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一樣,擁有太陽的溫度,他……會找到這樣的人吧。隻屬於他的朝陽。

滄瀾宇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道:“雖然也許遇不見我這一個這麽好的,但找個配的上你的,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囂張跋扈的樣子別提多得意了。

這個男人的嘴巴還真是毒的厲害,一天不損人就難道了。大婚之日也不會留點口德。

雲初的嘴角不自然的扭曲了一下。這個時候,如果在他臉上留下點傷痕,有點太煞氣了吧。

嗯,新婚的時候受傷太不吉利了,還是給他留下點美好回憶吧。

轉身,雲初冷冷道:“我走了!”

滄瀾宇站在身後,嘴角勾起了笑意,輕聲道:“一路順風,還有,我會給她幸福的,所以你也痛快的去找別人吧。”

也許就像我說的,這個世上,我不認為會有比她更好的女人,但如果你真心真意的尋找,總是會尋找到適合你的女子。就算不如朝陽耀眼,也如月色宜人,我想你這麽聰明,一定會明白的。

雲初沒有回頭,嘴角卻難得的勾起了笑,揮揮手走掉了。

不管是不是能遇見比她更好的女人,知道她幸福光是這一點已經讓他很開心了。

沒有什麽能比看到她幸福,自己更開心了,雖然祝福的話語總說的那麽不甘心,但心理麵,他與青青、楚風都是一樣的,希望她幸福。

她經曆的苦難已經夠多了,是時候該與心愛的人好好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出了宇王府,雲初馬不停蹄的回了雲語山莊拿起早就準備好的行囊,說到做到一刻也沒有耽擱,當夜就出了帝都,向著江南而去。

月色孤冷,倒是真有點仗劍走天涯的味道。

而在洞房花燭夜,又是別一番風景,

花小倦坐在屋子裏,並沒聽到雲初與滄瀾宇最後的談話。滄瀾宇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煞風景的話。

他事前囑咐了媒婆與丫鬟不要在裏麵候著,此時此刻洞房裏就隻有他的新娘子,走入房間滄瀾宇就迫不及待的拿起了挑竿。

純金的挑竿製作精細,滄瀾宇懷著揣測的心情走到花小倦麵前,深吸一口氣問:“愛妃,可以讓本王看你的容顏嗎?”

花小倦在心理嗤之以鼻了一下,這男人這個時候裝什麽矜持啊,難道自己說不行,他就不挑開了?

想了想,花小倦覺得就這麽放過他實在是有些不甘心,憑什麽這個男人在外麵吃菜喝酒,她隻能在放間裏幹坐著啊。

這太不公平了,她要為自己扳回一局才行。

淺淺一笑,花小倦柔聲道:“王爺,古有新娘屋內與屋外新郎對詩這一說法,新婚之夜新郎如果對不出,是不讓進洞房的。既然現在王爺已經進來了,那便要王爺說出王爺喜歡我的理由,娶我的理由,答對了便要你挑開這紅蓋頭。”

她是抱著刁難的心來問的,這男人平時囂張慣了,自己恐怕也隻有這個時候能來刁難刁難他了。換做平時一定會被整治的很慘。

這個問題,不管他怎麽說,隻要自己說答案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就成了。

哼哼,得意洋洋的笑著,花小倦等著滄瀾宇的答案。

滄瀾宇心知她是故意刁難,便笑:“這樣的問題,本王想還是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吧。”

花小倦一愣,不明白他說的實際行動是怎樣的行動,反正心裏本能的有部好的預感。

總覺得要發生什麽。

果然,下一秒這個人竟然罔顧她的提問直接挑了蓋頭。

花小倦一驚,紅唇擰起怒目瞪著他:“喂喂,你這樣的行為完全就是強搶良家少女啊!人家都說夫妻之間應該相敬如賓,你瞅瞅你,哪裏敬我了。”

滄瀾宇失笑,相敬如賓,那種事情似乎他早就拒絕過了。喂喂。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也要相敬如賓的話,那樣的婚姻還有什麽樂意。

放下挑竿,滄瀾宇俯身,豔麗的紅妝襯著他格外俊朗,讓人有些窒息,心髒砰砰的跳著,花小倦忍不住在心裏罵自己沒有出息。

唉唉,這個樣子也太沒有出息了,他不過是勾勾桃花眼換了身衣服,自己就這麽不淡定了。

滄瀾宇盯著她絕美的容顏,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真美。這樣美麗的女人就算是和尚看了也要亂了戒律,何況我隻是一介俗人呢。”

花小倦被他說的麵色緋紅,向後退了退,小聲反駁:“你狡辯。”

滄瀾宇靠近她,手指已經開始勾動她的喜服了。

這身嫁衣上的圖案是他親自繪的,金色的鳳凰花,很美很美。不經意的看到她頭上那一朵,滄瀾宇愣了一下,接著俯身親吻。

“這花和你是最襯的,耀眼而美麗。”

花小倦心裏小小的慌亂了一下。她忘記把這朵花摘下來了。好在滄瀾宇似乎並不是很在意這朵花。也對,她出門的時候蓋著蓋頭,滄瀾宇也不會發現自己沒有佩戴這花。隻會以為這是青青差人送來的。

花小倦莞爾一笑,沒有去刻意解釋。現在這個氣氛也真的不適合去解釋任何事情。滄瀾宇解開她的腰帶之後,便開始剝她的衣服。

“喂,頭上的東西都還沒摘。”

“先這樣做一次,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可是好重——唔唔——”

唇被封住,衣服還沒有被完全脫下來,滄瀾宇就這樣撩開衣服迫不及待的與她做了。

室內的景色無比淤泥,花小倦衣衫不整發絲繚亂,但卻嫵媚動人,攝人心魄。

滄瀾宇吻著她,激烈的進出,仿佛要把她逼到瘋狂。

“宇、太、太激烈了……”花小倦抓著他淩亂的衣服,仰頭呻吟。

滄瀾宇抱著她,緊緊的抱著:“叫我相公。”

“相公……”

“多叫幾聲。”

“相公,相公,相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