇樂上前,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友林手腕吃痛。

“叮……”匕首落地,蘇樂鬆了友林的手,緩緩的撿起地上的兵器。一把常有三寸,刀鋒鋒利,卻形狀如蛇般扭曲的兵器,蘇樂拿在手中看了看又晃了晃。

雲淩大陸因為有天淩師的存在,所以兵器,打鐵這類的產業並不發達,有的也隻有匕首,劍,和刀。對於雲淩大陸來說,弓這樣兵器已經是他們打造技術的極限了,更別說是這類特殊奇怪的兵器了。

蘇樂很不解的看著這把兵器,兵器中似乎隱藏著什麽秘密一樣,讓他好奇。

蘇樂的目光在不經意間看向了劫,友林從地上爬起來退到了劫的身旁,沉默不語。劫忽然發現,似乎這名長相較為年輕的男子才是這三人中真正的核心。

“九曲彎刀,我們大陸新型一代的兵器。”劫介紹到。

“我們走了,聽他廢話幹嘛。”蘇樂順手把那把兵器收到了儲物戒指中去,三人後退,仙謹剛準備踹門,殺戮天說到:

“大哥,這門好像是鐵做的,似乎沒有辦法踹開。”聽到這句話,劫哈哈大笑。

“哈哈,還想踹開,真當自己是銅皮鐵骨,刀槍不入啊。”整個房間的氣氛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看來這扇門的關閉,也將三人變成了籠中之鳥,任人宰割。

“大哥,現在怎麽辦。”殺戮天著急的問到。

此時的蘇樂並沒有在乎那扇門,他的餘光尋找到了一個空當,所謂的空當也就是在現在所說的窗子,但是這窗子上並沒有玻璃,隻是合了一層布,外麵的光亮透著這層布從外麵散放進來。

“主上,等下打鬥的時候朝那塊布的方向移動,別忘了,我們的羽翼是和他們最大的不同。”蘇樂傳音到。

正可謂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殺戮天和仙謹猛然一驚,對,沒錯,有光的地方才是希望。

鐵的門,鐵做成的船艙,這一切都超出了三人的認知,這就是發展與止步不前的區別。

三人對視一眼,“開打。”短短的兩個字,戰鬥一觸激發。

雲淩大陸與神州大陸之間的第一波戰爭,誰都沒有想到是兩方強者間的戰鬥。

一把晶瑩純白的本命劍出現在了仙謹的手中,在天淩師之間的戰鬥中也有近戰和遠程的區分,但基本區分是不大的,由於身體較為健碩,多數時候仙謹都會采取拿手的近戰。

雲淩大陸對戰士牧師可是一無所知,但是劫卻非常的了解天淩師這個職業,這就是差距。

“居然是近戰,真可笑,身為天淩師居然采取近戰,真是可笑。”劫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對雙錘。此錘通體黝黑,油光鋥亮。看錘身便知其裏,劫扔出手中的一柄錘子,撞上仙謹的本命劍。

短短的一瞬間卻讓他為之一愣,本命劍受到錘子的衝力,順然消失在空中,僅僅一下兩方的實力就已經初現,孰強孰弱自見分小。

此時殺戮天和蘇樂已經來到了窗邊,傳音中拚命的呼喊著仙謹,火紅色的光亮讓整個船艙如同被火炙烤一樣。

“天虛地火,為我主宰,紅光乍現,法陣大成,凝神化翼。”

“毀滅現,天地亡,凝神化翼。”幽藍色的光芒映射在了整個船艙。

這邊的幽藍色的光芒自然瞞不過寧白飛等人,站在原本紫藤軍事要塞的城門上,

“兩位主上應該在哪裏,似乎遇到是麻煩了。”寧白飛盯著看了許久,緊接著一道白色的光芒夾雜在紅藍光芒之間順然出現。

三人逐一的從窗口飛出,由於劫一招破了仙謹的本命劍,仙謹呼吸不穩,估計受了不小的內傷。

“你們快走。”說完,蘇樂獨自一人衝到最前麵。

“舞扇之炎。你們這堆破銅爛鐵,我要將你們都燒幹淨。”蘇樂耗費著靈力不斷的點燃船隻的每一處,聖火對於普通的海水來說根本就是撲不滅的。隻能等待整艘船都燃燒殆盡,這場熊熊的烈火才會停止。

“主人……”兩人早就憑借著強大的身法奔跑到了岸上,友林不滿意的說。

“不用你說,傳令下去,讓各個海邊的駐紮軍隊朝海上射箭,即使讓他們回去,我也不能讓他們有好日子過。”劫的話,說的咬牙切齒,他堅信這三個人在雲淩大陸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三人揮動著雙翼,疾馳而去,殊不知麵前有更艱難的事情擺在他們麵前,殺戮天與仙謹走在最前麵,蘇樂尾隨二人。

“二弟,你不覺得我們逃脫的太輕鬆了嗎?”仙謹的胸口傳來陣陣疼痛,本命劍被擊碎,這對天淩師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大哥,你沒事吧。”殺戮天感覺到仙謹的一樣,上前去扶住仙謹。靈力再也無法催動羽翼,仙謹無力的倒在殺戮天的懷中。

也就這時,

“嗖嗖……

”箭矢的聲響從遠處傳來,天淩師的聽覺是何等的靈敏,

“火焰護盾。”下意識下,蘇樂給自己加了一個盾牌,一瞬間之後,無數的箭矢從天而降。

殺戮天慌張的將羽翼緊緊的裹著自己與仙謹的身軀,而然這一切似乎都是徒勞。羽翼的緊縮,再加上仙謹的體重,兩人正在下沉。

蘇樂看著漫天的箭矢,雖然無法傷到自己,但同樣的自己三人沒有辦法離開這裏,他揮動著自己的羽翼,死命的拽著兩人。

三人命懸一線,如果現在沉入大海,那麽毋庸置疑的是三人都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仙謹的話語傳入殺戮天的腦海中:

“二弟,讓我來。”迎接著點點傍晚太陽的餘暉,白色的法陣也在一瞬間散發出強烈的光芒。

忽閃忽閃,忽強忽弱的燈光讓寧白飛心神不定,城樓之上屹立著的他,腦海中閃過一絲想法,不管對錯,那樣的光芒就是天淩師戰鬥光芒。

“千尋,我們走。”寧白飛,段千尋兩人前往海中央,他們能夠趕得上前去救援嗎?

“光反。”無數的箭矢飛射而出,嗖嗖的箭聲絡繹不絕,似乎怎麽樣都沒有一個盡頭,箭矢不斷射向光反,竭盡全部的靈力維持著這一個簡單的防禦天淩術,受傷之後的仙謹卻是臉上冒出了絲絲冷汗。

殺戮天卻隻能看著幹著急,飛翔在空中,拽著仙謹的衣服,懸空而立,難以移動絲毫。

天淩師的弊端此時就**裸的顯入出來了,天淩術一旦釋放就無法移動絲毫,在萬箭從中有一種瀕臨死亡的絕望。

殺戮天沉默無言的看著四周漫天的箭矢,其實有人會問邊飛邊施展天淩術不行嗎?其實這樣是行不通的。

人不是鳥啊,所謂的凝神化翼在本質上來說隻是一個特殊的天淩術,但是掌控難度是全部天淩術之中最高的。

“卡擦……”隻聽見如同玻璃碎掉的聲響,整個光反在瞬間崩塌,一隻箭矢刺傷了仙謹的胸口,瞬間傷口開始漸漸發紫最後慢慢的發黑。

“不好,箭上有毒。”每個強者都對毒非常的恐懼,毒這個東西一旦深入骨子裏,更多的時候是沒有辦法完全清除,會烙下病根。

“快,你們快走,這裏我來。”蘇樂年輕氣盛,火焰漫天,不顧著自己身體的下沉,一次又一次。

臨近海麵又控製羽翼再一次的飛行到半空,箭陣得到了抑製,而此時的仙謹已經支撐不住完全的垮在了殺戮天的懷中。

箭,加了劇毒的箭,這樣的箭陣在雲淩大陸上是完全不可能的出現的。而此時在紫藤之星帝國郊外一座已經物是人非的村子中,這裏已經沒有了原始的居住居民,這裏卻居住著一群黑衣裹身的黑衣男子女子。

他們居住在附近的一個儲物山洞內,洞內財產可謂是琳琅滿目,時而有一個人進進出出,在這裏一個偏僻的地方,一個角落,在一個混亂的大陸這裏根本就不會讓人引起注意。來著不善,到底是什麽來路呢,現在卻還是放任存在,無人知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