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櫻櫻。”陳耀天非常肯定的點頭,然後上前一步伸出雙手掐住了林妃櫻的小水蛇腰:“謝謝你,櫻櫻!”

“你……說正事呢!”林妃櫻其實雖然說的堅決,心裏也是有點打鼓。畢竟對方不是自己的下屬,而是自己的男人。陳耀天能接受意見固然好,如果不能接受怎麽辦?以林妃櫻對陳耀天的了解,這其實是一個骨子裏很頑固的小騙子。她都已經做好了如果陳耀天不高興,自己就苦口婆心繼續做工作的準備。

但是沒想到陳耀天竟然這麽痛痛快快的就接受了,讓林妃櫻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本來她雙臂抱在胸前就是為了防備陳耀天的,沒想到還是被一下子給抱住了,完全沒有自保的能力。

紅著臉林妃櫻抽出手,兩根白皙修長的手指掐著陳耀天的耳朵:“說正事的時候別動手動腳的!”

“你還有什麽正事要說嗎?”陳耀天一本正經的問。

“啊?沒有,就是剛才那件事……”林妃櫻說完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陳耀天毫不客氣的摟的更緊了,嬉皮笑臉的道:“那件事已經結束了。”

“你……”林妃櫻是拿這小騙子徹底沒轍了,她已經可以預感到自己觸犯了一個從未犯過的職場禁忌——辦公室戀情。

陳耀天既然答應了林妃櫻,那自然就不是敷衍她的。他這個人,要麽就不答應,答應了的就是實實在在的去落實。

所以第二天的時候,他已經和柳思源兩個穿著西服出現在了柳先開的辦公室裏。

柳先開一看到這哥倆兒出現,真是挺驚訝的。驚訝的不是他們會來,這事情前一天晚上柳思源就先打過招呼了。他驚訝的是這哥倆兒的形象,柳先開可從來沒見過陳耀天穿西服,更沒見過自己兒子穿西服。

陳耀天穿著西服那自然是看起來清清秀秀、子子弟弟的,柳思源更是穿出了風格。那西服穿在他身上,簡直就跟健美先生似的,繃得緊緊的,看起來竟然也有種陽剛粗獷之美。這讓柳先開越看越喜歡,就跟看到自己年輕時候似的。然後就覺得自己兒子跟著陳耀天果然是不一樣了,有長進。

陳耀天也有意讓柳思源在他爸爸麵前露一露臉,就讓柳思源先說。柳思源其實沒告訴他爸爸具體是什麽事情,由於前一天開會的時候陳耀天已經說的很明白很清楚了,柳思源就很無恥的直接照搬轉述。好在這家夥記憶力還不錯,竟然能說了個七八成,條理還算是清晰。

柳先開聽得真是心花怒放啊,他們父子倆都是大塊頭,當年他就老是被人說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當然他其實頭腦並不簡單,可是被人這麽說著總是會不爽。現在他兒子也是老被人這麽說,所以柳先開還是挺擔心兒子真是肌肉發達頭腦簡單的。

但是沒想到今天兒子說話真是很有水平啊,而且有條有理,不但把事情給說明白了,甚至還真讓柳先開聽著有點意動了。

柳先開並不是個習慣以權謀私的人,但是也不會舉賢避親。他是很認真的在聽兒子說什麽,聽完之後,柳先開琢磨著這事情還真是有搞頭。尤其是兒子舉的例子——伊拉克戰爭通緝令撲克牌的事情,柳先開也是知道的,但是當時隻是當聽了笑話了,一笑就過去了沒多想。沒想到現在兒子又提起來了,柳先開思索了下,道:“這件事,還真是有得做。這樣吧,我回頭開個會討論一下,有了結果就通知你們。”

說到這裏,柳先開一怔,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把兒子當成平等看待了呢。

柳思源樂了,沒白扯半天,果然是有結果啊。他太了解自己老爸了,一般說有了結果就通知你們,那就等於有了結果了。在公安局現在柳先開基本上等於是一言堂了,借助上次林省長在海灘發威的事件,柳先開展開了內部清洗,現在幾乎沒有人能跟柳先開叫板了。

“好的,那我們就靜候佳音了。”陳耀天一笑,就要站起身來告辭。

被陳耀天這麽一說,柳先開趕緊說:“別,別著急。”他剛剛是產生錯覺了,也是柳思源表現太好,他都差點忘了是在跟自己兒子和師叔在說話。現在趕緊彌補道:“師叔,咱們都是一家人,我不賣關子,其實這件事基本上應該是定下來了的。我們要討論的,是做多少副撲克牌。這個數字,或許有點出入,不敢說死了。錢其實沒問題,我估摸著,怎麽也得十萬起步吧……”

陳耀天和柳思源一聽都樂了,十萬副的話,那毛利就是二十二萬多,去掉九萬多的成本,淨賺十三萬左右。十萬還隻是起步,要是能做上三十萬副,五十萬副,那可就爽了。

但是陳耀天覺得可能不會做的太多,公安部門確實不缺錢,但是肯定是好鋼用在刀刃上。他之所同意柳思源來找柳先開,就是因為知道最近公安部門正焦頭爛額呢,最近連續發生了一起滅門凶殺案和一起銀行搶劫案、一起文物盜竊案。凶殺案又是滅門,這就夠狠了,直接就是五條人命。銀行搶劫案又是死了兩個保安,丟失了五百萬現金。還有一起文物盜竊案,據說是內賊還沒跑掉呢,盜走了國家一級文物好幾個。簡直就是幾記大耳刮子抽在了燕海警察的臉上。上級震怒,柳先開的壓力老大了。現在燕海市風聲鶴唳的,就是抓又抓不到人,六百萬人口的城市那簡直就是人海茫茫,上哪裏找去。

如果把這些作案的嫌疑人相片弄到撲克牌上去,免費發放給人民群眾玩,娛樂的同時也就能把犯罪嫌疑人的樣貌記住,萬一真看到了,直接可以報警領獎金。多好?

從公安局出來,看柳思源美滋滋的樣子,陳耀天便笑道:“思源,你這次提成可以給你提百分之十五的,怎麽樣,爽不?”

“嘿嘿,這個不重要。”柳思源臉上笑得開了花:“天哥你記得剛剛我爸是咋跟我說話的不,嘖嘖,他可從來沒這麽語氣跟我說過話呢!”

原來他是在高興這個……陳耀天不禁感歎,果然紅色子弟的思想覺悟就是高啊!

然後陳耀天毫不猶豫的拿起電話來給林妃櫻打了過去:“櫻櫻啊,在哪兒呢?去見客戶的路上?嗯,別去了,回來吧。為什麽?回來再說,嗯,反正暫時我們不用跑客戶了。”

打完這個電話,陳耀天又給蘇暖暖打了個電話:“暖暖啊,馬上去跟廠家聯係,讓他們先準備材料,隨時可能大批量的工程。”

等他和柳思源回到公司裏,林妃櫻已經先到了,正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等著。看到陳耀天回來,馬上站起身來,鳳目橫了陳耀天一眼,然後小高跟鞋“噠噠噠”的急促腳步直接進總經理辦公室去了。

陳耀天心領神會,來不及喘口氣,趕緊跟在屁股後邊進去了。

柳思源聳了聳肩,這對銀娃**難道就不能避諱點嗎?這裏可是有一個魔法師在的啊!

其實根本就沒他想的這麽銀**,雖然陳耀天和林妃櫻兩個人在總經理辦公室裏,但是門是開著的,一點都不避人。

陳耀天進去屁股還沒挨到椅子呢,林妃櫻已經先開問了:“為什麽暫時不跑客戶了?現在事業才剛剛開始,正是要分秒必爭的時候!”

“不急不急,公安局那邊差不多是要定下來了。”陳耀天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不會就這麽點小成績就滿足了吧?”林妃櫻有點鄙夷,這要不是她自己的男人,早就開始挖苦了。當然,現在其實也就和挖苦差不多了。

“不是滿足,而是我想著,我們畢竟是新生事物。現在就這麽去跟人家談的話,沒有一點說服力,就算人家感興趣,肯定也會觀望、猶豫的。”陳耀天跟自己的女人就開誠布公的說:“現在我們去跟人家談,等於是我們求著他們,所謂上杆子不是買賣,我們主動找上門去,人家還不把我們當回事呢,何必去拿熱臉貼冷屁股呢?”

“你以為我喜歡熱臉貼冷屁股啊?”林妃櫻白他一眼:“可是一開始都是這樣的啊,得有一個讓客戶接受的適應過程啊!做銷售本來就是這樣的,這不比滄海大酒店,你實力雄厚,去跟人家談就有底氣。我們現在是新公司,人家認識你是誰啊,怎麽可能上杆子來找你?”

“怎麽就不可能呢?”陳耀天笑道:“櫻櫻你先別急,你想想就知道了。我們現在跟公安局定下來,做通緝犯撲克牌,然後等效果出來,會怎麽樣呢?你要知道,這通緝犯撲克牌可是立竿見影的事情,就六百萬人口的城市,這種新鮮的撲克牌很快就能流通起來。那些通緝犯還能逃出天邊去嗎?不需要全抓住,哪怕通過我們撲克牌可以抓住幾個,那都是足以讓新聞媒體大做文章的賣點啊!”

“你是說……”林妃櫻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通,登時兩眼一亮:“這就是一種不花錢的造勢,到時候就真的是那些商家上杆子來找我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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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單調的隻有黑白色的童年回憶。

在父親的監督下,六歲就開始體能訓練、格鬥訓練,無休止的鍛煉,超出常人想象的訓練

在不滿、叛逆、無奈、疲憊、疑惑的心態中,楊淩就這樣長大了。

兩年的大學生活是楊淩記憶中最快樂的時光,可是他在大三的時候,在一次與本校學生的衝突中,他失手重傷了五名同學,於是他的大學生活就這樣並不完美的結束了。

離開學校之後的曰子裏,楊淩做過保安,在建築工地上幹過雜活兒,倒賣過服裝,甚至走街串巷吆喝的小本生意他都做過……他喜歡那種換來換去的生活方式,童年的單調生活使他渴望著讓自己的生活更加豐富多彩些。

這種極其不穩定的生活楊淩度過了三年。

就在楊淩二十三歲那一年,這種普通、平淡卻又豐富多彩的生活結束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