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拉不知道,一拉開之後,輕羽在夜晚那皎潔的月色中錯亂了,眼睛也在看到的身體中變直,耳根和臉頰火辣辣地熱。

呆愣了片刻,他咳了幾聲,很淡定地合上衣服,幫她係好了腰帶。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忽然覺得下腹有股異樣的衝動,而這股衝動非常的邪惡,來自他剛才看到了身體上。

其實也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小孩子的身體,說到底還是含苞待放,不,連苞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那種,青澀極了,而他居然對這樣的小孩子產生了興趣。

活了二十多歲,他還從來沒對哪個女人動過心,也沒有什麽什麽過分衝動的想法,今天他這是怎麽了?難道是禁/欲太久了,所以身體處於潛意識的饑渴狀態,所以欲/求/不滿了?

嗯,去洗冷水澡,敗火!

因為他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這樣的小女孩下手!

快速地瞬移到湖邊,輕羽脫下外套,跳進了水裏,身體一潛,進入了水底-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雲蝕天在一陣陣的撲水聲中醒來。

此時夜色正濃,月光稍顯昏暗。

視線能見到的地方,不見了風華的影子,她繼續扭頭搜索,發現湖邊有一套紫色的華袍,上麵還放著笛子。

這衣服……

怎麽那麽熟悉。

雲蝕天踉蹌著起身往前走,月光投在水麵上,粼粼波光泛著清幽的色澤。

走到那堆衣服前,她緩緩地坐了下來,順手拿起那隻笛子看了看,視線有些恍惚。

記得以前在天界的時候,師父也很喜歡吹笛子,他也喜歡青翠的玉笛,吹出來的聲音那麽的動聽,所以她一度在私下偷偷地練習,可怎麽練,都沒有師父吹得那麽好。

一想到這裏,她忽然來了怒氣!

曾經她那麽尊敬他,而他卻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甚至無視她的本意,直接將她打入這個她所不熟悉的異世界。

雲蝕天沒好氣地將笛子砸在了衣服上,隨後彎下腰,捂著胸口。

身體受了傷,剛才動怒,身體一陣一陣的抽痛。

這時,水裏掀起一片漣漪,一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從水底下浮起,濺起了一片水花,其中不少的水珠飛落在雲蝕天身上,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擋,等水珠停止飛濺的時候,手臂緩緩地放了下來。

月淡風涼,夜色如水。

淡淡的月光直直地照在輕羽的身上,仿佛給他披上了一層光輝,但他與生俱來的高貴與霸氣,卻讓這天地間最朦朧最唯美的月色,也少了幾分華彩。

水珠順著他銀色的麵具話落,滴在他健壯的胸膛上,葡萄紫的長發濕漉漉地貼在身上,看上去性/感又迷人。

隔著不算遠的距離,穿過著曖/昧的夜色。

兩人就這樣的四目相對著。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消匿了,天地間,隻有彼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