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街頭?

靠,老娘又不是乞丐!

乞丐,一想起乞丐兩個字,冷雨淵就回想起被冷家逐出家門的場景,聖光學院不正是四大家族的地盤嗎?

哼!也許去了還真是一件的不錯的事呢?應該會無比熱鬧吧!

碧璽瑟瑟的抖了抖身子,銀鷺錯愕的望向碧璽,“碧璽,你很冷嗎?”

碧璽驚恐的指著冷雨淵的笑容,“笨女人笑的好恐怖,真的好冷!”說完,還若有其事的繼續發抖!

冷雨淵一直和玄冥妖保持距離,隻是讓冷雨淵意外的是,一直看她不順眼的玄狄竟然意外的不再叫囂?

莫非真被**好了?

“笨女人,你是不是想男人了?”碧璽仰頭很是無辜的問道,冷雨淵連連扶額,隻想將碧璽暴打一頓,她的反應很明顯嗎?

想男人?

嗬!也的確想男人了,隻可惜那個男人已經離她越來越遠了,不再屬於她了?

說者無意,聽著有意,玄冥妖聞聲赫然沉臉,一臉不悅,“愛妃想誰了?”

“沒聽到嗎?想男人了!”冷雨淵無趣的繞過玄冥妖,卻被突然被一股大力帶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隨即迎來的是一聲爆喝,“不準!你是本殿下的女人,除了本殿下你誰也不許想,否則本殿下抄他滿門!”

冷雨淵愣愣的睨了一眼憤怒咆哮的男人,她不知道他在激動什麽?別說她不知道,連玄冥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突然之間突然衝動。

“真的?抄他滿門?”

冷雨淵勾唇得瑟的笑道,這下輪到玄冥妖愣神了。

呃……

她不是應該很緊張嗎?怎麽好像很開心似的?不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又豈會反悔,盡管是一句衝動話,可是卻是心裏話。

“本殿下的女人都敢勾引,本殿下又豈能饒他!”

“嗬!怎麽辦呢?這次我想的好像是我爹爹和哥哥們,殿下也要抄他滿門嗎?”冷雨淵勾起一抹無害的笑容。

玄冥妖一陣啞然,她的爹爹?那不是冷氏家族的家主嗎?

抄冷家?

“愛妃說笑了,本殿下怎麽舍得抄冷家呢?這不是連累你嗎?”

冷雨淵繼續無害的揚起笑臉,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殿下這話就說錯了,正所謂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普通男兒說話都要一言九鼎,別說是你堂堂殿下了,再說,哪裏連累我了,殿下或許忘記了,本姑娘可是早就被逐出家門,開除宗籍了,不再是冷家人。”

玄冥妖臉色一沉,危險的眯起眼睛,邪肆的笑容裏帶著一絲陰冷,“本殿下可不可以理解成愛妃是在借刀殺人呢?”

“嗬!那也得看刀好不好用,如果太鈍了,不如趁早踢開,免得占用地盤,如果太鋒利了,又怕傷到自己,不知道殿下的刀是太鈍還是太利呢?”冷雨淵的伶牙俐齒玄冥妖已經領教過了。

隻是……

這把刀,如果用的好,可以利己,如果不好,那可是天下大亂啊!

玄冥妖淡然一笑,“愛妃又說笑了,本殿下是人,又豈能用刀來作比較,走吧!天色已晚,莫不是真想露宿街頭嗎?”

冷雨淵勾唇一笑,她不過是試探一下,果然呢?

就算他是殿下也不敢拿冷家怎麽樣?可是怎麽辦呢?她雖然不是個記仇的人,卻偏偏記上了冷家的仇!

當初把她一腳踢開,不就是嫌棄她這把‘刀嗎’?不能給家族爭臉,反而成為家族的恥辱,哼!她冷雨淵總有一天會讓他們看清楚,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恥辱,誰才是真正的廢物……

想到這兒,冷雨淵的眼底寒光淩厲,微微一眯,這聖光學院她非去不可!

玄冥妖帶冷雨淵等人走進了一家簡易清新的驛館,別看這驛館樸素簡約,格局單調,這驛館卻是天水城的天價驛館。

一般的修煉者根本無法入住,隻因這裏層層都是結界,甚至可以說是一個魔法空間,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能量維持的。

而這裏的幕後老板不是別人,正是玄冥妖……

進去之後,玄冥妖隻是吩咐侍者將冷雨淵帶到了一間上房休息,上到閣樓之時,迎麵走來了一個少女。

隻見少女一身清雅的裝束,胸前微微別了一顆綠色徽章,冷雨淵隻是隨意一掃,與之擦肩而過,殊不知這個女孩日後會與她有莫大的淵源。

而已經消失在閣樓拐角處的女孩同樣察覺到了異樣,微微蹙起眉頭,呢喃道:“這個女人似乎很熟悉呢?”

“千骨!”一聲赫然冰冷的聲音傳入女孩的耳中,女孩頓時停住腳步,抬頭望著來人,隨即就是冷眼斜睨,“你來做什麽?”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是!魔焰還未蘇醒,你竟然擅自離開魔界,可知違反了魔界的規定!”來人一頂黑色鬥笠,全身黑色紡紗襲身,一臉陰沉,猶如地獄的死神一般,渾身散發著無法抗拒的魄力。

“魔焰?”女孩清冷的哼道,“哥哥的名諱豈是你能直呼的,夜焱訣,不要以為哥哥對你看中就不知輕重,要知道,我一樣可以懲罰你!”

夜焱訣微微勾唇,淡然的張了張嘴,“你變了,還是曾經那個活潑可愛的你招人喜歡!“

“哼!從哥哥沉睡的一刻我就已經變了。”花千骨冷眼沉色,“既然不招人喜歡,你還愣在這裏做什麽?”

【吼吼!又一個新角色出現了,花千骨,這個神秘的女孩是誰?姐們猜猜!!她來人界做什麽呢?某糖想說後續更加精彩不斷哦!!】