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的南陵征戰之行,蘇狂帶領著歸來時的鐵騎軍首當其衝,在前方引導前往昆龍脊的方向,其後緊跟隨著一輛馬車緩緩而行,兩邊則是九王爺的龍翼衛守護左右,可想而知馬車內,便就越王。

沿途的北溯百姓盛情為九王爺和蘇狂送行,萬眾百姓井然有序地目送著這隻南陵征戰的軍隊,為此次平定南陵呐喊助威!

目送這隻軍隊的不止北溯百姓,站在城牆頭的更有當今聖上君凰,以及太子君白曜,底下的一眾朝臣皆敬重目送他們遠去。

君凰站在城牆頭遠遠注目,直至那隻軍隊消失在他的視線中,才收回深邃的目光,驟然轉身朝著君白曜仁慈一笑:“曜兒,這裏沒有別人,你告訴父皇是否同樣想去這趟南陵征戰?”

誰知,君白曜在那隻軍隊消失後,便轉身頭也不回道:“即便去了又如何,她會在意我的存在嗎?”

君凰神色深沉,幾經掙紮還是脫口啟唇:“若是朕給你皇命,派你前去昆龍脊呢?”

君白曜頓了頓腳步,未回過頭輕聲:“父皇,你是想讓我替你除去九王爺?”

君凰沒想到太子已經成長到,足以看穿他的心思的地步,如果不是他的親兒子,說不定他也會防備,不過既是他親生兒子,那他便隻會覺得自傲,坦誠開口道:“若是九王爺此次凱旋歸來,那這江山可能就要易主了,朕不得已為之!

況且若是九王爺遇難,那麽九王妃就是曜兒你的了,到時候朕便再次為你和她做主,讓你們共結連理可好?”

沒有得到君白曜的回答,他直接拂袖離去,卻唯獨將太子之印璽留下,君凰甚為滿意地取走了印璽,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森冷笑意。

然而,城門外另一邊同樣站在一道肅冷的身影,凝視著遠去的南陵大軍,直到再也望不見什麽,才驟然轉身毫無依戀地離去。

南陵征戰大軍此刻已然出了北溯皇城,朝著關外氣勢高昂地出發,蘇狂更是信心滿滿,此次南征大軍不僅有他久經沙場的鐵騎軍,現在更有九王爺的精銳龍翼衛相助,那可謂是如虎添翼,此次南征必定手到擒來!

當然隨行的還有九王妃,蘇狂這才不經意想起那絕美容顏,不禁回頭望了緊跟隨的馬車一眼,雖然看不到馬車內的景象,但依舊可以感受到那一車溫情脈脈,微微歎了口氣後,抬頭挺胸地繼續在最前方鞭策帶領著南征大軍。

然而,蘇狂所認為的溫情脈脈,卻是另一番火辣之極的情景。

顛簸的馬車內,那小小的身影跨坐在豔絕於世的男子身上,微微俯身,在他耳邊冷傲勾唇:“服不服?”

底下的男子慵懶自若地仰躺看著她,大手在那纖細的腰親昵的撫摸,顯然是心甘情願地被她壓在身下。

倏爾男子狂佞的笑了笑,他邪魅的俊顏愈邪肆,愈發蠱惑人心:“心服口服,本王隻喜歡被王妃你壓在身下。”

這兩人自然是九王爺與九王妃,若是被旁人見著了這火辣地情景,定是要噴鼻血。

白炎靈小臉冷酷一沉,這家夥肯定是故意讓給她的,冷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讓我!君墨沉,既然你不願意和我練身手,那我就找別人練!”

正要起身,白炎靈隻覺得一陣倏然天翻地覆後,高大的身軀就重重地反壓在了她身上,君墨沉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眯起邪眸:“那本王便不讓了。”

一股危險的氣息從君墨沉身上傳出,直逼人心,這才令白炎靈重新激起興致,綠眸銳利一閃,用力拽過他的衣襟想反摔他一跤,卻在他整個人起身後,一把抓過手腕拉到了他的懷中。

白炎靈輕輕皺眉,他這哪裏是在跟她打架,分明就是正大光明借機占她便宜!

得到這個認知後,白炎靈氣得直拉過他的脖子,張口就用力咬了下去,聽到君墨沉悶哼了聲才鬆口,傲然挑了挑眉宣布道:“我贏了!”

仿佛要記住她帶給他的痛,君墨沉默默忍下那絲毫沒留情的一口疼痛,大手從她的纖腰撫摸上白皙的脖頸,邪眸頓時流光溢彩,喑啞地低沉道:“小家夥,本王若是想咬回來呢?”

白炎靈毫不在意地嘴角浮現一絲不羈,仿佛斷定他不會咬回她,也知道自己那一口咬得有點重了,當下爽快道:“那你便咬吧。”

誰知,君墨沉是沒有咬回她,卻是在細細密密地吻著她的脖頸,帶起一陣令她顫栗的電流,如同撩撥在她的心口上,讓她又麻又癢,起了純生理的反應。

“墨……”白炎靈自然之極地雙臂一環,環住了君墨沉的頸項,毫不羞澀於自己的身體對他忠實的反應,在他的懷抱中享受般地輕輕蹭了蹭。

君墨沉垂眼低笑,真是個誠實的小家夥,卻沒有再進一步動作,雖然滾燙的下腹叫囂著想要宣泄,但他可不想嚇壞這小家夥。

君墨沉捏著她的鼻尖,淺淺勾起一抹寵溺的弧度,“你這小家夥真是夠能折騰我,乖,前往昆龍脊的路途甚遠,好好休息,本王可不想讓人說是本王,讓王妃一路上累壞了。”

白炎靈輕輕哼了聲,閑適地窩蹭在君墨沉的懷中,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這麽躺在他的懷中,剛剛打完架後的她的確有些疲累了,於是閉眸休憩。

君墨沉斜撐著頭,低頭睨著懷中的美人,也不是不習慣她變得如此絕美,但他可不希望他王妃人人都覬覦,還是覺得以前那副模樣看得順眼。

輕佻地挑起白炎靈的一縷發絲,印下灼熱一吻,就當補償他現在難耐,隱忍發泄的情緒吧,微微歎了口氣,同樣闔上雙眸休憩。

現在當真是溫情脈脈的情景,滿車溫馨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