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沉滿足地嗅著她的體香,微抬她的身子,將他健碩的欲念,猛然攻入!

“唔……墨……”一瞬間,極致的疼痛和酥麻,令白炎靈腦中一片空白,在他狂野的撞擊下,緊緊攀住他的脖頸,才不至於跟不上他的節奏。

兩人的身軀火熱交替,完美契合,彼此都能夠感受那一份最深刻的牽連……

白炎靈仿佛覺得心髒裏某樣東西要溢出,原來能夠感受到他,是這麽幸福的一件事,她微微勾起唇角……

而在兩人均承受達到極限時,君墨沉輕柔地拂開她耳鬢的長發,親吻著她的耳邊,沉聲磁性道:“我愛你。”

可惜,白炎靈在聽到這一聲之前,已經因這場激烈的huan愛,而昏厥了過去……

當白炎靈清醒過來時,在她身邊的卻不是墨,而是歐陽玉負手背對著她的背影,好像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一場虛幻的夢境,君墨沉其實根本沒有回到她身邊。

一陣失神後,白炎靈終於體會到什麽是從天堂墜入地獄,在體會過最深的幸福後,那種消失不見,觸摸不到的空洞得可怕,差點讓她無法承受得再次昏厥……

歐陽玉見她醒來,轉身邁著沉穩的腳步朝她走來,垂眸凝視著她,此刻的她根本印不進他的身影,對於醒來見到不是君墨沉,他知道她很失望,甚至絕望。

俊顏仿佛被蒙上一層落寞,歐陽玉坐在了床榻之上,大手撫摸上她恢複原貌後,蒼白而絕美的臉龐,低而沉地輕聲道:“你恨不恨我?”

“……”

回應他的是無聲的沉寂,沉寂得可怕,他的話,根本引起她一絲波瀾。

“不恨我硬生生地拆散了你們?”

歐陽玉指尖扣住她的下巴,強逼她看向他,隻是那綠眸照不進一絲光芒,更加沒把他歐陽玉放在眼裏,他手扣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用力,仿佛下一刻就要捏碎她的下巴。

可是她依舊默不作聲,沒有喊一絲疼痛,仿佛麻木得沒有任何感覺。

這一刻,歐陽玉終於明白這個女人不是不恨,而是連恨都不屑給他,他歐陽玉的所作所為在她眼裏很低賤,不屑一顧。

然而她怎麽就不曾想過,他為什麽遲遲留她在身邊,不舍得逼迫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除了逼迫她離開君墨沉,歐陽玉對她的耐心可謂是史無前例。

但是隻要君墨沉一不在她身邊,她就一副對任何事物均視若無物,就算歐陽玉現在要了她的命,他相信她也不會有絲毫反抗。

歐陽玉第一次感到了無力感,仿佛無論他做什麽,都動搖不了她的心,動搖不了她的意誌,更加動搖不了她對君墨沉的愛。

最終還是放開了她,微微苦笑,輕歎了口氣,“是不是因為我比他晚遇到你,所以你先愛上他,可是為什麽你的心就是堅韌如磐石毫不動搖?”

依舊沒人回應他。

歐陽玉眯起狹眸,忽略心底那根不甘心的刺,滿不在乎地勾起她的發絲,懶洋洋地嗤道:“他到底有什麽值得你這麽愛他?”

“你說過你要的男人是玄魔大陸巔峰的強者,他現在隻是個廢人,你為他做過這麽多事,他為你做了什麽?”

歐陽玉狹眸一深,俯身在她身邊低聲道:“甚至……他對你的愛,也比不上對另外一個女人,你還完全不知道紫蘇的存在,對麽?”

終於瞥見白炎靈有絲動容,他卻突然開口:“如果你想見到他,就先履行那日在冰火泉對我的承諾。”

白炎靈綠眸一閃而過震驚,她還能再見到墨?他沒有死?

微微動了動身子,打算起來,沒料到身子一陣酸痛,仿佛全身要散架一樣。

可是她卻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幾乎可以在心底肯定一件事,君墨沉沒有死,那並不是夢境,因為她身上還留著他給的痛……

刻骨銘心的痛。

玉囜宮的書房,歐陽玉將他所有的統一四國謀略告訴了她,他要她履行的承諾就是協助他,而白炎靈隻是將自己前世所了解的各種炸彈組織結構,以及材料製造,通通寫在了一張白紙上,歐陽玉之所以會需要她,無非是看中了這些各種炸彈的威力,借以之後在爭霸四國的道路上,占有絕對的優勢,至於其他,白炎靈並不想管,她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墨的下落。

將白紙交給了歐陽玉後,白炎靈一點都不拐彎抹角,“歐陽玉,我已經把你想要的給你了,帶我去見墨。”

歐陽玉見她這麽心急,恨不得馬上奔到君墨沉身邊,他很想將這張白紙撕裂成碎片,將她強行留在身邊,可是他知道,即使留得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這個女人唯有讓她真正心死,她才會乖乖留在他身邊,歐陽玉勾起一抹不深不淺的笑容,狹眸暗光流轉,“隻要你去見一個女人,那麽自然能夠見到君墨沉。”

白炎靈綠眸銳利一閃,咬牙道:“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君墨沉現在在別的女人身邊。”

歐陽玉觀察到她的臉色似乎越來越鐵青,真不知該高興她這麽容易上鉤,還是該生氣她這麽在乎君墨沉,僅僅聽到他在別的女人身邊,就一副吃醋動怒的模樣。

其實白炎靈在他麵前已經非常隱忍了,不管歐陽玉說的是否屬實,但既然墨已經來到她的身邊,為什麽要拋下她,他難道不知道,如果醒來見不到他,她也會慌張,也會害怕……

何況,現在還聽到歐陽玉說他在另一個女人身邊,自然怒不可遏。

“那個女人是誰?她在哪裏?”

歐陽玉平淡地開口解釋:

“她叫紫蘇,現在被冰封在北溯越焰山一個洞穴,名喚八幽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