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牧慈幽你還敢惡狗先咬人,那就不要怪她不給麵子。

白炎靈雙眸一凜,同樣大聲喝道:“皇後今日當著眾朝臣的麵,出言侮辱我白家不止,惡意重傷我爹,如今也開口說我不過是低賤的廢物,我是不是廢物,你還沒有資格斷定!

你貴為一朝皇後,卻惡性昭昭,肆意辱罵,難道這北溯是你皇後打下的江山,難道我白家需要向你搖尾乞憐,難道當著眾大臣麵你還想一手遮天?”

三問問得牧慈幽是麵紅耳赤,啞口無言,朝臣更是目瞪口呆,如此氣勢,簡直比白宇天還要震懾人心,誰說白家三小姐是廢物來著?

“你——”牧慈幽滿臉怒火地瞪著她,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下肚,看似快要爆發,卻忽然冷靜了下來,不愧是見過世麵的皇後。

頓時美眸寒若冰霜,冷冷與白炎靈對峙,“你一口一個罪責,扣在本宮頭上,無非,是想嫁給太子當上太子妃,又何必說得這麽冠冕堂皇?不過,本宮如今告訴你,你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有本宮在的一天,你永遠沒有機會!”

原以為這樣就能令這賤種灰頭土臉,向她曲意逢迎,跪地求饒,豈料——

白炎靈大袖一揮,冷冷一笑,“太子妃算什麽東西?天下沒有什麽是我白炎靈得不到的,不過我如今告訴你,太子我不稀罕,太子妃我更不稀罕,我勸你別再這麽自作多情。”

“好一個不稀罕,本太子也不願意娶她為妾!”

壽宴外傳來一道震懾人心的聲音,朝臣立即明白過來,是誰來了,紛紛起身跪拜:“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一眾侍衛護送太子前來壽宴,眾人見君白曜麵色平和,並未因剛剛白家三小姐的話而激怒,這是怎麽一回事,可是太子也同樣不願意娶白炎靈為妾啊,說明太子覺得白家三小姐給他當妾的資格都沒有。

牧慈幽麵上一喜,立即上前迎接:“太子親自前來參與本宮壽宴,怎麽也不通知本宮一聲?”

君白曜瞧都未瞧她一眼,直接給君凰跪下行禮後,才來到牧慈幽麵前,冷冷勾唇:“皇後要將白家三小姐許給本太子做妾,本太子怎能不來?”

牧慈幽一聽是為這事來的,難免有些失落,隨即譏諷瞥了白炎靈一眼,“是母後自作主張,未通知你一聲,就將她私自許你做妾。如果太子不喜歡,本宮亦不勉強。”

君白曜隻是淡淡地道:“她不能當本太子的妾。”

牧慈幽聽了也無生氣意向,惡狠狠地開口:“對,她連當太子的妾資格都沒有!”

在白宇天忍無可忍之時,君白曜卻來到了白炎靈麵前,驚天說了一句,震驚世人,“她,要做本太子的妃。”

一語落下,君白曜俯身在她長發上留下一吻。

白炎靈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她倒要看看,君白曜能耍出什麽花樣!

朝臣紛議,什麽?太子居然看上白家三小姐了,這麽醜的女子,太子也看得上?那種相貌也能當太子妃?傳出去豈不給我北溯丟臉,貽笑大方!太子也太兒戲了!

白宇天震驚地望著太子,即便他有老謀深算的心計,也猜不透太子到底打的什麽主意,當初在大殿之上揚言,隻娶妾不娶妻的人是他,現在要娶炎兒當太子妃的也是他。

不過,這也好過皇後的刻意刁難,還是讓白宇天稍稍放下心。

一旁的白雲容倒是鎮定自若,雲淡風輕地繼續喝著酒,優雅俊美得令在場所有女眷心神愛慕,隻可惜沒人看到那握著酒杯,骨骼分明的手將空著的酒杯,哢嚓一聲,化為灰燼。

牧慈幽臉色劇變,驟然冷冷一喝,“太子,你瘋了嗎?”

君白曜如同看陌生人的眸光,看著牧慈幽,仿佛她比陌生人,更加令他厭惡幾分,如果不是他心生疑慮,派人去調查當日對他下藥的竟是另有他人,而這個竟是自己的母後,真是天大的笑話!

從今日起,他會保護白炎靈,不會再讓她受到牧慈幽的加害,並且在皇叔歸來之前,君白曜要她成為她的太子妃,勢在必行,瞥過牧慈幽,冷冷勾唇,“是,我因為她瘋了。”

眾朝臣即使再傻也看得出來,太子不是在開玩笑,這,這分明是在向白家三小姐當眾求婚啊!

“你——”牧慈幽氣得呼吸都不通暢,她萬萬沒想到最後跟自己作對的,竟然是自己的兒子,這令她堂堂皇後情何以堪,不對,都是那個小賤種給太子下了迷藥,令他神魂顛倒。

牧慈幽幾乎氣得吐血,不顧皇後形象,幾步跨到白炎靈麵前,掌風一過,狠狠打向她的臉頰。

誰知,被君白曜一把抓住了手腕,麵無表情地製止道:“皇後,請自重!”

牧慈幽已經理智全無,臉部幾乎扭曲,陰毒地喝道:“你——太子你這是維護這廢物,而反抗母後了?”

眾朝臣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恐怖的皇後,簡直和平日裏那個嫻熟的皇後,天壤之別。

這時,一聲威嚴無比的怒喝,震響大殿,“來人,皇後身體不適,把她給朕送回華清宮!”

出聲的正是從和虞美人飲酒作樂中,清醒過來的君凰,他滿麵怒色,無比震怒,直到皇後被人送回去後,把視線投向了君白曜和白炎靈的方向,驀然冷聲道:“太子,你千真萬確確定要娶白家三小姐為太子妃?”

仿佛警告一般,若是娶了白炎靈做太子妃,那白宇天原本就權傾朝野,豈不是更加囂張跋扈,原本以為太子甚知他心意,這白炎靈絕不能娶,何況她其貌不揚,能力低下,哪個男子會看上這麽個女子,他現在簡直對太子太失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